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影沉璧》第51章


闻静思顿时脸上一阵羞窘,不及分辨几句,那火热的阳物猛地窜了进来,恰恰顶在蕊心。闻静思毫无防备的被他这一撞,刺激地全身微微颤抖,声音陡然拔高,还未回过神来,萧韫曦又是重重一顶,紧接着一下又一下地戳在妙处,深入又快速,竟是连让他喘气的机会都不给。闻静思双眼含了汪清泉,迷茫地望着帐顶,甜腻地呻吟从咬着下唇的齿间断断续续钻出来,全身感觉都聚集在萧韫曦亲吻吸吮的颈项锁骨,两人腹部摩擦的阳物,和后穴屡屡被撞的那一点。萧韫曦只觉得包裹自己阳物的肠内柔软紧致,火热又滑腻,抽动许久才停下来,让闻静思侧过身子,屈腿放在身前,俯身侧抱着,舒爽地闭上双眼继续抽插。他越是快速,闻静思的呻吟越是高亢,那处越是缩紧,越是感觉莫大的快感散至四肢百骸,引得他更深地进入,仿佛要将双囊及灵魂都挤入那幽深的仙境。过得数十抽,闻静思挣动推拒起来,萧韫曦睁开眼睛,见他额间细细密密都是汗珠,双眉紧蹙,神情不似在忍耐情欲,停下来哑声问道:“怎么了?”
闻静思深吸了几口气,轻声道:“太深了,有些疼。”
萧韫曦一怔,退出些许,一掌伸入他胯间握住阳物缓缓安抚,亲上汗湿的脸颊怜惜地道:“对不住,你那处销魂的很,我一时把持不住。”他知道闻静思不爱从后背跪趴着进入,便又让他仰卧过来,双手紧紧抱着腰背,重新插入后穴。
闻静思被他压得无法动弹,正要让他松些,不料萧韫曦忽然发狠,变着法子戳那妙处。或轻或重,或正中蕊心或堪堪擦过,只把他弄得全身软绵,夹紧腰际的双腿也松了下来,正咬着唇压抑阵阵快感,萧韫曦的唇舌覆了上来,强硬的分开他的唇齿,沉声道:“别忍着,叫出来,我爱听。”
那重重刺激之下,闻静思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呻吟声都颤抖起来,仰起头颈被萧韫曦张口吸住,下腹越来越紧,阳具越插越快,过得几十抽,身体一僵,呼吸猛地一窒,竟与萧韫曦同时到了高处。两人静静地相拥,那余韵绵长甜美,仿佛人间至美都在这短短片刻之间。闻静思渐渐三魂归位,回过神来,鼻翼轻轻颤动,嘴唇微启,长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脖颈,晕红的颊边也粘了几丝,一双湿漉漉的眼眸饱含情欲之色。全然不同往日的风情即便看了无数次,依然能叫萧韫曦怔怔地惊叹不已,着魔般在他脸颊唇角点点亲吻,柔声道:“难得见你这样放得开,喜欢么?”
闻静思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报这温柔的宠爱,捧着他的脸微笑道:“喜欢。”
萧韫曦双眉一扬,将他抱坐起来,半软的阳具退出体内。一手从枕下摸出条汗巾,一手轻柔地伸进两指慢慢导出肠内的精水,用汗巾擦拭干净,又抹去小腹股间的精水,丢到床下。闻静思伸手捞过两人亵衣穿好,又想拿绸裤,被萧韫曦一把搂过躺倒在床上,看他凑近来亲吻,吓了一跳,问道:“你还想要?”
若非两人忙于政事,十天半载没有亲热,萧韫曦甚少一夜要他两回,这时听他疑惑,亲了亲他的脸笑道:“我看你今日坦然的很,心里欢喜,想多亲几口。”
闻静思无奈地笑笑,伸臂轻轻揽上他的腰,絮絮地聊了半刻闲话。萧韫曦心中甜蜜又满足,激荡之下,竟是过了小半个时辰才迷糊的睡过去。他这一觉睡得甜美,可到了后半夜却是旖梦连连,一会儿是闻静思一身衮服盛装立在太极殿中册封为后,一会儿是闻静思轻解罗裳款款上前来与他亲吻相戏,一会儿是他抱着闻静思赤身裸体颠鸾倒凤,正在神魂渺渺间,听到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从远处传来,低头看看怀中全心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人,忽然浑身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过来。萧韫曦盯着帐顶长长吐出口气,情欲未曾平复,惊魂也未平定,往身边一看,又结结实实吃了一惊。闻静思侧卧着缩在一旁,双眸紧闭,缓缓扭动身躯,低低喘息,听到了动静睁开眼睛,看了萧韫曦一眼,将脸藏到臂腕里,呻吟更低了几分。两人同床共枕这些年,萧韫曦从来没见过他在半夜被情欲扰得难以自持,心下诧异不已,伸出手往他身下一摸,两人睡时只穿了上衣,他这一摸,恰好摸到了挺翘的阳物。闻静思浑身一震,抬起头来求救似地道:“韫曦,我身上难受。”
萧韫曦并不答话,轻柔地抚弄阳物片刻,又按揉了几下会阴,便向后穴探去。肠内尚存了些许精水,湿滑柔软,萧韫曦轻易地探进两指,稍稍扩张了几下,就再也忍耐不住闻静思愈发热情的呻吟声,翻身压了上去。
这一场性事并不持久,两人间虽然存了脉脉温情,却又都有些迫不及待。萧韫曦沉浸在甜美的余韵中,头脑还算清醒,拥着闻静思慢慢道:“我醒之前,你情动多久了?”
闻静思想了想道:“不久,约半刻罢。”忽而想起一事来:“莫非是那香的余劲?”
萧韫曦微蹙眉头道:“你回来之前,我已让徐谦验过,并无毒性。”记起徐谦闻过香丸后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又有些忐忑。索性披衣起身,捧过香炉走出门外。现今已是半夜,侍卫依然忠于职守,立于门外不远处的树下。见萧韫曦出来,忙上前听令,接过香炉就要行礼,恰好旁边的窗户开了,露出闻静思半张面容来,月光一照,竟是如瓷般的温润灵秀。那侍卫是万里挑一的武学精英,刚才房内一丝一毫的动响都听在耳中,乍一碰面,具都在脑中回响起来。幸好训练有素,即刻低下头,向两人恭敬一礼,转身就走。
萧韫曦回到房内,揽过闻静思躺上床。深夜静谧,微风轻送,两人这一番欢爱,也有些劳累,相拥着慢慢入睡。任谁都想不到,到了清晨,又是一阵情动。这一回性事热烈而持久,收云住雨后,萧韫曦自是心满意足,得意非凡,可怜闻静思后穴红肿,腰肌更是酸软不堪。萧韫曦有心调笑几句,又心疼他的辛苦,洗浴擦身穿衣,殷勤备至,倒把闻静思弄得责备也不是,放过又不甘,用过早膳后,便倚靠在床头读书修养。萧韫曦被冷落也不介意,取出那一方香盒沉思,反转把玩之间,瓷盒盖上四字小篆映入眼中,他微微一怔,又恍然大悟,走到床边贴着闻静思坐下道:“莫要怕了,这香也只能催情三次,你看这里,应该是这香的名称。”
闻静思随他手指处看去,正是“阳关三叠”四字,脸上微红,不可思议地道:“好好一个名字,竟被用在此处,真是有伤大雅。”
萧韫曦朗声笑道:“知其意的莫不称赞妙哉,只有你这脸薄的才怪它不入风雅。”看闻静思不可置否地抿唇不语,轻轻一笑,让他侧身躺在床上,缓缓按揉酸软的腰际。“你可知道我昨夜梦到什么了?”也不等闻静思回答,径自道:“你一身紫金华服站在太极殿中册封为后,百官朝拜,四海来贺。”
闻静思心中骤痛,紧紧握住腰间的手,眼中涌上淡淡的悲伤来。萧韫曦微微笑道:“这些年,你封王拜相,勤恳操劳,又为我生下满月儿,我自认待你体贴周到,唯有给不了你半点名分,不能使我无愧于心。”
闻静思低声一叹,淡淡笑道:“我不要后位,怎却成了你的错?若说是名分,也不过是‘夫妻’二字。等你我都放下了手中事务,我欠你的,一并还清。”
萧韫曦双眼一亮,笑意盈盈地道:“即使要你与我行六礼?”
闻静思神色一凝,脸上一片羞红,轻声道:“只要不着人观礼,也无不可。”
萧韫曦本以为他会回避这话题,不料却是含羞应下。这样一来,只是随口逗弄的心倒真是对三书六礼洞房花烛有些迫不及待了。萧韫曦抿唇道:“这个往后再详说,当务之急是你什么时候再给我添个孩儿?你亲口应下的事,可不许耍赖。”
闻静思以往总会以政务繁忙推托开去,今日心中存了愧疚,异常柔软,也不想再让他失望,淡淡笑道:“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罢。”
萧韫曦心中喜极,嘴角都快要裂到耳下。扑上去一把抱住闻静思笑道:“静思,梓童一位,你当之无愧。”
两人在床上又天南地北地聊了片刻,萧韫曦便喜滋滋的招来徐谦一同出门了。闻静思安安静静地斜靠在床头,读着手中的地方志,享受片刻的闲暇时光。未及一炷香,便听一声门响,抬头见雁迟进屋,吃了一惊,问道:“你没有跟着出去?”
雁迟笑着坐到床边椅子上安抚道:“他带了暗卫走,不让我跟,怕是不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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