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青春付给了你》第1章


小城青年演绎爆笑版《奋斗》:我将青春付给了你(全本) 作者:老了
引言
引言一:
青春如初春,如朝日,如百卉之萌动,如利刃之新发于硎,人生最宝贵之时期也。
——陈独秀
引言二:
我们不再担心被别人拒绝,从来就没有人会主动欢迎我们;我们不再希望被别人理解,从来就没有人理解过我们;我们不再去幻想自己的明天,因为明天注定糟糕得无法想象;我们不再为自己的未来担心,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未来。
我们,就是我们的黄继光。
我们,就是我们的保尔?柯察金。
我们没有神奇的机器猫,也不是神通广大的孙悟空。我们就是那只到处挖洞的鼹鼠,只会吱吱叫唤,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们就是被格格巫放到锅里蒸煮的蓝精灵,只有先逃出来,才能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自由玩耍。
我们要做动画片中的巴巴爸爸,靠身体的弹性变出自己渴望的全部。
我们的名字叫巴巴王小明、巴巴夏国强、巴巴老六、巴巴马小刚、巴巴陈小静、巴巴林小芳、巴巴海涛、巴巴苗翔……
我们就是这么一堆堆各种颜色的屎巴巴。
格里——格里——格里——屎巴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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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谁的爱能如少年
青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词汇,美好到可以理所当然的想入非非。
青春又是一个多么荒唐的词汇,荒唐到无论你如何度过,都不能避免其中的荒唐。
美好而又荒唐的青春,一切都仿佛天经地义,只道当时是寻常。在青春降临的日子里,一切自然而然,如果后来依然如此,那就是病。
怀念,其实也是一种病。可是,明知这样,又有谁不怀念自己的青春?
有一天,我在网上看到自己中学时代的校友录,一个多年没有联系的同学贴出了他的照片,照片上的他大腹便便,从身材到表情完全变成了一名中年人。
我突然感到了忧伤,这种忧伤就像在几年前,在老家县城的大街上,看到曾经的同学骑着一辆带着童座的自行车和自己擦肩而过一样。
我一下想起来,他当初去追一个漂亮的女孩,和人打架,被揍了个乌眼青后咬牙切齿的表情。还想起来,后来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了,那年的新年,他冒着大雪跑到我家,只为送一张明信片,上面抄着汪国真的诗句:既然选择了远方,就不怕风雨兼程。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好像不是慢慢过去的,而是一下子,就过去了。时间太快了,世界变化太快了,我们的生活日新月异,就连忧伤都马不停蹄,根本来不及怀念,更来不及反思。
真的,在我二十出头的时候,有个姐姐告诉我,从二十岁到三十岁的这段日子会过得飞快。当时我只是稍有感慨,以《过了二十岁就是三十岁》为题写了一首诗,被《诗刊》所推荐,那期刊物还在家里放着,崭新崭新的,而我,却已经三十岁了。
这是三十岁的我写的第三部长篇小说。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写了第一部长篇小说《动物学》,被文学评论家施战军老师誉为当代成长小说的代表作之一。后来电视剧《奋斗》正火的时候,编剧石康老师也多次向媒体推荐(在这里,郑重向他们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他们的鼓励,我肯定不如现在这样勤奋)。和《动物学》比起来,这部长篇小说耗费了我至少多一倍的时间和精力,因为我又多吃了五年的盐,至少,有足够的体力流更多的汗和泪。
更重要的是,这五年,我在长了更多的皱纹和白发的同时,也长了更多的脑子,有了更加丰富的人生经验,和更加明晰的世界观。即便是同样的青春主题,我也不会盲目的赞美,或者肆意的矫情,更不会单纯的怀念。
我在控制我自己,反思我自己。青春值得怀念,更需要反思。怀念,为了那些美好和单纯;反思,为了那些被虚度的岁月中,夸张的残忍,自私的爱与恨。
坦白地说,在反思的过程中,我每每感到毛骨悚然,可我必须要写。只有这样,青春才可以原谅我们,原谅我们的无知与冒昧,原谅我们一次次的自以为是。
通常,回忆往事,在流逝的岁月中,记忆逐渐因虚化而美好,这种美好是一种本能错觉,越来越不接近真实,几乎防不胜防。
我必须尽最大能力去还原。
还原的过程非常痛苦,老实说,写作的过程中,有几次,我真想停下来,大哭一场,哪怕是干嚎几声,释放一下在文字中抑郁的压抑。可我没有这样做,我只能忍着,我怕一旦释放出来,就不会对自己那么狠了,那么,我试图达到的一切终会徒劳。
我一再告诫我自己,我是在写青春,不是在写青春痘,就像我自己,那时候脸上可以长青春痘,现在再长痘,只能叫粉刺。
小说写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里面的人物在我脑子里活了,他们那么生动,让我分不出是真实还是虚构。我不忍心将残酷的命运凌驾在他们身上,不忍心让他们遭遇屈辱和背叛,遭遇侵犯和暴力,可我知道,成长本身就是一件残酷的事,命运往往就是这样,让我们无力抗拒。
成长,让我们的牙齿越来越软,内心越来越硬。
硬,并不一定是坚强,有时候,是风化出来的脆弱。
青春依然是那么触目惊心,依然是那么不堪一击。
我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这个小说里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到今天,我始终认为,对于青春来说,年代只是一个大的背景,青春的意义在于它本身。正如我和王朔、姜文肯定不是一代人,却同样能在看《阳光灿烂的日子》时心潮澎湃。因为那部电影中有青春的真实活力,因为青春是有生命的,或者说青春是生命的载体,可以在人们的内心长驻。所以,我希望这篇小说能够感染所有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青春的人,希望你们能够看到那些如少年般的爱。
《爱如少年》是许巍的新专辑,在我的青春岁月里,一直喜欢许巍的歌。最早是因为那首《两天》:我只有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后来,他的歌声越来越温暖,是因为他的年龄在增长,生活在改变。去年,我听说许巍来济南,专门去见他,俩人聊了半个多小时,我送给他一本《动物学》,其实,《动物学》就像他的《两天》,写的是挣扎、迷乱、愤怒和疯狂,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我的内心温暖了很多,这种温暖来自时光在骨头里的积淀,但愿它能够长久不变,就像《爱如少年》,是我们每个人的渴望。
最后,感谢广西人民出版社,他们的认真和努力让这本书和你们见面。日子真快,写这篇序的时候,已经是2009年了,按照流行的说法,再过一年,又是下一个年代,在下个年代出生的孩子,将来是否会被称为“一零后”?他们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可以用上双核的电脑,看到高清的液晶彩电,他们会幸福到我难以想象的程度,我并不羡慕,只希望能在未来的某个春天,那些长大了的孩子偶然看到这本书,多少有些感触……
那时候,我们都白发苍苍了吧?
2009年1月18日
我将青春付给了你 卷一(1)
青春受谢,白日昭只。
——《楚辞?大招》
春天,春天,春天,春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沈小琴彻底滚出了我的生活。她滚得很形象,很具体,有始有终。在这以前,从我生活中滚出的所有女孩,都没有她滚得生动活泼。
那天是在科技馆,大厅里有一个红白色三维滚环,旁边的牌子上介绍说是训练宇航员用的,可供参观者上去体验。毫无疑问,上去体验的人没有一个是宇航员,连飞行员都不可能有。沈小琴说她想试试,说不定能找到开飞船遨游太空的感觉。我说:你不应该有这么多幻想。
为什么呢?沈小琴的反问句是这个春天的流行语。
没有必要开飞船。我说:你连汽车驾照都没有。
当然,我的话沈小琴已经不听了,或许她从来就没有听过。比如来看这个太空科技展,我毫无兴趣,她却兴致勃勃,来了之后才发现,不过是个规模简陋的临时商展。展出的内容除了这个三维滚环外,值得一提的,只有一艘飞船模型和一名会说话的外星机器人。飞船模型是用塑料泡沫做的,可能是为了这次展出,刚刚刷了一层彩色的漆,摸上去还掉色。至于那名会说话的外星机器人,竟然只会说一句话:你好。看见谁都这么说,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你好。你好。你好。让人怀疑是不是地球上的语言过于复杂难学,才导致了它的词汇量不及一只鹦鹉丰富。
来看展出的,都是带孩子的家长,相比兴高采烈的孩子们,家长们脸色阴郁,充满无奈。为了孩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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