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上边》第8章


“吭、吭。”好像为了应司涓琦的心里,身体不堪突如其来的高强度运动,终于指挥嘴巴发出了两个单音节。
但暧昧的气氛却悄悄地在四周一寸一寸地蔓延,烧的醉酒男人慢下脚步,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围在司涓琦的旁边,跟她保持步伐一致。
“吭、吭、吭。”又三声同样也让司涓琦尴尬的声音,在原来的色彩上再添了重重的一笔。
“我认输。”醉酒男人停下脚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司涓琦也随之停下来,苦着脸,半弯着腰,呼哧呼哧地喘粗气。不容易啊,五声显山露水的暧昧才换来醉酒男人的高抬贵手。
“请你喝啤酒,敢去吗?”醉酒男人挑挑剑眉。
还算是个可心的人儿,能猜到最能打动自己的对象儿,看在剑眉的份儿上,岂有不去之理。
再说了,跑了这一会儿,口干舌燥的,别说啤酒了,就是毒药,也要先喝下去,解了渴之后再灌肠。
十分钟后,司涓琦随着醉酒男人来到路边一家卖涮牛肚的饭馆儿。
不一会儿,司涓琦和醉酒男人一边一个,坐在有些脏兮兮的小饭桌上。
涮牛肚需要一定时间,啤酒却随拿随有。
“干了。”司涓琦咽了一口唾沫,抓起桌子上倒满了啤酒的一次性杯子,来不及等牛肚,一仰头,把啤酒直接倒进肚子。
醉酒男人也不甘示弱地把一次性杯子里的啤酒一口喝干。
火烧火燎的喉咙在经过一段儿什么液体都没有的空挡,已经有点儿适应干旱的环境,猛一下子来了点儿滋润的水水,干涸的皱在一起的肌肉一下子舒展,纷纷抢着有限的资源。
于是,口渴的强度成几何倍数增长,再增长。
“换瓶喝。”司涓琦实在难忍喉咙里千万只虫子的抓挠,伸出五爪,拿起桌子上的一整瓶啤酒,不等醉酒男人表态,嘴对口,喉结上下滑动,迫不及待地往喉咙里倒。
饭馆常见喝酒的女人,也时有喝醉酒的女人,但大冬天,对着啤酒瓶的口“咕咚咕咚”往下咽的女人还真是不多见,前后桌的食客都纷纷扭头,有羡慕,有嬉戏、有凑热闹,还有不乏想上前调戏一下的。
羡慕的、嬉戏的、凑热闹的,等啤酒瓶放下,看到司涓琦那张皮肤紧致得放上一根细线就能绷断的脸时,都哑然,不忍心用脑子里的那点儿隐晦词汇,去衡量眼前不染风尘的小姑娘。
想上前调戏的则不然,一看到啤酒瓶后边那张可能还没有被其它男人摸过的脸,不由得挪动身子,蠢蠢欲动。
可再看姑娘对面的两道剑眉,杀气腾腾的,像极了黑社会的头目,又都忍住了。
司涓琦可没有心情理会周围人的看法与想法,一瓶啤酒下肚,打了好几个饱嗝,之后,又抓起另外一瓶,表演似的再一次开喝。
这一瓶啤酒喝完之后,司涓琦停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醉酒男人,说:“怂样儿,该不是醉了一次就不敢了。”
司涓琦的五指又贴上了第三瓶啤酒。
“美女,别吓着我啊。”醉酒男人调侃之后,学着司涓琦的样儿,也拿起一整瓶啤酒,嘴对口,仰脖儿,喝了起来。
只是,一瓶啤酒司涓琦用了五分钟之多,而醉酒男人,不过一分多钟而已。
饭馆儿老板站在收银台后边,盯着司涓琦和醉酒男人两个稀有宝贝儿,既兴奋异常再担心不已。
又遇到两个能喝的主儿,可能要小赚上一笔,但,要是发起酒疯,摔锅砸碗的,找谁包赔损失?
事实证明,饭馆儿老板的担心是多余的,酒足饭饱,司涓琦和醉酒男人抢着付账,饭馆儿老板喜得眼睛也成了一条缝。
“美女,敢跟我走不。”醉酒男人一只胳膊搭在司涓琦的肩膀上,眼睛盯着棉袄里边,两个肉团鼓起的地方。
“还是那句话,谁不去谁,断子绝孙。”司涓琦食指指天,赌咒发誓。
第8章 第8章(肉沫)
冬天的夜,路灯冷的使劲儿晃出并不灿烂的光亮,高大的电线杆儿下,一小片一小片的昏黄,泛出白皑皑的雾气,在夜幕中蔓延,路上,行人比狗多不了几个。
“哥们儿,伸手不见五指,适合跳脱衣舞哟。”司涓琦把棉袄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左右手各拽一边儿,呼啦生风。
“太阳当空照,瘪孙对我笑。瘪孙说,罚罚罚,瘪孙背着炸药包。”八字步迈得不过瘾,司涓琦又仰头,扯着喉咙大喊大叫。
“喂,你,等等我。”醉酒男人紧跑两步,好不容易追上司涓琦,刚一松手,司涓琦又溜出了五六步之远。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王 八蛋。”司涓琦以右脚为支点,整个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头发随着身体的舞动根根向四面八方飞舞,脸上,是决绝的恨意。
“你,神经了。”醉酒男人再向前两步,拉住司涓琦棉袄里边的胳膊,柔柔软软,既有毛衣的舒适度,又带有里边真实皮肤的不烫不寒的肉肉感。
“去,你也TMD的不是好人。”司涓琦一甩胳膊,竟然把醉酒男人弄得一个趔趄。
“怎么,遇到色狼了。”醉酒男人眼角向上提起,又成了窄窄的眯眯眼。
“妈的,我,第一天上班,拍领导屁股,结果,拍到了驴儿蹄上。”司涓琦撅起自己的屁股,扭动好几下,又趴在地上,支楞起一只脚。
“瞧瞧,看看。”司涓琦乱语无序,身体因为模仿领导的蹄子而花枝乱颤。
“领导看上你了吧。”醉酒男人瞅着司涓琦的屁股,眼睛发直。
“切,我要是跟这个变态处对象,那还不得,一天,打,打,这个数。”司涓琦放下脚,摇晃着站稳身体,伸出全手的指头,一个挨一个的看过去,又一根接一根地扳下来。
“到底是几下呢。”司涓琦挠挠头,眼睛看向醉酒男人,只一两秒钟,又开始跳起慢舞。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醉酒男人的眼睛已经从司涓琦的屁股上挪到了她不停说话的嘴唇。
猝不及防,两个人的呼吸成为了叠起的喘气。
嘴唇的亲吻只是蜻蜓点水,醉酒男人贪婪地把手伸向司涓琦毛衣里边的身体,那里,有比胳膊上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更软的肉肉。
剑眉蒙住了司涓琦的视线,也迷乱了她的心智,手,不知不觉中,就攀上了两个小绿豆。
据说,绿豆煮熟之后,剥掉外层的嫩皮,里边的汁液更加接近自然,淳朴。醉酒男人深谙此道,右手推着司涓琦的下巴,左手的拇指与食指相互配合,一快一慢,经过调和,动作越发的力量适中,不重,但足以让小绿豆无处藏身,破茧而出。
小绿豆何时受过这等煎熬,先是外层的皮皮因为外力的作用撕扯,扭动,做无谓的呻吟,又是一两下不轻不重但挑逗性极高的揉捏,皮皮终于举起投降,小绿豆撑破阻碍,昂头面世。
“靠。”意乱情迷之中,脏字从司涓琦的嘴巴里畅快吐出。
醉酒男人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更加放肆,本是松紧带的裤子在他手里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只消轻轻一褪,司涓琦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就暴露在寒冷的夜色中。
酒精能麻痹人的触感神经,而醉酒男人的莽撞却又恰恰好适合了司涓琦潜在的桀骜不驯。
但再怎么饥渴如火,也不能在大街上做吧,太不讲究了。
可,裤子好脱却难提,不消一刻,司涓琦就被来势汹汹的欲火给烧了起来。
冬夜,路边,喝醉酒的司涓琦和醉酒男人,惹火地上演了一出马路爱 爱。
伸出两条长长的胳膊,水蛇腰根本不管节奏,不顾鼓点儿,疯狂扭动,司涓琦急于解了二十几年的干渴。
醉酒男人也由一个大不了喝了二两猫尿的醉酒之人,瞬间变成一条迫不及待的,不分时间和地点叫着求欢的牲畜。
硬硬的物件儿进进出出,出出进进,跟孟老夫子预言的次数相差无几,来回不过三四下,两个人就不堪内火,“嗯。”一声也似好几声的长长的憋屈的单音节从喉咙深处发出。
鼻息碰上鼻息,司涓琦和醉酒男人比一个小时之前的跑步还累,说是互相拥抱,实则借助彼此的身体,保持自己酸软无比的平衡。
两滴泪水顺着司涓琦的脸颊流下,再怎么渴望,洒脱,女人最值钱的第一次也让醉酒男人给糟蹋了,自愿的,又跟谁讲理去。
怨就怨生理器官不争气,挡不住其实也不过三四秒钟的快感。
“我有办法惩治那个坏蛋。”醉酒男人一分钱不用花,就白白冲破了一个姑娘夜夜苦苦相守的那道膜,再不浪费些脑细胞,真真的要气死那些为此付出十几万还不见得能到手的男人。
“乖,说来听听。”司涓琦刚刚还沉浸在自我的小空间里悲伤,听此一说,思想当即犹如放在显微镜下,成若干倍的扩大。
转折太过急速,声音也一如爱 爱时的甜腻,里边,是不容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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