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你小心心》第77章


谢淮君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表面风光无限的魔尊大人,私底下竟是一个三杯倒。
“这样,你去给我寻几坛酒送到我那里,越快越好,我一会儿要用。”谢淮君揽住思羽的肩膀,“这件事很重要,你可一定要办好。”
“客卿大人要做什么?”思羽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人的事小孩儿就别掺和了。”谢淮君拍了一下思羽的后背,“快去准备就是!”
“你不会……你不会……要把魔尊大人给办了吧!”思羽瞪大眼睛。
“傻孩子想什么呢!”谢淮君从后脑勺拍了一下思羽,力气没控制好,差点把人拍得脸着地。
“都说酒后吐真言,沈思榭心里到底想什么,灌醉了问一问不就清楚?”谢淮君在心中暗想。
吩咐完思羽,他便回房中等着,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思羽不情不愿的去到处找酒,等把酒送到客卿大人房间里再出来之后,他突然想起来。
客卿大人……他也是个三杯倒啊!
第72章 你情我愿
谢淮君把思羽送过来的酒全放到乾坤袋里; 只留一坛酒在外边。
只要有一坛酒,就没有什么事是谢淮君做不成的。
天色渐晚,谢淮君提着酒出门。远处是落日烟霞; 近处是飞鸟倦归。鸟鸣涧的山林里渐渐起了一层浅色的雾气; 弥漫得院子里都是,主院宛如仙境一般。
沈思榭不躲着谢淮君的时候; 晚上偶尔也会在鸟鸣涧溪水旁的浣花亭里坐一会儿。
亭子外有一大片芦苇,每每一到花季; 风吹落花入溪流; 所以名为浣花亭。
此时沈思榭坐在浣花亭内; 月色照在一身紫衣上,平添了几分温和绮丽。
很少有人能把紫色穿的如此绮丽而不落俗套,禁欲端庄中又不失诱惑。
沈思榭就是个矛盾的人; 只要谢淮君看见这样的他,便被勾得整个人都神魂颠倒的。
“沈公子好兴致,在此赏月。”谢淮君的声音轻快爽朗,他提着酒过来; 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却谁都说不出他的不好来。怎么看都觉得潇洒。
“谢客卿也好兴致。”沈思榭抬头望了一眼谢淮君,嘴角微勾,又怕对面的人看出来; 赶紧偏过头掩饰。
“有月无酒怎么行。”谢淮君咧开笑容,把手中的酒坛摆上桌,又从乾坤袋里拿出两个酒杯来。“今日是月圆之夜,你我二人在此相聚; 不如喝酒助兴?”
这理由可真够敷衍的。沈思榭想,但是这话从谢淮君嘴里说出来,他就不想违背。
“好,既然谢客卿有兴致,我自然要奉陪到底。”沈思榭之前从没见过师父喝过酒,所以也不曾知道师父喝酒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若是知道了,定然不敢让谢淮君再碰一滴酒。
理由是挺敷衍,你不照样上钩?谢淮君在心中暗道,不过面上还是不显,殷勤的把两只杯子都倒满酒。说是倒满,他自己的那杯偷偷的少倒了许多。
谢淮君只喝过这几年里只喝过一次酒。就是翻遍整个谢家都没找到紫衣美人的时候。他失去了七年的记忆,没有沈诀拖着,脾气性子和他年少时像了不少。
于是那天夜里,他让谢吟给他拿来一坛酒,说是要借酒消愁。他记得他明明只喝了两三杯,但是第二天在床上醒来的时候谢吟哆哆嗦嗦的说他喝了半坛。
当时谢淮君便问谢吟为什么答个话还哆哆嗦嗦的,谢吟脸色一绿,跑出了一汀烟雨。
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日他到底喝了多少,到底对谢吟做了什么,怎么谢吟一提起这件事就脸色发绿。
这种感觉,在谢淮君眼中看来,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丰功伟绩的事但是自己却记不起来一样。
能让谢吟闭口不谈的事情,应该会很有意思。
“我与你一见如故,心里莫名便想亲近,所以也不必与我见外。”谢淮君厚着脸皮说,“我能与思榭做朋友,是我的荣幸,是不是该喝一杯?”
沈思榭差点绷不住脸笑出来。
“淮……淮君……”沈思榭也想有所回应,不过看着师父的脸,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厚着脸皮说话,卡了半晌,还是直接喝酒。
刚喝上一杯,沈思榭的脸上便泛起粉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窘还是因为上头。
谢淮君听思羽说沈思榭是个三杯倒,自然便在心中当他是上头,酒杯拿到嘴中抿了大半杯便放到桌上,又接着倒满。
沈思榭望着谢淮君倒酒的手,眼神有些飘。
有戏,谢淮君在心中暗笑。他伸出手装作要去拉沈思榭本来放在桌子上的右手的样子。
沈思榭的手白皙滑腻,骨节分明,手背上略微有一层薄薄的肉,握起来十分舒服。
谢淮君见面前的人没什么反应,便直接把手附在沈思榭的右手上,沈思榭没有躲,他便放心大胆的用拇指轻轻的揉了一下沈思榭的虎口。
之后还嫌不够,把人家的整只手都摸了又摸。
在此期间沈思榭一直愣愣的望着谢淮君的脸,反应过来之后羞得满脸通红,但是也没有把手抽回来。
谢淮君好不容易拉到心仪之人的手怎么会善罢甘休,自然不会因为小小的尴尬气氛而松手,他轻咳一声,眉眼带笑,“思榭心中可有喜欢之人?不如同我讲讲?”
说着这话的时候,谢淮君的手也没放开,反而用指腹摩擦着沈思榭的手背。沈思榭被这样摸手指微颤,想要收回手却被对方抓紧抽不出来。
“有的。”沈思榭无奈道,“我有喜欢之人,他于我而言,是天边皎月。”
谢淮君虽然自傲,但是还算有自知之明,天边皎月,说的可一点儿也不像他。
这话听了,谢淮君心里憋着一股气。他难得看上一个,结果人家没看上他。因为这股气,谢淮君拿起手中酒杯就灌了进去,刚一喝完他便觉得有点晕。
“他是谁?脾气如何,你们为何不曾在一起?”谢淮君心中郁结,又喝了酒,拉过面前之人的手便摩挲起来。
“不能说。”沈思榭格外艰难的说,他的手在师父手中,这样的场景他想都不敢想,手中酥酥麻麻的,已经几乎无法思考。
那还是喝的不够,谢淮君身上有些飘,脑子还算清楚,“来!接着喝!”
说完又把他自己那杯倒满了。
沈思榭酒量确实不行,被谢淮君一忽悠又喝了一杯。又一杯下肚,沈思榭双眼微红,眼睛里像盛了水,湿润又清亮。
“你喜欢谁?为何喜欢他?为何你不和他在一起?”谢淮君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不能说,不能说。”沈思榭眨眨眼睛,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来。即使喝醉了酒,他也不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因为他知道,若是说出那个名字,他便会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见沈思榭这样护着那个人,谢淮君心中越发的不舒服,于是再次倒满酒,哄着沈思榭喝。
第三杯下去,两个人都已经到极限。
“为什么……不能说?”谢淮君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脑袋还很清醒,但是动作跟不上。
他站起身来,俯身靠近沈思榭。面前这张漂亮的脸实在是勾引他太久了,然而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靠近。
“淮君……?”沈思榭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转动,只有眼前这个人才是真实的。
这个人,是他喜欢那么久的人。
“淮君?淮君……淮君。”七年前他便想这样叫谢淮君的名字,像情人一样称呼,但是他不敢。就算是现在,他也有一种淡淡的不安全感,仿佛他一开口,就会有人告诉他。
你不配喊谢淮君的名字。
“沈思榭。”谢淮君眼睛里带着笑意,他突然拉起沈思榭,一下把人推到浣花亭的柱子上。
清风徐来,苇花飘荡。
周围弥漫着一层浅浅的雾气,芦苇丛里飘出无数淡淡的光晕。是一个又一个细小的萤火虫在芦苇丛里玩耍着。
“沈思榭。”谢淮君不依不饶的喊着面前之人的名字,随着他的呼吸,散出淡淡的酒香来。
沈思榭的嘴唇是浅粉的,看起来很是诱人,被谢淮君抵着,嘴唇因为紧张抿得紧紧的。
真是太诱人了。谢淮君迷迷糊糊的想着。
所以他的动作比理智更快,谢淮君微微踮起脚,嘴唇贴上沈思榭的嘴唇。
微凉,柔软,这是谢淮君的第一感觉。
和他想象的一样,谢淮君在心中暗笑。
然后他就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虽然就这样贴着也很舒服,但是谢淮君总觉得似乎应该多做些什么。
沈思榭被嘴唇上的柔软触感吓到,他瞪大眼睛,呼吸一滞,心中涌上一股狂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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