《妖孽出没请注意》第5章


【遇上你,我就知足。《下一站是幸福》
木有评不开心TAT
、第七章
咒骂扎进耳朵里,何凛凛面色惨白。
女人手放在门把手上,何凛凛感到身边的人影一晃,恍惚间看到乔之戍一把扯住了那女人的长发。
随着刺耳的喊叫,女人仰面跌坐在地上,不住咒骂。
其余的人都愣住了。
乔之戍动作极快,眸色清淡狠戾,几乎是手脚并用,闷不作声的拳头砸在那女人头上脸上。
女人杀猪般的嚎啕与咒骂不住摩擦着人的耳膜,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徐老师,他此时神通极大,大力将乔之戍拉到一边。
乔之戍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挟制住,更何况他在南岸街小霸王的称号并非虚妄。扭打中徐老师的眼角无故挨了一拳,他痛呼一声松开乔之戍。
女人惊得雨打残花似的,哭花了一张脂粉纵横的脸。
乔之戍瞬间又扯住了她,这一下却是冷冷俯视着她。
咒骂堵在喉咙里,女人看着面前的少年,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女人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那样被他看着的时候,让人想到了死亡。
如果可能,眼前的少年会杀了她!
女人向徐老师狼狈的求助。
徐老师慢慢走过来,这一次轻易将乔之戍拉到一旁,只是重又趾高气昂的女人在徐老师开口的刹那,瞬间垮了脸。
“汤夫人,你需要向何凛凛同学道歉。”何凛凛怔怔的看着眼前青了一只眼眶的徐老师,他此时模样滑稽可笑,脊背却笔直。
“什么?”女人张口结舌,“你是说……我要给,给她道歉?”
“是。”
“何凛凛是我的学生,汤贝也是我的学生。”徐老师说,“我不想让任何一个学生受到伤害。”
“徐老师,你要知道……”
“是,汤夫人,你可以去校长室投诉我,你可以让我在N市再也呆不下去。但是……”徐老师笑了笑,“这些都没有关系了。”
“不是谁生来就该被唾弃,该去死。”徐老师坚持道,“他们还只是个孩子,汤夫人,希望您能诚挚的道歉。”
女人面上青白交加,半晌理了理头发,一言不发拉过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宝贝儿子摔门而去。
没有咆哮没有歇斯底里,自然也,没有道歉。
在门外围观许久的人随着上课铃散去,风从窗台灌进来,办公桌上原本摞得整整齐齐的试卷刹那扬起,呼啦啦刮了满屋。
先是何凛凛蹲下身去,慢慢去捡散落一地的试卷。
乔之戍静静站在那里,时间在他那里被定格,似乎留在某一个时刻。
啪嗒。
手中的试卷泛开一朵朵泪花。
“谢谢你,老师,谢谢你……”
被何凛凛哭泣的模样吓到,徐老师手足无措,半晌安静下来,神色颓然。
他看着何凛凛,疚然道,“何凛凛,是老师错了,老师跟你说对不起。”
何凛凛看了他一眼,哭得越发伤心。
徐老师宽厚的手掌落在发顶,是幻象中父亲的感觉。
“他们真的会赶老师走么?”
“不会。”
得到肯定,以为抱着这样的许诺就一定成真。
但是三天后,何凛凛等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他们的新班主任。
汤贝一家没有再找何凛凛的麻烦,自然,汤贝也转学去了别处。
而徐老师,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尽管此后她跟乔之戍多方打听,始终没有徐老师的消息。但是那个暴风雨似的晚春时节,徐老师给予的温暖,此后想来清晰如昨。
何凛凛想,幸好是这样的温暖,她才能好好的不惧风雨的长大。
冬日的阳光很快收敛起来,披着暮色的积雪渐渐褪去了薄金,暖意也就淡下去。
盘盏空寂,显然是一顿好餐。
起初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到最后却自顾自添饭吃菜,旺盛的食欲完全将话语压下去。
趁着收拾桌子的空隙,乔之戍大喇喇将多年不见的小院细细打量了一番。何凛凛在厨房里洗碗,听到外头乔之戍大呼小叫的声音。
“何凛凛,这橙子能吃么?”
何凛凛心中咯噔一下,五步并作一步奔到外头去。
借着前厦的灯光,乔之戍手里捏着一个刚刚摘下的,还带着叶子的黄澄澄的橙子看着她。
何凛凛叹了一口气。
乔之戍掂了掂,说,“你这橙子养得真好,什么时候挪给我一棵。”
说话的功夫,已然把橙子剥了皮。
酸涩的柑橘植物的甜香很快弥漫开来,何凛凛在他试图朝残存的另一个橙子下手时挡住了他。
“这橙子我养了好几年,你多少手下留情。”
乔之戍讪讪收回了手,自然咬了一口橙子,何凛凛笑而不语。
“好难吃。”乔之戍眉峰紧蹙,眼尾扫过一阵凉风,“何凛凛,你成心的是吧。”
何凛凛笑得蹲到地上去,“它如果好吃的话,你以为我会留给你?”
乔之戍擦了把眼角呛出的泪,也无可奈何的笑起来,“何凛凛,长能耐了啊。”
“过奖过奖。”
下一刻,乔之戍表情邪恶的扑过去,“来,你也尝尝。”
何凛凛眼看不妙,腾身而起往屋里跑。起得急就忘了脚上趿拉着拖鞋,前脚绊在门槛上,眼看着要跟冰冷的地面亲密接触。
【唔,或许没那么浪漫~~~~
、第八章
倒下去的时候何凛凛感觉乔之戍从身后捞了她一把,但也仅限于感觉而已。
下一刻她左侧的肩膀先着地,实打实的砸在了地上,浑身感知到的是心脏快要跌出来的压迫感和筋骨交错的钝痛。眼前发花,挣扎着要爬起来,才一碰到地板一股锐痛从右手腕飞速扩散开。
手腕无力支撑,扑通又趴了回去。何凛凛咬牙忍着满脑门的汗,难堪得几乎要哭出来。
好在这无能为力的境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感到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搀扶了起来。
落在掌心里的人清瘦脆弱,似乎稍稍用一下力便能将她的骨头折断。乔之戍扶她坐在沙发上,纵然是慌乱中将橙子丢开,但那酸涩的清甜还是随着他的触碰,一点一点沾染上何凛凛的衣衫。
“有没有事?”话才说完,乔之戍看到何凛凛紧咬着下唇,眉头可怜兮兮的皱作一团。
“哪里受伤了?”
“乔之戍。”何凛凛缓过一口气来,试探着活动右手腕。
“恩?”
何凛凛吸了口冷气,整个右手使不上任何力气。
果然,再遇见他,她还是一样的倒霉。
“你回家吧。”何凛凛飞快扬起脸来,“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冷下脸来下逐客令,饶是乔之戍再厚脸皮也不得不识趣的离开。
后脚踏出门槛时,望见灯光下旧楹联在乔家的门上随风飘摇,随时都会不告而别似的。
何凛凛脸快要冻僵,寒夜中无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是在乔之戍忽然开口时,因为努力忍耐,整个身体发起抖来。
乔之戍说,“何凛凛,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接住你。”
出来送他穿得单薄,何凛凛抑制住牙齿打架的寒冷,嘴唇上的温度也被寒风吻去了。她笑了笑说,“我才没有怪你,只是小事而已。”
乔之戍应了声,方才往自家走,不等他触碰到自家的门锁,对门的铁门早就哐当一声关死。
何凛凛垂着右手,试了好几次只能稍稍的弯曲手指,手腕处麻痹的无力感已变作灼烫的疼。试着用毛巾裹了冰块敷了一阵,终于是抱着枕头慢慢睡着。
白日到来,只是疼痛并未离开。何凛凛托着肿成猪蹄样的右手,默哀良久。
手腕显然是扭伤了,大概由于昨夜冰敷过的缘故,青紫的现象倒不是非常严重。这样的难过还可忍耐,何凛凛便不放在心上,匆匆收拾一番便往店里赶。
接连几天没去店里,途中何凛凛在拥挤的公交车上默默的想,不知道唐小满和陈铭两个人应不应付的来。虽然这样想无济于事,但是推开店门看到门口堆着的一堆书时,何凛凛还是忍不住苦了脸。
听到响动,书山后头探出颗栗色的脑袋。
“师姐,你可算来了。”陈铭耳朵上别着圆珠笔,正在点货,见他家老板终于露面,如释负重叹了口气。
何凛凛无奈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就你一个人在么。”
陈铭站起来,露出一侧尖尖的小虎牙,“奥,小满师姐今天要考试,所以只有我一个人。”
放下包换上店服,天蓝的围裙勾勒出清瘦的身形,何凛凛无视掉右手的不便,去看日历上的记事簿。
大致浏览了一遍,何凛凛指挥陈铭将教辅用书堆好,将新书的海报贴好,然后两人各自将新书运到书架上去。
才搬起书来,何凛凛只觉得右手一软,几乎要将书都扔到地上去。
陈铭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所以并未察觉到何凛凛的异样。何凛凛咬牙忍耐过这阵疼痛,才慢慢抱着书往书架走。
门上铃铛响起的时候两人因太过认真都未觉察,等到脚步声近了,何凛凛骤然抬头,手中拼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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