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求不满》第27章


这件事是奚钰的心结,她一直想不通奚玦明明没死为什么一直不出现,明明就在身边为什么一直不找她。如果不说个清楚,恐怕这以后奚玦都不能安生。
于是奚玦就将这阵子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从他心脏病发作到前几天联系梁旭,话语虽然简明但把所有经过都说了清楚。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口气轻松,但是奚钰知道这期间一定少不了很多辛苦困难。
最让她震惊的,莫过于俞尧救了奚玦一事。
当时他那样坦诚自然地说:“你哥哥死了,死在我的手上。”曾经让奚钰一度崩溃,恨死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这个人,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声音平静地问道:“他让你离开?还给你找好了地方?”简直是令人哭笑不得。
“不然怎么会忽然消失?”奚玦无奈地翘起嘴角。
刚开始联系到梁旭那次,听他语气颤抖地问着“你真的奚玦吗你不是死了吗”的时候,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到底是谁有那闲工夫伪造他已经死了的信息?当然这个问题随便想想就能有答案。
奚钰靠在沙发上盖住眼睛,有些崩溃地问道:“他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奚玦坐在一旁比她淡定多了,至少心思是清楚的。
“我不知道!”奚钰忽然坐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我,我哪里值得这样做?我跟他只见了一次面,没有过任何接触,为什么?”
奚玦看着前面的照片墙,没有回答。
过了许久,奚钰又轻轻地开口:“哥你知道吗……那个人已经入狱了,俞尧还带我去看他……他已经死了。”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奚玦点头,许久说道:“我知道……”
“可是,可是!”奚钰急切地说道:“他跟我道歉了,还说对不起……”她说出来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是有什么用呢……”
奚钰断断续续地把所有经过说了一遍,奚玦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包括他们父母以前所从事的职业,那些连他们都不能告诉的一切,就算是奚玦也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关系。
奚玦给她找了件自己不穿的衣服换上,那套婚纱被奚钰小心仔细地存放在衣柜深处。
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跟这件衣服扯上关系,就像一厢情愿地以为俞尧不会找到自己一样。
所以在有一天工作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外面的门铃响起,她跑去打开门时,眼里的错愕惊慌简直要将她的神智淹没。
门外的俞尧穿着黑色呢大衣,脸上的表情阴鸷冰冷,看着她的眼神凌厉入骨。
奚钰还没来得急反应,就见他一闪身已经走了进来,手摁在门上狠狠地关上,将她抵上墙壁,什么话没说就不容抗拒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你们都懂的……望天…
看时间大概是下午六点之前发出来吧……
第27章
工作室里没有开灯;奚玦没有洗的照片还在那里放着,一曝光就会全部作废。在黑暗中奚钰的上衣被他脱下,俞尧冰凉的手放在她皮肤上;没有过多前戏地直接探入往下。
奚钰抓着他的手在黑暗中摇头;却显得那么无能为力。“住手;俞尧,你不要这样,”
俞尧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将她挣扎的双手压在身后;轻而易举脱掉她的裤子。他眼睛里的压抑一触即发;动作粗鲁强/暴,低下头狠狠吻住她不住求饶的嘴。
奚钰没一会儿就被脱得赤/裸;身子的姿势使她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身,腹部紧贴着俞尧的腿根。只觉得他似乎离开了一会儿,冷硬冰凉的布料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皮肤相贴的感觉。
待她意识到俞尧的企图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不……”
□传来尖锐强烈的疼痛,好像被狠狠贯穿了,干涩刺痛,寸步难行。
她的指尖深深地掐进俞尧的肉里,咬牙指控:“你这神经病……你,疼死了呜……”
话音刚落,只觉得体内坚硬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没有克制更不是温柔,而是一下比一下狠的力度深入她的甬道。俞尧眼底的压抑盛怒使他的动作越发激烈,手紧紧地握在奚钰的腰上,不顾她的求饶反抗,将她摁在墙壁上被迫承受自己的动作。
奚钰身下最脆弱的地方一阵灼烧般的疼痛,他就那样撑开自己抽出又挺送,奚钰死死地咬着牙才没哭叫出声。
俞尧贴在她的脖颈上说出第一句话:“为什么要逃跑?”
奚钰被他低哑的声音蛊惑,艰难地回应:“不能……我不能跟你,呜轻点……”
她话没说完俞尧就一下子撞到了身体深处,可怕陌生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刚开始时的疼痛逐渐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疼痛中混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尽管是被这样不温柔的对待,身体仍旧会有感觉。
俞尧将她转了个身贴在门上,手从后面探入她的口中,模仿身下抽/送的动作。紧紧地贴着她,声音又哑又沉,“所以就让许烨帮你?奚钰,你可真有本事。”他的话就像从牙关里紧紧咬出来,动作一点不见缓慢,冷硬的门板更加刺激了他的情绪,好像要把自己全都凿进奚钰身体里。
奚钰的口中被他的手指搅得津液一片,想偏过头躲避,但是他从后面把自己困得动弹不得。这个动作实在太流氓,奚钰又羞又急,“住……手唔,俞尧,不……”
俞尧毫不留情地说道:“受着。”
他还有滔天的怒火没有发泄,怎么可能因为奚钰一时软绵绵的求饶而心软。
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俞尧看着从自己面前疾驰远行的车子,奚钰白色的婚纱在里面分外显眼。他或许不知道自己当时表情有多可怕,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如同死人一样平静无澜的眼神,只有下颔紧紧地绷着,浑身的阴鸷冰冷的气息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退避三舍,禁不住打起寒颤。
许烨那小子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奚钰的下落,如果不是魏然和俞舜拦着,俞尧可能会把他打死在车里。许烨没有反抗任他揍得鼻青眼肿,可惜嘴里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你如果真想找到他,就算没有我也不是问题。”
于是俞尧花了三天寻找奚钰的下落,三天前的婚礼成了一场闹剧,对俞尧的事业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要找到奚钰并不难,她所有的证件都在俞尧这里,随便有什么消费或者行为都能转化为信息,最后落在俞尧手上。不过只有一件事另他意外,那就是奚玦。
想到此俞尧动作又快了一些,咬牙恨不得将她整个生吞活剥。谁说她不能跟他结婚?谁说!
激烈的动作很快就让奚钰迷茫沉沦,她紧紧咬着手背保持清醒,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欢愉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产生快/感……她死也不能承认!
门外细微的脚步声淹没在两人情/欲的浪潮中,直到隔着一门的距离,外面的门铃被摁响,格外清脆刺耳。吓得奚钰身子猛一激灵,身下的甬道也跟着收缩,咬得俞尧低低地哼了一声。
见许久没有人开门,外面的人忍不住开口询问,是一个声音很陌生的声音:“请问有人吗?奚玦先生在吗?”
奚钰趴在门上紧张得说不出话,偏偏俞尧还在这时候抽/送得越来越快,俯身在她耳边呼气:“有人在问你话。”
奚钰闭上眼睛在心里骂他,心道我还不知道有人在问话吗,但是你能不能先把自己的兽性收一收再说这种话!
可是她一张口就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外面的人又锲而不舍地再摁了一遍门铃,奚钰从没觉得这声音这么可怕过。身后的俞尧大有她不出声就一直做到出声的趋势,手肆无忌惮地从她身上往下滑,最后落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徘徊。
奚钰一手按在他的手上,一手扶着门支撑,艰涩地开口:“有事……吗?”声音异常地干哑僵硬,尾音甚至颤抖着上扬。
不知道外面的人听出来异样没,可能是有人回应让他欣喜,很快接话道:“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托他帮忙洗了几张照片,今天是特地过来取的。不知道都弄好了吗?”
奚钰闭了闭眼,想说没好呢你先回去吧,但是俞尧竟然威胁道:“告诉他好了。”
“你……”奚钰不可置信地瞪了他一眼,刚想拒绝他就一个深入,奚钰想也不想地咬在了他肩膀上,所有的声音都化成了一句低低的哽咽。
可惜仍旧被外面的人听见,“怎么了?是还没有好吗?”
奚钰摇头,“好,好了……”
她早已被俞尧换了姿势,后背贴在门板上,冰凉的门锁就贴在她大腿根部,又冰冷又刺激。
“那我可以进去拿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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