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居吧》第27章


昨天去吃烧烤,非常美国西部风,满屋子挂的都是牛仔帽,那排骨,那叫一个大,那叫一个满口肉,那叫一个吃不完,让人眼泪也流下来。
结果出到来看到店的名字叫黑犬,我当场就震惊了!
老板你就不怕起这名字赶走客人!
黑犬 10/25/11
阿爽他娘今早阵痛,已经进了医院!
阿爽娘!!!!
黑犬 10/16/11
29
29、第二十八章·点秋香 。。。 
周末大明星有工作,凌晨就扑出去赚钱,没人烦她,她理所当然睡到自然醒。
睁了眼先伸个懒腰,不着急下床,用手撑着头,人字型瘫在床上。
天气凉快,床褥有不能形容的吸引力。
利老板来电话。
“快起床沐浴,我来接你出去吃饭看电影。”
“今天是礼拜天,好容易不用上班,您老饶了我,行行好,给我补一觉。”
那边像没听到,“我半小时后到。”
见到面,淡妃说,“你堕落了。”
她心想,自己从没崛起过,何来堕落之说。
淡妃白她一眼,“你瞧你那个样子,头也不梳,衣服皱巴巴的,穿鞋不穿袜,你要不要脸?”
“不要。”她说。
她们买了爆米花入场,看一场极之乏味的电影,淡妃看戏最烦了,又问又笑又叫。她也笑,前仰后合的,不是为了电影,是为了趣致的利老板。
看完电影散场,她嘻嘻说,“利淡妃,你是一个纯真的人。”
淡妃简直不屑她,“你太肤浅了,噢,看喜剧片会笑就纯真,看黑帮枪杀片就暴力,看三级片一定是内心淫/荡的,研究黑泽明那些没人看得懂的电影才最意气风发,最高贵。”
她唯唯诺诺,“多谢指教,多谢指教。”
淡妃去名店买衣服,气势如虹,一排排扫下来,同时一心二用,向她提问,“最近怎么样,你和无忧?” 
“最近……”她欲言又止,半晌才说,“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
淡妃乜斜她,“屎,你赶快把那副言若有憾,心实喜之的狗样给我收起来,看了就让人不舒服。”
“说真的,过于好了,连梦也天花乱坠,今天升官明天中奖的,高兴得这样彻底,花无百日红,令人害怕。”
“唉呀呀,”利老板玉手一挥,很有江湖气派地,“洛修明,天下有什么是海枯石烂的,就算有,天天吃一样菜,闷也闷死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好。”
她笑,说的也是。
回到家无忧又旧事重提,叫她不要去,她威胁:你再逼我我就去跳楼。他没有办法,只能劝她:你别跳楼,让你去总可以了吧。
话虽这样说,心中却还是抱着小小希望。
他一直在等,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直到送她上车的时候,眼见她把车匙插/进去,他还盼望修明转过头,冲他顽皮地笑,跟他说,“我才不会去赴那什么约会。”
但她没有开口。
洛修明驴起来,无可形容。
回到家里,无忧还是气。
他坐进珠灰色的沙发里,一边呻吟一边托着头,怎么会平地里冒出一个殷云来,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边厢修明准时抵达云氏大厦。
秘书领她穿过无边际的大厅,职员们看到她们走进专用电梯,几乎要五体投地那样膜拜。
电梯直达顶楼。
会客室气派清奇,白墙壁,深咖啡沙发,雪白花束,配古董水晶灯。 
殷云看到她进来,站起身。“你来了。”他说。
有光刺进她眼里,她定神,只见桌面摆着一把很尖很利的裁纸刀,光闪闪,像煞一件凶器。
啊,下马威,一进门就要杀杀来者的威风。
她坐下来。
沙发柔软到出乎意料的程度,坐在上面飘飘然,云里雾里,简直无法思考。她羡慕地拍了拍椅背,“穷奢极欲,令人发指。”
殷眼神柔和下来,“你总是让我笑。”
她很有兴趣,这恐怕是赞美她的话,“怎么说?”
“你一直都那么高兴,所以跟你在一起的人也都很高兴。”
“有足够多的钱的话,要高兴是不难的。”
“是吗?”他重复她的话,“我希望你是对的。”
“修明,”殷云以很平和很清晰的声音叫她,但是声线非常的低,非得留心聆听不可。
“回到我身边来。”
她不说话。
“如果我叫你回来,需要什么条件?”
“我不会那样做的。”她说。
“说说你的条件,每个人都有一个价格。”
她想了想,说,“我一直希望住到美国曼哈顿的高级公寓里。”
他毫不迟疑,“当然。”
“莲花跑车。”
“可以。”
“专业随侍人员,厨师,管家,司机,一个都不能少。”
“没有问题。”
“每月日常开销这个数。”她比了个数字,“预支两年费用,我要看到一张肥且大的支票。现在。马上。”
他皱了皱眉。
她站起来。
“我这就去办。”他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离开无忧。”
“就为他?”她问。
“我嫉妒他。”殷说,“他含着金汤匙出世,面孔过分漂亮,又有才华,你跟谁在一起也不能跟他。”
她忍不住笑出来。
“你在笑。”他很惊惶,“你笑什么?”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会把自己卖掉。”
殷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不喜欢你。”
“什么?”他诧异,“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真太有自信了,像是粤语残片里的大情圣,随便在秋香队里一点,女人就前仆后继的上前。男性光是有这个意识就不好。
她又开始笑。
殷简直要晕过去了。
“修明,你知道我是言出必行的,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无论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不会拒绝。”
她饶有兴致,“如果我有敌人,你可以杀了他,提他的头来见我?”
殷答,“给我个名字,我会马上行动。”
她摇摇头。这男人的思想乱到这样极点,她不想陪他疯。
有些人是喜欢的,生活太简单,他非搞点风雨出来不可,否则才不会显得出他的本事。
“如果你的条件变了,我们可以再商议过。”殷的脸色很难看。
“我喜欢赌钱,请把澳门买下来,打包送到我家。”
他瞪着她。
“我知道你的理论:建立在爱情上的爱情是短暂的,因为爱情本身是短暂的;而建立在金钱上的爱情是永恒的,因为金钱是永恒的。”她跟他推心置腹,“但那是你的理论,不是我的。”
“更何况,我们不是一种人。”她说。
他冷笑,“不见得你和他就是同一种人。”
这倒是真的。
他冷酷地说,“你跟他是不会有结果的。他们那种人,爱来就来,爱去就去,专门在普通人的生活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来,到最后,凝固成年轮,他们却当是等闲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你可以等多久,十年,二十年?他是不会跟你结婚的,他甚至不会承认你存在。”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肩膀,“修明,你应该认真考虑我的提议──”
他的手渐渐收紧。
她心平气和地问他,“不然怎么样?”
他说,“不要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你不会的。”她淡淡格开他的手。
她拉开门,自顾自离去。
真没想到殷会上演这一出戏。
她还以为他会伸出手来,“修明,我祝福你们,仍然是朋友。”
当然不会请她与金无忧吃饭,可是场面话总得那样说,才不失身份,才对得起自己的一把年纪。
可是他竟然出言恫吓。
她在小店买一支柠檬棒冰,坐在附近花园里慢慢吃完,然后缓缓步行回家。
第二天带着情绪上工,利老板马上发觉。
淡妃笑得风凉,“昨天与那个殷某人的聚会,不甚愉快?”
她立刻发牢骚,“那个人自大、自恋,兼夹神经质。”
“以前你不知道多喜欢他。”
她用手撑着下巴,“少女对异性的眼光真有问题。”
“现在打算怎么办?”
“不会再见他。”
“他恐怕没有这样容易罢手。”
她很惭愧,自己交往过这样的人,唉。
她讪讪籍词说,“我可不怕他。”
“当心点,”淡妃说,“殷云这种人,最擅长焦土政策,别激怒他。”
“焦土政策是什么?”
“如果不能拥有,那就扼杀。”
“又来了,”她直跳起来,“整天恐吓我,好玩吗?我是受劳工法保护的,随时可以告你精神压迫。”
“小心点总没错。”淡妃倒咖啡给她,“无忧对这件事怎么看?”
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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