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姐姐来爱你》第30章


后面的一个小伙子,对我讲的故事颇感兴趣。在他的接连要求下,我耐着性子把故事讲完。此外,小伙子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脸色苍白像纸,我一扭头,她就直直地盯着我,让人毛骨悚然。
“大哥,你这是上哪儿啊?“小伙子跟我套近乎。
“快到了,去前面的一座荒山。”
“干什么?”他惊讶地问。
“放假了,过来爬山消遣而已。”
“难怪你肚子里有这些恐怖的故事……”
他奇怪的表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问:“兄弟,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可能你不知道……前几天,山上发现了一具女尸。”小伙子神秘地说。
此话刚出,那个中年妇女就一字不顿的补充道:“是无头的女尸。”
“对对对……据说头颅现在还没找到。”
我头皮一麻,惊得嘴巴快咧变形了。幸好杨纤纤已经熟睡,要是她听说真的有荒山女尸,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估计这姑娘会中途取消这次计划。
想想自己好歹也是个受马列主义教育多年的无神论者,我定了定神,使自己的紧张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
这时,车到站了。我叫醒杨纤纤,拉着她走下车。那个小伙子把头伸出窗外,对我说:“哥们,如果碰见那颗头的话,记得拨打当地110……”
汽车又出发了。
“什么头啊?”杨纤纤一脸疑惑。
我转了下脑子,骗她说:“文物。”
“到底是什么嘛?”
我“嘘”了一声,说:“是北京人头盖骨,价值连城,要是我们能找到的话,就发财了。”
“猪啊,白日做梦。”
。。 。。 
《天使与海豚》 (56)
这座山的总体高度不高,类似于南方的一些丘陵。山下有一些稀稀落落的村庄。
我们在山下晃悠了一会儿,最后跟着几个学生模样的人组织的队伍上山了。我想,人多力量大,这样就不会害怕了吧!
山中的风景秀美怡人。潺潺溪水在脚下流淌,松鼠嬉戏在青翠的柏树上,没见过的花花草草在路边随风轻摆。杨纤纤像兔子似的,穿来穿去,又是采花,又是玩水,兴致盎然。
“要是我们能生活在这样没有烦恼的地方,多好!”杨纤纤说。
“是啊,你耕田,我织布。”我接了句。
“臭美,谁和你啦?”
我笑笑,心里嘀咕着,这女孩是不是装清纯装出瘾了?都亲过嘴了,还做淑女状。不厚道呀!
爬到半山腰,我们在一个大石头边歇息。我掏出矿泉水给杨纤纤,自己点了根烟。
一阵透骨的凉风拂面吹来,烟灭了。我打了个冷战,发现那个学生队伍已经走远不见了。世界的喧哗纷然而去,周围静极了。我壮胆喊了一声:“杨纤纤,我——爱——你——”
那边瞬间有了回音,在空荡荡的山谷中越传越远,宛如天籁。
杨纤纤白了我一眼,我又喊了一声。
杨纤纤依然没反应。我接连喊了下去,直到我的嗓子嘶哑。
“纤纤,做我女朋友吧!”
“我害怕被感情伤害。”
“我答应你,永远不会辜负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你是认真的?”
“是的,我们一起养狗。”
她终于主动抱住我。我信心倍增,嘴巴不由自主地朝她脸上伸了过去,她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说:“你看,天色渐渐变了。”
我这才恍然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如果不尽快下山的话,问题就严重了。
黄昏的云彩卷向天边。我牵着杨纤纤的手,意兴斓珊地往山下赶路。
然而,我们还是迷路了。
四周都是丛生的野草,风一吹,波浪翻滚着,传出来的声响如冥冥之中的召唤。我在前面,从野草中劈开一条小路。杨纤纤在后面紧紧抓着我的手,她显然害怕极了。
我的手上和身上流满了汗,走路的脚步略微有些发软。这地方不会真的出现什么女尸吧?那些恐怖的幻觉在我眼前忽闪忽闪着。
月亮露出了脸,让一切变得更加妖异鬼魅。杨纤纤有几次摔倒在地上,我索性背起她,硬撑着往前走。我的脚下磨出了几个血泡泡。
正在这时,我们听见了远方有一阵阵狗叫。
“有狗叫……狗叫……我们快到下面的村庄了。”杨纤纤在我背上晃着我的脖子,激动的大呼小叫。我被她勒得险些溢出眼泪。
突然间,杨纤纤不动了。
我心里一沉,立马意识到出现了什么危机。
天啊,在我们的前方竟然冒出了一头小野猪。这家伙浑身油黑发亮,眼珠子在月光下透得绿光。我懵了。
杨纤纤缓过神儿来,接着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叫。
让我们匪夷所思的是,那头小野猪抖了一下身子,掉头就跑,转眼不见踪影。
最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那个发出狗叫的村庄。
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在路口拦住了我们,带我们去了一间平房。
在那儿,我又遇见了那群学生队伍。此时,他们个个神情凝重,眼神忧郁。
我和杨纤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惑不解。
一个女警察询问了我俩的一些个人信息,又拿笔记录下我们的身份证号码。
“民警同志,到底出啥大事儿了?”我怯怯地问。
女警察指了指那群学生队伍,说:“刚才接到他们报案,在山腰发现了一个女尸的头颅……”
我愕然。杨纤纤更加震惊。
警察又盘问了我们几句,就让我们走了。
我和杨纤纤仿佛经历了一次涅磐般的重生,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因为回去已没有汽车了。那晚,我们在一个民房的屋檐下熬过了一夜。爱情的火花燃烧得红红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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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与海豚》 (57)
(34)
就这样,我和杨纤纤在经历百转千回后,又重新回到了原点。对于这段失而复得的情感,我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惟恐它再像美丽的蝴蝶,轻轻一碰,就飞了。而故事里的女主角杨纤纤,也默默地承担了邢夫人的重任,她时常去我屋里,帮我打扫打扫卫生,洗洗衣服,有时候还得帮我洗洗脚。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散步,在河边溜狗,然后坐在断桥边,看着黄昏的太阳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我们也去路边吃羊肉串,脸红脖子粗地跟假新疆人争论哪儿的姑娘最漂亮;我们还会牵手去“维纳斯”影楼的广告牌子下,指着上面的情侣,骗自己说,这个是你,那个是我。由此看来,我的大学生活又呈现出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了。但这种局面能持续多久呢?它的背后会不会是虚假繁荣或者泡沫经济呢?我心里没底儿。
时间总是转瞬即逝。似乎还没来得及感受新恋情中的激情澎湃,大二的上半年就已经呼啸着在眼前驶过。
接着,漫长的寒假又来临了。这对于我和杨纤纤来说,是多么的漫长啊!
回到家的前几天,除去吃喝拉撒和上网,我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节目,就是等待杨纤纤打来的电话。因为杨纤纤的老爸禁止女儿在校谈情说爱,所以女儿只能机智地和老爸周旋,等待老爸不在家的时候,再给情人打电话。而情人却不能主动打过去,否则的话就容易暴露目标。爱总是很艰难的,我想。
电话联络建立起来以后,我妈也渐渐对此产生了兴趣。有一天,她老人家还苦苦逼问我:“你和这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
“男女关系喽!”我不耐烦的说。
“真的?”我妈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又说,“哈时候带回家,让妈瞧瞧?”
“时间还不是很成熟。”
“啥叫时间不是很成熟?是不是丑媳妇怕见公婆了?”
“瞎猜什么呢?人家漂亮着哩!”
“是吗?有中央台的倪萍漂亮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别人都说她像章子怡。”
“……”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杨纤纤的电话忽然变的越来越少。开始两天打来一次,紧接着是隔三岔五打来一次,最后竟然半个月没有一点儿音讯,忽然玩起了失踪。这期间她的手机也停机了。我郁闷极了,心里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同时也品尝到了寂寞难耐,顾影自怜的滋味。终于有一天,我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相思之苦,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杨纤纤在吗?”
“我就是啊!”那边传来微弱的声音。
“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我也挺想给你打的,可是最近我爸一直在家,没有机会啊!”
“这分明是借口吧,你不晓得出门去打吗?”我有点儿生气了。
“我病了,出不去啊!”
“你的理由倒是不少,你是不是有什么新想法了?”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给你说的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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