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无妨,骚来补》第36章


“嗯。”
一个字飘来,只觉春风拂面神清气爽,不由一阵飘飘然了,好奇万分:“怎么还的?”
白杨神色一黯,顿了顿,开口,声音低沉:“我爸还的。”估计看我更加疑惑,又抬头解释:“生日那天我爸叫我回去,其实就是为这。”
我还是云里雾里:“你爸不是无业吗?怎的这么有钱?”
“嗯,他以前是搞房地产的,这两年刚收手。”似是不想再继续谈这话题,话锋一转,嘴角勾得老高,笑得特不实诚说:“你的照片真……个性!”
这话跳跃性太大,我没能跟上节奏,发懵了:“什么啊?”
“照片,你的。”有意无意地,后面两字被拖得长长。
我的照片?
一听跟自己扯上关,胃口当即哗啦啦往上蹿,兴致勃勃道:“什么照片,我也看看。”
白杨笑得更欢,眼里露出几丝狡黠:“你真要看?”
我心头二分娇羞、三分好奇、五分兴奋,点头如捣蒜:“当然。”
某人慢条斯理转身,灵活的手指动了动,点进一个QQ相册。
咦?这不是朱辛夷的空间吗?
迫不及待凑过头,抢过鼠标点开:“靠,要密码!”满腔热情顿时化成冲天怨气,沮丧地摔了摔键盘。
但见屏幕中那三个冷艳高贵的黑体字郝然醒目——“你是谁?”回答正确问题才能进入相册。
脑中忽地灵光电闪,一股感动的热潮涌过……
朱辛夷虽说是一气质美女吧,但空间人气却少得可怜——她只对少数几个指定的人开放。当然,白杨不在范围内,他用我的QQ才进了去她的空间的。
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傻笑两声,迎着白杨费解的目光,噼里啪啦在答案栏敲下我的尊姓大名。
主人提问:你是谁?
您的回答:钱晓乐
自信满满按“确定”。
……看着跳出来的那个勾魂的错误提示,心肝儿颓然沉了,唉,白白感动了那么久,还以为……
挫败地看向白杨,他却正抿嘴偷笑。
突然,某人轻启渣舌笑骂:“草包。”
“啊?”我脑袋再次跳跃不过来,呆呆的。
“草包。”他敛笑重复,
“……”我终于听清楚了,听确定了。但,还是不解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答案是草包!”白杨摸了摸鼻子,再次重复,低头闷笑。
“……”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狂汗一把,半信半疑地填了这两个字,靠,真进了。
“你怎么知道?”忍住强烈的内伤。
白杨漫不经心答:“套的。”
“……”再次凝噎。
两秒后,第一张照片渲染出来,这一刻,我却惊呆。
看着那抹夺人眼目的鲜红,心跳遽然加速,颤抖惊慌地关了全部网页……
如果有地洞,我肯定毫不犹豫钻进去。双手捂脸,死死趴倒在桌面,那个椎心泣血啊!
朱辛夷,算你狠,老子千辛万苦才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全栽你手里了。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我只敢露出一只眯着的眼,可怜巴巴偷瞄:“白杨,你不会嫌弃我吧?”
白杨一愣,眸子闪了闪,随即恢复那欠扁的笑,夸张地点头:“会。”
意料之中的答案,呜呜呜,别说你,光只看第一张照片,我就已经自己嫌弃自己了。
朱辛夷,你个天杀的,你他妈抢了我被子不说,你是暖和了,可怜我却在六月严寒中瑟瑟发抖(活该,谁叫你彻夜开空调?)。酣睡中本能地扯点衣物遮寒,恼人的是床上空无一衣,唯独不知哪个旮旯里藏着条刚晾干忘收检的内裤……
我承认,一觉醒来身旁人的胸口正盖着条红色的内内,是有点那个啥了,但……但你也不能这样吧?
只看了一张,我就有股直接撞墙的冲动。
可……可白杨,居然一张不少全看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急一时!姓朱的,咱走着瞧!
我能怎么办?唯有学习阿Q……
日子晃悠得很快,倒春寒一过,万物便开始竞相发春。似是为了观摩天地间奸|情,太阳也早早红着脸堂而皇之地升到了东边偷窥。
房里,窗帘显然成了强有力的遮羞布。
香香地翻了个身,把头埋到白杨怀里,继续睡。
突然,鼻子一阵艰涩,只觉一股湍急流水奔涌而出……本能地用手背一擦,迷糊中睁眼,心底一抽,睡意全无,靠,又是鼻血?短短五天,就流了两次鼻血。
这才发现,来月经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不信的话,你试试流鼻血就能深刻体会到了。
望着手背处大片猩红,心中一片哀嚎,天知道此刻我是多么愿意看到无色的鼻涕呀,哪怕是两条明黄翠绿的瀑布也比这猩红的血液好得多吧?
轻手轻脚下床,昂着头快步摸到厕所,打开水龙头,低头猛一阵冲洗,看着鼻孔里凝成块状的血液一坨坨砸下,在水槽里欢快地转几圈儿才恋恋不舍奔往下水道,我这肝儿啊,瞬间凉成了冰。
好一会儿,那股激流总算停止。
含进一大口水,高频率搅动十几番,吐出,再含进、再吐出……
几次下来,才算勉强清理完口中的猩物。
抬头,迎上白杨冰冻三尺的扑克脸,无视他眼里的担忧之色,一手抢过纸巾,一手接过温水,故作轻松笑笑:“喂,我不是白血病,别这样看我啊。”
“大清早的,别胡说八道!”他拍我一拍,佯怒,“快点换衣服,我在下面等你,去医院。”
不等我反驳,径自洗漱完毕,下楼取车。
穿戴一番刚要下楼,胃里的那股恶心却又开始反复发作。奶奶的,谁说白骨精好当呢?血可真不是人能吃的。箭步回旋,打开冰箱,随手拿起一瓶东东,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噜咕噜灌几口再说……
几股下肚,等到肠胃处的呕吐感被打压下去,这才拿包包下楼。
挂完号,给我看病的是一位女医生。
“怎么了?”她问。
“这两天老是流鼻血、有点尿频、还有些腰酸背痛。”我据实答。
她淡淡点头,抽出两张表格给我:“先去做血常规,再做个尿常规。”
……
等了一会,尿常规的结果便出来了。
女医生面无表情将结果递给我,开门见山问:“你的尿液中血糖含量严重超出正常范围,早上吃过什么东西没?”
我一愣:“血糖超标?没吃什……啊对了,我喝了点血!”见她疑惑,又自觉解释:“早上流鼻血时,不小心喝了点下去了,不过也才一点啊。”
她埋头在纸上写了写,抬头:“还吃什么没有?”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认真摇头:“真没有。”
“根据这个结果,初步估计你可能得了糖尿病,而且已经很严重。”她说得甚是平淡,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似乎对于所谓生老病死早就司空见惯,“最近有没有疲劳无力而且经常口渴?或者刚吃完饭马上又饿?”
听到糖尿病三字,心里先狠狠惊了惊,转念一想,便意识到了症状不对,忙摇头道:“疲劳是有点,不过吃不饱饭倒没有,反而食欲不振得很。”说罢,猛地一顿,良久,干笑两声嗫嚅:“呵呵,我想起来了,出门的时候,我好像喝了口……冰糖雪梨?”难怪血糖超标!
“……”女医生白我眼,貌似有些不满了:“……月例正常不?”
我老老实实答:“这个月推迟了几天。”
她看了看白杨,又看了看我:“先做个血HCG化验吧。”
不会吧?血HCG化验?难不成我……中奖了?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文文已接近尾声,看的人不多,谢谢你们一路陪伴过来。。。
特别感谢收藏评论的妹纸,虽然数据冷,但是你们的每一条评论都足够让我激动半天,这便是我最大的动力,再次感谢。
、第三十九章
结果一出来,没想到我真中奖了。
看来,所谓安全期,原来最不靠谱。
得此消息,我果断辞退工作,同白杨一起回了老家。用我的话说是负荆请罪来着,不过白杨不这么认为。
事实上,对老妈而言,负荆请罪的说法也的确不对,女婿上门倒更为贴切。
硬着头皮上阵,讨好地把梅自妍拉沙发上,迎上她不怀好意的眼神,吞吞吐吐、吐吐吞吞才说短短两字,她老人家便慧眼一挑全明了了。只一转眼功夫,便换上副无比招摇的笑,摆摆手示意我打住,意味深长朝我小腹瞥瞥,眼里一下就赞味满盈,悠悠然转身,反手拉着白杨闲话家常去……
从不知道白杨那厮原来口才可以这么好,陪完我爸谈天说地、再陪完我妈侃东侃西也丝毫不见气短,整个过程中举止相当得体,十足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样。
后来,梅自妍不知轻信了什么谗言,大手一挥,潇洒地把我可怜的户口薄当废品扔给了白杨……
再后来,那罪魁祸首倒成了她亲儿子,这亲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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