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世界安好如初》第46章


愧疚的心情来生活。”我们听着他这样说,一瞬间都沉默了,片刻后,刘旦儿看着孙放说:“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们会保密的。”杨子跟陈伟也紧接着点头称是,看着这样的情景,孙放豪放地说:“好,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来,干一杯。”蚊子回来后又喝了一会儿,孙放才又对我们说:“我跟蚊子决定了,我们一起去重庆,明天走。”先前的气氛还是一片祥和,可是现在却又冰冻到了极点,我看着蚊子问:“蚊子,你舍得我吗?”刚这样说后,便看到杨子在一旁握了一下我的手,看向他的脸便看到那种向我示意的目光,我才想到,现在的蚊子,大概离开这个地方,便是最过合适的选择,想通后,又扭过头来看到蚊子想说又不知道如何说的脸才又笑着说:“哎,真是有了老公就忘了我啊,孙放,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以后会去重庆找你的,你最好在你家给我留一间屋子啊,以后我要常住。”孙放听到我这样说后哈哈大笑着说:“无双,我可真没有忘记你说过的这句话,到那儿后放心,吃住绝对不是问题,但就怕,你家刘旦儿不让你去啊,不知道没有经过刘旦儿同意的你还敢不敢独自出去啊。”听到他们这样打趣我,我才尴尬地解释说:“他管不着,说不定哪天,我说离开他就离开了,到时候找一个帅哥来过日子,绝对比他好。”他们几个都在一旁打趣着刘旦儿,刘旦儿也在一旁可怜兮兮地说:“哎,老婆管不住了就是这样啊,听着不断散发出来的笑声,一瞬间又觉得时间倒转,不论光阴如何变换,我们还是在一起永不分散的集体;散席后,蚊子把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让我把她交给韩鑫,我疑惑地看着她,她说:“给韩磊的药费,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他。”看着这张卡,我突然觉得它有千斤重,蚊子也是受害者啊,就因为少年时的无知,就这样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这一点,又要谁来赔偿,我尝试着让她收回卡,可是看到她坚持的表情,我也只有默默地接过。
蚊子他们走后的一天,突然接到公安局的电话,一个月来的假药事件终于要有一个结局了,不管它是喜的还是悲的,它终归要回到它本来的面目了,去公安局的路上,看着刘旦儿故作镇定的面容,我知道,他还是在担心着,握住他的手对他笑笑,这时的我,也只能给他这样的温暖;到公安局后听着警察的解释才知道,一个多月来,人们拼命打击,拼命抵制的药房里并不是假药,而是死者在喝过药房里给他的头孢药后又酗酒才造成头孢与酒中的乙醇相克,从而造成死亡;听到最后,刘旦儿拉着我的手的力度不断增加,他在兴奋,我知道,一个多月来,他受尽别人的白眼,受尽别人的指点,而现在,终于有这个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不明智而对自己的攻害;
当一切都水落石出的时候,公公婆婆也从外地回来,家里的药房又在一步步地开始走向营业,看着这不断向好的方向发展的一切,我觉得上天还是比较垂怜于我,在悲哀过后幸运的莫过于就是一切都还可以回到最初美好的地方,沿着它的轨迹,慢慢发展。两个月里,刘旦儿跟公公婆婆都不断在忙着,把药房里的一切又重新打点了一下,向社会各界人士解释着这些天来的误会,每次下班后,我也会去药店里帮忙,看着他们不断忙碌的身影,我知道,就算这样,他们心里还是舒服的。
、第 41 章
两个月后,当一切又全部步入正轨的时候,刘旦儿脸上又浮出向往日那种痞痞的模样,老实说,近三个月里不见他这个模样,的确有点不习惯;看着他对公公婆婆诉说着那一个月里来受的苦楚,我知道,他的这个心结算是过去了。公公婆婆笑骂着问他:“早知道会受苦,让你跟着我们一起走你还不呢?”刘旦儿看了他们一下又说道:“那是,也不看看你们的儿子是谁,是会怕这点挫折的人吗?再者说,有我媳妇儿在我身边支持着,地狱也是天堂。”听到他这样说,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是,心底里那种暖暖的感觉在流动着。
晚上,躺在床上,刘旦儿抱过我,这些天来,一直忙碌着,很少有机会能够这样静静地靠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但是这种安谧的感觉已经流淌在周边。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媳妇儿,我们要个孩子吧。”听到他这样说后,我感觉到心脏明显震颤了一下,两个月前,我对他说要一个孩子的声音犹在耳边,可是那时候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受伤,现在,我觉得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已被幸福填充着,突然间一个邪恶的想法就落入脑海中,我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不想生孩子,生了孩子后,身材会变臃肿的。”他听到我的理由后着急地说:“没关系,臃肿后还会变回来的,再者说,臃肿后我也不会嫌弃的。”我在心底暗暗地笑,可是还是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有孩子后,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会围绕着孩子转的,到那时候,我又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呢?”他听到我这样说后,两眉紧蹙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要怎样说;他的这种表情尽收眼底,看着他纠结的面庞,一丝不忍又浮上心头,我在他耳边低而清晰地说:“我想要好几个孩子。”他听到我的话后,仿佛不可信一般地抬起了双眸,一瞬间,他眼底的芳华是任时光岁月怎样流转也摆脱不尽的明朗;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我们一开始真正有婚姻生活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五彩的,每天看着家中的一切,那种幸福妙不可言的感觉就那样堵塞在心口,甜的让自己不忍拂开一直触摸的双手。
又是一年一度的小中队集合日,想起去年的时光,突然间就觉得那些所逝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境一样,虚无得不知道该要怎么去自处,去年的现在,我还是一个人,还在纠结着跟杨子的关系该如何相处,可是现在,看着坐在手边的杨子,他转过头来向我笑笑,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表情,曾经我沉迷于这种表情里,无可自拔,他的潇洒,他的忧伤,曾经一度让我着迷的一切,就这样在时光的流转里,慢慢沉淀着,陈伟推门进来说:“怎么回事儿,给莫青儿昨天还说好的,今天一定按时到的,现在还没有来。”我看着他笑着说:“交给你点儿这事儿都办不好,还人民警察呢?你可说说你能够办成什么事儿?”他听到后不同意地反驳道:“你以为这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让你家刘先生来办办试试啊。”我笑着想要打击他一番,却还没等我说出来便听到刘旦儿说:“不是我说你啊,伟哥,你这事儿可真的办的不太风光啊,这只是一点小事,确实,你说说,以后,百姓还敢把什么事儿交给你啊,哎,人民之哀啊!”这样的话太过讽刺,我们在听到后都抑制不住那种看热闹的心情不怀好意地笑着,他看到我们的这种表情后又转过头来对我说:“无双,还真没见过你们这种夫唱妇随的呢,谈恩爱也不用这么恩爱吧。”刘旦儿听到后更是抓过我的手说:“那是,夫妻嘛,不就是这样嘛,你要是觉得亏的话也赶紧结婚啊。”“就是就是,结婚吧,结婚了我也早早把你送的礼给还回去,要不,在我手里面放着我也不放心啊。”我接着说;他露出一种挫败的表情说着:“好吧,我认输了,你们确实是天下无双的。”正在这时,莫青儿推门进来,我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上次跟她碰面的时候还是在她说出一些前言不着后语的话后便不再见过面了。这些天里一直忙着家里的生意,也没有想过去联系她,总感觉自家的生意处在低迷时,朋友们应该给一只手,给一丝安慰的,可是,除了那些天,他们几个的鼓励安慰外,我们并没有收到来自莫青儿的任何安慰;不仅这样,像蚊子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可是,莫青儿竟然也没有出现,我们是七年的朋友了,七年,怎么能用弹指一瞬去表示呢?可是,七年,难道不应该有更深厚的感情吗?对于她的这种表现,我是失望的;她进来后打量了一下我们,然后笑着说:“抱歉,来晚了。”陈伟看着她说:“莫青儿,你可不够意思啊。怎么能这样呢?来晚了,罚酒。”莫青儿听到后又说:“好好好,我认罚。”而到现在为止,我们的小中队,就这样,少了蚊子的笑语,少了蚊子在耳旁说着那些丫的什么的骂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刻,我竟是如此的想念蚊子;
莫青儿看着我说:“无双,最近怎么样呢?”“很好啊,不错,你呢?”我听到她的话后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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