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自远方之名》第299章


?br /> “闭嘴,只要我儿子喜欢她就当得,她起码比你那不识好歹的女儿好千百倍,你……你……”杭妈妈说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干脆爪子一挥指向大门,“给我滚,滚,我没有你这种自私自利,六亲不认的弟弟,滚——!”
一场盛大的婚礼就在几个莫名其妙心怀不轨的人作用下变成了闹剧,想到菜头对婚礼的企盼,想到百里墨的等待,想到春宵曾经受过伤,我突然觉得很疲惫,坚持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天门、军方、叶家,地球联盟三大巨头都有代表在这里,而且其中有两个还是我的徒子徒孙,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话,难道看戏真的这么好玩么?我跟小舞还有小离子辛辛苦苦拼搏一生,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们建造一个看戏的平台么?
哼~,真是可笑至极~!
“远方,你怎么了?”菜头有些担心的扶着我,离我最近的他总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不对劲,只是我现在却也没有了感动的心思,只是有些无力的笑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也许这场婚礼真的不应该存在,也许,我压根就不该回来,也许……”
菜头、春宵齐齐变色,百里墨却目光一凛,一丝恼怒和怨恨自眼底一闪而过。
“你胡说什么?!”他大喝一声,原本在场最淡然的就是他,没想到此刻最激动也是他,他突然伸手,死死拽着我的脖子,那力度几乎能将我骨头捏碎,他指着因为我的松手而跌坐在地上的梁音,她脖子上还有被掐的红痕,“为了这么个东西,你竟是要将我们三个都舍弃?对于你来说我们三个到底算什么?我都怀疑自己爱你这么多年,等你这么多年,到底值不值?”
值不值……,是啊,到底值不值?!
…………
“呵~”我突然低笑一声,视线一瞬间恢复清明,终是放下心底最后一丝彷徨,在繁杂的世间安定下情绪,伸手攀着百里墨的脖子,我踮起脚尖欺近他的身体,鼻尖几乎顶上他的鼻翼,垂目静静盯视着他那紧抿的薄唇,我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值不值,你自己去思量吧~!”
低喃着,我突然压向他的唇,狠狠夺取一个吻,粉嫩灵巧的唇轻轻舔了舔,他浑身一僵竟是忘记了动弹,我慢慢放开他,笑得光见牙不见眼,“突然发现,其实我还蛮喜欢你的等待的。”
迟到的幸福(终):4P着幸福到老~==~
放开已经活了三千多年却因为一个吻和一句话而耳廓泛红的纯情老妖怪,我转身走到杭妈妈面前,温柔又体贴的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轻笑道,“妈妈莫气,媳妇儿心疼呐~”
杭妈妈有些意外的望了我一眼,表情却是缓了缓,稍微平复了一些。
我仰望着身高还不错的梁父,很无辜又无奈的摊了摊手,“不管你有多么不忿,阿掣是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公公婆婆也承认了我的存在,所以你的意见根本就无足轻重,梁先生如果愿意,可以留下来喝杯水酒,我跟阿掣还有飞逸以及小墨墨将万分高兴,如果不愿意就请带着你这‘可爱’的女儿离开,我将派专人护送,无论你们怎么不忿怎么怨怼怎么恼恨,都不会再给我们以及这场婚礼造成任何影响,所以,还别自取其辱的好,或者……”
我笑容不变,无形的精神威压却已经劈天盖地而去,他身上那件质地不错的西装轻轻抖了抖,袖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失,细碎的光粒子如星尘般给这个婚礼增添了几份美感。
“或者,你、想、现、在、就、消、失~!”
我的嘴角在笑,眼神却是冷的,表情柔和的堪比月光,话语里的威胁却比明枪暗箭更加惊心~!
梁父脸色骤变,眼神晦涩不明,竟是不敢再正视我的目光……,很好,他若再死性不改,我真的不介意就在这里结果了他,反正现在的社会也没有什么杀人抵命的律法,强者为尊的世界还是有点好处的。
我笑容不变的微微躬身,而朝大众,气息绵长平和,“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希望各位能够乘兴而来尽兴而归~!”眼神微微一挑,三位新郎官立刻笑容可掬的走下高台,迎向各自熟识的人们,将宾客们引到教堂前广场的宴席上,就连百里墨都难得表现出自己善于交际的一面。
我暗自松了口气,冷笑的扫一眼完全僵立在一旁的梁父和瘫软在地上的梁音,转头望向杭妈妈笑道,“这两个人,不知道妈妈想要如何处置?”
杭妈妈说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复杂,杭爸爸轻叹一口气,安慰的拍拍自己夫人的肩头,眉间是抹不去的忧色,杭妈妈揉揉额角,一脸的不耐,终是留了一丝余地,却也不愿再正眼看一眼这位脑子里全是稻草的兄弟,杭爸爸只好代其说道,“你们走吧,杭家以后再也没有你们这样的亲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姐夫,你不能这么狠,姐姐,我可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可以……?”梁父急急的开口。
“滚,你破坏阿掣婚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姐姐,他是外甥?”杭妈妈低喝一声,狠狠的死盯着梁父灰白的脸色,“我只有阿掣一个儿子,无论他做了什么,无论他如何不着调,即使会难过,我也只想要他快乐幸福就好,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你却毁掉了他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到底谁狠?你当着他和我们的面辱骂他的新婚妻子,到底是谁狠?你将杭家的脸面踩在脚下,让所有的宾客看我们的笑话,到底谁狠?我一直顾念着那一份亲情,无论你做过什么我总是劝着老公和儿子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和你太过计较,可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到底谁狠?”
杭妈妈每问一句,梁父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原本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并没有插话的余地,但内容毕竟还是牵扯到了我一些,我也不要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只好站在一旁当壁画。
大堂里的气氛有些僵硬,压抑得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叫嚣。
“远方姐~!”一声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路路站在门口向我招手,不过当她的目光接触到脸色难看的杭家人时,有些尴尬的挠挠脸颊,干笑两声,赶忙打了个“快点”的手势直接闪人。
我礼貌的点头示意,“妈妈爸爸,我先出去招待……”
“等等。”杭妈妈突然打断我的话,她有些惊疑不定的盯着我,“刚才阿静叫你什么?”
“呃……?远方……”我适时的闭嘴,迎上她难以置信的目光,我微微扯了扯嘴角,瞄一眼旁边失魂落魄的梁父,越过他上前几步,踮起脚尖欺近杭妈妈的耳边,低笑道:“刚刚父辈验证询问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我叫远方……,不过,我不姓杭,我姓叶,我可还记得初见时,您帮浴室里的我递衣服时的尴尬场面呐~,阿~姨~!”
杭妈妈浑身一震,惊异的瞪大眼睛,她死死的抓着我,力度大得吓人,我却被她眼底的激动和淡淡水光给惊得一跳,她握着我手腕用力摇着,“你回来了?你竟然真的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阿掣这么多年没白等,我真怕他会……,回来就好,他夙愿以偿,其他的我也就不在乎了。”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远方”和“菜头”之间的事情,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会为了儿子妥协到这种地步,这样的母爱让我感动,我回握着她的手,笑道,“是,我回来了,您放心,我一定会跟菜头一起幸福到老,”还有春宵和百里墨,“我不会再让他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好,好,好。”杭妈妈颤抖着唇瓣连说三个好,却再也无法说出其他的话来,杭爸爸奇怪的望着我们,有些担心的追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
我有些紧张的望他一眼,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杭妈妈理解的拍拍我的手,“没关系,回头我会跟他解释的,你去帮阿掣他们吧……,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会告诉爸爸以外的人,去吧……,这两个人也交给我们。”
“嗯,那……,就麻烦您了。” 我弯腰行了个礼,便提溜着纱裙跑出门去了。
菜头、春宵和百里墨正笑脸迎人的游走在宾客之间,又有小客,路路、羊羔和雪梨的插科打诨,之前那不太愉快的气氛很快就给揉散开来,觥筹交错,浅笑盈盈,这一场有史以来的超大型婚宴终于在主客皆欢的结局下落幕。
深夜十分,天空被礼花和七彩微光源照得如童话般美轮美奂,在以万为单位的亲友祝福和欢笑中,我和三位新郎官坐上飞车,前往我们新的家,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我立马满脸疲惫浑身僵硬的倒下,真恨不得能够好好的睡个几天天夜。
菜头开着车,通过后视镜望了我一眼,咧嘴笑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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