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钻石王老五的契约爱情》第309章


“一个没骨气的软君子罢了。”李慕然接着她的话,嘲讽的意味极为明显。
“你这话怎么说的?”纪薇略有嗔意。
轻啄她的眉眼,李慕然心底的欢喜流露在脸上:“我可得好好赏赏他才是。”
纪薇闹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担心欧沛的安危,于是低眉说道:“快两年了,他,他与我,并无夫妻之实。”
是呵,能再次得到她,已经是李慕然极大的幸运了,现在,又听纪薇如此说,他更是激动:“当真?”
他的话让纪薇有些不悦,转身,将背影留给他:“爱信不信。”
李慕然呵呵呵的笑了:“不过逗你玩。”说着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感觉她的玲珑:“我可不是个愚鲁的男人,你那样紧,我怎会不知道?”
纪薇又是一阵燥。
两人在浴桶里打打闹闹,直到中午,尚才出来。
因早上缠绵,极累,于是两人相拥同榻而眠。
迷迷糊糊之中,纪薇仿若听到有人叩门扉,再有一阵低低的变声的话:“皇上,郝昭仪出事了。”
郝昭仪?纪薇突然惊醒,睁开双眸,却见身畔已无李慕然的身影,而那隐隐的帘子之后,李慕然正在穿着衣服。
纪薇有些含酸,郝昭仪出事,他走得这样急么?可是,不待她起身,李慕然已经出了房间。
李慕然这一走,便是三日,整整三日未到别院来。
纪薇有些落漠,幸好有曦儿在身旁,所以也不觉得时间难熬。而这三日,甚至,连杜嬷嬷也不在别院内,纪薇极为疑惑,可是,却不知该向谁询问。
“夫人!”
纪薇转过身,见是一位在前院侍候的丫头秋荷,平日里,极少入内堂,甚至,极少在纪薇面前侍奉。
秋荷颇有些清丽,见模样也十分伶俐,她浅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呈于纪薇:“夫人,你的信笺。”
那牛皮纸的信笺很整洁,没有丝毫折叠过的痕迹,纪薇有些茫然的接过来,“是谁送过来的?”
“是前些日子来的那位欧大人。”秋荷清脆的声音极为悦人。
纪薇微怔,看着信封上落款的字,有些疑惑。
“夫人,奴婢告退!”秋荷盈盈然退出了院子。
纪薇的迟疑是因为信封上的字,这字,刚毅有力,写得极好,可是,却不是欧沛的字,欧沛性柔,写的字却并不是这样刚毅,她思量左右,打开信封,却只是普通的笔迹,淡淡几语,大意是约纪薇在某处相见,说有要事相商,请她务必带上曦儿。
合上信笺,纪薇有些黯然,要来的,终是躲不过去,即使,她隐姓埋名,纵使她隐居在别院,纵使她并不想争什么,可是,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她永远不可能逃避争斗。
思量再三,纪薇并不清楚这封信笺到底是谁做的手脚,而她,也清楚的知道,欧沛对她,对李慕然之间是有疑惑的,而且,如若没有李慕然的令,他是定不会冒冒然来寻自己,更不可能写一封书信,而且,这信封上书“纪薇”,可是,欧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是纪薇。
晚间,冬生与春生侍候纪薇用膳,纪薇净手之后,从冬生手里接过手巾,擦净之后放回冬生手里。
在内堂能直接侍候纪薇与曦儿的,除了杜嬷嬷之外,便只有冬生与春生,外堂侍候的丫头们虽也是从宫内带来的,可是,却无法近身侍候她。
“嬷嬷呢?”纪薇举起筷子,似不经意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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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争锋相对
冬生与春生面面相觑,不敢答话。
纪薇浅笑:“我馋嬷嬷的珍珠丸子了。”
两人大松一口气,冬生答道:“宫里有些事,需要嬷嬷亲自料理,所以,最近几日,嬷嬷怕是不能回别院来。”
亲自料理?纪薇不经意的说着:“宫里不是有好些主子么,有什么大事,需要嬷嬷亲自料理?”
春生不及抢口道:“还不是郝昭仪的事。”她刚说完,冬生朝她使了一个眼色,春生才惊觉自己闯祸了,赶紧闭着嘴不说话了。
郝昭仪?那日太监也是这样对李慕然说的,可是纪薇却仿若不上心一般,只是淡语轻描:“我倒是习惯了嬷嬷在身旁,她一不在,我老觉得不习惯。”说着,话峰一转:“对了,在外堂侍候的秋荷,我看倒是极伶俐的人。这几日嬷嬷不在,倒不如,让她进内堂,跟我一起照顾曦儿。”
嬷嬷走之后,冬生倒成了别院丫头里的头,可是,此事,她可不敢应承,“还请夫人见谅,嬷嬷临走时特别交待,但凡别院里的大小事,必须经过她的应允… …”
纪薇倒没有生气,只是装作无辜的模样:“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非要秋荷进来侍候。”
冬生入宫好几年了,从前在宫中侍候的时候,日日看人脸色行事,刚才也是壮着胆子拒绝,没想到纪薇倒是这样好说话的一个人,顿觉一阵轻松。
嬷嬷没在,又不能让外堂的人进来帮忙,所以,冬生就主动到纪薇房间侍候。
好不容易哄着曦儿睡下了,可有心事的纪薇却没有丝毫睡意,而刻意的,她留冬生说话。
“你是个伶俐的丫头。”纪薇丝毫不含糊的夸奖着她。
“夫人过奖了。”冬生有些受宠若惊,平日里,杜嬷嬷在别院,纪薇极少与她交谈,而现在,这样近距离的跟皇上宠爱的人在一起,而她又是这样平和得没有丝毫架子。
“你从前在哪个殿侍候?”纪薇浅笑着端起一盏茶,轻轻放于唇畔,其实,那晚听到她与春生的谈话,就已经知道,她在云意殿侍候。
冬生欠身,灿然一笑:“奴婢曾经在云意殿侍候,后来,又近身侍候杜嬷嬷。”
纪薇放下茶盏:“侍候杜嬷嬷?”言语间,有些吃惊。
“夫人可别小瞧嬷嬷,自主子登基以来,她可是后宫第一人?”言语中,颇有羡慕。
纪薇假意不明白:“怎么可能?皇宫第一人,难道不是皇后么?”
“主子尚未立后。”冬生细细讲与她听:“目前宫中有位份的妃子不多,只有郝昭仪、雨婕妤、霍贵人三位。嬷嬷是主子的奶娘,深得主子器重,所以,皇宫但凡大小事,全悉交予嬷嬷处理。”
纪薇略略的吃惊,没立皇后?而且只有三位妃子,这倒是纪薇没曾想到的,作为帝王,哪位不是三宫六院,而他,却仅仅只有三位,想到这儿,纪薇略略的有些感概,再细想,郝昭仪是郝氏吧,霍贵人就是那年轻拔扈的霍珊珊,雨婕妤,这是哪位?
冬生见纪薇未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虽然宫中有三位妃子,可是,奴婢瞧着,主子从未曾对哪位有像夫人这样宠爱的。”
纪薇浅笑:“是么?”
“郝昭仪自产下沁阳公主后,长年病中;主子待雨婕妤一向偏淡,甚少宠幸;而霍贵人呢,偶得宠幸吧!只不过,统统的这些,都抵不过主子对你的宠爱呀。”
“宫里出了什么样的事,非得嬷嬷去处理?”话峰一转,纪薇问到眉心上。
既然已经交心,冬生也有意靠向纪薇,便坦然的说着:“奴婢也不知晓,只是听说,事关郝昭仪。”
郝氏跛足,且有病,因为诞下了沁阳公主,李慕然对她还是有些怜惜,这一切说得过去,只不过,为何他三日都未曾到别院来看她?纪薇有些闷闷的:“那么,秋荷之前在哪宫侍候?”
“秋荷曾在雨婕妤的德兰宫侍候!”
又是雨婕妤?纪薇隐隐觉得,秋荷送来的信笺与雨婕妤脱不了关系,可是,她与雨婕妤未曾蒙过面,是何处得罪于她,她竟如此算计自己?更何况,想必,知道自己还活着的人,应是极少的,甚至,连有过一面之缘的霍珊珊,竟然都没有认出自己来:“雨婕妤?”
“嗯。”冬生点头。
又是好几日,杜嬷嬷与李慕然仍旧未曾出现,而那位叫秋荷的,纪薇也没有见着,可是,却不好再向冬生打听了。
一位不速之客的登门,让纪薇有些措手不及。
这日午后,纪薇哄着曦儿午睡,窗外知了一直不停的叫着,让她觉得心燥,可是,具体燥什么,又无从说起。她隐隐的有些不安,可是却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身后仿佛站了人,便侧身,惊得从榻上坐了起来。
珠帘外,正是盛装的李申琳,那位曾在平阳王府时对纪薇和颜悦色的郡主李申琳,也是那位在洛南县咄咄逼人,欲置人于死地的长公主李申琳。
“你还真悠闲,侧卧榻前静寐。”李申琳的声音,带着几许寒冷跟讽刺。
纪薇忆起,在洛南县的普东侯府里,李申琳残忍的手段,咄咄逼人的气势,从前对她的好感全悉不见,她起身,掀开帘子,“长公主稀客。”
李申琳头上的珠钗随着她的不安跟怒气徐徐晃动,她高傲的扬着头:“没想到,五郎果真将你藏于此处。”边说,边踱着步子在屋内打量。
纪薇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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