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度烧梦》第118章


简单不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是她的身体经医生评定可以承受主播的劳动强度后才被由沙老师把关的‘安全小组’放行。她逐步逐步的开始进食流质,一两天之内喝几口乳制品或者白粥,吐的频率也降下来了,和苏贝趋近。医护也不再吊营养液,那是万不得已的紧急求生手段。
我不知道他们能把一件普通的‘回娘家’一样的暖场客串翻译的多离谱,那只是一场全明星阵容的慈善赛,外界却普遍认为简单要趁着此场意义非凡有人性关怀的比赛复出,重回观众的视线,更有甚者,硝烟漫起地说我小产完休养了身子才敢见人的。兄弟节目对手台,我们允许竞争,不赞成诋毁。
生活倒还和平常一样,不同的是,娇贵的连我自己都要厌恶了。小布和苏贝见我重新吃东西了,每隔几个小时叫楼下送来上她们在民间搜刮来的新式食品,简爸简妈和仅有的几个知情的叔叔阿姨等老一辈在这件事上落了俗套的学起了年轻人。我感觉能开美食展了,出书、录节目、宣传大中国各地,全世界各个民族的美食文化和传统。
选修课考的比专业课早,随杨被我连续抓了两个晚上补习功课,上班没头没脑的吸食了鸦片一样的。顶他班的居然是那几个小子,米桀的其他几个研究生,以前老在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口不择言的一声声‘师母’。如今论文交了在实习的,闲着了跑来和我聊几句,被我逮着机会就变相‘家教’了。人生,总有你意想不到的,不然文艺堪指何物?就像和这几个男孩子,交情都不算深,只是人家现在抱着花拎着水果的来了,其中有两个‘奶水未断’的信誓旦旦的表示和卓佑蓝断交了,自此不再宣称是米桀的学生了。恩,好像重生了有了釜底抽薪的靠山一样的安定。
她,也是意想不到的吗?不是,是保安的疏忽。
我跟她,那是连交情都称不上,更不是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见过几回,回回不愉快。她是来一笑名恩仇的,我还能留杯茶,要是为连横连纵统一战线而游说的,我又得气的失眠一晚上。
“酒店是不是该重新评级啊,安保这么次,随随便便豺狼虎豹的人都敢放进来。”
“才多久日子没见,对我就这么大放厥词。我是听外面人说,你半死不活的,特来验尸的。”
“真不好意思,害你白跑一趟。不然等我真死了,让他们通知你来。”
两个前任的较量,没有意义的,哗众取宠的,自娱自乐的。
“你还别说,我真盼着你死呢,曾经的曾经。”
“谢谢啊,至少没骗我。”大方的倒茶给她,说过了只要不是来联盟的,都给茶喝。我这儿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吃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颗星球上,你最不想见的一是卓佑蓝,二是我。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比见我让你更无奈的事?”
对她,不必猜,不必忌讳,关于他身边的人,再也不必挽留了谁的脸面,不给了脸面就不给了。
“你前任的算不算?”
啊!真是糟糕。古话怎么说的来着,怕什么来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走错地儿了,卓佑蓝在易大三号教学楼。你们俩要磋商米桀买哪个户型的婚房,换保时捷了换悍马了,还是最近又迷上哪款打火机签字笔了那些东西的话,我想我是地地道道的OUT了?”
她也捧了花来的。阴森森的,她是想把那花供到我坟头的吧。这满屋子的花,没有打扫的服务生的话,站的地方都挤没了。
“谁说的要商量婚房、换车还是生活鄙性的事了。怎么我们不清楚的事儿,你这么清楚。他惯用的产品,他目前的心境,他的兴趣爱好?”这个女人,不是来挖苦寻我难看的吗?方向有些飘忽了?
“不难猜!”一点都不难,他脑子的结构很复杂,他的心脏却很简单,要的不要的,明朗的很。“到底交往过两年,知道这些,有什么好不可思议的!”
、第二十三章(四)
“不可思议的是,他生命里的女人,我,卓佑蓝,他母亲,都没看懂他的心,你懂了!”这算什么?示好?放低身段?欲扬先抑?她继续说,“你们应该在一起的,到现在我也这样认为。他的快乐,只有你给的起,你的,也是一样的。”
听了她的话,胸闷。这些话黄婧媛隔三差五的提,我都能免疫了,从她嘴里说出来,调调那么不同。
我们应该在一起的,我也这样认为,且一认为就认为了三年多。
外边风景独好,我这豪华病房都挡住了。就像这个世界有很多我应该去经历的风景,而我被米桀营造的暖棚蒙蔽了,卸下了一身的繁华。
那日她看到的是一个柴若的白衣女子,大卷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干净柔顺的直发,一段时间没有保养,头顶的黑发蔓延了,肌肤更白亮了。整个人脱去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刻意要甩去的贵气,也不见她与这里的金碧辉煌格格不入,都说女孩要富养,她是富养养出来的一朵不沾染铜臭的奇葩。只看看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和眼睛,病态、坚强,只怕男人不喜欢都不行。可惜了,她的全身散发出一种叫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执念。
“他和卓佑蓝不是真的。”轻轻的,和窗口吹过的晚风一般温柔。“他的心,只对你认真过吧,要承认这点很困难。”
斟过的茶她不喝,那就由我本人来喝。恩,我的水平又有了一个提升。如果我对于敏感问题,关于米桀的话题的回应能力也能平步青云的提升就好了。“你对他,也是认真的吧,直到现在。”
莞尔一笑。尽到地主之谊了。黄婧媛她们天天见她,一个星期也就博得她一二次笑容。
“不要来试探我回去他身边的可能性,如果你想,请放手一搏,在爱情里,谁都有追逐的权利。”这是我想破脑袋得到的合理解释,也是唯一说得通的动机。
哼哼,她冷笑。我病了到现在,还没人给我冷果子吃,冷不丁的来一个,反倒神清气爽了。
“那我请你去追逐,请你一定去追逐,不要放弃他。”
你们一个个的鼓舞我去争取,去努力,等我伤的跟拔了刺的刺猬似的再把我关到高级监狱里当皇帝供着,也不问问我的心累不累了,倦不倦了,还要不要远行了。“是他放弃了我。”
“你不能要求人不犯错误。”她怎么做到的,站在他的立场来替他平反。必不是米桀支她来的,在米桀的思维里,那样的行动只会适得其反。以他们后来的关系,比得陌生人好一点点,米桀就算出动完电话簿里的所有人,也不可能挖到她。
哇!哈!“It’s a huge mistake。大到没有婉转的余地。”我想他,也没有婉转的想法。
“没有谁的爱情是完美无缺的,童话是不存在的。”
“存在。”那是我的理念,最高理想,最终幻想。“并且我配的上。”
“那谁配不起,谁活该就要一路跌跌撞撞满心荆棘的过。你是天之骄女还是什么,怎么偏生就你配的起了,人人两只眼睛一双手,天下间比你漂亮比你聪慧比你善良的多了去了,人家都这么过来了。你已经拥有了完美的父母,完美的交际圈,完美的朋友们,完美的学业历程,完美的身段智商,老天爷已经对世人很不公平了,你还要完美的爱情,不觉得太贪心了吗?”
我知道她联想到自己了,她和我类似的出身,类似的成长背景,终局现在看来比我不幸。爱的人从来没爱过她,瓦解的没有爱情的婚姻,与唯一的小孩分开,不知将来如何面对日益成长的儿子,告诉他,母亲只是不爱你的父亲,你的出生只是为了逼迫另一个人的妥协,如果他妥协了,你就要为此牺牲了。“爱情和其他不矛盾,我从来不奢求任何一份感情能一帆风顺。只是,当我们遇到困境时,双方都太被动的不想去处理,久而久之被时间冷处理了,重拾时,那人那事早已不是当初的本来面目,我们也变得截然不同。爱情像是一个酝酿的过程,发酵是必经之路,傻傻支持着不想变味儿的是我,他挨不过,所以到底,我们谁也闻不到酒香。我恨他的不坚持,他厌烦我的执拗。”
“你有没有想过,他的不坚持,和你有关。你有没有一刻怀疑过,他比你更想闻到那酒香。可是为了你那该死的梦想,你那该死的移民计划,你那该死的不奉行婚姻至上的不成熟,造就了他的不坚持。你就是一小孩,长不大!”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切我比谁都清楚。“要是你的长大意味着放弃梦想,放弃信仰,那我宁可永远活在长不大的当下。”
大人们总爱用否定的态度告诉我们,你还不懂生活的残酷,可你们未免低估了年轻人的抗压性,我们不是不懂,是不服。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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