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神》第11章


有些馊味,至少还能吃,能填饱肚子,对丑姑娘来说,这就足够了,至于味道之类的,对于丑姑娘来说,就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干啥去!?”,刀客远远的喊到,这会丑姑娘早已飞出门好远,当真是健步如飞,
“给你买药啊!不然呢!?找野男人去啊!哈哈!”,丑姑娘一路小跑,往山下去了,
刀客手臂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刀客盘算着,等伤好了,就下山,完成师父的任务,也是自己的报仇之战,
却说羽龙城里来了位江湖郎中,这人在江湖里也小有名气,号称‘小半仙’,说是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初来羽龙城,没个地方落脚,来到福祥药店做了个抓药先生,先有个混口营生,
丑丫头也来到了福祥药店,
“掌柜的,抓一方金创药,一两银子,现银,你可别少抓了。”,丑丫头走进了福祥药店,从兜里拿出一些碎银子,一个个的排到柜台上,太舍不得了,要不是给刀客买金创药,这可是丑丫头一个月的口粮钱,
出来一位模样搞笑的新面孔,那眉毛斜过来长,眼睛小,闪着机灵的光芒,当真贼眉鼠眼,形容他是再合适不过,鼻子笔挺,鼻孔却似乎没有,非得仔细看,才看到嘴上边,有两个鼻孔,还都被把飞舞的小胡子给掩盖了,两撮小胡子,直长到下巴,尖下巴,这才有趣,像个老鼠变的妖怪,非但样貌像,连走路都像,小碎步,走的飞快,
“小姑娘,抓药啊?”,这人说话了,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丑丫头,
丑丫头不耐烦的说到:“磨蹭什么,到药店里来,不抓药,难不成喝茶不成?快抓药,金创药。”,
“呦!金创药!等下啊!我问问去!”,小半仙说到,
“还要问么?”,丑丫头有些惊讶,
不一会,只见小半仙出来了,嘴里嘀咕着:“左一六三,左一六三······”,
“哎呀,嘴里低估什么?快给我抓药啊!”,丑姑娘有些着急了,
小半仙走到药柜前面,捋了捋胡子,眼珠四下一转,有些懵了,说到:“却忘了是从上而下‘左一六三’,还是从左往右‘左一六三’,亦或是其他。”,没得办法,这药柜上偏偏又是来了一批新草药上架,名字都是暂且撕了的,只得胡乱抓药了,小半仙拿了一张抓药的纸,从上而下‘左一六三’抓了不少药,用纸包好,用棉绳系好,转身去了柜台,
“得嘞!上好的金创药!姑娘拿好!”,小半仙满脸堆笑,将手里的药包递了过来,
丑丫头心里挺不得劲,这人,烦的很,
丑丫头拿了药,感觉分量不对,比平时要重不少,也是想来这是新来的伙计,也就没多想,往山里小屋去了,
另一方面,熊府里的‘闹鬼风波’总算是告一段落,三少奶奶也不必再喝人参续命,可以下床走动了,熊飞也吩咐给穷人派三日米粮,这也是道远和尚的意思,所谓为善积德,
丑丫头路过熊府,看到不少人在那喧闹,原是那些穷的富的,都在那抢熊府的派粮,
站在高台上指挥派米的,是熊府厨房里的能人,
“盯紧喽!可别多领啊!”,小桃九在高台上吆喝,往下看,不少脸熟,未必都是穷人,看那胖的快走不动的钱掌柜也来了,他自家就开着好几个米铺,在羽龙城里,是出了名的有钱人,他也来和穷人抢这些派粮,小桃九也是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钱宝财,调侃到:“呦!钱老爷!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当真穷了!?”,
哈哈!哈!一阵哄笑,
“兵荒马乱的,指不定贼兵就打进羽龙城来,我就不能多拿些米!?”,钱宝财又挺着肥胖的身躯往里挤,恨不得将熊府的那些派米全拿光了,
丑丫头手里拿着药,也想往里挤,但再也挤不进去,看着触手可及的大米,丑姑娘有些不甘心,痴痴的望着,
“姑娘,你要领派米吗?我拿来与你。”,说话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女,她就是司徒尔蓝,
丑姑娘一看司徒尔蓝,不由得自惭形愧,退了几步,说到:“可别把姑娘衣服弄脏了。”,
司徒尔蓝笑了笑,手里拿着一袋米,交给丑姑娘,说到:“拿去吧。”,
丑姑娘从司徒尔蓝手里接过米袋,转身准备走,
“等一下,姑娘,你买的是什么药?怎么像。”,
丑姑娘也不管这些,飞一样的跑了,这一趟,时间耽误了不少,估计刀客已经饿了,丑姑娘得赶紧回去给刀客做饭了,
司徒尔蓝看着丑姑娘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到:“她买鹤顶红做什么?”,###第十六章 势运
《刀境·天命所归·势运》
山映斜阳歌一曲,山林归鸟各自飞。笑问牙月何处去,狼月笑我酒醉矣,痴人!再来三杯。桃月山上月已升,我自把酒向天笑。连青蛙都来笑我,我也笑‘呱!’,‘呱’,‘呱’,势运!天命所归。
飞鸟归林,残阳当空,层林尽染,一片恢宏壮阔,这深沉的大山,展现它动人的一面,如此壮景,何以多见,刀客在门前织着草鞋,远远的看丑丫头回来了,站起身,迎了出去,
“嘶!”,丑丫头看刀客了来,突然停住了脚步,眉头一皱,像是脚上踩到坚硬而又锋利的石子,
刀客赶紧扔了拐杖,几步走了过来,扶住丑丫头,说到:“喂,怎么样?没事吧?”,
丑丫头坐下了,鞋都不必脱,本就是破的鞋底,不少血从脚底渗了出来,看来丑丫头这伤还不轻,刀客赶紧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先将伤口边上的血擦去,摸到一块碎石,
“哎呦!”,丑丫头忍不住叫喊了起来,
刀客俯下身,仔细看,一块小指甲盖大小的石块,陷入了丑丫头的脚底板,刀客不由多说,用手指捏住石块,往外一拽,将石块从丑姑娘的脚底板拿了下来,
丑姑娘咬牙‘哼哼’了一阵,头上不少汗珠往下掉,黄豆大小的汗珠,像是被大雨浇了一样,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不过,丑丫头身子像是用铁打的,手一举,拿着一个袋子,笑了笑,骄傲的说到:“白花花,香喷喷的大米呦!哪个要吃啊!啊!?”,
刀客接过丑姑娘手里的袋子,打开一看,果然是白花花,香喷喷的大米,再看袋子上刻了几个字:熊府
刀客吃了一惊,说到:“这米是熊府的吗?”,
丑姑娘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已经站了起来,一拐一拐的往前走,说到:“哎呦,这世道,有米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嫌好嫌丑,难不成他熊府的米是臭的不成?吃不得不成?快将米淘了下锅!啰哩啰唆的!像个小娘们似的!”
刀客沉吟了半响,说到:“没想到还是和她扯上了关系,躲也躲不开,天下之大,却又如此之小,躲不开一个薄情的人。”,
炊烟已经升起来了,
“哎呀!老猪啊!米呢!?你不吃,我吃啊!饿的很!”,丑丫头在厨房里喊了起来,说是厨房,当真好笑,就和睡觉的地方隔了一层破布,破布之里,有一个土灶台,上面一个小铁锅,这就是厨房的全部家当,破布之外,就是睡觉的地方,
刀客手里拿着米袋,踱步走到水缸旁边,舀了一瓢水,将米倒入一种特制米漏之中,大概就是一个破的葫芦瓢,上面扎几个小洞,这样水就可以漏出去,
“你磨蹭什么啊!你个老猪!”,丑丫头不乐意了,抢步出来,夺了刀客手里的葫芦瓢,三两下就将米淘好了,一瘸一拐的又去厨房里,
“嗤!”,
热腾腾的大锅早已经饿的难耐,在这里,非但人是饿的,仿佛连器物都是饿的,是荒凉的,火舌也越发的旺,贪婪的舔着锅底,想蹭一蹭这米饭的香味。丑丫头上一次吃米饭的东西,还是以前和王二狗去李秀才家偷月饼的时候,如今王二狗早已经去了别处,说是等发际了,就回来娶丑丫头。丑丫头先前还笃定,这是错不了的良缘,不曾想,五年过去了,王二狗连个人影都没有,大概,王二狗是死了,毕竟,这世道,像王二狗这种小角色,死了,就像死了一条狗,谁会为了一条狗,大费周章,也就连死没死都没有确实,丑丫头也就淡了这份心,也常常喃喃自语到:这王二狗,当真死了不成,连个屁影都没有见到。他要是没死,怎么不回来娶我呢?
刀客倚着门,看着丑丫头,厨房里到处都是热气,丑丫头浑身都湿透了,手里的锅铲,上下翻飞,说是锅铲,其实言过其实,丑丫头手里的,不过是一个玉米棒,就当锅铲使了,
刀客开始觉的,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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