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三儿-无业千山平》无业千山平-第17章


温好了酒,煮好了鱼汤,烤好了鱼肉和蔬菜。两个人直接就地开吃,很香很闲适。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儿就地躺下来抚摸着鼓起来的肚子,吃的好饱啊。
而同样喝了半壶竹叶青的长风,则呆呆的坐在一边,满脸通红,甚至眼睛都红通通的,他盯着自己的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三儿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有点喝多了,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小,喝多了不嚷不闹,倒是看起来很可爱很脆弱。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各位看官喜欢的话,能不能留言好评勒?给我点儿继续写作的动力nie
第五章
第36章 成亲
那日,长风是被三儿连推再抗的,好不容易弄回寨子里,然后就一沾枕头就是八个时辰。这事让三儿极为后悔,知道他喝酒这样伤身体就不会让他喝的,不过他居然醒了之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喝醉后发生了什么,完全被三儿一脸努力藏着却藏不住的嘲笑给搞懵了。
三天之后,一个温暖的冬日,是三儿和长风的大喜之日。选这么短的时间成亲确实有点儿不妥,但是长风实在等不及了啊,到嘴边的肉天天馋你,还不让吃那能好么?可是呢,他本身醉后求婚的事情他给忘了,于是话说那一日。
长风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维持高冷的直接和三儿讲能好一点。于是,当长风很“高冷的”对三儿说,既然你腿伤已经好了,那么是不是该实现你的承诺了?三儿看着他那副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只能忍着,冒着忍出内伤来的风险,表情犹如壮士赴死一般,艰难的点了点头。长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但是努力的忍住欣喜之意,那你准备一下吧,日子定在后天。
然后,就谜一样的成亲了。
成亲那天,三儿还是很紧张的。本来小小的山寨,因为有这么一桩莫大的喜事而欢腾起来。长风也不知道托哪里的成衣店,订做了那两件一样一样的喜服,大红色的,从里到外的全是红色的,上边绣着盘卧着的金龙,环环相扣的金锁,和象征着和美的牡丹云纹领。整体来说,确实很俗很接地气。这话可不是瞎说,三儿见过承裕成亲时候的喜服,怎么说呢,还是有较大差距的。不过三儿看着,还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的紧,穿在身上正合身。
当刘云像个调皮孩子一样的,偷偷闯进长风家,准备去吓一下三儿时,三儿正在镜子前臭美。看看自己的头发是不是柔顺飘逸啊,看看自己的面色是不是红润白皙啊,所以呢,他就真的被刘云吓了一跳。
“美什么呢?这脸皮看着也不像能开出花儿来的样子啊?”说着,刘云凑过去捏了一下三儿的脸。
“当然能开出花来啊。开不出花儿来能迷倒任长风么?”三儿被吓了一下稳住心神,调侃着回到。
“那么喜欢他啊?”
“恩。”
刘云黑溜溜的眼珠盯着三儿看了一会儿,说:
“你比刚来时候变很多。”
“是吗。”
三儿淡淡一笑,回身看向窗外,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吧。”
两人出来的时候,寨子会客厅里的香堂文案已经摆好,厅外院里几十桌的酒席已经摆好。长风正站在厅里和周英说着话,看到他们来了立刻笑眯眯的迎上去。两个人看着像照镜子一样的情侣款喜服,站在对面都能看的映在彼此脸上的红光。
“娘子。”
“啊?”被突然这么一叫三儿有点儿不习惯,愣了一下回了个疑问句。“能不能不这么叫我?我听着别扭。”
“那叫啥?”
“就叫三儿呗。”
“那成不成亲什么区别啊?”
“那你的意思是不结了?”
“别别别,”长风让三儿这一阵一阵的脾气折磨的不行,“那你改口吧。”
“我,”三儿很为难,“我能不能不叫你相公,听着真的傻得冒烟。”
“那总不能一直叫任老大吧?”长风皱着眉头,很期待的望着三儿,“叫我风吧。”
“要么,”三儿弱弱的问,“就叫长风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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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洞房
结婚的仪式是周英主持的。仪式前,三儿曾偷偷地问长风,为什么周英这样的二十几岁没嫁人的姑娘可以主持这种仪式?长风则更紧张兮兮的问,难道有什么迷信么或者说不好的预兆什么的。三儿被他的逻辑雷的不轻,然后就说那倒没什么。只不过没嫁人的姑娘不应该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吧。长风听了倒是更不以为然,庄稼人哪那么多说道,要不是当年她爹看的紧她都敢和男的一块洗澡。你呀就是被表象蒙蔽了,那人骨子里就是个爷们。上次赵哥儿子满周岁不也是她主持的么?
都说活的久了什么都能见到,你说俩男的拜堂是什么样?两个人往哪一杵,都是一道风景线,加上周英穿的那像凑热闹似的大摆套裙,倒像是抢婚的。拜天地吧,都是那么顶天立地的汉子;拜高堂吧,两个人加一块就老温那么一个高堂,现在还不知怎样了,想起来三儿就很担心,他倒是曾经想过回去看看,但是他怕遇到承裕,也怕被抓住拿来要挟长风。如果是托个话带封信什么的,又怕老温不会相信,而且他现在是土匪家属了,也算半个土匪,如果牵连到老温和六儿怎么办,官府做事,他从小就看得很清楚。长风的父母都已经过世,长风说灵牌拿到仪式上来恐怕不合适,只要心里有就行了,毕竟二老都没留下坟冢。拜夫夫吧,两个人拜着拜着,看着那个痴情的眼神就像能亲上一样,吓得父老乡亲直接给二位收拾收拾就送入洞房了。
其实,整个山寨里,有个人对这门亲事并不看好。那就是站在长风身边的长雷了,可能是第一印象给三儿留下的印象太差,三儿在整个仪式中,一直觉得他在盯着自己,而且眼神并不善意,直盯得自己后背发寒。然后三儿就很及时的想到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是不是喜欢长风啊?觉得自己把他爱人夺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承裕和承宗的事情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他竟然还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行,一会儿一定要问问长风。
不知道是因为两个男人成亲,还是长风直接就给那些小孩子们留下话儿了,他们这一伙闹洞房的小孩子还真的没怎么折腾二位新人,不一会儿就退的干干净净,而只留下了两个人在烛火映满屋的洞房之中。
突然能够光明正大的亲吻,突然就有了那么爱的只属于自己的另一半,感觉是不同的。三儿已经习惯了自己对承裕的暗恋的姿态,那么卑微可怖。而当有一个誓约,有一个人,他对你说,我愿意爱你疼你一辈子的时候,那是不一样的,而一个人的爱情,更像是臆想,有了另一个人的回应的,才叫爱情。
长风凑到床边来,挨着三儿坐着。当三儿的左手被长风的右手牵起时,三儿的心扑通的漏跳了一拍。在花烛下的长风,和平日见到的不大一样,眉眼又平时的凌厉魅惑多了一层温柔的颜色,麦色的皮肤像出自崇尚唯美的雕刻师之手,原以为薄情的嘴唇其实因为薄更能显出他在紧张悸动那时的可爱模样。而长风看着三儿呢,也有相似的感觉,于是两片互相渴望的唇就自然而然的贴在一起。当感觉到长风一边问他,一边手解开他的衣襟,顺着他的腰身向下温柔的滑弄抚摸时,三儿是有些困惑的,但是被那纤细灵活的指尖扫过的皮肤都一阵阵的发麻,身子骨阵阵发软,又喘息困难,三儿吻到最后,竟然吻到长风怀里去,衣衫也被解开,露出颤抖的胸膛,眉目像被浸染的缎子一般,颜色鲜艳柔顺非凡。
三儿也凭着本能,主动的去解开长风的衣服,只不过他太激动了,解了两下解不开,便记得像只小狗一样,又是动爪儿又是动牙的。于是当三儿像只剥皮了的鸡蛋一样的裸在床榻上的时候,长风的衣服只是凌乱了些,还几乎完整的能出门见人一样。于是三儿就不爽的趁着长风吻他的空当,一口咬上了长风的喉结,长风真是觉得又可笑又可爱,自己主动地脱起衣服来。
当□□的长风压到三儿身上的时候,三儿感觉两个胸膛就那么炙热的挨在一起,而薄薄的皮肤骨骼却几乎不能阻隔两颗心,它们欢呼雀跃,跳动的节奏像是欢快的对唱情歌。长风下身半跪在三儿的双腿间,三儿虽然视线被长风的脸和头发阻挡,但是他的皮肤却能感觉到,来自于小长风的炙热的温度,细细的照耀在自己的下腹上。而小小三儿似乎并不甘示弱,搞得三儿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做什么已经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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