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缘北哲》第118章


“不说了,好话不说第二遍。”孕期的头发没剪过,缘缘一甩头,马尾正好打到傅晟哲的脸上。
傅晟哲不让她走,“你不说我说,老婆,你说我怎么这么爱你?”
爱情不需要什么原因,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它是丘比特的玩笑,荷尔蒙的把戏,也是心跳的声音。
Lucky/le/plus/grand/du/monde;est/de/vous/rencontrer;je/vous/aime。(世上最大的幸运就是遇上你,爱上你)
——END
至此~~
全文完结!!!
肿么就完结~(≧▽≦)/~啦啦啦~
吐艳!!!
偶会先写Ada的番外~
其他的以后会陆续放出~
爱你们!!!
、Ada番外:太过爱你
Ada番外:太过爱你
屋子里黑漆漆的,唯一的光亮是餐桌上的的蜡烛很多支,插满了整个蛋糕。
“1;2;3……35”
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不记得数过多少遍。抬起头看着墙上的钟,还有一个小时。
“他会回来的对吧?”她对着蜡烛说,很轻的气息,还是把面前的几支蜡烛给吹灭了。手边就放着一个打火机,再次把蜡烛点上。
微信“滴滴滴”的声音显得很突兀,手下很多艺人现在才开始夜生活,这时候发来生日问候的大有人在。拿起来一看,是在美国的缘缘,那边差不多是中午。语音传来很奇怪的声音,她靠在耳边听了半天也没听懂。
她回了一句,“什么?”
“顶顶说祝你生日快乐。”
她笑了,不过两个月大的孩子最多只会吐泡泡和哭,哪里会说话?不过在晚上的时候能听到缘缘的祝福还是很快乐的,至少在寒冷的二月她能感受到那份贴心的幸福和温暖。
手机设定的闹钟响了起来,还有半个小时。
蛋糕上的蜡烛还在燃着,滴下来的蜡一小块一小块地结在蛋糕上,不知道这蜡烛还够烧半个小时吗?
还有十五分钟。
还有五分钟。
还有五秒。
闹钟再次响了起来,几乎是和窗外的春雷同时划过。春雷意味着万物复苏,一切都有了新的开始,闹钟的响起却意味着一切的结束,就像一个句号,小小的一个圈,终止了一切。
“呼——”三十五支蜡烛灭了一般,看着另一半星星点点的火光,她又深吸了一口气,把它吹灭了。
东西其实早就已经收拾好了,拎起来就可以走。手中一共有两张机票,她撕了一张,把碎片全部装在信封里,放在了桌上。
看最后一眼吧,她对自己说。
真的只是最后一眼,拖着箱子,她走出这栋住了近八年的联排别墅。
她自己都没想到会在飞机上睡得那么熟,十三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下飞机的时候她神清气爽。
“Hi。”
“Hi。”
来接机的人叫张溥,是她父母同事的儿子,她的相亲对象。人和名字一样,丝毫没有任何亮点,很普通。她自己都忘了为什么会答应父母会跟他好好处处,也许是因为看见病床上的母亲太可怜了。他喜欢对她说普通话,句句词不达意,她也不纠正他,两人基本上都用英语对话,有时候用粤语。
手机卡在上飞机前就扔了,在机场她去买了一张加拿大的卡。她习惯把号码都存在卡里,装上新卡的手机,她不记得任何人的号码。
日子总得过下去不是吗?她应聘到了一家大公司的文员,朝九晚五,比经纪人的工作轻松多了。周末的时候张溥会带着她去看看电影,或者短期旅行。加拿大日的那一天张溥在蒙特利尔的薰衣草田向她求婚了。
在漫山遍野地紫色花海中被心爱的人求婚大概是所有女孩子的梦想,梦想和现实总会发生冲突,而往往都是现实占了上风。也许自己是幸运的,她想。第一次的求婚是在薰衣草田,第二次也是。
十年前的普罗旺斯,十年后的蒙特利尔,薰衣草、法语,如果不是面前的人换了,她会真的做了一场回到过去的梦。
“你要干什么?明天你还有戏要拍啊!”她努力想甩开他的手,他却越抓越紧,拉着她穿过人群,上了火车。
“钟昊!”她真的生气了,只有生气的时候她才会这么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
他却好像听不见,递给她一杯不加冰的可乐,“润润嗓子。”
TVG的速度很快,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Avignon,梦幻般的小城。下车后他拉着她狂奔,知道实在跑不动了才停下来。
“茜茜。”
她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一刻的震撼,七月底的法国东南部,一个穿着一身正装带着你从马赛来到阿维尼翁,带着你飞奔到薰衣草田,喘着粗气跪在你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钻戒的男人,你会不答应吗?
在戴上那戒指的一霎那,她哭了,贴身摆放的戒指上沾满了他的温度他的气息。
他说:“我,钟昊,拿到影帝之日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童茜娶回家。”
这是她的男人,在教皇宫面前发誓的人,她愿意相信他一生一世的男人,也愿意等他一生一世的男人。
在她三十岁的那一年,他如愿拿到了影帝,也为了影片宣传和女主角假戏真做。在她生日那天他带她来到塞维利亚大教堂,在神父面前向她忏悔,承诺五年后的今天是他们的举办婚礼的日子。她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他却一次次地变本加厉,从Ella到李熙美,不过是换了一个人罢了。李熙美只不过是他们分开的一个导火索,压倒骆驼的最后的一根稻草,是他们的孩子。
在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正是岁末忙得焦头烂额。他跑到坎昆海滩渡假,根本联系不上,从一个小模特的微博上可以看到他过得很滋润。她已经三十多了,她想要把宝宝留下来,而孩子的父亲却不在身边,她不知道和谁去商量。李熙美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很直接得告诉她她怀孕了。也许是绝望了,她飞到加拿大找到了个朋友把孩子拿掉了,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他直接从墨西哥飞到加拿大来找她。孩子的打击太大,第一次,她选择了不原谅。
他是她手下的艺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出动了圈子里的恩师,他们的父母,他们的朋友,一年的时间,他比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好,她是人,有感情,更何况她爱这个男人,她想差不多了……
发现他和李熙美旧情复燃是在去参加顶顶满月的前一个星期。他也只不过老实了一年多一点点,男人拈花惹草的本性又爆发出来了,她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碰到李熙美的时候是在香港半山附近的便利店里,她没看见她,李熙美手机的声音很大,她完完全全能听见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出了便利店她就打了电话给了他,他说他在北京,而她却清清楚楚地看见李熙美上了一辆黑色的车,而那个牌照是她选的。
“Ada?”
她低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张溥,点了点头。
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订婚纱,拍婚纱照,定酒席,请宾客。结婚的日子是父亲翻了很久的黄历定下来的,其实越早到国外的,骨子里越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多伦多华人圈子里有头有脸的几乎都来了,她挽着父亲的臂弯,走在红地毯上,外面的阳光很好,洒了进来,模糊了地毯尽头新郎的脸。
“Dearly‘beloved;we‘are‘gathered‘here‘today‘to‘join‘this‘man‘and‘this‘woman‘in‘holy‘matriomony。Do‘either‘of‘you‘have‘any‘reason‘why‘you‘should‘not‘legally‘be‘joined‘in‘marriage?(大家好,我们今天在这里出席这位男士和这位女士的神圣的婚礼。请问你们俩彼此当中,有谁有什么理由认为你们的婚姻不合法吗?)”
没有人回答。
神父笑着继续问,“Is‘there‘anyone‘present‘who‘can‘show‘any‘just‘cause‘why‘these‘two‘peopleshould‘not‘be‘legally‘joined‘in‘marriage?(在场的各位当中,有谁能提供正当的理由,指出这两位的婚姻不合法吗?)”
如果是电影,一定会有男主角站出来反对然后抢婚,生活是生活,艺术来自生活,生活却不是艺术。
在晚宴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条信息。
“你为什么不等等我?”
为什么?信中早已说的清楚。
钟昊: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早就走了。也许你会发了疯一般地去找我,也许你会一笑而过,这都以不重要。
我们分手吧。
真的,这次不开玩笑。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记得吗?我五岁,你八岁,在北角的筒子楼里。我不会说粤语,被那些香港小孩欺负,是你保护了我。我永远记得那天下午,背着书包的你从天而降,把那群小孩打走了,还把我送回家,我那时真的以为你就是SuperMan专门来惩罚坏人,保护我的。从那一刻起,注定我们要纠缠一生。
那时的我以为你无所不能,教我粤语,教我英语,送我上幼稚园,接我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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