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叫雍禛》第89章


猛然惊醒,向一旁望去,差点惊的眼睛脱眶白云观的那个老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道笑道:“很奇怪是吧,是奇怪我会认得你还是奇怪在这里见到我?”
好不容易才把嘴合拢:“都很奇怪。但我现在最想问的是,四爷要我到圆明园见的人就是你,对不对?”
老道抚须点头,我又道:“可四爷怎么会找到你的呢?”
看向我身后,老道说道:“问你后边的那个人吧。”
扭头一看,胤禛静立在身后微笑。见我看向他,才缓缓坐下:“你不是出事前曾要过我的手谕,说要出宫去白云观。后来又得知你为我续命一事,心想观中必有高人,故派人查访。可惜当时紫阳真人外出云游,前不久才寻访到他,才请他到圆明园暂住的。”
我这才向紫阳问道:“那道长有怎样知道我就是月喜呢?”
紫阳道:“你命不该绝,冥冥之中也自有定数。且道家中人看人不会只看外表,还有你身上的气。人身之气,独一无二,绝难混淆。”
胤禛也道:“紫阳真人果是高人。他所炼制的丹药,服食后自觉身子较前健旺,轻爽了不少。持之以恒,必然大有益处。”
见胤禛如此相信炼丹服食之效,对紫阳又无比信赖,我不便开口劝戒。只好转向紫阳道:“道长,您修炼多年,一定知道丹药里含了大量水银和铅等物。人若长期服用,肯定会慢性中毒的,可您还。。。。。我并不认为您是追名逐利而罔顾他人安危之人啊。”
不料紫阳与胤禛相视一笑后,胤禛却道:“月喜,此事非我有心瞒你,只是现在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罢了。我与真人心中自有分寸,不会乱来的。”见我还要说话,又接着说道:“能告诉你之事,我何曾隐瞒与你过?你放心便是,我岂是那种不知常理,妄求长生不老之人。”
胤禛把话已说到了这份了,我也不好再多言。紫阳又坐了一会,便告退而去。
瞅着我有些不快,胤禛对我道:“月喜,真人早已交代过此事事关天机,时候未到,决不能泄露。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也必须得有你的帮忙,这事才成的了。你就再等等吧,啊。”
叹了口气:“随你吧。我还是老话一句,自己的身子要紧。”
胤禛看了看我道:“月喜,我看你最近似乎胖了些,腰也粗了些,该不是有了吧?”
又叹了口气:“四爷,月喜这段时间在宫里是睡了吃,吃了睡,想不胖都很难。还有啊,尽管吕四娘没喝过什么绝育汤药之类的东西,可这孩子也不是想有就有的吧?您也给点耐性,再等等吧,啊。”
胤禛也叹气:“月喜,你未必不知道,我多想你能怀上我的孩子。一个,哪怕一个都好。”
我只得安慰他:“何必急于一时呢?弘历、弘昼一样是你的亲生骨肉。又何苦一定要我再生一个出来凑热闹呢?”
胤禛失笑道:“宫中女子无一不想母凭子贵,惟独你,唉。凑热闹,亏你讲得出来。”
我道:“那日后我若真有了身孕,你怎样奖励我?”
胤禛大摇其头:“奖励你!月喜,那孩子你也有一半的。”
我自是不肯:“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不生。”
胤禛无奈道:“说吧,说吧。除了玉玺,你看上什么尽管拿去。”
咿,说得好象我在卖儿子似的。凑近胤禛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胤禛意料之中地给予了否定:“朕乃堂堂大清国君,怎可以。。。不行!”
我瞪他:“不答应,我就不生!”
考虑了一下,胤禛只得折中:“那等你有了再说吧。”
满意地挽住他的手臂道:“你记住哦,君无戏言。”胤禛不语,胸有成竹的样子。
正在房间里清点胤禛帮我保管了三年的私人珍藏,想要怎样安置它们的时候,喜蝶在门外告诉我,十七和弘历来了。将东西塞回柜子里,起身打开房门,十七和弘历都在外边笑嘻嘻地看着我。
二人落座,喜蝶奉上香茗,我便让她到门口去守着。笑问道:“今日怎么想得起来我这看看了?”
十七笑到:“瞧你说的。我和弘历隔三岔五的就过来你这边看你,你还这么一副可怜相?”
弘历也道:“十七叔现今掌管户部、工部,我也入值办理苗疆事务了,时间自是没有以前多。况且,你现在虽没有名分,可这里毕竟是后宫,我们来的太过频繁总是不太好的吧。”
我哼哼道:“就是啊,还有京城中数之不尽的美女等着二位的大驾光临呢。您二老能抽空到我这儿来探视一番,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十七不禁摇头:“月喜,你可真冤枉死我们了。不过你回来最大的好处就是养心殿又热闹了,咱们也不会再无聊了。”
嘀咕道:“当我天桥唱小曲的啦。”瞟到一旁多年搜刮的财物,灵机一动想到了安置它们的好去处,便向十七道:“十七爷,月喜拜托你个事儿。”
十七抿了口茶:“说吧,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对他谄笑道:“帮月喜把这几箱子东西运出宫,找家您信的过的全国连锁钱庄存进去。这点小忙,应该没问题的吧?”
弘历叫道:“有问题!你难道不知道偷运宫中物品出去是大罪?”
怒视他:“什么叫宫中物品!这全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全部姓他他拉氏!”
十七问我:“现在不好好的吗,干嘛要把东西往外送?”
我答道:“以防万一,未雨绸缪啊。我这次死而复生,若没有遇上吕夫人,从她那里诓骗到点路费,你以为你们还可以坐在我对面喝茶聊天啊!一句话,帮是不帮?”
十七说道:“为什么我总觉着是我求你办事,而非你求我办事呢?”
充耳不闻,起身将几张单子交到十七手上:“帮帮忙啦。这是清单,十七爷到时候再帮我清算一下吧。”
十七翻翻清单,随口念道:“圣祖御笔四幅、笔洗一个、汝官窑花瓶一对。。。。哎,月喜,你这些东西还都有些来头呢。咦,还有怡亲王手信七封、果亲王欠条三张、题诗画六幅、宝亲王手抄词集一本。月喜,你想干嘛?”
干笑两声:“作纪念而已,你别误会。待会儿就和弘历帮我把东西带出去吧。你们都是坐的几人大轿进宫,里面多几个箱子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了,一个是皇上的阿哥,一个是皇上的弟弟,谁也没那胆子去动你们两只老虎不是。”
十七和弘历倒霉地撞在了枪口上,唤人来帮我把箱子搬了出去后,自怨命苦地随着箱子离开。我则在后面了呵呵地同他们挥手道别:“有空又来玩啊。”二人加快步伐,以期更快脱离我视线范围,匆匆而去。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过着同以前一样的禁宫生活,同胤禛仍然相爱着,同十七、弘历仍然互相欺压着,同喜蝶、玉华仍然交好着。但时间不停留,转眼已到了雍正十三年八月。
这段期间,我曾多次问过有关紫阳真人炼丹所为何事,胤禛要不就避而不答,要不就反问我为何还未有身孕之类的问题转移话题,一直不得其解。只是越接近那个日子,心中越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至极。
终于,在我生日的当晚,即雍正十三年八月十六那天,胤禛批完折子后让我陪他到竹居去坐坐。
站在那条“之字形游廊上,胤禛似有无限感慨,对我道:“月喜,你还记得康熙四十三年我们在这里见面的事吗?”
怎会不记得,当年的胤禛尚只是四贝勒,我也刚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清朝不到半年。我在御花园扑蝶,一不小心就扑进了胤禛的怀里。两人的初吻也是在这里,自此便开始了我俩之间那纠缠不清,难分难离的夙世情缘。
胤禛微笑道:“那时我二十七,你也不过十五岁。可现如今,你依然青春年少。月喜,年轻真的很好。”
我垂眼道:“可月喜的那颗心只为一人而跳动,不管他年少或年老。”
胤禛握住我的手:“所以我要一直陪着你,不要你失望,不要你难过。月喜,到竹居去,我有要事同你讲。”
心知胤禛所讲必是我日夜挂怀之事,便不再多言,随着胤禛默默走进竹居。在吩咐了胜文和喜蝶守在门外,不得让任何人进入后,胤禛这关上房门,神色凝重地坐了下来。
胤禛没开口,我也没说话,整个竹居静若无人。好半天,胤禛才淡淡道:“月喜,我的时间快到了。七天后,也就是八月二十三,即是我大限之期了。”
他倒是淡定道来,我却大惊失色胤禛怎么会这么清楚这个日子,这正是史书上所记的雍正皇帝驾崩之时啊!不由得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四爷,你怎么,你。。。”
胤禛却很镇定:“月喜,这是紫阳真人帮我推算出来的,甚至连时辰他都算出来了,就是二十三日子时。”
紧握着拳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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