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上边》第35章


“孩子,你怀孕了,就不要逞能了。”司里脸带微笑,但话的意思却很明确。
三双眼睛都看向司涓琦,有严厉,更有心疼和呵护。
啊,这个事情在座的也都知道了吗?
李响,李响,你是不是该给个眼神儿解释一下啊,怀孕这件事情,怎么说也应该有我这个做妈妈的提出来吧,怎么喧宾夺主?
再看李响,剑眉舒展,嘴角竟露出一丝笑。
哈哈,这个笑,可是李响进屋以来第一个笑啊。
司涓琦受感染,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好啊好啊,这么多人关心自己,估计能弥补几年的感情损失了吧。
“好,我喝饮料。”司涓琦端起王玉风给自己倒的饮料,对着每一个过来的杯子,一一相碰。
“下边,我宣布一件事情。”一杯酒喝完,司里总算站起身,尽到了地主之意。
李良储眼里闪过一丝不安,盯着司里。
王玉风也看向司里。
李响眼睛又开始看桌上的饭菜。
这家伙,在长辈面前,怎么尽现吃酸辣粉儿的贪婪样儿。
这么多人第一次围坐在一起吃饭,还是几年之后再次相遇的时候,爸爸将要宣布的事情一定不会是让自己和李响从此相亲相爱这么简单吧。
“我决定,把公司交给司涓琦,从今以后,公司由司涓琦和李响共同经营。”司里声音略大,脸色变得微红。
啊,公司,爸爸刚接手就要让权,李响,你真是好运气,先有亲爸爸的公司来管,现在,又由老丈人的公司替管,美死算了。
李良储、王玉风,还有司涓琦都翘首看着李响。
李响,此时此刻,你是不是要发表一些演讲啊。
沉默,一杯酒,沉默,两杯酒,再沉默,三杯酒。
而后,李响大红着脸站起身:“我决定了,我要自己创业。”
李响转头:“司涓琦,你如果相信我,就跟了我,不相信,就再等我几年,等成功的时候,我一定来找你娘俩。”
疑惑、不解、赞许的目光看向李响。
筷子从司涓琦的手里掉在桌子上,由于受力面积过小,承受不住,再扑向大地的怀抱。
“李响,我相信你,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并且,我保证,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跟你一起吃苦。”司涓琦紧紧抱着李响,也顾不得三位长辈在场,露骨地表现着自己的激烈之情。
掌声,先是一个人,而后,变成了六个巴掌。
屋子不大,声音挺脆、挺响,足以让五个人个个喜笑颜开。
司涓琦表面上敢恨敢爱、敢爱敢恨的,骨子里也热情似火,李良储和王玉风走过之后,她和李响被司里撵到了自己的卧室,一进门,司涓琦就嘴唇紧紧地贴上了李响的嘴唇。
抛弃是非恩怨后的亲密是真诚的、热烈的、完全给与的。
此柔弱的嘴片碰上对方无骨的嘴片,一开始,就以大口大口的吸允出场。一块儿渴望已久的肉肉,又一块儿热情似火的肉肉,待第三块儿又一欲望已久的嘴片肉肉出现时,被女主人迫不及待的热情,贪婪地直接吸进了嘴巴。
嘴唇、脸面大战之后,就进入了实质性的爱爱阶段。
李响躺在床上,两只手举着司涓琦,把她轻轻地放在自己身上,而后,脸往上仰,嘴唇左右摩擦着碰触司涓琦胸前两个已经变得硬硬的小绿豆。
“不要。”司涓琦在李响的身下扭动身子,发出抗拒的声音。
司涓琦不习惯又不能忍受的不是男上女下的姿势吗?现在,司涓琦在上,自己在下,怎么不行啊,前几次,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难受吗?”李响强忍住越来越强烈的心火,嘴巴离开胸脯,脸上,仍有激情时未来得及退掉的红晕。
趁机,司涓琦从李响身上爬起来,看着李响。
“知道了,我忍。”李响坐起身,懊恼地捶着自己的脑袋,都怨自己,一时激动,怎么忘记司涓琦正处于怀孕前期,还在保胎呢。
司涓琦的“不要”,可能也源于此吧。
柔弱无骨的嘴唇再次侵袭上了另一个无骨柔弱的嘴唇,只是这次,司涓琦是事件的发起者。
碰触。
躲避。
再碰触。
再躲避。
细长的胳膊伸展,一下子搂住那个长着一对剑眉的脑袋,身体躺上去,自然,剑眉在上,她在下。
“行不行?”呼吸发重。
“试试看。”声音高挑。
“啊,你,好了。”
随后,被子掉落在地,枕头掉落在地,皱皱巴巴的床单于下一秒钟也即将滑落在地,棉袄、毛衣、胸罩、裤头,一件件地扑向床下。
第34章 第34章
一年后
圆的红色花篮,菱形的黄色花篮,一人高的蓝色花篮还有分不出形状的各式花篮,围摆在一处门旁,旁边地上,长长的蛇形鞭炮从门口直接伸到了马路边沿,马路边沿,一个手拿打火机的年轻男子蹲在地上,听候命令,随时帮着鞭炮怒放。
“我宣布,‘爱在上边’软件开发公司,现在正式营业。”李响一手握话筒,另一只手高高的抬起,话语落地,手臂也画了一个长长的半圆。
拿打火机的年轻男子迅即低头,一秒钟后,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一团又一团的烟雾四下散开,味道弥漫了整条街。
祝福声,开心的笑声,响成一片。
“李总,中午饭局还差两千元。”陈琛晨慌里慌张地从外边跑来,头上,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给。”李响拉开棉袄拉链,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一沓钱,递给陈琛晨。
“李总,菜价是不是降低一些?”陈琛晨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儿,不就是两千元钱吗?”李响满不在乎。
陈琛晨摇了摇头,接过钱,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李响拿出钱包,极快地数了数里边钱的张数,而后,一口长气从李响的嘴巴里吐出。
“李响,快过来,你翟伯来了。”司里扭头,喊李响。
钱包塞进口袋,拉上棉袄拉链,李响急走几步,赶往司里的身边翟伯那儿。
“李总,礼仪公司要再叫一千元钱的服务费,不然,人家就要撤走。”一个带眼镜的姑娘面带愁容地把李响喊到一边,低声耳语。
妈的,事先谈好的事情,进行到一半儿突然变化,这还是人开的公司吗?你们走了,这么多人,接下来的程序还要不要进行,什么狗屁礼仪公司,连个职业道德都不遵守。
“给。”李响再次拉拉链,掏钱包。
拿了钱,戴眼镜的姑娘小跑着到礼仪公司的头头那儿。
西装革履,一脸肉肉的礼仪公司的头头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拽拽西装衣角,重新站到布置的方台上。
“翟伯,一会儿一定要赏脸,我舍命跟您老儿喝上一杯。”李响紧握住翟伯的双手,眼里是绝对的真诚。
“李总,过来一下。”胖胖的房东大婶站在李响的不远处,朝着李响招手。
怎么了,房租不是交过了?李响心里纳闷,片刻,李响猛地拍了一下脑袋,真是忙晕了,怎么忘记给房东大婶请柬了。
边走,李响拿出手机,准备打给后勤部的工作人员,火速送来。
“李响,不好意思。”胖大婶一脸的尴尬之色。
“大婶,是我的失误,请柬马上送来。”李响面带愧疚。
“李响,大婶老是一个人住,哪天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胖大婶顾左右而言他。
“姑娘有孝心,要我过去跟她一起过,去了之后,大婶就不回来了。所以,你看,能不能把明年一年的房钱给交了。”尴尬之色再次漫上胖大婶的脸。
“大婶,应该的,我这就给你取钱。”李响的手刚想摸口袋,忽然想起,钱包里哪放得下那么多的钱。看来,只好去公司的财务上拿了。
“李响,谢谢你,大婶给你添麻烦了。”胖大婶接过后一年的房租,满意地走了。
“李总,我们的账户上只剩不足五万元钱了。”刚毕业的男大学生把账本递给李响。
“车到山前必有路。”李响把摊开的账本合上,转递给男大学生,另一口粗粗的长气从喉咙里吐出。
公司创建之初,千头万绪,各路神仙都要兼顾到,打理好,难免会碰到资金紧缺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响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儿。
再说了,即使真到了喘不过气的时候,还有两个快乐法宝,司涓琦和儿子呢,准保自己会重整旗鼓,斗志大发。
“李响,咱儿子的名字想好了没有。”司涓琦坐在浑身酒气的李响身旁,不满地问。“街道大姐说了,明天可是最后一天,再取不出来,就要罚款。”司涓琦撅着嘴巴埋怨。
什么?罚款?这一天过的,尽是钱钱钱的,李响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
“字典呢,我再翻翻。”李响低头弯腰,在茶几下边的抽屉里翻找着。
“都翻三遍了,不还是取不出名字,干脆就叫司丝。”司涓琦踢了一脚李响。
依照自己的意思,司涓琦是独生女,这个孩子干脆就随了她司家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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