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第113章


当盟哥看见那俩发动机之后俩眼睛里光芒四射,当时我就和身边的琥珀开玩笑说:“幸亏这里不是原始森林,否则真以为遇到了狼,是吧?盟哥”这末了一句话是问我盟哥的,原以为一定会惹来他铁拳的荼毒,万没有想到盟哥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发动机上面,听到我喊他也就是回过头来恩恩答应了两声,我觉得又好气有好笑时长久以后都喜欢绷着脸玩深沉、装冷酷的琥珀居然哧的一声笑了起来,骤然间出现的笑靥如同娇艳的百合花在明媚的阳光下绽放,瑰丽而迷离,令人不由的失魂落魄。
“怎么傻了?!”琥珀白皙的小手在我凝滞的眼睛前晃了几晃,打趣我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尽管声音依旧冰冷,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已经舒服了许多。“美女!”我怎么肯轻易的被她给笑话了,于是脸上挤出一特痞的笑容道,色咪咪的号道:“有个女孩名叫琥珀……。”我直接抄袭了穷摇老太太那步很垃圾的电视什么君上的主题曲,估计她在台湾也听过,脸颊再次变红,正在我忘乎所以的时候却忘词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又另起炉灶,哼哼两声后唱道:“村里有个女孩叫琥珀,长的好看又善良……”反正不用害怕人家来找我,直接引用了小时侯很流行的《小芳》,除了名字之外原是原样拿来,遗憾的是我再次忘词。
这下可好,直接把我们家的人给丢台湾去了。这也不能怪我,爷们听歌时从来就不牢心费力的记词。不过却把羞红了脸的琥珀逗乐了。我瞅瞅盟哥,瞠目结舌,身上要是缠点纱布,绝对是一木乃伊在世。
玩笑开完,我招呼盟哥把他们家的农用三轮车开过来,将俩汽车发动机小心的装车运到老房子里。或许是意图洗雪前耻,盟哥对这次的改造野鬼计划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卸下发动机以后连气都不让我喘一口就巴巴的催我快点动工。更让人郁闷的是琥珀也在旁边随声附和,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这么两位!我嘴里大声叫喊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却手持扳手开始拆解野鬼。其实我心里也憋着一口气,赢不了赵可风那孙子,爷们死都不会瞑目的,奶奶地。
第四章愚蠢的决定
车辆的速度并不单单只受到发动机性能的影响,同时要考虑到轮胎,车重甚至车辆的形状。车形依靠我们的能力和现有的设备是绝对没办法更改,而车重在上次改造野鬼的时候已经进行了最大限度的调整,剩下的似乎只有轮胎了,说真的,高速奔跑的车辆对轮胎的要求是相当严格的,这不只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更加关系到转弯和紧急情况时的制动或者扭转方向。
“盟哥,不行你带着琥珀出去买四个轮胎回来吧,不要怕花钱。”上次借灵狐的5000块钱除去我们从广州回来时购买飞机票剩余的钱全都放在盟哥那里,估计买几个轮胎还是够用的吧。
“老大,你以为轿车上的轮胎是纸糊的?就咱们那三瓜俩枣的银子够买个屁啊?!”盟哥递给我一扳手的同时一口否决,利索的让你为之气结,我从来都不喜欢研究那些汽车配件的种类以及价格,要不然何必让他去买。于是我有点惴惴不安的道:“实在那么困难的话,买俩轱辘(轮胎)也成。”看他还是一脸的难色,我一咬牙一瞪眼道:“操他妈的,爷们不换轮胎了,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不用新轮胎就赢不了那小逼。”
“其实也不是全没有办法,就是怕你不同意。”盟哥蹲在我的身边,叼着根香烟边吞云吐雾,边搓着俩手掌说他的馊主意:“上一回我和赵可风那煞笔赌车时碰见(遇见)王赛了,那天我输了以后就是和他一块喝的酒,他倒是对咱们的野鬼挺感兴趣的……”
“操,你那意思是把咱的野鬼卖给他,滚你妈的,你脑子是不是让扳子(扳手)给敲坏了!”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暴怒,想要站起来干他一顿,却忘记了爷们我还钻在车下面,当的一下,脑袋直接和底盘来了一最亲密的接触,疼的我差点没有死过去。摁着脑袋上起的血肿我挣扎着钻出来,正要抄扳手砸他却被琥珀给拦住了,本来盟哥的鸟主意就惹的我火大,现在又碰上一胳膊肘往外拐的出来挡事,爷们我更是生气,吼道:“干嘛你?!”
“嫌你死的慢,再给你在脑袋上开个口子。”琥珀扬起从野鬼的车厢里找出的医务包,好心的要为我包扎伤口,但嘴巴里却仍旧是吞了万年寒冰似的冷的让人难受,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我就是再四六不懂也不能跟一疯狗似的好赖人全咬吧,连推辞的话都没有来的及多说两句就被她很暴力按在了小板凳上,听任她很温柔的给我处理伤口。消毒水沾湿伤口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就象用小刀直接在我头顶上割取活体标本,要不是哥们还算意志坚强必定昏死过去。
这令我想起于洁曾经在一次夜班后在科里交班时昏倒在地上,头顶上同样也碰出了一挺大的血肿,当时她疼的直流眼泪,那时侯我还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心态笑话她不够坚强,现在亲身经历才知道绝对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头颅上的神经多么丰富呀,要不怎么说牵一发而动全身。真不知道我脑袋上的伤口是不是很严重,不过琥珀的小手轻柔的在上面摸来摸去对我保受疼痛折磨的脑袋也算是一种补偿了。如果那双手是于洁的就更加完美了。我蹲坐在一尺多高的小板凳上享受温柔时,盟哥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熄了,给我一无限向往的神情骂道:“你就不能改一改你这听话只听一半,还他妈喜欢瞎猜的毛病吗?!哥哥我倒是想卖,人家也得稀罕呀,一破烂杂牌车,操,也就是咱们把他当宝贝。”
“滚,再说这话,妈的练你。”我就这样,我自己怎么自卑和妄自菲薄都行,就是听不得别人说我的东西不好,尤其是盟哥这个参与者的批评更加让人无法容忍。要不是琥珀牢牢的按着我的身体,我早跟他PK上了,虽然如此我也把手里的扳手奔他投了过去,我倒是不怕他受伤,他从老太太那回来以后连飞刀都能接的住,更不要说一破扳手了。
“你想谋杀呀!”盟哥毫无悬念的把扳手接着手里,作势要凿我的脑袋,但挥到一半就扔在了地上,原本还很生气的脸上在一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边搔着脑袋做无辜状边捶胸顿足、大呼小叫的追问上苍是谁把扳手扔进了他的手中。操,只凭他这种前后态度迥然不同的精彩的演技绝对盖过周星驰,扔美国去那些什么傲斯卡影帝全都得靠边站。“得了吧你就,有什么话快说吧,咱俩谁不知道谁,再怎么装也不是大尾巴狼!”我把拽出来的手枪塞进口袋里,笑眯眯的问道。我们俩打闹了这么多年,彼此都清楚,根本就伤不着对方,玩笑开完正事还得继续说。
“我琢磨着让他入股或者支援咱们。有了他这个资金雄厚而且倍稳固的大后方,咱们想不赢都难。”盟哥又在憧憬美好的未来。
“可人家凭什么花钱帮咱们?就只是因为咱们曾经是他是初中的同学?”我很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倒不是浇盟哥的冷水恰恰是为了不让他在外人面前折面子。
“道理很简单,他输给了赵可风无数次,就算人家有钱人不把输掉的人民币当回事,最好一口气总是要赢回来的吧,咱们和他的目标一致。”分析到这,盟哥又抽出来一根香烟点燃了狠狠嘬了两口,然后缓缓将青烟吐出来瞅着我悠悠道:“更重要的是咱们野鬼的实力,懂吗?没听人家说吗: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实力(腔调参照《天下无贼》里葛优的那句话。)。”看我正处于晕的状态就很不屑的蔑了我一眼道:“操,还写小说呢,没文化!”得,我还成没文化了,妈的,盟哥这小子越来越喜欢抢我的台词了。
如此一来我已经无话可说,至于应该如何展示实力那是盟哥的事情,尽管曾经有同桌情谊,但我却始终都不喜欢和王赛这种声名显赫的富家子弟掺合,大家不是一条道上跑的车,用不着整天混在一起。说到这我禁不住想起了五月,或许她是我这条为人处世原则中的异数。或许我们很不久的将来也会分道扬镳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偿还亏欠她的一切还有兑现我对她的承诺,除了盟哥以外我很少对人食言,对女人更是如此,尽管我为此活的很累,但心里塌实,对五月也决不例外。
担心爸妈晚上独自在家不安全,所以我忙碌了一天后晚上就回家去睡觉,捎带手的和刺刀邀请的道上的朋友们见了个面,本想请他们出去吃顿饭的,却被他们婉言谢绝了,但我能看的出来他们对我的印象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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