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何处》第134章


难道他承认先喜欢我会要了他的命不成!
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以后我岂不是每次都会给他捏住这个大把柄,被他得意上一辈子么?万一以后在孩子面前也这么耀武扬威的大肆宣扬,我的面子要往哪里放啊!是的,是的,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我一定要想个什么法子,给他点颜色看看!
气急败坏的我使劲的想要从他手里抽回我的手,可他却一直大力的握着,死活不放。终于,本就没多少力气的我,只能在他面前败下阵来。我气鼓鼓的瞪着他,很是气恼的朝着他嚷嚷:
“何绍群!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
我正想在他面前发扬一次泼妇的品质,可哪里知道,这后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狠话,完全的消失在了他突然迎上来的炽热的吻中。趁着我愣怔的当口,他的大手就势一拉,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他拥着我,一手握着我的手,一手托着我的腰,一边吻我,一边轻柔地在我后背上来回的抚着。本来还嚷嚷着要给他颜色看的我,又变得很没骨气,立刻就沉浸在他营造出来的温柔乡里难以自拔。他温柔而热烈的吻着我,让我不由得在心头百转千回的想到:
他是我爱的男人啊,我爱了许多年的男人啊!也许,我真的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这个有着忽闪闪漂亮黑眼睛的小男孩了吧。
气息交换之间,我听见自己在他的热吻之下,低低地呢喃:
“不用客气,你这颗小嫩草的味道,老牛我很喜欢……”
、第 91 章
对古时候的女人而言,生产绝对是一件堪比去鬼门关前绕一圈的危险之事。万一弄得不好,就是香消玉殒的惨事,添丁之喜立刻变成白事一桩,这样的命运就是贵为天子也是无法逃脱的。
所幸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时间来到了现代社会,女人们怀孕生产的危险尽管依然存在,但比起古时候来说,总是要好上许多,至少妇婴的死亡率是大大下降了。
不说别的,至少对像我这样的高龄产妇而言,因为有了发达的科技,我的生命就多了一重保障,生孩子的时候也多了一种更为保险的选择。否则的话,以我四十“高龄”的年纪生头胎,无论如何都是一件让我觉得心惊胆战的事情。
怀孕的时候,总能听见不同的医生说同样的话:生孩子最好还是顺产,这样孩子可以通过产道的挤压,将小婴儿身体里的一些脏东西全都挤压出体外,对孩子的身体健康是有极大好处的。
我虽没有过生育经验,但从直觉上,很认同这种说法,而且考虑到能对孩子好,本来也是想要通过顺产生孩子的。可是,很遗憾,除了医院否定了我的想法,建议我采用剖腹产外,何绍群更是强烈反对。
医院的理由当然比较学术与正式,出于考虑到我的年龄与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宜自己生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险,保险起见,自然适用剖腹产。
而何绍群他没多说什么,在我提出想要自己生产的时候,斜着眼睛睨我,只用一句话就打发了我,让我立刻哑口无言,摸着鼻子灰溜溜的将准备好的一肚子腹稿全都咽了回去。他说,做得激烈些就要晕厥的女人,没资格跟我谈这个问题!
好吧,我的体力的确不好,他说的这句话,恰恰点中了我的死穴,让我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面对来自医院与家属同志的双重反对,我只能无奈的放弃了自己的观点,在阵痛来临的时候,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被送上了手术台,生生的让人在肚皮上划了一条大口子。
现在,我站在镜子前,掀起宽松的居家服,仔细的审视着自己的身体。肚子上的刀口,它是那样长,素手摸上去,感觉是疙疙瘩瘩,起起伏伏的,深褐色的疤痕,看着就好像一条丑陋的蜈蚣长在我的身体上,很不漂亮,可以说是有碍观瞻。
它的存在,其实是很明确的告诉我,我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少女一般柔美无暇的了,这道疤,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句点,也同样是一个重要的起点。它使我做女人的生命中又多了一种使命感,使我的心灵与阅历更加的成熟,也让我知道了自己肩上的责任与义务。
它不好看,尤其是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体上。天下的女人都是爱美的,尽管我看到这道疤的时候,更多的想到的是,我已经做了母亲。但,每次照镜子的时候还是不免要遗憾,若我的身体还是如以前那般白璧无瑕,该有多好?!
可偏有人说我肚子上的这道疤好看,而且每每耳鬓厮磨的时候,总是喜欢摸着这道疤,亲吻这道疤,几乎都要变成一种难以克服的癖好。这个人,当然就是孩子他爸何绍群了。
说起他,我忍不住便是想要摇头。是不是我太孤陋寡闻了?我从来没见到过一个大男人,可以宠孩子宠到完全没有原则、完全不讲道理的地步。我有时看着他抱着孩子时,那种恨不得把天底下好东西都捧到小小人儿面前时的那种“谄媚”的表情,不免要想,将来我们的孩子会不会被他给宠坏了!
在我临产前的几个月,考虑到我和何绍群还没有正式“解禁”的尴尬身份,为避人耳目,也为了让我能有一个清净与宽松的环境保养身体,他将我秘密送回了奥地利。
在其后待产的几个月时间里,因为放心不下我,他成了标准的“空中飞人”,几乎每过小半个月时间,狂人一样的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忙不迭的坐上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来奥地利看我。为此,那些日子,苦了大卫。他非常辛苦的陪着何绍群以出国开会与考察的名义转战两个大洲,转移并误导了众人好奇的视线,成了名副其实的“挡箭牌”。
三个月前,我在维也纳的私家医院里剖腹产生下一个六斤三两的健康女婴,终于升格成了正牌“奶妈”。后来听大卫说,当时何绍群从护士手里亲手接过这个从我肚子里刚刚取出来的小家伙时,激动的双手发抖,看着那劲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说得时候一个劲的直笑,说,实在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该把何绍群这副煽情到不行的表情拿个DV拍下来,将来也好当作是某人的一个大把柄捏在手里,以此好要挟大老板给他加工资,补偿一下他前几个月来不停倒时差的辛苦。
何绍群当时有没有像大卫说得那样失态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他爱这个小生命爱得那样深刻。
我刚生完孩子后的好几个星期,因为身体做了手术的关系,没有立刻回国,一直都在国外休养身体。而何绍群却因为国内工作所缠一时无法脱身。那时,我们这对才刚走马上任的爸爸妈妈,好比被银河隔开的“牛郎织女”,我在维也纳,他在上海,中间隔着千山万水。这对心心念念惦记着我们母女的何绍群来说,无疑是一种格外痛苦的煎熬。
几乎每天,他都要打电话给我,问候我,问候我们的小女儿,想要听听女儿的声音,哪怕是哭声或者是几声听不出个所以然的发音,他也能听得兴高采烈。如果他打电话来的时候,女儿正在睡觉,没能听见她声音的何绍群,会懊恼的在电话里大呼小叫,只差捶胸顿足了。那种情景,我就是没有亲眼所见,却也可以清晰无比的想象得到那个搞笑的画面。我知道,从小人儿降生的那天起,这个男人向来自傲的冷静与自控能力,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过了大约一个月的样子,一个有些清冷的清晨,何绍群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我面前,风衣上还带着晨露。乍然相见,惊喜之余,我几乎失笑的看着他,却也心疼不已。
我记得那天,他顶着两只明显的熊猫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还有一下巴的泛青胡茬,面容憔悴却精神亢奋,看的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他一定是为了尽快赶回我们母女身边,加班加点了许多天,至少暂时处理完了手头的工作,这才归心似箭的连夜飞了过来。恐怕上海那头的扫尾工作,全都被他毫不客气的丢给了可怜的大卫了吧。
果然,过了没几天,当何绍群在维也纳的家中,终于得以快慰无比的大肆享受着为人父的兴奋时刻之时,大卫向我倾吐苦水的越洋电话很快也打到了我的电话上。
可怜的大卫,他大概是被何绍群“摧残”的快要发了疯,急需找个人能倾听他痛苦不已的心声。所以,他已经完全不顾惜这一通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越洋电话,可能让他下个月的手机话费直接跌破他的眼镜。
拜大卫“苦菜花”似的叙述,我终于知道了某个归心似箭的男人是如何以“非人道”的方式折磨他手下的员工,包括他自己:
每天工作超过二十个小时,甚至可以连续几天不睡觉,连轴转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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