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情人不许逃》第119章


然子说得不是玩笑话。因为在隔天和尚因为衣着特殊化被几个官二代联手折腾,嘴角再次破裂时,他一通电话叫来几个热血少年去了学校,二话不说就将那几个官二代围着一顿猛揍,揍晕了不算数,还将他们倒挂在天台上迎风飘摇,等到他们的父母闻讯赶来时,他也只是轻描淡写一句,“把孩子带回去好好教导吧。”
气得那群官一代差点脑溢血,却没人敢与他正面冲突。
自那以后,和尚在学校就不再是没钱没势任由人欺负的可怜地位,所有的人都顺从他奉承他,他俨然成了人上人,但也只是在学校是如此。
出了学校后,然子时常心血来潮就将他拉到拳场训练,让他学习如何打架如何自保。
“我告诉你,靠人保护那都是虚的。身为男孩子就应该锻炼好自己的拳头,哪怕没有人在身边,也能够自我保护,独当一面。”
因着这一句话,和尚除了努力学习外,还学了不少拳脚功夫。擒拿格斗、散打、泰拳、自由搏击、空手道、柔道,他通通都有涉猎,甚至闲暇时候也会跟着那群热血少年出去砍人。
再后来,然子将他介绍给了太子,和尚从此也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保护和陪伴太子爷。
和尚18岁那天,然子送给他一套在市中心的套房和一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年纪比和尚略大几岁,笑容魅惑的美女。
“18岁,够大了,可以开始泡妞玩女人了。有什么不懂的,小丫会教你。”
小丫是那个女人的名字,她是店里的红牌,多得是让人欲仙欲死的手段。和尚的第一次给了她,半夜醒来,看着身侧小丫安宁的睡颜,和尚却觉得,空虚得厉害。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他对女人其实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儿时看着父母吵吵闹闹,到稍稍懂事时,母亲为了钱包袱款款不顾他们两父子死活,跟着富商决然离开,他对女人这种生物就一直有种本能的排斥。
和尚对女人动不了心,因此除了每个月找个女人解决生理需要外,他从来不费半点心思在女人身上。陈允经常笑他,和尚这名字算是取对了,以他对女人不关注的程度,他的确只能当一辈子的和尚。
可然子却不以为然,“真正的和尚可不会拉着女人帮忙解决内需,你小子不滥交也好,将来找个好女人娶了,婚礼我一定帮你办得风风光光的。”
和尚却摇头,“然叔,这辈子我不打算娶老婆。”
“怎么着,打算学我?不婚主义?”然子挑眉。
陈允大笑,“然叔不结婚我理解,因为舍不得放弃整片森林,可和尚你干嘛不结婚?娶个固定的女人回家每月准时解决生理需要,多省事啊,还可以有个家。”
家吗?他小时候的家,是爸爸给的,他长大后的家,是然叔给的。所以,对他而言,有然叔的地方才是家。
只是他这些话,从来都不与人说。
二十岁以后,他与太子俨然是换帖死党,更多的时候是跟在太子的身旁做事,而然子是在那段时间真正疏离他的。
对然子而言,护持了他七年时间已经足够,和尚也没让他失望,已经成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也没什么事还需要他操心。他因而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游戏花丛上。
而和尚,似乎也是在那样一段时间,后知后觉的领悟到然叔在他心目中的不同。
因为太久没见到他,会想念,看到他与更多的女人眉来眼去、手脚纠缠,会难受,每次见面然叔与自己对话不超过十句,会失落。
二十三岁时,在一场拼杀中和尚为太子挡了一枪,太子安然无恙,他却因而在医院呆了大半个月,那个时候,然子赶去看他,看到病床上他苍白着脸昏睡,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却在和尚醒来时说,“你这么做是对的,小希是单姐最重要的人,他不能有事。”
是啊,太子哥是单姨最重要的人,而单姨是然叔心里隐藏最深的那个人。他懂,一直都懂,却在那个瞬间觉得委屈,替自己,也替然叔。
“然叔,别等了。”他被扶着坐起身时,低低的说。
可然子却瞪他,“等什么,我没等……”默了片刻后又道,“我没等,我只是觉得除了她,谁都没有娶回家的必要。和尚啊,你一定也懂这种感觉才会不想结婚,对吧?”
没等和尚回答,单夭夭就和太子两人并肩走入。太子满脸愧疚,见到了然子也只是低声问候了句就凑到床侧关心和尚状况,而然子,他的眸光因着单夭夭的出现而整个放亮,站起身与单夭夭交谈。
外人面前从来意气风发、桀骜不羁的他,也只有在单夭夭面前才会变得温柔恭敬,他眼底的爱意浓得几乎满溢,和尚不懂,单姨究竟是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还是在刻意的忽略?
只是不管答案是哪种,他们都心知肚明,然叔并没有任何的机会。
第三章 死无全尸
就如同然叔偶尔唤她的那一声“女神”一样,单夭夭于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说,太高高在上,而且前有程颢,后有程翰,又哪有然叔可以插足的机会?
而然叔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却从来不曾动摇过那份情,多傻?外人看来最是花心薄情的人,却偏偏掩藏着一颗给不出去的真心。
多傻,然叔,你有多傻,我是不是也有多傻?否则怎么开始期待一份不被世俗接受,甚至可能会把你吓到九霄云外的感情?
二十三岁到二十六岁,整整三年的跨度,但和尚和然子单独相处的时间,却少之又少。好像他们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年的日子压根就不存在似的。
好不容易,在过年的时候,逮着了机会和尚和然子两人一起去大排档喝酒,却与几个外地仔起了冲突。本来,他们两个对付七八个外地仔还是绰绰有余的。用然子的话说,那无非就是多了个机会练练身手而已。
两个人,甚至没拿刀,随手抡起几把椅子就将那几个外地仔教训得七零八落,可一场架打完都没来得及喘息,和尚就看到街头涌出了数十个手拿砍刀的人。
领头的那个,恰好就是两年前被然叔带人砍断手筋的混混刘三。
再接着,就真的是一场大混战。
不可否认,和尚和然子的拳头都很硬,但拳头再硬,也硬不过砍刀。尤其是,当十几把砍刀同时朝他们劈去,而他们手中只有一把残破的木椅时。
不到五分钟,然子身上就多了三四道刀口,血流如注,看得和尚心慌,他趁乱夺过对方一被撂倒弟兄手中的砍刀,反手一挡,总算稍稍逼退了他们几个的进攻。可几乎同时,他就听到了枪响,子弹没打中任何人,只准确无误的嵌入然子脚下不到五公分处的地面。
开枪的人是坐在五米开外的桌前,老神在在,满脸杀机的刘三。水泥地被打出了一个小孔,那个小孔让和尚浑身汗毛都竖起,几乎是下意识的回身挡到了然子面前。然后,又是接连的两声枪响。
子弹穿透他的血肉,他还没察觉到疼痛,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迅速涌出的鲜血浸透。然子在接住他下滑的身子时,背后又被砍了三刀。
齐天的人赶到时,两个人基本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在被扶着上车时,然子看着被越来越多小弟围拢起来的刘三等人,阴森森的下令,“其他人全部乱刀砍死,刘三留给我!”
和尚中的那两枪,一个就在胸口位置,一个在右腹部,上车没多久他就彻底昏死过去了。然子在一旁身子不自觉的发颤,觉得身体各处的疼痛都抵不上心口那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慌。
被送到医院后,然子不让人处理他身上的伤口,只暴吼着让他们立即抢救和尚。
活了四十多个年头,然子在医院就失控过两次,一次是二十几年前的大年初一凌晨,程颢死在医院手术室,还有一次,就在这年的大年初二。
因为压不住心底莫名的恐慌,他甚至不顾众人阻挡,手还拿着砍刀就冲进了手术室。眼看着和尚胸口不停涌出的血染红了视线,刀锋对着医生猩红着眼怒吼,“我要他活着,听到没有,我要他活着!”
太子赶到的时候,然子自己身上流的鲜血都将手术室的地板染红了大半,好不容易才劝着哄着将已经失去理智的他拉出手术室包扎伤口。
连续两天,然子不吃不喝守在病房外头,直到和尚确定脱离了生命危险。
三天后,和尚清醒,然子沙哑着嗓音,说得第一句话却是——“许礼尚我警告你,下一次再敢站老子前头挡子弹,以后你他妈的就是我仇人!”
许礼尚是和尚的原名,认识十三年,这是然子第一次这么连名带姓的怒吼他。可和尚却没被吓到,弯了嘴角缓了好一会才问道,“然叔,你伤怎么样了?”
然子继续怒吼,“管好你自己就好,管我干嘛?”
可等和尚真的依言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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