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的彼方》第2章


半妖
是人类与妖梦结合而出生的稀有的存在,不过由于其数量过于稀少,其存在大多不为人知。
名濑家
拥有操纵牢笼(也有可能是屏障之类的)的血统的一族,自古以来常年进行着对周边的土地管理、保护等工作。
牢笼
名濑一族血脉相传的能力。
这种能力能够切割空间,所以既可以用来攻击也可以用来防御。
另外,因为能够切割部分空间,就如同结界一般,可以阻止其他东西进入。
烤番薯
美月偷偷养的妖梦。
因为长的像松软的红薯,所以被命名成“烤番薯”。
虚无之影
没有实体的强大的妖梦。能够附身在实力弱的异界士身上。
长月市花野寺镇
秋人他们居住的小镇。
境界的彼方
在蛰伏期显现出其部分姿态。是比虚无之影更为强大的妖梦,被认为是千万年来人类负面情绪的产物集合,拥有将世界引向毁灭的巨大威力。神原秋人的妖梦部分被认为是其另一部分。
第一卷 1、序章 栗山未来
,这个女孩子有些与众不同。
容貌看起来是那么的文静,要说特征的话,宽松的曲线描绘肩膀为止,延伸开去染了色的浅色头发,红框的眼镜之类的程度罢了。体格较小没有气魄。虽然看是发育良好的女孩子但胸前的突起遗憾地一点都没有。比我低一年的新生,也就是我的后辈。生日没过的话也就只是15岁的高中女生而已。虽然作为高中生的我,结交女生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限于这次的相会——或许是特意为我而发生的吧。
春假的结束,还是那时未熟悉新的班级时的记忆。
也就是说四月的上旬。一个偶然的契机。
放学后,和往常一样在文艺部的活动室,勤奋读书大约一个小时后收拾完东西走出了校舍。若这流程中哪怕是一小部分变换了的话,那个偶然也许就不会出现吧。第二天在地区新闻的一角登载着标题为「高中女生跳楼自杀」报道,我读完那报道后必定会流露着“在我们高中自杀的呢。若因纯粹兴趣的取材什么的而被访问到那真是麻烦透了”这样的感叹。抱有以上的感情那是不可能有的。
自杀。
在字典里“亲手了断自己的生命”这样的意思被记载着。恐怕这并不是我所能尝试的行为。这与道德观念没有关系、有更根本的起因成为理由。虽然引诱人自杀未遂这事情在将来可能会有、但是以死为目的的自杀对我来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魅力。
那天。
天空透彻一般扩展开去的那天。
无意间抬头看新校舍到屋顶那有个与眼镜很配的少女。凝视确认后,从丝带的颜色看出那是新生。少女越过防止掉落的护栏、虚无的表情呆站着。再往前踏一步的话、那就无法抗拒因重力而坠落的身躯。那个地方是多么的危险。
于是、这里有个希望要注意的。
故事的进行有两个大划分。
一个是主人翁积极的穿插着故事场景。
一个是主人翁消极专断的横穿故事场景。
若假如我是故事的主人翁的话毫无疑问成为后者、但当真遇到这样的情形神经难以保持冷静到无视的状态。扔下手中的书包、立马向着屋顶跑去。大概耗费了5分的时间吧。打开禁止入内的门到达屋顶时、能捕捉到少女娇小的背部。
还没跳下。我一边按抚着胸口一边对少女说着。
用什么样的话语能让她打消自杀的想法、省去一个劲地自吹自擂、总之记忆中纯粹想传达的意思是“像你这种与眼镜那么般配的人是不能死的”。 也许从眼镜的实用性、说到发明历史为止。然而最后是这样说的。
“归纳为眼镜控。”
被“很不愉快”这一句话击败了。
少女越过远比自身身高高的围栏回到了天台上。这跳跃力显然是无视了物理学。几乎与其同时少女的左手中出现了像黑红色刀刃的物体。无法理解现在发生什么的我呆站着看这一切。
下一个瞬间、黑红色刀刃像枪一般伸长贯穿了我的腹部。过于突然的变故、连哀鸣是时间都没有。想必是消化器官受到了损伤、我大吐了一口血。毋容置疑这绝对是致命伤。我竭尽全力的忍受的剧痛以免让自己失去意识。
“是对手的错”
少女平静得说道。那双眼冰冷得让人恐惧。
突然的行凶。
但这并不是稀奇的事情。这对我来世像是家常便饭似的。
少女定睛看着我仍在战斗状态当中,沿着黑红色的刀刃滴落着我的血块。放学后的天台上出现了这异常的景观。至少这不是该在高中这区域频繁所出现的事情。总之眼前这个少女——栗山未来并不是个普通的人类。要说为什么的话、普通人是不可能凭空拿出一把刀来。当然在这情况下应该考虑他是高端魔术师的这种可能。
这种情况下——即与普通的人类之外的存在相遇时,对于我这种存在来说有两种选择、一是显露出敌意的、或是显露亲切的一面。而我——总会选择后者。这就像是在履行一种义务,以回报这世间能毫不犹疑地让我这种存在一直活着一样
“……那个……”
我尽可能的露出笑容,然后手指指向这插在腹部的黑红色刀刃。如果我看到自己滴下的鲜血会让我的表情变得可怕于是我尽量不往下看。
“首先……这个……不管怎样能拿开吗?”
“————呃?”
突然大叫了一声。也不是没有道理。要说为什么的话、想象一下换做普通的人类,这出血量会使得意识失去的。不,并不止是这样。从少女看出我的真正身份时更加吃惊了。我尽可能的显出和善的表情。
“……拜托了……”
数秒间。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少女歪斜着的脸庞淋浴在溅出的鲜血当中显得十分妖艳。
“那是我的台词才对。”
这就是我与栗山未来的相遇。虽说初次相会两人是这般的收场、但两人关系到此为止就完结的概率像是、旅途中被卷入了旅馆的杀人案件般程度。真的是、哎呀呀呀。
(序章完)
2、第一章
“七零八落的尸体”
我用若无其事口吻说道、已经无法知道今天的自己是第几次在叹息了。
“无论如何也要杀死对方这般残酷的事件是能吸引住读者的,现实中确是有很大的差别,暂且不提毫无意义的残暴现状,难道不觉得这是低级的爱好吗?”
“那……要用怎样的杀人手段才好呢?”
“只要行动与意识结合好了的话什么手段都无所谓。只是我不擅长面对这般零落一地的尸体。”
“原来如此啊”
美月用无力的随声附道。无法判断她这是认同了我的主张还是偏向让尸体零落一地的作者。总之活动室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这趋势不像是能轻易地改变的。
“真是的。”
我把手中的原稿随意的放在了长长的桌子上,没有被绳索扎紧的原稿滑落了一部分,翩翩飘落了几页掉落在了地板上,却毫无要去拾取的想法。
“秋人,掺杂着文艺部前辈们灵魂的废纸像这般地被对待是很失礼的哟。”
“从被说成掺杂灵魂的废纸这点看来,就没感受到有丝毫的敬意。”
一边对美月说的话表示无奈,我一边拾起了掉落的稿纸。
四月十一日,星期三的午休时间。
在文艺部活动室里发生的事情。
文艺部的活动日志《芝姬》被登载在了季刊上,像是迎来与之相符并值得纪念的第两百期春刊,能说得不上做了与平日完全不同的事情。成员和顾问协商后的结果是;至今为止沉眠在角落纸皮箱中的《芝姬》原稿中挖掘出些好的故事,将这登载在要发行的纪念刊上。
因此部长美月和副部长的我正在进行着这项工作。
文艺部活动室和教室不一样的是这里摆放着长型的桌子和可转椅子,现在,长桌子上窄小的空间摆放着《芝姬》的原稿。我看了看刚到手的原稿。并想这是多么没劲的工作啊。虽说仅以两人之力掌管这过千的作品,但梳理成文章这真是相当幼稚的行为呢。总之先凭文章的结构和文笔来判断,其他的标准都是其次。顺带说下,成员有第三个人在,但他基本算是个变态,所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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