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胆神偷》第20章


龙则一边瞄女服务员一边想着他的心事。
见哑巴吃饱了喝足了,九纹龙开了个房间,把哑巴请了进去。
不大一会儿,房间里就呈现了如下的一幕。
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台上的一个手电筒向屋顶,屋顶上悬挂着一个绳子,绳子来回地晃悠,一片恐怖的景象,哑巴就被活活地吊在绳子上,他脸色惨白,九纹龙的皮鞋一下接着一下地踢着哑巴。
可怜啊,哑巴至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吊起来,只是被九纹龙踹着、晃悠着、哭着。哑巴的脸上已经泪眼朦胧。
九纹龙把手机放在了耳朵边,开始说话:“友哥,对不起啊,孩子就在我身边啊,但我姥姥明天就下葬了,我现在在灵堂呢……”说完,他狠狠地踢了哑巴一脚,哑巴再一次哇哇直叫。
而后,九纹龙赶紧带着哭腔说:“友哥您听听,我弟弟哭得都快断气了。您放心,我很快就把孩子给您送去,超不过三天,也就是一个星期,撑死一个月,如果能有半年呢?喂喂,友哥——”
九纹龙满意地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学着马三立说了句话:“逗你玩!”又学了句赵本山的台词:“忽悠,接着忽悠,忽悠死你友哥。”
接着,九纹龙把哑巴放了下去,在哑巴的脸上啄了一下,高兴地对哑巴说:“不错不错,你是个有用的人才嘛。”
说完,九纹龙拿出了一块牛肉,一瓶酒,开始自斟自饮,并且唱上了——问世上谁最聪明啊,还是我九纹龙哇……
在市内的一个高档茶馆里,友哥坐在一张大的谈判桌上,他挂了电话。
友哥的手下小义走过来,对着友哥的耳朵说:“九纹龙那小子跑不了的,您刚才通话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已经采用卫星追踪技术,找到了九纹龙的地点了,目前,他处在我们的跟踪之中。随时可以抓到九纹龙。”
友哥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把手向前一挥,他的前面坐着的是保姆,还有保姆的老乡。友哥潇洒地做了个手势,说:“第二轮谈判,我们开始吧,首先介绍一下双方的谈判人员,哦,小义,专家都到齐了吗?按照国际惯例,这个得请律师的,律师呢,律师呢?”
“老大,这事儿,不能请律师啊。”小义对友哥说,很诚恳。
友哥摸了摸脑门,说:“对对,不按国际惯例办,什么狗屁国际惯例,中国可以说不!”牛胆神偷▲
牛胆神偷▲
6。女演员说出了“真相”(1)
在市内的高档茶座内,友哥用眼睛瞅着保姆身后的那个老乡,也可说是保镖,那人的脸上伤痕依稀可见,一只手还缠着绷带。这都是友哥手下在上次谈判的时候的杰作。友哥的手下小义想到了这家伙当初说的话啦,连忙说:“我忘记了,你不就精通法律啊?”
那个人估计被小义他们打服帖了,赶紧说:“不不不,现在的社会不流行法律,流行潜规则。”
“啪”,友哥拍了一下大腿,说:“还是你有智慧啊,懂潜规则啊。”友哥可经常在报纸上看到,今天这个女演员被“潜”啦,明天那个女演员被潜啦,可是,他可是一次没“潜”过人家啊。
想到这里,他就生气,于是,他训斥小义说:“什么潜规则,说话要文雅,这叫陪人睡觉。”然后,友哥看着小保姆,实话实说:“放心,你不会被‘潜’的!”
女保姆气得脸通红,嗖地一下站起来,准备离席。
友哥一看,不妙,赶紧说:“不不,我文雅地说,不提潜规则。我不会要你陪我睡觉的。”
保姆一听,觉得更恶心,就更要往外走了。
友哥一看,动软的是不行了,于是乎,他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小义和众弟兄立即堵住了门,小保姆无处可走。友哥这才缓慢地走了过去,热情与小保姆握手,与保姆的老乡握手,可怜了那个老乡,友哥握的就是他那双绑着绷带的手啊,疼的他脸上汗滴直流。
“疼吗?”友哥拍了拍那老乡的绷带,那老乡疼得难受极了,却硬是挤出了一副笑脸,讨好地说:“不疼。”
小保姆看到这个情景,心里那个气啊,她本来是要请老乡来当保镖的,却没成想,请来了个软骨头,成了友哥的帮凶。小保姆老老实实地坐下啦。
“那好,我宣布,此次绑架谈判正式开始。首先,我做个简单的演讲吧。”友哥整理整理领带,煞有其事地说。别说小保姆了,就连友哥的手下一干人都起了鸡皮疙瘩。
小保姆终于不耐烦了,说:“孩子在哪里?我看看。”
这下子总算点着了友哥的七寸,他回到了绑架罪犯的原始身份。友哥指了指外面的汽车,装作自信地说:“就在楼下的车里呢?”
小保姆顺着友哥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楼外的街边上停着一辆奔驰车,上面倒真有一个襁褓,而且还在动弹着,像是孩子在蹬被子啊。
小保姆心疼得直掉眼睛,起身就往那地儿冲,幸亏友哥的手下拦得及时,才没被小保姆冲脱。但这些手下为了拦小保姆,可花费了不少力气。友哥很是不解,自言自语:“还真把那孩子当自己的儿子啦。”
小保姆听见友哥在说话,当没听清,忙转过头来,说:“让我看一眼,好吗?”
友哥摇了摇头,说:“孩子好得很,一天三顿奶粉,绝对不含三聚氰胺。”
可那小保姆还一个劲地要求看一眼孩子,差点跪下来了,友哥赶忙扶起小保姆,但他心里美滋滋的,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好增加谈判的筹码,他说:“要看,不是不可以,甚至于,我现在就可以把孩子送给你,但是,你得给钱啊。”
“多少钱?”小保姆赶紧问。
友哥不慌不忙,又是慢慢地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小保姆看着这个手指头就害怕,上次她猜了五百,被否定了;五千,也被否定了;五万,也被否定了。这次,小保姆吃惊地猜测:“难道是五十万?”那个绷带老乡吃惊地张大了嘴。
这时候,友哥摆了摆手,说:“不是……”小保姆和老乡的神情立即变了,看来,对方是不会要这么多的。没成想,友哥吐出了另外一行话:“是五百万。”
6。女演员说出了“真相”(2)
小保姆闻讯后,吓得跌倒在地,声泪俱下。小保姆差不多给友哥磕头了,说:“大哥,您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去哪给您寻这五百万啊?要是这样,你不如要了我的命啊。”
友哥手下小义立即挺身而出,维护友哥的光辉形象:“我们友哥从不滥杀无辜。杀人,那是罪犯做的事情,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友哥则小声地嘀咕:“你一个保姆的命是不值这个价啊,但那孩子的命却值这个价啊。”小保姆正在焦急和担心的顶点,根本就没听到这番话,她只是发疯地抱着友哥的大腿,说:“大哥,我求你啦,这个,我——真没有!”
友哥默默地看着保姆,说:“这个——可以有。”说完,友哥还抚摸着小保姆的头,一副温情脉脉地样子。突然间,友哥站起来,向着门口走去,那些手下赶紧跟上去。
小保姆声嘶力竭地喊着:“大哥——”
友哥在门口处站住了,头也没回,说:“有没有,你心里清楚,他心里也清楚。”
小义临走时,恶狠狠地说:“给你三天的时间,500万,少一毛,我们就撕票。还有,注意,不要报警。”
就几下子,友哥和手下就走到了奔驰车旁边,打开了车门,里面躺着一个手下,浑身汗淋淋的,他还在不停地晃动那个襁褓,一刻也不停。襁褓里藏着两只大烧鸡,热气腾腾地。
“为啥只租一辆奔驰车,排场太小啦。”友哥说完,就坐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那些手下,疯一样往后排座挤,里面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人的脸蛋都贴到了窗户玻璃上,但是,最终,还有一个手下被搁在了外面,他只好哭丧着脸,走到了后备箱,默默地躺在了里面。
奔驰车“嗖”地一下,气派地飞奔而去,留下了一阵烟雾。
“把手机定位仪器拿来,我们去找找九纹龙和那个孩子吧。”车子传来了友哥的声音……
风儿在唱歌,树儿在跳舞,牛耳开着他的“砖车”,瞅着放在驾驶室里丽珍的裤子,心里美滋滋的,转眼间,就来到了他的家——牛村。
刚进村,就有个人拦住了牛耳的车,牛耳定眼一看,是自己的老婆桂英啊,赶紧刹车,把头伸出窗户,询问:“咋啦?”
“我还问你呢,干嘛去啦?今个儿给小牛耳办满月酒啊。”桂英高兴地说,脸上都荡起了红晕,真像是一个做妈妈的人。
牛耳一听,也乐开了怀,但他有些不解,说:“这娃来我家才几天啊,不满一个月啊。”桂英听后,脸一挂,说:“我们是不知道娃啥时候出生,但今天,我就规定了我娃娃牛运满月了,看谁敢反对?”
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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