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当那拉穿成那拉》第124章


作为一个皇子,永琪对于这个人最后一句不但没有起一丝统治阶级本能的应有的反感警觉,反而肃然起敬起来:“这首诗的最后一句原本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叫他这么一改,顿觉气壮山河起来!这人出口不凡,真是奇人啊!”
那陌生人似乎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对着永琪和福尔康一抱拳:“承蒙夸奖。在下箫剑。不是姓萧的萧、是这支箫的箫!”拍了拍桌上那支箫,“这把剑的剑!”再拍了拍那把剑。
永琪和福尔康对着这个人真是好奇极了,也各自抱拳,通了名姓。小燕子过来指着自己鼻子道:“我叫小燕子,箫剑,你的剑能不能借我看看?”还不等箫剑答应,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手就往箫剑的剑上抓过去。眼看着手指就要触到剑鞘,就见醉得摇摇晃晃的箫剑的手不急不慢也下来了,就在小燕子指尖堪堪就要触到剑鞘前将剑握在了手里。
“这位姑娘,对不住,这柄剑是我家传的,不能给你看。”箫剑把剑握在手里,对着小燕子一抱拳。
小燕子的好胜心就叫箫剑勾了起来,脚下一点朝着箫剑就扑过去,嘴上还说:“不要那么小气啊,给我看看又不会掉一块肉。”
箫剑的眉头微微皱了下,脚下一点,人一个旋转,就避开了小燕子的攻势:“姑娘,请不要强人所难。”
小燕子不服气,大声道:“好功夫!箫剑,我们来比划比划,你要是输了,就把这把剑送给我!我要是输了,我就认你做师傅。”说着话还要冲过去同箫剑动手。
永琪和福尔康都是练家子,一看箫剑闪避小燕子的身手就知道他是个高手,就是蒙丹身上没伤也未必能打得过他。永琪是怕小燕子受伤,福尔康是看着永琪的面子,都过去拦着小燕子,不给她过去。永琪向箫剑一抱拳:“箫剑。小燕子一派天真,希望你不要和她计较。如果你不嫌弃我和福尔康,我们就交个朋友,一起坐下喝杯酒,怎么样?”
剑在箫剑手中转了个圈,剑柄下的流苏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来,小燕子看得又惊叹又羡慕,缠着箫剑要学。箫剑看着小燕子,忽然问道:“姑娘,饶恕我冒昧,请问姑娘贵姓?家乡是在哪里?”
永琪听着不是滋味,正要拦小燕子,不想小燕子已经大声道:“‘贵姓’?哈哈!我的姓不贵,姓什么,我也忘了!就算姓‘小’名‘燕子’!家乡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了。”亏得她还知道问一句,“你又叫什么?为什么问我姓名。”
箫剑把一双眼睛盯着小燕子,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我看着这个姑娘年纪和我离散的妹妹差不多大。我妹妹要是还在这个世界上,也该是姑娘这个年纪了。姑娘真的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吗?”
小燕子哦了声,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是永琪觉得不快,就把个小燕子按在身边坐下,同箫剑搭起话来。
箫剑走惯江湖,阅历丰富,见识广泛,高谈阔论之下,让永琪和福尔康都深感佩服起来,都觉得他是个难得一见的人才,桌上的菜换过几轮,酒也上了好几回,永琪和箫剑的谈兴只是越来越浓,一旁福尔康和蒙丹不时也插上几句,一直从午后谈到月亮东升,还是箫剑先立起了身,道:“在下不胜酒力,先去睡了,在下就住这个会宾,各位要是不嫌弃在下见识浅薄,还愿意做个朋友的话,可以来这里找在下。”说了,就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说算账。
永琪哪里肯让他付钱,忙按着他的手道:“不瞒兄台。在下是这个会宾的东主,你要是把在下当朋友,就把银子收回去,这个会宾,你爱住多久住多久,所有的帐都算在我的头上。”
箫剑也不合他客气,就把银子一收,笑道;“在下一开始就觉得兄台器宇不凡,必定是干大事业的,只怕这个会宾也是兄台的产业,拿来与人方便,遮人眼目的。”
他的话音才落,小燕子已经醉醺醺开口了:“箫剑!你真是聪明得不得了。你怎么知道这个会宾是永琪拿钱出来开了给柳青柳红兄妹开的。”
永琪在箫剑跟前还是冒姓艾的,这回小燕子冲口而出的永琪倒是叫他一惊,再看箫剑倒像是没留意一样,摇摇晃晃上了。
回永琪的不入八分辅国公府的时候,小燕子还兴奋的在说箫剑,永琪和福尔康两个也深觉箫剑这个人高深莫测,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用永琪的话来说就是:“福尔康,我需要朋友,需要帮手来让我重新回到皇阿玛的身边,把我失去的都拿回来。”
从那以后,永琪跑会宾跑得更勤了,箫剑展示的武艺和见解无不让永琪深深佩服,所以见到箫剑时,也格外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风范来,箫剑倒也爽气,同永琪福尔康,蒙丹熟络起来之后,偶尔也对朝政点评几句。
箫剑肯定不是真名,因为百家姓只有萧姓没有箫姓。这样一个用着假名,号称着“一箫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两脚踏翻尘世路,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人留在会宾,陪着他们谈古论今,针砭时事,永琪居然一点也没觉得不妥,反而对箫剑渐渐生出了他是老天送到他身边来的管仲鲍叔牙的感慨来。
永琪这里有得了帮手的兴奋,宫里的魏氏却是有些坐不住了,眼瞅着慎嫔还是怀不上,还渐渐有了失宠的苗头,再这样下去,她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指望都化为乌有。就在魏氏彷徨无计的时候,庆妃要生了。
庆妃吃的太好,孩子就大了些,平日运动的又少,竟就难产了。洛宁为着叫钮钴禄氏和乾隆放心,是守在外头的,一看这种情形,立时遣了容嬷嬷和赵得福,一个往慈宁宫禀告钮钴禄氏,一个则是去请乾隆拿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看了点原文,关于乾隆和含香的,我真的想吐,一个皇帝,能说“也许是我欠你的”
乾隆啊,你看着奶奶这么埋汰你,你肿么不去问候她啊?~
自含香被降为香贵人又禁足了之后,宫里真是安宁和乐了许多。皇后的手段虽然比以前厉害了,但是倒不管着妃嫔们接近皇帝了。所以,年轻些儿的妃子们各自码着劲儿的制造着和皇帝偶遇的机会,想着法子把乾隆往自己宫里拉,毕竟宫里的女人要是没个子女,晚景凄凉啊。如今皇帝的岁数也上去了,都是五十开外的人了,以后有子女的概率是越来越小,再不加把劲,以后就可怜了。
洛宁那是地位稳固的中宫皇后,一子一女傍身,自然不用去斗这个心眼。舒贵妃,在后宫里那是仅次于皇后的第二人了,年岁也上去了,怎么能争得过那些花娇柳嫩的少年妃嫔们,所以也把争宠的心淡了,闲暇下来,倒是爱往坤宁宫打转。
紫薇虽然封了和硕和贞格格,原该住去南三所的,还是乾隆说,皇后身子不大牢靠,十格格小又顽皮,让紫薇搭把手,看着点儿,所以,紫薇还在洛宁跟前住的。舒贵妃来陪洛宁说话时,就看着紫薇耐心细致地教着十格格叫皇玛嬷,十格格还不会说话,偶尔能跟出个玛字,偶尔蹦出个皇字,说了自己格格笑。
听着这个,舒妃就借机提起了钮钴禄氏:“十格格真是聪明可爱。只可惜是个女孩子,老佛爷大约喜欢孙儿些,如今对庆妃可上心的很呢。日日派了人送吃食过去,又免了她去慈宁宫谢恩。这样的恩宠,奴才倒是头一回见呢。”
洛宁笑道:“皇额娘爱谁那是皇额娘的事,再说庆妃怀着的也是皇嗣,太医都说是个小阿哥,皇额娘上心些也是有的。”这舒妃是提醒自己呢?还是挑着自己去为难庆妃?便是自己去为难庆妃,与她有什么好处?看来,不到最后那一日,还真是不能安心啊。
舒妃听着洛宁不接话,也就笑道:“娘娘说的是,奴才不过那么感叹一句。奴才算着,庆妃的日子也近了罢,她要是生个阿哥,皇额娘又喜欢,真算日后有靠了。”
洛宁的眉间拢了一拢,拿着帕子掩了掩嘴角,笑道:“舒妃也尽可安心,十四阿哥虽然不大强健,日后长大了出去分府建衙的,还能忘了你抚养昫劳吗?”清宫规矩,凡是养育有皇子的妃嫔,在皇子年满五十之后,可以请旨出宫随子居住,对于十几岁就进宫,几十年不见天日的妃嫔来说,已经算是最大的指望了,毕竟大位只有一个。
舒贵妃见自己说的话,皇后只是不接,也就无可奈何地笑道:“谢娘娘吉言。”又坐了会,就推说十四阿哥醒了会找她,也就跪安出去了。
洛宁看着舒贵妃出去,脸上的笑容才凝住了,拿着长长的嵌着猫儿眼祖母绿的金护甲轻轻敲击着桌面。她怎么能不知道钮钴禄氏的打算,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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