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无妨,骚来补》第23章


谁说我不懂?我扯出个回眸一笑晕倒众生的微笑,娇声细语得如同习习微风:“其实,我是怕你性无能……”
……血的教训,这话果然不能当着男人面随便说,即使是如此美妙的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白杨当即从人退化成了兽……
一场肉战下来,在冲锋枪的大力扫荡下,我顺利化为了一池春水。
喘息之余,不禁触景生情,硬生出股诗情画意的灵感来,改诗曰:枪乍起,攻皱一池春水。
奸|情间歇。
“怎样?”白杨居高临下问我。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这才抽抽噎噎说出从方才的实战中得到的真知,一字一顿嗫嚅:“性、有、能。”
白杨有那么一顿,抽了抽嘴角,在我腰肢惩罚性地捏了把。
泪,这么肯定的答案难道还不行么?
痛定思痛后,我破涕为笑。为了促进咱社会主义河蟹社会精神文明建设,我奋力高举了鲜红的八卦旗帜,毅然决定岔开这个无比三俗有害女德的低级话题,转向另一异常高雅引人遐思的阳春白雪上来:“白杨,你昨天到底是怎么被下药的?”
看着他抽风的嘴角,我知道我赢了,总算一针见血戳他伤疤一回!
我悠然自得,眨巴眨巴无辜的眼,好奇地看着他,继续坏笑着撒盐:“昨晚,你还好吧?”
白杨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回我:“很好,几天不见,胆见长了。”
凉飕飕的冷风传来,害得我连打好几个冷颤。不过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的,我坚信我的胜利就像共产主义必将战胜资本主义一样无可避免。
于是,怀着必胜的革命信心和高度的革命热情,我铿锵有力气壮山河地宣誓:“吾爱吾夫,但吾更爱真理!永不停止追求真理的步伐!”
这誓宣得,就差没有庄严的国歌伴奏了。
这话抑扬顿挫得,就差跟美妙的京剧声调相媲美了。
可……可是,我这边话音才落,他脸上就阴风乍起了。
知道敌强我弱,知道不是他对手,知道他濒临爆发,我当机立断偃旗息鼓没骨气投降了,赶紧装孙子奴颜媚骨地赔笑。
唉,理想毕竟是理想啊,共产主义终究只是个理想啊!要战胜万恶的资产阶级那简直就是那啥啥啥了……算了,还是不说了,话要是说开,那我这个公认的五讲四美的无产阶级先进知识分子的头上就肯定会被强行扣上一顶反科学反社会反人类的小资帽子了。这风险,咱冒不起!
“追求真理是吧?很好,非常好,我会让你追求个够的!”白杨笑得很诡异,爪子也开始配合地乱动起来。
我大骇,看了看明亮的窗外,悔恨交加:“白杨,现在是白天!”
“嗯”,他漫不经心答了一个字,可恨的是就这一个字还纯粹是打酱油的,他老人家压根就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还来?”我担忧起来:“该不会是昨晚的药效还有残留吧?”来不及细想,怕他忍着对身体不好,权衡之下,唯有再大公无私牺牲一回了。便悲壮地闭了眼,一脸壮士去兮不复返的豪情扼腕道:“来就来,反正已经吃干抹净了,再一次大不了就……”
还没说完,一股超强冷风暴就忽地产生、呼地来袭、突地包围……
啧啧,“云雨”又来了!
……关键时刻,一道电光闪过,我突然记起了一个已经纠缠我十余来个春秋、甚至于在我每次看H时都让我费解老半天冥思苦想、而又不得真解的深奥问题。
我不由自主正色起来,眉头紧锁地对着身上某人,严肃认真一脸铁定道:“白杨,你丢了个必走程序!”
他微微一愣,停止忙活的动作,大概也很少见到我如此认真严肃的表情,疑惑:“什么程序?”
我更加义正严词了:“低吼一声!”
白杨怔了好久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初时脸上还都是迷糊,可顷刻只见风云变色、迷茫尽无、脸色全黑。一个翻身,人已坐起。然后深深地、饱含多种真情地凝视着我,又无限缠绵地张了张口,不过最后还是欲说还休了。只嘴角动了两下,一字没说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不过我想,他大概是把那份对我的痴痴缠绵放心底了吧!
只是,只是他出来时,仍没忘深深地深深地看我眼,还很不给力地摇头摇头又摇头再摇头?
我没理会他的奇怪表情、奇怪动作、奇怪眼神,也自个乐悠悠洗澡去了。
等我洗完,白杨已经刮好了胡须,穿戴得也是整整齐齐的,看样子像要出门。
“要出去?”我好奇地询问。
白杨点头,神色寻常了,淡然道:“找人办点事!”
我当场警惕起来,停下擦头的动作,双眼眯成了两条缝:“男……”
“男的!公事!”白杨一把打断我,样子似有些无奈。
看吧,这就叫默契,这就叫自觉,这就叫灵犀一点通!
不过,白杨能有如此高度的觉悟,还得归功于我钱晓乐相夫相得好哇。古云,养不教父之过;我曰,夫之教妻之劳啊!
一瞬间,我心中那个高兴呀、那个自豪呀、那个骄傲呀,通通不低调地跑了出来。本来,我也是个虚怀若谷之人的,怎奈一个小小的意外,我就一不小心得意忘形翘出了辫子。
我还在唾沫横飞着……
一回头,白杨却毅然地、决绝地、十头牛也拉不回地冲出了房门。
我再次为我自己深深的功力折服了,要知道,能把冰山面瘫男折磨成这个样子,可不是一般修为的妖怪所能做到的。
正自我陶醉时,电话响了,朱辛夷打来的。
我心情不赖:“朱辛夷,你给野哪去了?”
她应得轻巧:“湘西啊。”
……汗颜过后,我不再废话了:“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过几天就回!哎,你知道我碰到谁了吗?”
“谁?”我纳闷。
“孟楠生”,她不怀好意地笑了,“你绝对绝对记得他!”
谈起这个名字,我立即虎躯一震,心口一痛,任由伤心往事在我心头流淌成河,恨恨咬牙,喃喃自语:“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孟楠生嘛,初三的班长嘛,每天登记迟到的值日生嘛!开学没几天,就把我的鼎鼎大名从头到尾一次性全填到了值日本上的罪魁祸首嘛!
我承认,迟到是我的常态,可你也不能这样一竿子打死特殊情况发生的可能啊!
我无限唏嘘……
朱辛夷打断了我的遐思:“看样子,你的三角恋问题解决了。”
我从悲愤中回神,闻言,一脸自豪:“那是!我一出鞘,谁与争锋?小三算什么?呵呵,你说是吧?”
“确实呢!”出乎意料地,朱辛夷认同了我,语气谄媚得让我发毛,“我这正好还留有几张照片,你知道的,每一张都足够证明你的强大稀奇、天下无敌哦!我正想要不要把它们发给白杨瞧瞧呢。”
“你敢!”一听到照片,再听到发给白杨,我发飙了,“你要是敢发给他,那我就……我就不活了。”
“去吧,你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那三尺长的卫生纸。”说得那叫个冷酷、叫个无情呀!
丫的,怎么连我上吊的工具都被你摸得一清二楚?
我心里彻底抓狂了,声音却不得不如淫|荡的春水般汨汨流出:“亲爱的辛,亲爱的夷,我的小辛夷,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甜心,我的……”
强忍着胃部剧烈的翻腾,直到电话那边传来梦寐以求的嘟嘟声,我才终于擦了把汗、长吁了口气……
、第二十六章
自打白杨捅破了那层薄膜后,每晚的床单几乎都要被狠狠蹂躏那么几回,但也不是一无好处,好歹也为祖国的套套事业发展贡献了力所能及的一份!于是乎,我的牙膏牙刷等一切私人用品便都如愿以偿地滚到了白杨的屋。
几天下来,呃,一句话概括,平凡而又不平凡,平凡的是白天,不平凡自然就是晚上了。孔老夫子也曰过食色性也,在这最伟大思想家的千古名言指导下,白杨那厮一改从前斯文样,神速从一伪禁欲主义者返璞归真了……除此之外,我白天还是很闲的,但白杨,白天却似乎比晚上还忙,三天两头往外跑的,有时候一出门就是一下午,回来还一副被榨干的样,看起来疲惫得很。
不过今天,他也就出去一小会。晚饭,我炒的菜,弄了几个家常。他倒好,一吃完饭就美滋滋看他的球赛去了,徒留桌面一片狼藉给我!感情这家务活都成我的专利了?
我悠悠走过去,黏上他,公平地提议:“白杨,我炒的菜,碗该你洗,咱男女上阵分工合作高效率运营!”
他没动,瞟我一眼,挑了挑眉:“你说的,我一三五七,你二四六。今天周四,该你洗。”
我那不是一时昏了头吗?本以为占了便宜,谁知老底都给亏尽了。我仰头耍赖,撒娇:“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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