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第39章


吸的缘由,我们的默契出奇的好。可是缘分这样的东西即使圆满了,机会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我跟她一直没有机会,注定了没有机会。
我知道自己伤她太多,每一次给了她希望,又硬生生的把希望撕毁。以前累的时候压力大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或者跟佘悦闹情绪的时候,总是喜欢把心里的话说给她听,却从不知道对她来说是更加无望的痛苦。后来得知了她的心思后,也就很少找她了,灰心丧气的时候也不会再从她那儿得到些勇气。
我们像是彼此默认存在的知己,她总是最懂我的人,即使我不说出来,她也懂得,可是我却是越发不懂她,她也越发沉默。偶尔从朋友那儿得知她的近况,得知她过的不好,出于关心的问候,她却总是拿没事来敷衍我。我知道在我结婚后,她变得很内敛,对于她的事,绝口不提。
最后的最后,我选择了佘悦,而不是她。我有我需要担负的责任,更何况这么多年来我跟她几乎不存在的联系已经让年少时的那段感情近乎尘封了起来。时间亦是催人老,我希望她能真正找到一个可以从头至尾全心全意爱护她的人,我从一开始的不甚专一就注定了做不来那个人。
那天,在我的婚礼上,我是第二次见那个男人,长的甚是好看,我也私下打听过,那个圈子里的男人都是不太好惹的主,我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也不清楚他是否真心于她,可是,他最后还是让我失望了。
那段她最晦暗的日子里,我回去过一趟,却没赶上见着她,听说她去了大西北,一个人,我很不放心。可是,好像身为人夫的自己再也找不到好一点的理由去关心别的女人。正巧那时司易回来,我也多少知道他们的事,于是,给了他暗示。我心里当然希望他们能修成正果,毕竟杜司易的为人我清楚,他能给她幸福,能真心实意的对她。
我从来没想过那个男人给她的冲击会那么大,她本来要和司易订婚的,听说她在临和司易订婚前花了一天的时间跑遍了C市找他,却没有找到。后来,听司易说,那个叫江楚的男人有找过他,我不清楚那个人用什么样的方式让司易心甘情愿的放手,可是从司易口中我得知那个男人应该是很爱苏夏的,我想之前我是误解他了。
而此刻,我看着她披着洁白的婚纱,走在众人包围的红地毯上,俨然一副小女人的甜蜜模样,我看到她眼底流露出的幸福和眸子里映出那个在台上等待她的男子的身影,她的视线一直尾随着她的新郎。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的故事,可是我感受到了他们的幸福。
轮番的敬酒,他们一行人敬到我们这桌时,她朝我走来,像我的婚礼上那样,这次,换我跟她祝福,祝他们白头到老,我依旧感觉到新郎脸上的不悦,他一定是不满意我的出现,呵,真是个别扭的人。
可能每个人的生命中注定要有这样一个人伴着自己婚前的年月,然后各自幸福,各自结局。
我想任何人都会妒忌我跟她曾经那样不言而喻的感情,年少轻狂的感情,比知己更进一步比情人却少一分,这样隐晦的感情只适合我们深藏在心底,偶尔挂念,道声珍重,然后陪另一个人过完余生。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是我写这文以来感觉最好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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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番外之负荆请罪 。。。 
冬虫夏草、西洋海参、鱼翅、燕窝、鹿茸……
苏夏看着身旁的男人从后车座里拿出的一样样东西,顿时惊讶无比的说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我怎么没看到?”
两手拎的满满的男人眼也不眨的从她身旁绕过,直接无视她的话,这女人也太不关注他了,昨儿个拉她去超市的时候,她从头到尾就没把心思放在挑东西上,一个劲的唧唧歪歪说着电话,他差点就想在超市发脾气了,不就说好今儿陪她回来,不就两平日里见不到的女人要见上一面了么,至于这么个说法么?女人真啰嗦,话匣子一打开就像破了的水龙头,哗哗的一个劲不停的往外流,谁都不例外,真是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就这么放任他一个人在眼花缭乱的货物架之间徘徊,再徘徊,照样无从选择,最后实在逛的累了,她的电话还是没说完,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她讲电话,自己随手把那些看起来很给面子、不寒碜、高档昂贵的补品一个个放进购物车,好像解气般,越扔越起劲,旁边的人却一点也没发觉,直到付完款,他一个人拎着大大小小的袋子丢进后车座,她的电话还没说完,就因为此,他一个晚上没给她好脸色看,闹的她一脸莫名其妙,最后各自谁都不理,今儿看她这又是一脸惊讶的样子,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苏夏跟在后面,问道:“你买这么多补品干什么呀?”前面本是快速走着的人忽然停下来,她就这样撞在他的后背上,直咯的鼻子疼。前头的人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吐出四个字:“负荆请罪!”
“你犯什么错了?要你负荆请罪的?”看来她是真的不明所以,也只有像她这样的女人才这么缺心眼儿,他算是服了她了,很是挫败的看着她:“敢情你爸你妈不知道你跟杜司易分掉的事?你们那么个折腾法,二老受的起吗?”他省略了一句:其实,这一切都是拜我所赐啊。这话当然不能说,能提点她的也只能到前面为止,后面的话要说出来那得多没面子啊。
苏夏却幡然醒悟般:“都是你的错,是你该请罪来着。”说完还故作镇定的拍拍他的肩,大言不惭道:“淡定……我看好你!”
只剩下江楚无限鄙视的神情,那眼神就像在说:“就你?就你?还是算了吧。”
其实该淡定的人不该是江楚,他向来从容不迫,这点事自然难不倒他,真正该淡定是苏夏,之前苏爸苏妈在不明所以的得知她跟杜司易堪堪把订婚宴取消的时候,气的半死,天天电话她轮番轰炸,那会她还跟旁边的人在S市里潇洒,后来实在拖不过去,好歹得给二老一个交待,于是厚着头皮把旁边的人拉在身边陪她一起回来,也算给她撞撞胆子嘛。
刚到楼下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电话苏妈,先报备了一下,并没说还带了人回来。
苏妈正在菜板上乒乒乓乓的切着菜,就听到门铃响,冲着客厅里喝茶的老头喊道:“死丫头回来了,开门去。”
苏夏一见开门的是爸爸,顿时松了口气:“爸,我回来了。”然后又指着一旁的人介绍道:“这是江楚。”
那人一改之前的欠扁脸色,满面春风的说道:“伯父好。”
苏爸打量着女儿身旁这位卓越不凡的年轻人,眉头不动声色的扬起来,笑笑:“快进来坐……”
苏夏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妈呢?”话刚说完,就看见里头一人从厨房火急火燎的冲出来:“死丫头,你还敢回来啊……”刚站定一看,本想噼里啪啦先甩上一通骂的苏妈看到一旁的江楚时,不免噤了声。
随即,像是变戏法般满脸堆笑的看着江楚,温柔的问道:“这位是?”而江楚适时的迎上去:“伯母好,我是江楚,初次登门拜访二位,只草草的带了点小礼,不成敬意。”
苏妈接过,眼角眉梢都在笑:“哪里的话,客气客气了,快来坐,老苏倒茶去……”吩咐老伴的同时还不忘朝女儿那剜了一眼,意思是:这次饶了你,下次再跟你算账。苏夏则嬉皮笑脸的冲老妈扮鬼脸,心想真是拣了个宝回来,免了老妈的一顿疲劳轰炸。
江楚倒是很老实的与二老交谈,一言一行无不慎重,半点虚浮都不带,一个人看起来十足的沉着稳重,直把苏夏看的直愣愣的,这厮还真会装,假正经,平日里不知道多顽劣一人,装起来还挺有模有样的嘛。
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老妈喊进了厨房,名为打点下手,实则继续刚刚没训完的话,临走前还不忘朝江楚那抛出一记哀怨的眼神,直把某人憋笑的差点内伤。
厨房里,老妈问:“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苏夏怕被骂,使上霹雳无敌撒娇的功力,一个劲的黏着苏妈:“哎哟,妈,我都说过了啊,我跟杜司易本来就没那方面的意向,是你们长辈硬要撮合的,何况人家早就心有所属,我怎么好意思横插一脚呢?您说是吧?”
苏妈转过身一掌拍在她屁股上:“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人家司易是哪里待你不好了?我怎么听说是你心有所属反悔人家的?”
“杜司易这么告诉你的啊?”苏夏偷偷观察着苏妈的神色。
“司易才不会这么说,他一向都护着你,把错揽在自己身上,你呢?不知好歹,真是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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