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失去了你》第83章


意义,现在看来,有财神看顾着也是好的,至少我不需要蝇营狗苟,毫无尊严地四处钻营。不过,没想到你对你身边的朋友还有利用价值,至少在我看来,她拉你过来是利用你的寒酸来衬托自己的华贵的。”
“你不觉得你配不上郭焕成吗?你做过小三,和学生结过婚,生过孩子,你难道不在乎自己会毁掉他的名誉吗?”陈子微抛出她以为的杀手锏。
薛锐只是四两拨千斤,轻轻一笑:“配不配的上是他决定,我只晓得我这个人,咸鱼做惯,所以很擅长翻身。不过你们也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再不堪,也不要坚守自己的底线,否则别人稍微动一动,你就会全线崩溃。我得到教训,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所以,我们分享一下。”
对于这两个老同学,她最感失望和难过的是来自胡元君的背叛,当郭焕成和她分手的时候,胡元君为她流下眼泪,她视她为知己,可对方最看重只有自己。就在她咬牙卖掉自己的家的老洋房为胡元君凑钱,或许那个时候正是对方和付太太交易的时候,她被她珍视的友情扇了一巴掌。
她知道陈子微和胡元君联手摆了她一道之后,一直在谋划着。所以即便胡元君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填补了丈夫的亏空后还是被他发现而起诉离婚,使了手段让她净身出户。至于陈子微,她一直抓不住郭焕成的心,对于这样一个好强的人,薛锐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报复手段。
胡元君在她离开后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说:“现在越来越觉得,做什么事情都不能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可再生资源,断送了前情和后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要说一句:对不起!”
薛锐没有像郭焕成隐瞒这件事情,她跟他讲完之后说:“一个在道德上犯过错误的女人,以后她在什么地方都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日子差一点姿态卑微一点,人家会说,看吧,她这就是报应!想当年,她怎样怎样。日子过得好,头抬高了,大家又会说,这女人以前做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么不知羞耻!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我喜欢过得富足一点,不需要对谁抱歉,而且我不是别人打我左脸我还会将自己的右脸伸过去的人,讲到这里,你不会又要责备我吧?”
郭焕成将她搂进怀里,说:“怎么会?”霍桑的小说《红字》中,女主角赫斯特和青年牧师偷情,生下私生女,人们为了惩罚这个道德败坏的女人,在她身上烙下红字“A”——Adultery(通奸),赫斯特就带着这个红字和孩子生活在人们的鄙夷羞辱中,始终保持沉默,承受所有一切。努力帮助别人,知道让人们重新开始接受她,尊重她。薛锐对这种拯救和赎罪式的故事是不屑的。那些遭天谴的事情,她做了就是做了,日后悠长岁月里的一地鸡毛她也认了。只是认真的活,努力比别人过得更好,自苦的人一直不会是她。 
“以前我总觉得你做人不成熟,希望你能改变,可是忽略了你真正需要的东西。没有人能够充当全能的审判者,是非善恶,只在人心。《圣经》里有一句话:你必坚固,无所惧怕。你必忘记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过去的水一样。你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虽有黑暗,仍像早晨。你知道你身上什么东西最吸引人吗?就是你的坚强和独立,你是斯巴达女战士,是站在刀尖上也能微笑的人。”
薛锐说:“我当然知道,当年这是你给我的分手理由。”
郭焕成赧然,“还记得呐?”
“一辈子不忘!”
“我一直叫你坚强,却忘了给你温暖,对不起。”郭焕成突然半跪了下来,薛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着了,赶紧伸手扶他:“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让你给我下跪赔罪!”
郭焕成抓住她的手,却并没有站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细细的指圈上镶着一颗小小的钻石,薛锐似乎意识到什么,捂住嘴巴,瞬间红了眼眶。
“知道你有很多珠宝,这个可能很不起眼,但是请你听我解释。这是我用支教三年的一点工资买的,现在我用我们错过的三年时光换你一句回答,薛锐,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誓言可真土!薛锐想。她在二十岁的时候羞涩憧憬的不过就是这一句话,现在她快三十岁了,早已满面灰尘。听着这俗世的誓言。回忆前事旧梦,忍不住含泪微笑,这半生颠簸换来今夜,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五章 爱就是怕呀,不爱怎么会害怕?
第七十五章 爱就是怕呀,不爱怎么会害怕?
三口人去江边吃饭的时候,郭焕成决定教立言发音,因为他每次跟立言出去玩的时候,立言叫他“多叔叔”,所以一个小区的人都管他叫做“多先生”
他教立言:“郭叔叔,郭,哥唔额,郭!”
“多,的唔额,多!”
薛锐坐在旁边听,告诉他:“没用的,我早已经教他很多遍了。”郭焕成听了不死心,说:“唱歌!”
“唱的!”
“哥哥!”
“的的!”薛锐在一旁听得已经笑倒。
“来,最后一遍,个午安,关,关门!”郭焕成夸张自己的口型,立言有学有样,说“的武安,端,端门!”
薛锐看见郭焕成倒地做吐血状,在一边笑道:“你应该用你大学时候的绰号来叫他,因为他比较喜欢小动物,说不定能用心学呢!”郭焕成从地上起死回生,说:“这倒是个好主意,等等,不行,这样有损我的家长地位,哪能让儿子知道我的外号啊,以后他会笑话我的。”
吃完饭,薛锐坐在树荫下乘凉,立言和郭焕成在不远处的江滩上玩沙子,过一会儿颠颠儿跑过来,从野餐包里掏出了几个盘子和盒子,又将薛锐脚上的人字拖要了去,说是要用沙子盖房子,拿她的鞋子当做钢筋。
郭焕成陪着立言在沙坑上玩,随口问:“这个世界上你最喜欢谁啊?”
“妈妈。”
“最害怕的人是谁呢?”
立言直言不讳:“妈妈,妈妈发脾气的时候可凶了!”
郭焕成逗他:“你不是最害怕妈妈吗,怎么还会喜欢她。”
“爱就是怕吗?不爱怎么会害怕?”
郭焕成说:“那你喜不喜欢我啊?”
“喜欢啊,除了妈妈和玲珑,我最喜欢你!”
虽然名次靠后,但是好歹是男性排名第一,想到这里郭焕成就释怀了。
傍晚回家的时候,立言和郭焕成已经不能在沙堆里找到她的那一双人字拖了。看见爷俩愧疚的样子,薛锐也不忍心责怪,只是说:“那我要怎么回去呢?”
郭焕成背着薛锐,走在江边的路上,立言在一旁蹦蹦跳跳地拎着野餐的篮子。夕阳下,三个人的影子只剩下两个。薛锐趴在郭焕成颈边,搂着他的脖子,她的脖子被他硬硬的头发茬戳得痒痒,薛锐晃荡着脚丫子,埋在她的说:“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候莫过于此,只是觉得心慌慌的,害怕来不及。”
“不用害怕,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这算是承诺?”
“绝对是!”郭焕成语调坚定。
有一天薛锐问郭焕成:“你介不介意晚上和立言睡觉?”
他正在坐地板上教立言打游戏,随口答道:“不是每天晚上都在一起睡的吗?还有啥好介意的。”
薛锐有些头疼道:“我是说你们俩一起睡,我去客房睡,这样行吗?”
郭焕成反对:“干嘛不能一起睡啊,床那么大!”立言也在一边点头:“就是,女人就是麻烦!”
薛锐可怜兮兮道:“可是你俩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合力抢走我的被子,还会打架,我最近早晨起来头总晕晕的,我可不想在孕期吃感冒药!”
郭焕成大手一挥,满不在乎道:“那晚上多加一条毛毯不就行……啊?什么?你说什么?”
薛锐抿嘴笑道:“我是说你要做爸爸了。”立言先反映过来:“哦也!妈妈,我要弟弟!”
郭焕成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眶一点一点泛红,然后一把搂住薛锐,说:“太好了,太好了,谢谢你!”他又抱起立言,说:“立言,咱们要妹妹吧,你不觉得咱家男子汉太多了吗?”
“我要弟弟!我可以带他出去玩,要是妹妹就只能在家陪她玩娃娃,玲珑都不找我玩了。”说道这里,他的嘴撇着,有些不高兴。
薛锐看见这爷俩欣喜若狂的样子,微笑责备道:“你俩当时点菜啊,说什么就是什么?立言,要是别人欺负你弟弟怎么办呢?”
“我来保护他,欺负我可以,欺负我的家人不行!”
虽然加了一条毯子,薛锐还是被冻醒了,她扭开小夜灯一看。自己被俩人挤到床边蜷缩成一团。她愤而起身,重新找了一条毯子跑进了客房。迷迷瞪瞪的时候,立言摸了过来。她安抚好孩子关灯。没睡多久,客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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