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是最好的时光》第59章


,不会放弃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所以,我们节约时间好不好——”
“林羽琛——”这一次,若惜打断了林羽琛的滔滔不绝,林羽琛愣了一下,若惜斜睨了他一眼:“哪有人像你求婚的,推个首饰盒过来就完了?不是应该给我戴上戒指的吗?”
林羽琛彻底呆住了,张大了嘴巴,样子傻透了,若惜见惯了他运筹帷幄,淡定自若的样子,这样的表情很新鲜,若惜忍不住抿嘴乐了,然后她缓缓地伸出了手——
林羽琛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从盒中拿戒指的时候打翻了首饰盒,戴戒指的时候没拿稳,戒指掉到了地上骨溜溜滚出老远,林羽琛只好去追,弄得狼狈不堪,待得他颤巍巍地替若惜戴上戒指,已累得一脸的汗。
若惜忍俊不禁,林羽琛擦了擦脸上的汗,苦笑道:“没办法,没经验,下次就好了。”
若惜这才发现林羽琛是真的紧张,他憨憨地笑着,浑然不觉自己说错了话,若惜不由心一宽,语气也轻松起来,忍不住调侃道:“还有下次啊?”
林羽琛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也忍不住乐了,此时也不再掩饰,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紧张了吧?幸好——”林羽琛拉过若惜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幸好你答应了我的求婚,否则我不知要说多少错话呢?”
林羽琛的眉眼弯成了一弯新月,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欣喜,若惜突然就觉得心暖暖的——
原来被爱,可以让人这样安心,这样幸福。
第43章 第 43 章
林羽琛行动迅速,雷厉风行。
求婚成功后的第二天,他便在公司宣布了两人的婚讯,在公司引起了不小的震动,除了宁海博和杨沫,其余人的第一反应多是吃惊,谁也没有想到不声不响的江若惜,竟然和老板谈起了恋爱,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每个人都觉得奇怪,还有些窝囊,这一切就发生在大家的眼皮底下,却愣是没有人察觉,也太匪夷所思了。
宁海博听后的反应颇有些奇怪,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竟然只是将两人的手放到一处,一脸欣慰,随后竟然说了很多夫妻相处之道,譬如“相互坦诚”、“互相体谅”等老生常谈,别人说这些话并不奇怪,可从他嘴里说出来,配上语重心长的表情,总让若惜觉得有些怪异,不过林羽琛倒是听得很认真,并难得由始至终未反驳一个字。
杨沫的表现极为平淡,微微的错愕过后,便是一句带着微笑的“恭喜”,表情平淡,语气却是真诚的。若惜微笑着接受了她的祝福,心里却万分怀念之前那个大嗓门尽情宣泄无所顾忌的杨沫,她和杨沫要恢复到从前的亲昵,只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虽然急于修补与杨沫的关系,不过若惜不得不暂时放一放,婚期定在一个月之后,若惜觉得太赶,林羽琛却很坚持,说这天是百年难遇的黄道吉日,错过了,要再等上一百年,若惜不敢让他等那么久,只好答应。日子定下来后,仿佛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若惜觉得整个心安定了下来,却又隐隐地觉得有几分空落落的,仿佛割舍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在此之前,若惜找了个机会,将自己的过往,包括父亲、母亲、弟弟、许朗清,和盘托出,虽然林羽琛说过他不在乎,但她不能不说。她说得很慢,很细,偶尔停下来看看林羽琛的反应,虽然林羽琛的家庭不及许家显赫,不过再普通的家庭,摊上这样的自己,多少会有些纠结吧?如果真的可以等闲视之,许靖又怎会这般容不下自己。
若惜几乎做好了分手的准备,却不想听完她的故事,林羽琛只是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抱得那样紧,让她觉得疼,一个几乎可以破吉尼斯世界纪录的拥抱,林羽琛未说一个字,却让若惜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有些话,不用说出来,一个眼神,一个拥抱已足够。
婚期定下来后,要忙的事情很多,酒楼、婚庆、婚纱,若惜从来不知道结婚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而公司重新步入正轨,麻烦事不少,也不让人省心,若惜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恨不能多生出七八双手来。所幸林羽琛早有安排,前期工作他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若惜所要做的不过是在纷繁复杂的方案中做个决定。不过饶是如此,一个月下来,若惜也有些吃不消了。
晚上与司仪见面,林羽琛交游广阔,认识不少娱乐圈名人,但竟然能请到孟南做司仪,还是让若惜吃惊不少,孟南的身价,和他甚少出席商业活动若惜都是清楚的,他竟然肯担任自己婚礼的司仪,既让若惜吃惊,也让她备感压力。
孟南却是风趣幽默、和蔼可亲,与电视上毒辣得礼不让人的形象完全不同,三人边吃边聊,商讨婚礼的细节,饶是若惜不擅交际,一晚上也如沐春风,开心得不得了。回家的路上,若惜难得话唠,谈了一路的孟南。
若惜说,林羽琛听,几乎不插话,直至到了若惜住的小区,停好车,林羽琛才佯怒道:“哎,江小姐,你有点过分罗,在未婚夫面前大谈另一个男人幽默,有风度,有气质,你当我不存在啊?”
若惜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说了一路的孟南,也有些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起来:“我也是没想到孟南会是这个样子,跟电视上一点都不同,你看电视上,他说的话多毒啊,能把人噎死,可现实中的他,真的很有风度,气质也好,还有——”若惜察觉林羽琛的表情不对,脸色阴沉眉宇皱成了结,连忙收声,伸手捅了捅他,笑道:“还真生气啊?什么男人,这么小气,我说什么了,你就生气了?”
林羽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连自己犯错误了都不知道,罪加一等,还敢说我小气,罪不可赦,我一定要重重地罚你。”
林羽琛一本正经的样子,也看不出来是真生气了还是装出来的,若惜审时度势后决定承认错误息事宁人:“就算我错了,你要怎样罚我?”
林羽琛的眼睛眯了起来,唇角旋即浮起笑容,那笑容分明有几分阴谋得逞的阴险,若惜本能地觉得上当了,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可惜车厢狭小,根本无路可退,更何况林羽琛依旧抓着她的手,他的手一紧,她的整个人前倾,便扑入了林羽琛的怀中。
若惜还没有反应过来,林羽琛的吻已铺天盖覆了上来,与上次那个略微迟疑带着试探性的吻不同,这次的吻充满了侵略性,迅猛热烈,如烈焰般灼热狂野,带着危险的气息,似要将若惜的整个人吞噬。
若惜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吻,她所有的经验来自许朗清,温柔略显生涩,与现在这个霸道几近掠夺的吻截然不同——若惜为这时候竟然还会想到许朗清觉得羞愧,不过她很快来不及细想,林羽琛的吻技高超,她很快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下意识地回应他的吻,她的脑子晕乎乎的,只是希望这个吻不要停,不要停。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至两人几乎因为缺氧而窒息,林羽琛才终于放开她,却又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才有些遗憾地:“还有二十一天,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最好明天一早醒过来就到了。”
二十一天,离两人的婚礼还有二十一天,没想到林羽琛闲到还数日子,又是好笑又有些感动:“二十一天,三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
“你不懂,我现在是度日如年——”林羽琛突然凑近了若惜,眉眼鼻子都皱到了一处,像只小哈巴狗,可怜兮兮地:“要不,我今晚不回去了?”
“那怎么行?”若惜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细想,话已冲口而出,待得看到林羽琛有些受伤的眼神,才惊觉自己拒绝得太过直接,有些伤人。
“为什么不行?”林羽琛脸色黯了黯,不过很快恢复了常色,理直气壮地:“我们就快结婚了,有什么不可以?”
若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不可以,似乎是本能,最直接的反应,她期期艾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脸涨得通红,尴尬得要命。
有点怕林羽琛坚持,所幸他只是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却突然冲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跟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了,不早了,赶快上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他这样说,若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尴尬地:“要不,上去坐一会儿?”
林羽琛眼睛亮了亮,笑得意味深长:“我可不可以理由为你的邀请,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若惜连忙摆手:“不是的,我只是——”
“跟你开玩笑的,又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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