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悦君兮君不知》第16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下地狱
既当□□又想立牌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个孩子,小小其实也亏欠了她。”蒋爸爸硬撑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其实他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如果他敢动小小我就是拼了老命也杀了他,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女儿?”老太太虎将风范自动出来了。
“别说傻话了,这个连白丁都知道的道理,你一个文化人怎么会不能理解?”关键时刻,老爷子你是否太冷静了一点。
“文化人怎么了,文化人难道就不吃饭了,文化人难道就应该用火星人的观念去思考问题,我也是人,我知道自己闺女受罪,我难受的慌,我告诉你,如果小小有个三场两短。”老太太的嘴被堵上了,她一脸不可质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玩小年轻才会玩的把戏,不过,她自己一样控制不住自己蹦蹦的心跳声,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人,估计性生活都几乎没有了,现在却,如果小小不是生死未卜,能够任星星之火燎起,烧了这太缺乏激情的家好像也不是一件不可以的事情,窗外婵声不觉,窗内前不久的激情已经熄灭,“即便小小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要好好的活着,因为我才是那个要和你牵手一辈子的人,艳丽,白头到老的是夫妻,我们都老了,就算是,我们也要好好活着,人总要为自己活着。”忘了说,蒋老爷子之前是大学教授,教语文的,如果放在初高中,重点负责学生思想再教育的那一位。
夏季的街道上,太阳不厌其烦的炙烤着街上的每一个行人,街上的人羡慕着车里的人,空调,CD,广播,那份炎热与他们无关,徐焉知坐在警车里面,整个人比早晨还要憔悴,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就要炸了,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些徒劳,胃里空空的,心里空空的,他觉得自己快要垮掉了,唯一庆幸的是他还能开口说话,“找个饭店停一下,我要吃东西。”
旁边的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一天没吃了 ,确实需要补充点营养,“好,我知道附近有家店东西还不错,老板娘长得也是一个漂亮,最重要的是老板是我一哥们。”没人回应,后者只好闭嘴了。
人生不像在电脑上看电影,能快进,能倒退,还能静止,他就像电影之前插播的那段广告,你删不得,停不得,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小小她及时的晕了,可是却没能永远的晕下去 ,不管她承不承认,她都不得不面对她再次醒来的事实,她感觉的到身边有股陌生的热源,她转头,看到一张被上帝眷顾了的脸,如同雕塑般天斧神功的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痕破坏了那份完美,她咬住嘴唇抑制住心底里的那份害怕,他睡得很香,长长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片阴影,比寸头长不到哪里去短发的替代了以前几乎可以扎起来的长发,平白由的就让他的年龄减了几岁,小小用眼睛瞪着他,心里眼里满是满满的恨意,她以为自己忘记了,可以幸福了,可是他却阴魂不散的又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她可以幸福的,杀了他她马上就可以幸福,被子底下的双手被紧紧攥成了拳头,小小觉得自己憋的快要窒息了,对面的人才睁开了双眼,小小就那么瞪着他,什么都不说,她的全身都在冒着冷汗,嘴唇也早已被咬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就像是在舔噬一块生锈的铁砖,可是心里却莫有名的有种痛苦。
他看到血沿着她的嘴角慢慢的往下流,最后滴在紫色的被面上,融为一体,他笑了,他的手顺着血迹摸上了她的脸,“你在伤害自己,你竟然也舍得伤害自己,你那么珍惜自己的命,现在这样是为了让我放了你,是吗,小。”他的笑就像开盛到极致的罂栗花,很美,让人忽略掉他的至毒。
“沈耀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一张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就充满整张床,这让身边的男人表现出了莫由名的惊喜,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种叫做兴奋的东西。
“我本来想要杀了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被老爷子驱逐出境,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是仇恨,对你的仇恨,我再和别人为了一块面包抢的你死我活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活下去,我在病的要死却没钱看医生,只能硬扛着的时候我也在想,我一定要活下去,因为你还活的好好的,我不能就那么放了你,不能,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狱,我一定要回来,你活的很好吗,你凭什么活的那么好,蒋小小,我告诉你,你休想,我不想杀你了,杀了你你就一了百了了,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我要利用我剩下的时间生生的折磨你。”他没说一句话,眼底的恨意就增一分。
“你到底想怎么样?”小小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冷静了。
“我们结婚,你签了这份文件,我和你的恩怨就仅限于你我,我不会去骚扰你的父母,包括你那个未婚夫,如果你不签,以前我心软,以后,我不知道会不会还会那么心软。”他转身从抽屉里面拿了一份文件,扔在小小面前。
结婚协议上已经签上了他的名字,小小的手中被他强硬的塞了一枝,她看着那只笔迟迟不肯动手,“蒋小小,你觉得你除了签字,还有什么其余的选择?”
“有,我可以选择去死。”小小不相信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又被迫回到了远点,她明明已经变得强大,为什么还要受制于人。
“好啊,你去死,让你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对,你已经提前帮他们找好养老送终的人了。”他完全不在意她的话,动不动就提死的那是小孩子,她不是小孩子,他赌她不会抛弃自己的责任。
“我签,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她提着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看着新鲜出炉的那三个字,小小觉得她不会幸福了,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幸福了。
他什么都没说,起身下床打开门把东西交给一个人,交代了几句话,他转身就看到小小也下了床,“我还以为你会既当□□又想立牌坊。”
我以为你至少会缅怀一下自己逝去的爱情
“你在说我吗?”良久,小小才抬起头问道。
“这个屋子里面除了我和你,难道还有第三个人?”他挑着眉,一脸的讥讽神色。
“哦,谢谢你还把当人看,我还以为在你心目中我简直就是猪狗不如。”小小强撑着自己从床上起来,往卫生间走去,走到门口,她回过头,“我待会可以给我的父母打个电话吗?”
“我以为你会给你的情人打电话。”他刚刚点燃雪茄的手顿了一下,透过冉冉升起的烟雾,他看到他一副冷淡的模样反问自己。
“你不要侮辱他,至少在刚刚之前,他还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与虎谋皮,现在小小正在与虎谋皮。
“那现在呢?”他吸了一口雪茄,没有吞吐的过程,完全被他吸入肺中,这是一个慢性自杀的过程,看着一美男慢性自杀,其实是一个很兴奋的过程。
“什么都不是,我会和他讲清楚的。”小小垂眉敛目,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看什么,白赤灯惨白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让人觉得她就像一副黑白照片,看不清,琢磨不透,而要的就是那股子神秘劲。
“你永远都是冷静的让人可怕,那个男人,可真够可怜。”他忽然觉得莫名的悲哀,不知道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他自己,他忽然把手中就吸了一口的雪茄按到烟灰缸里,然后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往小小走来,“对不起,我要用卫生间。”小小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她手忙脚乱的打开门蹿了进去,锁好门,把刚刚走到门口的人锁在了外面,门外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到的狡狭,倒地还是在意的。
小小惊魂未定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她梳理的服服贴贴的头发此时就像一团乱草一样,没有洗漱,没有保养,第一次,比那一晚,小小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自己老了,眼角的鱼尾纹,以前不注意保养留下的黄斑,还有就是不复光泽亮丽的皮肤,她老了,真的老了,她觉得自己不可能再活两个三十岁,就像老太太他们不可能再活一个五十岁一样,山盟海誓不再适合自己,即便没有他,她如愿以偿嫁给了徐焉知,谁又能保证她能够和他白头偕老。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忽然笑了,如果镜子里面的贞子可以爬出来会更加的完美,她咧着嘴一下一下的描绘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逃不过了,真的逃不过了,早知道,自己就应该杀了他,杀了他自己就幸福了,幸福了,她打开水笼头,不断的把水泼到自己的脸上,泪水和水混在一起,她在心里默默地想,很好,自己一定要坚强,光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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