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你和你的无名指》第99章


镎诿畹南粢噻骸?br /> “土豪金吧!”亦绾正在洗菜呢,哪有功夫理会他的闲情逸趣,可是想想,可不就是一只土豪金嘛,两千块钱的大洋啊,亦绾想想就觉得肉疼,纨绔子弟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俗,俗不可耐,我觉得‘萧爱姚’这个名字不错,亦绾你说呢?”他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亦绾的火气“蹭”地一下就冒上来,好你个姚丞昊,连给狗起个名字都要占我的便宜。
她把厨房里的水龙头开到了最大,水珠溅在了围裙上,可是亦绾管不着了,她叉着腰从厨房里冒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姚丞昊这货竟然拿着她最爱的桃木梳给狗在那梳毛发,一绺绺的白毛被梳得妥帖地很。
亦绾气得一口老气堵在胸膛差点没噎死,姚丞昊却堪堪悠然地拍拍身上的狗毛,吹着口哨到房间里开着电脑去打游戏了。
从此这只名叫‘萧爱姚’的萨摩耶就丢给工作比较清闲一点的萧亦绾来喂养了,但是亦绾却偷偷地给它改了一个明名,叫‘姚二货’。亦绾早就猜到了,姚丞昊其实是一头热,过一阵子恐怕他都能把买过狗这一回事给忘了。
其实亦绾打小是喜欢猫狗一类的动物,有时候孤独的时候,还可以抱着它们取取暖,倾诉倾诉,但是一直忙于工作的她哪有时间去喂养这些小动物。自己有时候都是有了上顿没下顿的,何苦它们也跟着自己一起受苦。
小萨摩耶很温顺,也很乖,姚丞昊听那小商贩说是纯种的西伯利亚牧羊犬,亦绾当时就撇着嘴说,这二货又是给人宰了。明明就是一种杂交出来的萨摩耶,‘姚二货’其实是有点呆萌呆萌的,亦绾把饭菜做好,坐在窗台上等姚丞昊回来的时候,它就会陪在亦绾的身边,不吵也不闹。窗台子摆放着一只瓷瓶,上盛满清水的白瓷瓶里插着一枝栀子花,霓虹灯映在瓷瓶上,像开了一朵胭脂。
这是姚丞昊早上陪她去菜市场买回来的,亦绾很喜欢栀子花,那时候,瓜渡村很多人家的门口都栽种着一样一株栀子,雪白的栀子开在枝头,那幽幽的香气是家常馨软的味道。
很久没有会瓜渡村了,姚丞昊等忙完这一段时间一起回家看看亦绾的母亲,其实这个准岳母还是挺喜欢姚丞昊的,但是母亲并不知道姚丞昊的家世,她会同意亦绾嫁给他吗?
亦绾的心七上八下的,坐在公司格子间的时候,她闲得无聊就把手机里‘姚二货’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里,顿时柳菲菲大小姐就点了无数个赞,说这小家伙太可爱了。
亦绾告诉菲菲她已经与姚丞昊住在一起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菲菲会把她骂个狗血淋头,结果过了半晌,菲菲还是打了一连串祝福的头像和话说。她说,“亦绾,只要你认为是正确的,我永远都会支持你。如果哪天姚丞昊那家伙欺负你了,我第一冲上去和他拼了。”
菲菲永远都是这么暴力且掏心掏肺的,可是这么多年来也只有菲菲一直不离不弃地陪在她的身边,两个人彼此分享着彼此心里的那点小秘密,和男孩的第一次接吻以及人生的第一次奉出,可是林正宇始终是菲菲心头的一块旧病,他与汤晶晶的纠缠不清,以及菲菲父亲对正宇的不大接受的态度。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亦绾刚把菲菲的聊天窗口叉掉,正在充电的手机就响了,亦绾滑开接听键,是阮家明打过来,亦绾对于把他的西服外套丢在出租车里很抱歉,但是家明却没有丝毫的责备,他只是微笑着说没关系,那种绅士的谦和与温润让亦绾更加自责了。好在司机师傅是个老实人,西服的右边口袋里揣着一张经常合作的大型广告公司创意总监的电话号码,司机按照名片上印着的黑体联系方式打了过去,创意总监识得那是家明的西服,带着点淡淡的兰花香味。
家明打电话过来是越亦绾吃饭的,亦绾不知如何回答,不好拒绝可又不想再见面,如今他是公众人物,太多见面,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好处。

绾正左右为难的时候,正好有电话插进来,是村书记的电话号码,以前家里办低保手续的时候,亦绾找过很多次村委会的李书记。
书记应该不会打她电话啊,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亦绾的心忽然‘咯噔’一下,她匆匆地和家明说了声对不起,急切地给李书记拨了电话过去。
李书记气喘吁吁地在电话里急忙说道,“亦绾,你快回来,你妈不小心摔倒了,这会子还在医院抢救,你快点回来啊……“
亦绾脑子里忽然“嗡“地一下,李书记接下来的话,她一句话也听不清,她的眼前一片眩晕,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是盲的,抓着电话的手却是颤抖地无论如何也抓不牢那小小的一方金属手机。
母亲是有高血压加上轻微抑郁症,摔倒无疑是致命的,眼泪瞬间就滚落了下来,为何每次,每次父母出事,她都不在身边,她是如此不孝。
身子重重地跌在沙发椅子上的时候,亦绾才忽然发疯了一般地冲出了公司。
第74章 没有哪一种温暖可以及得上他的
母亲虽然因为抢救及时而度过了危险期;但却迟迟不能苏醒过来。主治医生只能摇摇头;对着亦绾叹息着说道,“我做过那么多场手术;从没见过哪个病人会有这么强烈地求死的心,因为脑梗而中风的病人能不能最终苏醒过来;靠的还是自己的求生意志;照目前病人的恢复状况来看;情况不是很乐观,如果永远也醒不过来的话;那就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希望你可以做好心里准备;我们已经尽力了。”
亦绾紧紧拉着母亲的手在急剧颤抖着,连同着整颗心都仿佛在刹那之间轰然崩塌。她已经有整整三天三夜未曾合过一次眼睛;当病危通知单递到她手上的时候,就那么薄脆而令人眉眼生疼的一张白纸,亦绾却是无论如何也抓不牢。手术室外那将近十四个小时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种致命的煎熬,生死只在刹那之间,她第一次那么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离她是那样地近,那种永远都将失去的滋味,摧心挖肺,痛不欲生。亦绾尝过一次,此生却再不愿松开可以牢牢握得住的亲人的手。
重症监护室内,母亲睡得很安详,医疗机器的滴答声像警钟一般时刻敲疼着亦绾那颗揪了整整72小时的心。她当然比任何人都能明白母亲的心意,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的心早已随着丈夫而去。亦绾是知道父亲与母亲的那一段平平淡淡却漾满了幸福的爱情故事,没有多少波澜壮阔的轰轰烈烈,却温馨地让人心碎。
亦绾不敢去想,她是不孝的,失踪了大半年的妹妹至今杳无音讯,母亲抱着父亲的遗像哭得颤颤巍巍的时候,她却没能够陪在母亲的身边,给予母亲最贴心的安慰。
她微微颤抖地摩挲着母亲手腕上断断续续却深地决绝的伤痕,忽然眼泪就掉了下去,就这么几个月母亲却是瘦得骨头都硌得人生疼,她是怎样艰难地在生与死之间,绝望而孤独地徘徊着。放心不下的孩子,还有丈夫的坟头上长了一尺多深的荒草。
“妈,妈……”她的声音颤抖到沙哑,在模糊的泪眼里,她多么希望,希望母亲哪怕只是轻微地动一动手指头,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的手心空空的,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才发现心里一阵作呕,猛然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漆黑,她猛地一把抓住病床的铁栏杆,缓了一会儿,才没有晕厥过去。
她有轻微的眩晕症,加上这几日的过度劳累和滴水未进,亦绾的身体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医院的走廊上安静地只听到见落地玻璃窗外“噼里啪啦”地雨珠拍打的声音。李书记坐在亦绾的身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也是,再怎么样也要吃口饭下去,你妈现在这情况,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嗳……”书记忽然顿了顿,仿佛不忍地接着说道,“家珍也是可怜,丈夫走了,如今小女儿也是丝毫找不到人影,这好好的一家子人怎么就成了这样,就我一个旁人看着也心疼,她婆婆弟媳也该来张个脸来看看啊,到底是家里人,怎么就这般狠心。”
亦绾忽然低下了头,眼泪就这么顺着脸颊流到了脖颈里,那些凉薄的人和事,当年闹得那样僵,彼此之间都能恨得咬牙切齿,亦绾如今想来,一路走来能依靠的人依旧只有自己而已。
姚丞昊三番五次地打来电话,亦绾不想让他担心,所以都只是说尽量找借口瞒着。姚丞昊只好抱怨着说道,“亦绾,其实是“萧爱姚”那货想你了,你再不回来,它都快绝食了,喂喂喂,你快回来啊,我现在都饿死了……”
亦绾强忍着眼泪假装微笑着说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它都快肥死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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