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疼痛吻醒流亡》第11章


之后不久,少爵回来,到了她面前。
“小若”。少爵按住摇晃的秋千,看着尤若。
尤若抬头看了眼少爵,并未说话。
“我们进去吧,天冷了”。
“嗯。你抱我”。尤若说着,乖乖站起。少爵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抱起她。
她顺从的靠在少爵怀里,安心许多。
、生日快乐
生日后没多久,尤若在安静中一天一天中度过。
她想着,在这一年中的某一天,爸爸会回来,她便很高兴。
生活依旧,只是少爵更忙了些,陪着她的时间逐渐减少,这也让尤若喘了口气,不需要那么紧绷着了。
天气有点凉了,秋天正式到来。
尤若不再穿裙子了。少爵将她夏天全部的裙子都锁起来,然后又装了满满衣柜的秋天衣服,大多是薄毛衣,全部都是新的。但尤若很少穿。
她依旧喜欢穿她以前旧的,肥大的衣服。
这天,尤若在教室里正弹着琴,身后有人突然抱住她,吓了她一跳。
想要挣开,却听见了信皇的声音,“让我抱抱你”。
听着信皇微带脆弱的语言,尤若的心软了下来,没有再动。
信皇安静的抱着她,许久。
尤若想,他孤苦一个人在那样的家庭中,没有温暖,什么都没有,很冷吧。这种感觉她非常深刻。
“今天是我的生日,给我弹首曲子吧”。信皇并没有松开尤若,语气里淡淡的恳求道。
“好”。尤若想了想,然后弹起来一首愉快的生日快乐歌,里面还加了些她原创的音乐,欢快的,在这个教室里出现。
“这首曲子送个最美的天使,信皇同学”。尤若在弹完后,转过身来笑着对信皇说道,顺便揉揉他的头。
信皇看着她,蓝色的眼睛中逐渐显些出光亮,溢开,如若妖孽。
“能陪我一起过生日吗?”。信皇问道,眼睛里是淡淡的孤寂与浓浓的希冀。
尤若想了想,点点头。
信皇笑了,眼睛弯成一片月,很漂亮。
之后,尤若给少爵发了短信,告诉他她会晚点回来,然后将手机关机丢下,被路信带了出去。
信皇一直牵着她的手走路,走了好久,直至远离人烟,天渐黑。
尤若说“过生日要吃蛋糕,我们去做蛋糕吧”。
在信皇的疑惑中,尤若买足材料,信皇带了些酒,然后两人去了信皇以前的家。
将小厨房收拾了后,尤若让信皇在外面等着,她在里面笨手笨脚的做着,面沾了一脸,花费了将近两小时才算做好。
然后端着惨不忍睹的生日蛋糕,到了信皇面前。
“生日快乐”。尤若笑着说道,然后将蛋糕放到桌子上,“虽然有点难看,但还是能吃”。
信皇看着歪歪扭扭写着“生日快乐”的蛋糕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尤若,眼泪突然流出来。
“别哭啊”。尤若有些无措,蛋糕虽然难看,但不至于将人吓哭。
信皇看着急急为她擦着眼泪的尤若,突然吻上去,尤若的手僵住,眼睛睁的很大,大脑空白,完全没了反应。
“这个就当作送我的生日礼物”。信皇的眼泪挂着,笑着说道,然后再补充了一句,“像妈妈一样温暖
,姐姐的吻”。
尤若这才反应过来,明白了信皇的这个吻只是单纯的弟弟向姐姐索取的吻,放下心来。
“信皇今天多少岁了?”。尤若问着,拿出蜡烛。
“17岁,比尤若小了3岁”。信皇笑着说道,眼睛中依旧是明亮的。
“不是3岁,是4岁哦”。尤若笑着说道,然后拿着手里的蜡烛数起来,直至数到第17根。
“尤若不是20岁吗?”。少爵疑惑的问道。
“上上周刚过21岁的生日”。尤若说着,手上的蜡烛一根一根的往蛋糕上插去。
“为什么尤若没告诉我?”。信皇有些不乐意。
“其实我也不记得了”。尤若擦了一下汗,然后拿起打火机,一根根燃起。
之后,信皇没有再说话。尤若燃完17根蜡烛,然后看向信皇说道“小寿星,许愿吧”。
却发现信皇低着头。
“怎么呢?”。尤若问道。
“没事。很感动。自从妈妈去世后,没有人再这样关心过我了”。信皇眼眶红红的,但是没有泪。
尤若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他,笑了。
“以后不会了。你的生日我都陪你”。
“真的吗?”。信皇欣喜的问道。
“嗯”。尤若点点头。
“那就说好了”。信皇说完,拉着尤若的手,盖了章。
尤若笑着,想信皇果然是个孩子。
之后,信皇许了愿吹了蜡烛,然后两人切蛋糕,吃了些蛋糕。
蛋糕的味道还不错。
吃完蛋糕后,已是10点左右。
信皇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接下来两人便边喝酒边聊天。
信皇讲了自己的故事。
出生在单亲家庭,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
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母亲很漂亮,又因为他从小身体就弱,一直需要钱,母亲为了他,只得卖自己的身体。
两人的生活很艰苦,很贫穷。
但母亲很爱他,所以他是幸福的。
然而在15岁这年,母亲因为一种无法治疗的病而去世,之后,他从未见过面的爸爸出现,将他接回了那座大房子。
儿女众多,勾心斗角。
在那里,他并不快乐。没人爱,总是被年纪大的大哥大姐欺负。
还有变态的哥哥,总是喜欢对他动手动脚,欺负他。
他感觉到无助,痛苦。活着完全没了意思。
但是想着母亲临死前对他说的话,他就好好活下去,努力保护自己。
直至碰到尤若。
故事就讲到了这里,信皇没有再讲下去。
因为他已喝醉,靠着尤若睡着了。
尤若看着他,情绪复杂。
她想着要保护他,虽然她的能力有限。
信皇身上有一宗她无法解开的结,与爱情无关,但是让她非常挂心。她想,前世他们许是情人吧。
之后,她背着少爵上了床。
看了
眼表,是12点多。
信皇睡到什么都不知道。她得守着信皇。
这个屋里有点冷,尤若想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信皇盖上,可是又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且她也冷的发颤。
最终,她爬上床,紧挨信皇,抱着他,想要以体温暖暖。
她没想到要睡觉,可是,眼睛却偏偏不争气的闭上,然后睡了过去。
灯光暗下,月亮渐渐移上来。银白色的光落进来,流到两人微显苍白的脸上。
一切静悄悄的,呼吸同样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消失。
两人是如此的相似,都是行走在钢丝绳索上,摇摇晃晃,艰难前行。
凌晨三点,不多一分钟,不少一分钟。门突然被踢开,声音响彻空寂,尤若在梦中惊醒。
她慢慢悠悠睁开眼睛,发现她不知何时躺在信皇的怀里。信皇看着她,眼睛里突然闪现出一种决绝的意味,但只是一瞬间。就好像什么都未出现过一样。
尤若转过脸去,在看到脸色冷俊的少爵时,微微一呆。然后起身,穿上鞋子,走到少爵身边。
“放过他,他什么都不知道”。尤若小声的说道。
少爵看着她,什么都未说。突然粗暴的脱掉尤若的衣服,在尤若冷的发颤的时候,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抱着尤若走出去。
“留下命”。冷冷刚说完,便留下一群人,然后带着尤若走出去。
“不要,不要”。尤若摇着头,摇着少爵的手,求着。
少爵的脸始终是面无表情的,如同被禁锢住一样。
“他是无辜的”。尤若喊道,然后听到不远处的屋里砸东西的声音,“求求你”。尤若看着少爵,许久,可少爵没有表情的脸让她逐渐冷了心。
在听到一声大叫声时,她猛然挣扎着推开少爵,跑出几步,“不能这样”她的声音微颤,可是却摔倒在地,被少爵拉起,继续禁锢在怀里。
那所破旧的房子里发出更大的声响,尤若隐隐听到了哭声。是信皇在哭吗?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他”尤若大喊着,挣扎着,却始终没挣开少爵。
急急的看着屋子,发出“砰砰”的声音,尤若挣不开少爵的手,突然咬了下去手,狠狠摇着,直直出血,很深,她缓缓看向少爵,眉头未眨一下,脸比铁还要冰凉,她彻底呆住。
屋里的声音逐渐变小,“你们不能这样,他只是个孩子”。尤若悲怆的喊着,眼泪砸下来,大颗大颗的,滴到少爵的伤口上。
她的嘴唇上沾着少爵的血,看着从屋里出来,拿着电棒的黑衣男子,她觉得什么东西似乎没了,是什么?她不知道。
几小时前,她还发誓要保护他。可现在呢?她将他带入绝境,生死未卜。
少爵抱着她,她不动,眼泪直流的看着屋子,暗掉的灯,什么都没了。
少爵
将她扔在车上,然后快速的开着车,如同疯掉一样,在无人的街道奔驰而过。
之后车猛然停下,少爵突然一拳砸向车窗,窗子碎了,少爵的手流出了血,红的有些刺眼。
尤若微颤着抱住身子蜷在角落,捂住耳朵,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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