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世界安好如初》第4章


道:“你们说暗恋能不能算是初恋呢?众位给个说法呗”听到这句话时,刘旦儿说“你这初恋有点长啊,漫长的一生都是初恋了。”蚊子说,“赶快说说,你恋上哪个了?”杨子是沉默了,只是一直说着“我跟晴晴只是谈着,以后肯定不可能结婚的。”“这句话可有歧义啊,赶紧说说为什么?”陈伟继续问道。杨子用手摸了摸头,继续说道:“没什么理由,就是感觉不合适,”“不合适你还谈,你脑袋是不是有泡啊?”蚊子接着讽刺,杨子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当他们问蚊子对最近追他的一男生怎么看时,她来了句“怎么看,怎么看都不是我的菜,所以。。。。。。。”我们惘然,最近在我们这个小中队里吵得特火热的就是隔壁班的一男生对蚊子表白,那男生好像叫什么孙放,在我看来,长得还算不错,挺精神的一个男生,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跟蚊子说他喜欢蚊子三年了,一直没有勇气表白,这是该毕业了,不表白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青春,所以也就藉此机会赶紧表白一个看看,他还说他最怕的就是蚊子又来个惊天语录,来个拒绝人的新招数,让他下不来台。不过这次蚊子倒还算客气,可能是一听什么人家喜欢了自己三年,虚荣心一作祟,也就着着实实地淑女了一把,她对那个孙放说道:“对不起啊,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那男的虽然脸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说什么以后当朋友的话,蚊子对于这样的话也没有拒绝。我们都说蚊子伤的那些男生心可以用一卡车去拉都还不一定会拉得完呢,对此她总是说:“你说天下男人千千万,丫的怎么就没一个长得像点唐明皇呢,”这丫的说话就是这样,听得好像她见过唐明皇一样,我们听到她的这句话时,总是对她说:“你就慢慢等吧,总有等来的那一天”。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俺的小心灵承受不了太多,你们别用别的话来刺激俺啊”;所以我们也只有好言一点,稍微来点小劝慰;当他们把目标转移到我的身上时,我也只是打着无聊的哈哈道:“我在等感觉,你们懂的。”对此他们也只是投来一丝不屑的眼光,杨子问我:“无双,你要是永远也等不到怎么办呢?”我白他一眼,问他“你怎么就这么看不得我好呢,你就不去佛前拜两年让我钓个金龟就算了吧,还这样咒我找不到老公还是怎么的。”杨子说“不是,我是怕万一你知道吗?万一这个词很幽灵的。”对于他的这些谬论,我无言以对,只能再向他投去一个白眼;最后问莫青儿时,她只是说:“喜欢那种痞痞的,偶尔有点小正气的人。”我来了句“你不会是看上刘旦儿吧。”我们听到这些都哈哈大笑,但我没有看到莫青儿的脸色,也没有看到刘旦儿的臭脸,只听到刘旦儿狠狠地说:“无双女,你活该找不到男朋友,活该等不到那个有感觉的人,就算是去佛前求个五百年,也不一定会找到。”我听的这话有点狠,不过是我先揶揄人家的,所以也就弱弱地来了句,“老大,是我错了,不过你能再狠点吗?”
、第 4 章
这些无厘头的插曲就这样丰富着我们的生活,在离高考只剩下三四天时,我们就更是那群撒欢了的啥,直接以前还有老师偶尔来看看,现在是连老师的影儿都没有了,有的同学都已经打包好了自己的行李,说什么该回家了,要回家了,我想怎么说吧,也还有三四天呢,三四天呢,时间还有点长呢,这么急呀,为此,我找到他们几个,淡淡地说道:“还有三四天呢,怎么就都这么急呢?”他们几个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说,:“无双女,你没醉吧,这种时候的三四天,还长?”我听到他们说的那个醉字,突然就有一种特想喝酒的感觉,我用眼神示意他们几个去喝酒怎么样?杨子看着我的眼说道:“无双,眼睛没事儿吧,犯抽风呢吗?”我气得打了他一下说道:“丫的,你才抽风呢,我只是想喝酒了,怎么的,敢不敢?”这几个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大概是感慨我跟着蚊子时间久了都学会丫的了,也大概是感叹马上就该高考了,我却还来约他们几个去喝酒,这可是高中,不是大学,而且没有什么大事儿就去喝酒,并且还是在离高考还有三四天的空隙里去喝酒,在别人看来,如果谁没有病的话是怎么也不会提这个建议的,而那些人也不应该附合,可是,我们是谁呀,是这个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叛逆小青年儿,哪儿还管他是不是关键时刻,是不是会影响自己以后的仕途啊,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一群神经病,不过这群神经病他们在很大一种程度上也羡慕着。人总会在一些时候叛逆一点儿,纵然我们没有那些骄人的面貌,没有那些令人羡慕的成绩,没有那些永远也花不完的钱财,可是在我们以后年老的时候,我们也许回过头来会淡淡地想到,那些青春里的故事是如此的纯真,是如此的令人怀念。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了我们常去的那家小店,老板娘热情地问我们:“好长时间没来过了,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杨子笑着说:“有人发神经的想喝酒了,所以就来了。”老板娘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这小店可不欢迎发神经的人啊。”她说是这样说着,可还是把我们带到了一张桌子上。然后依次是点菜,点酒,只有刘旦儿在旁边说:“喂,吃不完的就少点点儿啊,今天没拿钱。”我们在旁边哈哈大笑,可能也是因为刘旦儿家庭条件在我们这一干人等中算是好的了,我们很多时候都是蹭他的饭,每次出来吃饭时,百分之八十都是他掏钱,他这个人在朋友间一起聚会呀吃饭什么的从不吝啬,有时候我们不好意思让他一直掏,就在吃饭途中偷偷地去把钱掏了,可是出来后总能看到他那一脸的黑相,后来我们也就跟他不客气了,天天有白吃的白喝的谁笨呀,就像现在他说着没钱,到最后肯定还是他去掏钱,蚊子有次就指着刘旦儿说过;“这丫的上辈子就是欠咱的,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我们哈哈大笑,对于这种不靠谱却又如此安谧的说法,我们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享受着。
我们那顿饭吃的还算踏实,可能也是觉得毕竟快该考试了,所以也没有像我所提议的那样去喝很多的酒;只是每个人都微微地可以看出来点脸红,除此之外,跟个没吃肉没喝酒的人还是一个样儿;回到学校后,看着那种两极分化的场景,我们真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样子,刘旦儿对我们说去找他老婆了,然后便不见了人影,不认识他的人听到他这句话时吧还真以为他是想老婆了,其实谁还不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嘛,他只是不想看书,他看到我们一个个的都有了那种拿起书本读一读文言文的冲动,所以三十六计跑为上计;余下的我们左右看了看,然后都不发一言地进教室里搬了凳子出来背书;
在那两天里,我是真的真的感觉到了时间就像飞出去的不明物一样,还没看清它长的什么样,就已经找不到踪影了;为此我还问刘旦儿:“你说这时间怎么过得就这么快呢?”刘旦儿不满的看着我说道;“这是谁前两天神经的说时间还太长,还要去喝酒,现在这是怎么的又来了一次神经?大姨妈难道来的这么勤呀?”我白他一眼,然后自己又在那儿心里瞎紧张,当那种战场快来到自己身边时,自己总会感到莫名的紧张,没有那种两手发抖,两腿打颤的表现,只有那种像是哪个泌尿系统出问题了,想上厕所的感觉,我有时候都感觉自己特没出息,不就是一高考嘛,不就是十几年的努力嘛,至于嘛?我对自己不断地说着,可是越说越觉得还是应该至于;
高考前一天,连我们班的老大都坐在那里悠闲地聊着天,我们班的老大特厉害,高三一年里,稳坐我们班的第一名宝座从不让步,人家得的那奖状都是随手一扔就完了,为此,我们没少说过刘旦儿,刘旦儿因为上次优秀班委评比得了一个二等奖,然后天天拿那张纸在我们面前炫耀,说什么“洒家的努力还算是没有白费,你们看看洒家的劳动成果。”我们望着那张黄色的,微带些红色的玩意儿,总是很一致地撇撇嘴,用眼睛示意一下我们班的老大,然后就能看到他那一张黑了的脸,不过黑归黑,他还是用行动证明了他是一个坚持的人,就他那一张奖状在我们跟前坚持地炫耀了一个星期有余;我们看着老大这样悠闲,当然也不能忙着呀,蚊子说:“咱也养精蓄锐一番。”对此,我们都表示赞成;从来没感觉过原来分别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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