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那么伤+番外如果云知道》第53章


屁股后的姑娘们。
很显然,于莫春不在这些女孩的范围内。
对莫春是爱,还是一场追逐,连夏律自己都不清楚。
莫春上了苏伯文的车,只剩下夏律和四眼妹傻傻地留在原地。
夏律醒悟过来,追着车跑去,恨不得捞起啥东西摔到苏伯文的车上。他骂道,,你就是爱钱,爱他的那些臭钱!
四眼妹赶紧跑上前挡住夏律,唯恐他将怀里的婴儿当石子扔出去。
2 城市的夜晚,我们该用什么抵御思念?
城市郊外的夜晚,灯火明灭。一朵朵光亮,或妖艳,或凄凉,似乎是于这世间寻不到伴侣的魂。
在茂密的树木掩映之下,是一栋灯火辉煌的别墅。书房厚重的紫楠木门,将大厅之中亲朋好友的喧闹嬉笑完全阻隔掉了,房中只有两个男人高挺的身影。
张志创斜靠在巨大的花梨木椅内,唇角啜笑地看着手中的酒杯,红酒潋滟,如他不日将至的婚期。
纪戎歌背对着门,静静地环手站在窗前,眉心微锁,看着窗外的院灯,正在思考着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有些出神。
今晚是张志创的婚前单身Party。
他年纪轻轻,便已是三级警察,这也是凭借了他父亲多年累积的良好人脉。不日他将迎娶的女子,据说是最高人民法院某副院长的千金,苏泽。当然,这个婚姻,更是他父亲为他人生所重重筹划的一笔。
他年少轻狂之时,同父亲的关系也曾剑拔弩张,势同水火。他极其看不上父亲的此类行为,认为这很俗套。只是后来,渐渐地,在社会中他也被磨去了那些棱角,适应甚至可以说习惯了这种现实的活法。
他细细看着手中的那杯红酒,仿佛看着满身金光的未婚妻苏泽,更像是看到了他青云之上的未来。
此刻,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他也曾单纯的爱过一个女孩子,只是,在她遭遇到地狱般的伤害之时,他做了逃兵。
这些年,他偶尔会想起那个叫麦乐的女孩。
当然,对于男人来说,他们会念起某个女人,不一定是因为还爱她,忘不了她,更多的可能是残存的良知导致的不安。
很显然,张志创对麦乐,是后者。
张志创冲纪戎歌努努嘴,说,哥们儿,你……就没打算把自己的终身给定下来?
纪戎歌没回头,说,你自己一个人吃了春药,就得全世界都跟着你发情?安静的结你的婚!别操心我。
张志创起身,说,唉,关心你,还不让说。
纪戎歌转身,笑,等啥时候离婚,哥们儿帮你打官司。
张志创直接被噎住了,说,你啊……
纪戎歌立刻拍拍他的肩膀,说,唉,我这也是关心你。
张志创:……
这两人的情分是从年少时便开始的,文明一点的说法,是过命的交情,俗一点,那就是蛇鼠一窝。
情分到了这地步,一般就是互损。
张志创问纪戎歌,要不,咱俩晚上去“夜潮”玩儿?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这种机会喽。
纪戎歌冷笑,省点儿力气吧!省的洞房撑不住,又不能搬救兵。你不介意儿子是不是自个儿的,你爹还介意孙子是不是自个儿的呢。
张志创说,滚滚滚滚!
……
夜,渐渐在俩男人的互相倜傥中加深了。
纪戎歌离开的时候,张志创突然开口,说,喂!你不是还没忘记……她吧?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仿佛自言自语,唉,都这么多年了……
纪戎歌愣了一下,说,啊?啥?
是的,并非伪装,他确实没有回过神来。
男人之间,不像女人的闺蜜之间,时不时的念叨一下过去的人和过去的事,几圈眼泪,一番欷殻В荒腥俗芟M约罕硐殖隼吹氖怯踩襞淌⒓岵豢纱荨?br /> 纪戎歌没说话,耸耸肩,表示自己真不懂张志创在说什么。
张志创走上前,怜悯地看着纪戎歌,那眼神恨不能将他的心脏挖个透彻,看个明白。他说,装!你就装!哥懂,过度的坚强就是脆弱最后的堡垒。来!装不下去了,就来哥这有力地臂膀上痛哭一把吧!
纪戎歌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志创,半晌挤出一个词,神经。
张志创继续嬉笑,说,你就装吧。你……不是……还……帮她……照顾……那谁……吗?你不记得你帮她照顾……那谁啊?
纪戎歌正色看了看张志创,说,那谁?
张志创叹了一口气,有些艰难,却极力表现得很无所谓,问,那……谁……她……她还好吗?
纪戎歌“咚咚”锤了几下张志创的胸口,说,讲点良心!我!是!帮!你!照顾!!
张志创一时无言,但男人的本能就是反击,他还是说,我谈过的妞可不止她一个……也没见你都帮我照顾,你还说不是因为她?
纪戎歌垂下了眼睑,说,可你的哪个妞……像麦乐那么惨?我要是她哥,我非削死你!
张志创不说话,对麦乐,他始终有愧疚。
纪戎歌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准备离开。
张志创正了正身子,收住了飘忽的思绪,将红酒搁在一旁,沉吟了很久,开口问他,她……还好吗?
声音中是隐隐的怯。
纪戎歌走到门前,停了步子。半天,他才回头,看了看张志创,面无表情,说,呵……五年了,等到了你一句问候,可真难得!
张志创自觉无趣,却也不知如何回答,侥侥地说,好吧,你是情圣,你有情饮水饱!我做不到!纪大公子,你就尽情地俯瞰我、鄙视我好了!
纪戎歌斜了他一眼,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说,其实,很早之前,我已经将她送到了国外。我怕这里对她来说终究是个伤心地。
张志创叹了口气,说起来,算我欠她的!
纪戎歌嘴角扯起一丝讥讽的笑,说,对啊,你欠她的,所以呢,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离开了她;所以呢,这么多年来你对她一点都不闻不问;所以呢,你终于要结婚了,娶的还是别人!
张志创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纪戎歌说话。不知道是律师做久了还是怎的,他一说话就跟甩飞刀似的。
张志创尴尬地笑笑,故作轻松地拍拍手,说,都过去了,不是吗?她早已经忘记我了,就像你,不是也已经忘记于莫春了吗?
纪戎歌愣了一下,笑笑,点点头,轻叹一声,也对。
这是他在这个夜晚,说过的最轻缓的一句话。
那个夜晚,他的车子飞驰在公路上,以靠近死神的速度。
车载电台的音乐声开始流淌,许茹芸的声音像一股缓缓的溪流,划过夜空,袭入人心—
如果云知道,
想你的夜慢慢熬。
每个思念过一秒,
每次呼喊过一秒。
只觉得生命不停燃烧。
……
在他分神的瞬间,只见有行人穿过马路——车速瞬间减缓,车轮制动时与路面重重擦出的火花撕开夜幕,响起尖锐的刹车声。
行人仿佛无事一样走到马路对面,丝毫不觉死神刚刚与之擦肩。
在巨大的惯性下,纪戎歌重重前倾,安全带狠狠地勒住了他,将他绑回座位。冷汗滑落脊背,只剩下喉咙间混杂的不知是何情绪的喘息。
望出窗外,是重重的夜,任凭你如何跋涉,却也走不出。
城市的夜晚,我们该用什么抵御思念?
3 女人,就是天真,以为自己有多特别!
苏伯文找莫春,是希望她能陪他去一趟C城。因为自家侄女将嫁至C城,他要去参加婚礼,恰好听闻那里是莫春的家乡,便也来了游兴。
莫春刚要推脱,倒不是她不希望陪苏伯文,只是近日工作确实很忙。未及她开口,苏伯文便已含笑说,呐,陈总那里我已替你请假了。说完,他将一杯茶端到莫春眼前,静静地笑。
莫春愣了愣,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那……好吧。
苏伯文轻呷了一口茶,笑,陈总都说你是该好好休个年假了,没见女孩子工作这么拼命的。
莫春知道,陈总无非是给了苏伯文一个顺水人情。“吃人饭,受人管”,打死她,她都不会主动跟陈总这个资本家提及请假一词的。不过可以回家探望奶奶,这让莫春很开心。
吃过晚饭,她随着苏伯文的习惯喝了点茶,消食。
其实,莫春是不喜欢在夜里喝茶的,容易影响睡眠。只是这些年来,这习惯就这么被苏伯文给养成了。
苏伯文驱车将她送到楼下,莫春装作无意地看了看手表,说,哈,时间还真不早了。
苏伯文看着她,笑笑。万花丛中过遍,他怎么会不明白眼前这女子的这点儿小心思,她这是在婉拒自己,唯恐他提及“上去坐坐”之类的词汇。
他喜欢看她耍一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小聪明,这种时候,她像是狡黠的狐狸。
苏伯文下车,送她到楼前,冲她道晚安,温雅如月光。
突然,他轻呼了一声,哦,你瞧,差点忘了。说着返回车里,将一盒精致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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