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追逐》第24章


不说就赶了过来。
见到拿着测孕纸的朱简绘,着实把冯枣儿吓了一跳。
朱简绘坏坏一笑,还安慰她不要那么紧张。
浸过尿液的试纸慢慢的出现了变化,红色的检验线越来越清晰,冯枣儿和朱简绘都紧张的盯着试纸说不出话,方羡也迫不及待,走近了她们,侧耳听着动静。
“怎么样啊!”方羡终于没了耐心。
“嗯!枣儿怀孕了!”朱简绘的断言在方羡的脑子中一遍一遍的响着,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慢慢的坐进沙发里,想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在他的内心深处,这是他期待的答案么?其实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自己还没有得病的话,说不定就没有现在这样煎熬了,很小的时候,趁他还能阅读字体的时候他就查阅过关于这种皮肤癌的情况,虽说不一定致命,但是永远无法根除,等到发展后期的时候还会疼得痛不欲生。
这样破败的自己已然成了冯枣儿的负担,如果再生个孩子,谁能帮她分担呢?方羡苦笑着摇摇头,想到即使自己没得癌症,那么倘若孩子和自己一样也是白化病,那岂不是更造孽么?
手不自觉的又去小桌上摸烟,什么都没有摸到,就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抓住了,是枣儿,他知道。
“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别怕,剪子姐姐说了,只要我没有携带这种基因,我们的宝宝就是健康的。”
刚才朱简绘已经给冯枣儿大概讲了一下,白化病是隐性遗传,只有双方都是携带者才会遗传,冯枣儿可以去做个基因检测,完全可以清楚自己的情况。
不管枣儿怎么说,方羡还是很难受,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做爸爸的一天,在他的计划中,大概就是这样:在他人一样的目光中生活个一二十年,然后失去视力,直到完全黑暗,之后再过个一二十年,自己就孤零零的离开人世……
早已策划好的生活被冯枣儿的从天而降给彻彻底底的打乱了,如今的他不能再笑谈生死,他知道,只有好好活着,才是对冯枣儿负责。
“哥,咱们去度蜜月吧?”冯枣儿突然提议。那件户口本风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众人都默契般地不再提及,方羡和冯枣儿虽然没能领到结婚证,但是已经把六月六默认成他们真正在一起的第一天。
枣儿不想让方羡为难,她知道如果想让方羡完完全全的接受孩子,还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要他明白了孩子是他们的希望,不会是他们的负担就可以了。
“你想去哪里?”方羡也强打起精神。
冯枣儿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然后说:“要去一个有蓝天、有白云、有大海、有沙滩的地方。”
“好。”方羡没有犹豫,听枣儿的描述就已经很美了,自己看不见虽然遗憾,但是,只要枣儿看得到这些美好,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 我是作者 有话要说啊 终于找到新工作了 但是要背井离乡了 这几天一直在收拾 明天中午出发 到了那边 一切都是未知 所以写文神马的也要停一段时间了 希望大家能一直记得我 等我回来或者适应了之后 马上就更 放心吧 不会留坑
我现在正在写 争取今晚之前把29章发上来 为我加油吧
、蜜月
尽管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方羡的助理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任务:为方羡和冯枣儿设计这次的出游计划。方羡的助理叫高新华,今年虽然才三十多岁,但是从小就跟着方羡爸爸做生意,因此方羡对他很是尊敬,总是叫他高哥。
没有人不会担心方羡和冯枣儿的这次出行,一个患着病,一个怀着孕。但他知道方羡是什么样的人,说出的话没有人可以反驳和拒绝。无奈之下高新华帮他们找了一个并不出名的海边小镇,海滨还没怎么开发,只有一两家宾馆和个别的旅游小项目,因此游客也并不多。机票 、宾馆、行李、一切就绪,最后一件事就是去找方羡,希望自己可以和他们一起去。
好说歹说了二十分钟,方羡的态度还是一贯的坚持,他告诉高新华,这是自己和枣儿的蜜月旅行,一辈子只有一次。
高新华听方羡说一辈子时候的停顿,马上就想起了他的病,他知道方羡的一辈子比其他人的更加珍贵,想想这些心里就酸涩极了,不再争辩,决定放一次心,给他们两个人为数不多的一次自由……
这几天朱简绘也没闲着,一直在本院专家那里了解方羡这个病的情况,专家说这并不一定能要了命,但是到后期的时候会痛不欲生,最后说不定会因为丧失了意志力而放弃生命。这些话把朱简绘吓得不轻,但也实在不敢告诉冯枣儿,只是悄悄地告诉了远在广东的刘翘翘和韦斌。
在冯枣儿和方羡出发的当天,刘翘翘和韦斌就登上了返回北京的航班。临行前冯枣儿也很是担心,朱简绘看她这样焦急的神情,忍不住安慰她:“别这样了,既然出去玩,就快快乐乐的,方羡说了,这次出去玩,就是为了能让你快乐。”
“嗯。”枣儿抿抿嘴,想要再说什么,但始终还是没有再开口。
飞机抵达的时候已是傍晚,方羡和冯枣儿直接去了已预订好的酒店。一进入大堂,就有礼仪小姐过来引导,在此之前高新华早已打好了招呼,邻班都亲自上阵。这个时间段,大堂里还是有一些人的,零零散散坐在休息区,这下突然见到一排礼仪小姐上前迎接,都好奇来者是何人。众人见到的这一对男女,男的身材高挑、风度翩翩,欧式太阳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就连帽檐都压得很低,无法让人看到他的面孔;女的身材娇小,阳光清新,一手挎着身边的男人,另一只手里拎着花色布质草帽的细带。
颇有气质的领班带领二人乘电梯到了十层,一路上寒暄,直到目送二人进了房间。
“哇!”枣儿一个“大”字就扑在了双人床上,刚刚那样走在别人目光下真的极不习惯而且还很紧张,现在终于没有了外人,冯枣儿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方羡坐在床边,伸手去抓枣儿,正好拉住了枣儿的裙带,顺手就想将她拉起,“都要当妈妈的人了,别那么随随便便的把自己往床上扔。”方羡不满。
枣儿坐了起来,一提到宝宝,她忍不住傻笑,说来也奇怪,,自从去医院取回了结果,自己的身体反应也没那么大了,至少一日三餐都可按时,也不会再吐了。
坐了很久的飞机,确实也是累了,枣儿想拉方羡一起洗澡,方羡不去。
“怎么了?你怎么半天都不说话,想什么呢?”枣儿黏在方羡身上撒娇。
枣儿毛茸茸的头发蹭到方羡的下巴,很痒,方羡说:“你先去洗吧,你洗完我再去。”
“为什么呀?”枣儿问,“平时不都是一起洗的吗?这里你又不熟悉,一个人洗我也不放心啊!”
“你快去吧,听话。”方羡不想再和她多说。
枣儿从包里翻出自己家用的睡衣,拿进了浴室,临关上门前说:“那你自己熟悉一下环境,走动的时候小心点啊。”
“恩。”方羡点头。
听动静,枣儿已经进了卫生间,方羡这才放下心来。他并没有站起身在房间中四处走动熟悉环境,而是摸到自己背进来的斜挎包。这次出行,两人一共带出了三个包,一个是冯枣儿背了一路的双肩帆布包,还有一个单肩包,而方羡只挎了个斜挎包。因为斜挎包是自己整理的,所以方羡很快就从包中找出了一个小药瓶。这药是他临行前管朱简绘要的,他只是希望在外玩的这几天可以不被疼痛侵扰,至于吃什么药,会有什么副作用,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方羡在周围的床头柜、沙发柜上摸索了一圈,也没能找到水杯或是瓶装水,一着急,只好取出两粒硬生生的干咽了下去。
咽下药粒,他已冒了一头的汗。
其实,几天前他的身上就开始疼了,他知道早晚有这一天,如果初期就总吃药抗着,那等到以后更疼的时候,药物就会失效。虽然在内心挣扎过,但方羡最终还是决定提前吃药,为的就是不破坏两人为数不多的一次出游——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
药劲很大,没过五分钟,方羡就觉得身上的几处痛处开始变得麻木,虽然不再疼,但这过程好像费了多大的力气一般,如今再也没有了精神。他赶忙拧好药瓶,打算将药收好,绝对不要让在二知道和担心。可是一想,遮阳伞在自己包里呢,明天枣儿一定会翻,把药放在自己包里太不安全。
方羡又逐个摸了一下冯枣儿的两个包,决定蒋药瓶放在其中一个单肩包最外边的口袋中。这个单肩包是枣儿最近才买的,是今年夏天很流行的果冻包,外边是透明的里边的袋子是鲜艳的糖果红。里边放的是枣儿从家里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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