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世界安好如初》第2章


特幼稚地来了句“我怎么就没穿越一把呢?”对此,我们一伙儿人表示沉默。
想起来最高调地应该数着陈伟了,他这个名字太普通了,普通到上人人网上一查立马可以跳出来几万个不在话下,最最关键的是他这个名字普通到连蚊子想给他起个绰号都不知道用什么样儿的词儿,有时候被陈伟惹急了,我们热情地叫一声“伟哥”。然后就可以看到他那刷的黑了的脸,不过就算我们怎么不淑女,怎么爷们儿,毕竟这外号有点太那个啥了,所以这名儿是怎么说也不会被应下来的。最厉害的就是他竟然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我们都私下里说不知老师是哪只眼睛给瞎了,可以选到这样的一个人。其实说来吧,他也不是那么挫,最起码人家可以找到个女朋友呢,他女朋友是我们隔壁班的,很不凑巧的就是他女朋友也姓陈,好像叫什么陈思洋,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女朋友是隔壁班里的高材生,就连他们班主任知道他们两个谈着恋爱也只是笑着对他俩儿说道什么别耽误到了学习,然后便再无下文,而这一点是最让杨子和刘旦儿羡慕的一点,当他们两对背对着众多老师在一个无名小角落里卿卿我我时,人家陈伟就敢带着老婆在教室外面的走廊里拉着小手秀甜蜜。
、第 2 章
不过说来特别奇怪,我们这一群玩友中,男的是一个个的都找了女朋友,而我们几个女生却没有一点谈恋爱的迹象;在蚊子的世界里就是要找能够有点唐明皇韵味的人,可是这玩意儿哪儿是说有就有的,所以她也就迟迟地没有一点对某人动心的意思,莫青儿就更别说了,我一开始就说她纯粹就是淑女中的淑女,女人中的女人,可是这样女人的女人竟然跟我们几个混在了一起,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她每天是执著于自己的书本,用她来说就是要考自己理想中的学校,然后在理想中的学校里找所谓理想式的男友,这点我们几个表示沉默,不过既然人家不想找,我们也不能说非拉着人家去哪个相亲场所相个亲回来吧,至于我嘛,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比莫青儿还理想式的人物,我只是想找那种有点感觉的人,这没错吧,可当我对他们说出这点要求的时候,他们都说什么我不该活在21世纪的中国,应该去那什么14世纪浪漫而又虚无的意大利去,对于他们的这种说法,我表示怀疑,而且也用我的实际行动来对他们进行鄙视,当他们一个个的挨着找时,我依然在用我那颗诚挚的小心灵来等待我那个生命中的王子。
高三那年对于我们几个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天堂,在别的人都一天天的埋头书本的时候,我们几个是还会偶尔的逃个小课,偶尔的去外面踏个青,然后施施然地回去坐教室里装个学习的样子,对此那些老师们是有看没有管,在他们的印象里,高三从来就是你自觉的结果,这与管不管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在他们对我们这一班人马说过两次却依然没有什么效果后,他们也就懒的浪费他们那些宝贵的唾液了;其实这也不得不说是与老师对我们几个的偏爱有关,我们几个虽然行事有些高调,可是毕竟我们几个都是有些所谓的“身家背景”的人,我那时候很不幸的是我们班的英语课代表,杨子跟蚊子嘛,人家的成绩可以用厉害两个字儿来形容,特别是他们两个的数学成绩,在那个我们看到数学中的方程会两眼发灰带症的年代里,人家能轻轻松松地拿个最高分,然后轻轻地叭嗒叭嗒嘴说一句什么考的不是太好,到于莫青儿吧,你说,一个天天把那时间花费在书本上的人成绩会差到哪儿去呀,可能我们这些人里,成绩最差的就是刘旦儿了,不过人家好歹吧也是一班委,在那时候,我们的这个队伍看似平平常常,实则是。。。。。。陈伟说过,一支奇军,对此,我们哈哈大笑,然后说道,恩,有这么个意思。
我们几个平时说话更是不分什么男女有别,记得有一次我们逃课去学校后面的小山坡上玩,当蚊子他们几个拎着凉菜饮料什么的过来时,我那一瞬间就真的感觉到了天堂两个字儿,不过那天天气正好,当我们在一块空地里挨着坐下来时,杨子很不凑巧地来了句,“恩,听说无双女的那个啥来看她了,所以就要了很多血呢,吃吧,无双,吃什么补什么;”看着他们几个不怀好意的笑脸,我直接怀疑他们几个有那什么间接性发骚症,那一刻,天作证,我真的有那种想把他们掐死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了,他们不嫌,我又怎么好意思去打他们呢,就当是给他们几个加点笑料罢了;我抬起头来看着杨子说道:“杨子,难道你没发现你的印堂发黑吗?”然后听到了他的一句特无奈的回答:“其他地方不都还是白的吗?会好的。”对此,我很无语,只能跟着他们几个一起加入到了傻笑的行列中去。
记得那时候在进入百日冲刺时,我们几个就算是平时再怎样的洒脱,也不得不加紧了一下学习的步伐,那几天里,我们也是天天地在研究着那些什么关于方程组关于文言文的故事,就在我们都把那一颗颗玩耍的小心思给稍微收起点的时候,却被陈伟给吓了一跳;那天下午,我们像平常一样在校园里背书的时候,却发现他一直在轻揉他的肚子,蚊子还特猥琐地上前问他:“不会吧,我侄子不会从这儿出来吧。”在我们哈哈大笑的空档里,看到他脸上的汗珠时,才轰然明白,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儿,我们几个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学校附近的诊所时,那昏庸的老中医还特深沉地说了句“怎么这么像宫外孕啊。”刘旦儿听到这句话时都差点跟那老中医干上架;最后无奈的我们只好把他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里,看着医生把他从这个病房送到另一个病房,从这儿抽一管子血再从那儿抽一管子血,我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生命的脆弱,那是我们从来都不曾涉及的一门行业,在那门行业里,我们每天都运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逃脱它;在我们等待的过程中,陈爸陈妈赶来了,看着他们焦急的神态,我们默默地退了出来;那次我们又开始了好长时间都没进行过的集体大逃课,还是在学校后面的那个小山坡上,我们躺在前几天还一起坐过的地方,史无前例地都保持着沉默,最后杨子说道:“你们说,我们以后要是没工作,没钱,没房的话,别说娶老婆了,是不是看病都会耽误了呀。”对于他的这句话,我们依然沉默着,但我知道,他们跟我一样,都在心里思索着这句话的分量,是啊,不管我们以前怎样,现在怎样,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以后,不能够像现在这样碌碌无为地走过,也许就是他的这句话激发了我们,最后蚊子说道:“我们商量好吧,在高考前我们不逃课了,以后的每年今天就是我们小中队集合的日子。“后来这句话得到我们的一致同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的确变得爱学了很多,那几日里,我们的班主任老师还破例地笑着对我们说加油呢;被别人称赞是一件好事儿,但是我们本就是一群不羁的小青年,就算再怎么认真,我们还是会在空闲时间里聚在一起打打小架,骂骂嘴仗,记得我问刘旦儿,你天天洒家洒家的,是不是想云游四海,出家为僧啊,他却来了句,“洒家六根未净,何以出家?”当我想继续取笑他时,他又特深沉地说了句“当然,遇不见师太就出家。”那一刻,我确信,我可以感觉到日月同辉的“光茫”。当然蚊子受不了他这样的深沉,接了句“你丫的以后干嘛去?”―――国家安全保密局;我有时候就特别佩服刘旦儿,他的脑袋瓜子其实特聪明,可就是把那些时间都花在了今天调戏一下这家的小姐,明天勾引一下那家的少妇,他这人我就感觉做朋友绝对行,但是谁要是以后做他老婆,没有那么两把刷子是绝对无法把他给固定在那幢红墙内的,真怀疑他女朋友是怎样忍受了他的这种沾花惹草的态度的,不过看着人家恩恩爱爱的,杨子说我这种情绪是纯嫉妒性情绪,对此,我也无话可说;因为刘旦儿确实有我们这群人不曾有的地方,那就是刘爸开了很大的一家连锁药店,莫青儿说,刘爸天天在那儿坐着,偶尔开几个药方,那钱就源源不断地来了,当然,刘旦儿呢,就算他再不喜欢医生这个行业,最起码人家还有一个退路啊,人家以后一出来就可以做个老板,所以人家最起码有那个不奋斗的理由,这一点,确实无可厚非。不过做医生也不是说就是那么容易的,刘旦儿手腕处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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