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金枝欲孽》第25章


沃娜纹涫┪?br /> “咱不闹了,先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李望舒扭过头去默不作声。
雷阙见状毫不在意,继续追问:“你近来是不是躲着我?”
见李望舒还是缄口不言。雷阙心道小圆子果然没说错,他的殿下就是在闹别扭,对于这样的李望舒,雷阙也不恼,只觉可爱得紧:“既然舒儿不想回答,那就我问,是与不是舒儿点头摇头便是了,如何?”
还是不答,雷阙就只当他默认了,自管自继续问了:“舒儿,你躲我是不是生我气了?”
李望舒最无法抵挡的就是雷阙唤他舒儿时的温柔,雷阙故意在唤了他后,停顿了下,果然刺中了李望舒的心,他缓缓摇了摇头。
“那~便是因为白瑜才躲着我?”
李望舒还是点了点头。
“我和白瑜没什么,那日他在耶律齐房中,我们五人中只有我与耶律齐相识,为防枝节横生,才有我去救的他。他不会骑马,情急之下我才与他共乘一骑。他不过是感念救命之恩,才硬是要跟着我。我对他,没有任何别的心思,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将来就更不会有了。”雷阙见李望舒微微扭动了下身子,知道他的殿下这是把话听进去了。
“舒儿知道我爱你吗?很久以前就爱上了。”李望舒的耳根爬上了淡淡的粉红色,他怎么会感觉不到雷阙对他的浓浓深情。
不用他点头雷阙也知道答案,笑着继续问:“舒儿,是不是也同样爱我?”
李望舒整个耳朵都成了绯红色,这话他更不好意思答了。不等李望舒回应雷阙接着说:“舒儿定然是很爱我,所以就算我们没什么,舒儿还是嫉妒了,吃白瑜的醋了?”
吃醋!没错,他就是吃味了,可他绝不会承认他堂堂太子殿下会像那些市井妒妇似的醋意横生。李望舒脸上飞红眸含羞意,他没有懊怒而是羞涩。雷阙看着他的殿下这副含羞带怯的娇羞模样,早就心痒难耐,哪还忍得住,他欺身吻住了李望舒的唇,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雷阙的舌抢早已长驱直入在口腔中辗转碾磨,霸道地掌控着一切,不让李望舒有丝毫的喘息,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待气息稍稍平稳,雷阙就给李望舒吃了颗定心丸:“舒儿放心吧,白瑜明日就走了。”
“真的?”李望舒转动着眼珠,眼睛眨呀眨的,有些不信,又难掩心中的快意。
雷阙见着可爱,在他唇上轻啄了下解释道:“他被朗叔看中了,朗叔对他在这次营救过程中表现出的机警很是欣赏,说他是个不错的好苗子,要好好培养他,还说保不准这孩子能成为不错的谍者。”
“他接受了?”李望舒有些惊讶,成为谍者绝非是条好的出路,若非走投无路,很少有人会想成为谍者,怎么说这也是刀口舔血的活,被人发现了不是抓到被严刑拷打,就是自我了断以死为国,显而易见,白瑜不是没有别的选择。
“嗯,他接受了,应该说是欣然接受的。他说他是孤儿,去哪都是一样的,他很享受能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雷阙边说边欣赏着李望舒脸上精彩纷呈的变化,手还不规矩的在人家的小腰腹上到处作怪。
“你干嘛?”李望舒扭着腰避开那只狼爪。
“舒儿,你看,我这次任劳任怨亲赴肃慎救你于水火,最后还要被你误会,我委屈大发了,嘿嘿,舒儿你准备何以为报?”
李望舒凤眼一挑,每次雷阙露出一脸纯良笑容时,就说明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他可不是那种不怕死的上赶着往陷阱里掉的,于是他又一次息声不语了。
雷阙和李望舒咬耳朵,越说李望舒的脸色越红,到最后都快红成新鲜的猪肝了,他羞恼地瞪了雷阙一眼:“你这人,怎能在军中白日宣|淫。”
“哦~,舒儿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军中不是白日就可以了?”雷阙嘴角上挑勾出一抹狡黠,看得李望舒头皮发麻,不给人消化的时间,雷阙继续说,“到时候殿下可别想着赖账,我回头就把这事记在账本上,等回了京便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你……”李望舒听了这脸红耳热的话一时被噎得不知如何反驳。
第 34 章
一顿饭吃得李望舒索然无味,而雷阙看得却是兴致蓬勃。饭后李望舒想起了回来后一直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雷诺,不免有些担心:“你是不是也该找个时间和雷诺好好聊聊,他虽然还小,但感觉敏锐,是个懂事的孩子。”
雷阙默声沉思,眼中没有波澜,看不出喜怒,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雷诺,去把近日的功课拿来,为父要考教考教。”雷诺这几日一直忐忑地等着父亲的责罚。他知道自己犯了错,差点连累了叔叔,可回了营父亲还没教训过他。今天一进营帐旁若无事地叫他拿功课出来,这让雷诺更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他老老实实把这两天写的大字交到了雷阙手上。
雷阙看着跃然纸上的四个大字:顶天立地,虽还未脱孩童的稚嫩,但看得出横竖撇捺皆是用心写成,透着小小的倔强刚毅。雷阙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见儿子眼神黯淡,左右手食指踌躇地上下交叠不安地站着,雷阙地心被狠狠地扯了下,嘴角苦涩。
他伸手摸着儿子的头问道:“雷诺知道这四个是什么字?”
雷诺点头,他声音不响但却刚劲挺拔地说出了这四个字:“顶、天、立、地。”
“诺儿可知道,如何才算得上是个顶天立地的人?”
雷诺扑闪着大眼睛看着父亲,眼中明亮了许多,没人告诉他什么样的人才算得上顶天立地,但他知道他父亲那样的就是挺天立地的男子汉。
“父亲,雷诺日后要成为家中的顶梁柱,国中的栋梁之才,像父亲和叔叔伯伯们那样上战场保家卫国,守护一方百姓。”
雷阙听着儿子的话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骄傲的笑容:“为国为民征战沙场固然是挺天立地好男儿,但挺天立地不仅仅代表着这些,一个人要有能承担责任的勇气,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那是懦夫的选择,做人要有担当要当问心无愧。”
雷阙见儿子面带愧色,感叹孺子可教,他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了个人字:“你看这人字,先是一撇再是一捺,这一捺撑住了那一撇,就像家人在你需要的时候会推你一把,让你依靠。”
“父亲,”雷诺忽扇着鼻子,眼睛酸涩,却忍着始终没有流下眼泪,但话中的柔软招显了他此刻绵软的心,“诺儿知道错了,诺儿害怕父亲不要诺儿了。”
“雷诺,你记住这话父亲只说一次,”雷阙深吸了口气,面容严肃道,“父亲永远不会不要自己的儿子,父亲永远是诺儿的父亲。那日来的两个金辽人是诺儿的亲哥哥,将来诺儿会有更多的亲人,无论将来如何,无论诺儿是否认回生身父母,只要诺儿还认我这个父亲,我就是诺儿的脊柱,诺尔的依仗,诺儿的后盾。”
雷诺心中那片阴霾随着这次雷阙郑重其辞将事情摊开来明明白白说清楚的契机也跟着烟消云散了,他永远是父亲的儿子。
“怎样?是不是很懂事?”李望舒是真的疼爱雷诺,他在帐外等着,雷阙一出来,就迎了上去了。
雷阙感激地凝视着爱人,伸手捏了把李望舒粉嫩的脸,那极佳的手感让他很是流连,他慢慢勾起嘴角笑道:“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李望舒羞红了脸,偷偷环顾四周,还好没人看到,瞪了眼雷阙嗔怪道:“你胡说什么呢?”他想说明明是夫不是妻,可终究他的脸皮不够厚,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别看了,走吧,可不能让陛下等久了。”秦风看了眼远处的太子殿下,暗叹了口气,拉着朗月去见孝武帝了。
在京中接到儿子失踪的消息,祁明珏是怎么也坐不住了,李君然不放心爱人独自出门寻子,将朝中事物悉数甩手交给了太上皇,便带着爱妻出了宫。走到半路得了消息说人救出来了,他们便也不急着赶路了,一路慢慢悠悠晃了来。
到了宁条梁,他们不急着见儿子,却在城中的福禄客栈住下了。这客栈其实是天下第一庄设在宁条梁的暗庄,客栈老板正在给夫夫两人汇报着边关的近况,说着就提到了守军营中的那些事,雷将军的养子,雷将军的表弟,一个都没落下。
“这雷将军和他表弟两人同榻而眠,感情深厚,军中都说将军对他表弟那叫好的没话说,将军表弟偶染风寒,将军更是亲自端茶递水衣不解带地彻夜照顾。”客栈老板是个能说会道的,他说得绘声绘色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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