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信仰,会被遗忘在天堂》第12章


姚妁点头哈腰,说是受教了。
英国繁华且温馨,江西和姚妁过了几天像模像样的夫妻生活,一切都挺好的,直到姚妁去拿水果,一出来就看到东东捂着额头痛哭流涕的,江西却好整以暇的看着江东,姚妁心疼的不行,偏偏江西却极其不在乎的说了句:“姚妁,我特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明明瞧着玻璃就在眼前,却还是不顾一切我往前冲,跟个傻子似的。”
东东一听这话就更加不乐意了,哭着喊着闹疼,姚妁被吵得只想翻脸痛骂江西,看着自己儿子哭的脸都皱成一团了,像极了一个粽子,姚妁抱着他呼呼,说不痛不痛,玻璃坏坏,妈妈打他,东东觉得自己妈妈怀抱太柔软了,死赖着不肯下来,姚妁没法子,抱着呼呼,最后这小子还提一特不人道的要求:“妈妈,我要爸爸呼呼。”
江西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姚妁只能抱着他说:“爸爸牙齿痛,不能呼呼。”
江西眉毛一抽,他什么时候牙齿疼了,这丫说话倒真不怕个什么的,看着那个肉粽子的脸:“来,爸爸呼呼。”
姚妁惊悚了,特想拔了眼前这人的皮看看究竟是不是江西,可江西是什么人啊,就那样笑着,姚妁就乖乖的抱过去让他亲了,江西并没想亲东东的意思,倒是东东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这小子扑腾一下子就笑开了,从姚妁怀里下来,冲到了自己房间里。
留下姚妁在风里颤抖和凌乱,看着江西阴晴不定的脸颊,她生出讨好的心来:“那个,我帮你把口水擦了?”
江西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也能将人杀死,姚妁小心翼翼凑了上去,他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清新味十足的,姚妁差点就陷了下去,幸好定力不弱,那纸擦了过去,将东东的口水都擦净了,江西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姚妁凌乱了,特害怕他抽人,她看着他乌黑的瞳孔中战战兢兢的自己,心里无比叫屈起来,江西的脸下来,亲亲呵住她的唇瓣,
这是一个,相当细腻的亲吻。
跟风一样的,飘来又散去,带着他清新的味道,和她恐惧的眼神。
、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5)
飞机起飞的一瞬间,姚妁终于掉下眼泪来,想到机场里那个肉粽子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里几乎是要揉成一团,翻来复去的疼痛难熬,江西坐在离他很远的位置,本来就是专机,他却特意挑了极其远的位置去坐,姚妁依旧记得那个亲吻,很淡,像是心口一抹淡淡的朱砂,瞬间又消失不见。
到了机场江西一个人走在前面,姚妁很自然的避了过去,记者又开始频频发问,江西漫不经心的回答,时差对他来说倒是挺严重的事情,精神状态不怎么好的,姚妁一出机场门就看到头顶上**的白云,漂亮到恰到好处,她微笑起来,流转到脸上去。
到了A市,关于许秣然的报道就大篇大篇的出来,依旧是那个人,淡定美好,斯文优雅,笑起来的时候连眉眼都跟水一样,被称为最有良心的资本家,姚妁揉了报纸,扔垃圾桶里,就这样吧,还能怎样。姚妁的工作非常具有万能**,夏五为了搞到一合同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每天赶着追着的,这合同也是极抢手的玩意儿,话说还不止他们一家公司,夏五这样有能力且能说会道的人都被对方拒绝的差点丧失自尊心,于是经理转手让姚妁来做,姚妁是他们公司的,最能干的,也最爱偷懒的那么一个人。
文件递交的时候,夏五特意送了她一本书《厚黑学》,她回家之后翻来覆去的看,只明白了一件事情,做人,脸皮得黑,心得要黑。
姚妁从此夜夜挑灯,她不是新人,却也觉得这事也是极其棘手的,打电话问,对方不温不火的说:“那么我帮你预约。”然后就是一大段空白时间的等待,姚妁等不住了,去那家公司揽着,揽了出租车一路跟踪,一直到了餐厅里面,低调且奢华的地方,姚妁当场就被拦下了,她急得跳脚,手忙脚乱的打电话。
江西正睡觉呢,一听这电话声就气了:“你脑子被枪打过啊,没事往我这儿打电话做什么。”
姚妁是有求于人的,不敢大声,小心翼翼的求,江西起床气本不严重,可就是听不得这女人尖尖细细的声音,跟猫似的,挠着他的心脏,他**阳怪气的说了句:“知道最近许秣然在忙什么么?”等了很久也没听到答复,慢条斯理的说了句:“你那别墅直接被他踏平了,忙着在海边修度假村,怎么说到底是个商人,果然厉害。”不温不火两句话,姚妁当场就焉了,默默挂了电话,她忽然觉得凉,从心里泛起凉意来,但是却并不恨谁,这样才是真正可悲的,害怕的像个小孩子,却又无能为力为任何人。
人人都心狠,若是你不狠,必将取而代之,职场如此,情场也如此。
江西这边痛快了,反手将电话扣了过去,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有车子驶过来,迅速集了一大堆人,姚妁回头去看,恰好瞧见许秣然站在中间,众星拱月似的将他小心翼翼护着,他乌黑的眼里闪着光芒,狠戾和斯文双重味道在他身上流转,有人出来,有人进去,姚妁瞧见人群中有她要找的人,当时瞬间就爆发了:“肖总裁。”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许秣然显然听到了他的声音,笑了一下,又极其淡定的进了餐厅,倒是那个肖总裁不耐烦了:“你是谁?”刚才对着许秣然的谄媚完全变了样子,但世界就是这样,姚妁不能怪谁,只能微笑的介绍自己,那人不耐烦,一字一字告诫:“我对那个女孩子说过很多次,你们公司的文件并不符合。”
“我已经将企划不足的地方都细细改过,希望你有时间,可以么。。。。”姚妁拿着的是通宵赶的文件,她的眼珠通红通红,像一只兔子
毕竟是一个商人,并且还是一个成功的商人,那人叫助理收了下来,姚妁微笑:“谢谢你愿意再给一次机会。”
肖总裁腻味了,转过身子进了餐厅。
许秣然见到肖天微笑:“肖总裁心情似乎不好。”
“那姑娘有一双极其漂亮眼睛,仿佛星星都落在他眼里去了,特坚毅。”肖天说的自然是姚妁,很漂亮的女孩子,但商场就是商场,如果不能第一次就让人眼前一亮,那也不配得到第二次机会,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二次机会的,助理淡定的将文件放进了绞纸机里。
许秣然看着那一张张A4纸变成碎条,耳里忽然传来祁晚的声音,清凉的女音,一如很多年前:‘上次见姚妁哄孩子的技巧极为熟练了。’说完这句话祁晚就笑了,漆黑的瞳孔里出现了一大滴的血,仿佛是要成魔了,许秣然当时正站在窗户处,看着外面坏境好到不能再好的地方,轻轻笑了起来
“那肖总裁未免太绝情,给了人希望,又好不留情的毁了那希望。”有人将合同发上来,许秣然接过笔,一边微笑,一边签下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的,再也不复往日的清秀,就像是姚妁会窝在他怀里问:为什么你的字像个女孩子,那么漂亮。
时光荏苒,谁都变了,连姚妁都能有女人气息,还有什么不可以变?
许秣然用丝巾摸了唇角,眉心微微皱了起来。
总有一些人,永远是心口的朱砂。
经理问起合同那事有谱的时候么,姚妁很淡定的说:“估计不可能。”经理龇牙咧嘴的要吃人,夏**耐烦了:“别给我得瑟那样,大不了姐姐不干了。”夏五是麻省理工毕业的,国家重点保护对象,那种每年回国人数少之又少人里面其中的一个,经理弱了下去:“上头发话了,不行就算了,本来就不是一个调的。”
姚妁低眉:“好。”
夏**耐烦了:“我就不爱瞧她那样儿,你最近怎么身段这么柔了,去了趟英国变了不少啊。”多半是打趣的居多,但姚妁笑了;带些**暗的味道:“最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而我是最怕死的人,自然不想先去一步。”咬文嚼字的很,夏五皱眉看她,随即也释怀了:“有这个觉悟也好,以前最见不到你小媳妇的样子,都是当妈的人了。”
夏五晓得江东,也很自然的联想到了江西,但也只是联想,打趣说:“你儿子这名字取的好啊,那边一个江西的,这边一个江东。”
当时姚妁的心脏很自然收缩了一些,却也只是瞬间的事情,弱弱回答道:“恩。”
许秣然站在窗边俯视,63楼,底下的人跟蚂蚁一样,他的视线模糊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瞬间清明又重新回到了脑海里,他手段无数,商场本来就是战场,他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当初祁晚与他结婚也是这样的理由,也许她真的是喜欢他,但更多却是为了利益,太相似不会在一起,况且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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