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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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黎殇是没听出来还是不在意,大笑著回答“穆先生严重了,在下也就是钱多了点儿,命硬了点儿,总体来说,也算是当之无愧啊,啊,哈哈哈……”
我黑线,果然听懂了啊!但是,也太自恋了吧,谦虚啊孩子!
穆敬铭笑笑,两人这才放手。
我瞥了一眼两人渐渐收回的手,乖乖,全都青白一片,握得得多用劲儿啊!
“诺诺,我们回去了。”穆敬铭收回的手再次伸出来,不过方向是我。
我一怔,愣愣地盯著那只开始泛红的大手不知作何反应。
黎殇揽著我的手紧了紧,“不牢穆先生费心,我的女人我自己照顾就好。”
穆敬铭轻笑,竟然收回手,说“也好,那麽,穆某就先告辞了。”
说著,翩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麽,看著那白色西装在视野里渐渐淡成一个模糊的影像,心头竟然一钝一钝的酸痛起来……
“啊,真没想到原来你就是黎殇那小子嘴里的‘死女人’啊!”
明明三十九岁却硬要把自己伪装成十六岁的“老八哥”一大早就钻进我的被窝,双手托腮趴在我身侧,一脸恍然大悟又八卦的骚扰我的美梦。
我皱皱眉,迷迷糊糊的回她,“我也没想到,你竟然四十岁了……”
“三十九三十九!”她炸毛“我只有三十九岁!”
我咂咂嘴,“嗯嗯嗯,三十九岁零十一个月。”
她跳脚,“是黎小子告诉你的对不对?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家夥是张喇叭嘴藏不住话藏不住话!”
她又揪头发又打滚,我被她折腾的睡不下去了,只好无比怨念的爬起来,“拜托,大姐,你到底要干吗!”
八哥双眼!亮,“你是变态老男人的妹妹是不是?亲妹妹!?”
我看她一眼,点点头。
眼前浮现昨晚穆敬铭离去时孤寂的背影,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那……你跟他……”她看一眼我的肚子,然後抬头暧昧的眨眨眼。
我脸爆红,点头。
八哥叹口气,翻身仰躺在床上,枕著双手,翘著腿,“穆莎莎死了,你知道吗?”
我一怔,随即恍然,想起穆敬铭昨天地话,他说,伤害过我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等我回答,八哥又说“是被狗咬死的,活活咬死!比她爸死的还惨。听说先前被轮奸过,脑袋也破了个洞……是你做的吧?”
我浑身颤抖,手脚冰凉,咬住牙,“是,是我做的。”
八哥睁眼直愣愣地盯著我,那眼神冰冷而空洞,“後悔吗?”
我狠狠摇头,“从不!”
她突然放声大笑,翻身一把将我抱住,“好!好!有仇必报!够狠够毒!这性子我喜欢!我喜欢!”
我面部抽风,我就报了这麽一次仇,这就算狠毒了?嗯……是挺狠毒的。
但是,她喜欢?!
……这就……太变态了吧?
她的怀抱虽然单薄,但异常温暖。
“你喜欢他不?”她天外飞来一句,没头没尾。
“嗯?”
“穆敬铭。”
“啊,”我点点头,“应该不吧。”
她轻笑,“也是,谁会喜欢一个强要自己的人呢?是吧?你是这麽想的吧?”
“嗯。”
“可是,要是他突然死了呢?”她坏笑著问。
心,因为这一不可能存在的可能而剧烈抽痛。这是血缘在作祟,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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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挺喜欢八哥童鞋的……
嗯,小变态要转正,申请通行证~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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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拍拍我惨白的脸,说“第一次见穆敬铭的时候他十二岁,又瘦又小,看起来像是七八岁。被三叔放在解剖台上,奄奄一息。我从没见过伤成那样还能活过来的人,还是个小孩子。你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密密麻麻,有的是刀伤有的是鞭伤。大部分伤口感染化脓,又腥又臭还爬满蛆虫。唯一完好的就是那张脸,惨白的脸。双眼紧闭,唇紧抿,像是在隐忍著痛苦,又像是再垂死的愤怒。救下他,纯属我的个人爱好。我喜欢收留一些要死不死的生物。”她咯咯轻笑“没想到,他生命力如此顽强……唔,应该是我的医术高明。清洗伤口,割死肉,手术……怎麽痛苦我怎麽来,可是,他竟然活了下来唉!真是个奇异的生命体!後来,他康复後,我又给他做了植皮手术,总算让他像个人样了。可是,却被小叔叔看重,拉去做狗腿儿了。唉~早知道就玩儿久点的……”
她说著,放开我,下床去。背著手一步一摇头,好似万分痛苦万分後悔万分苦恼。
我却怔在原地,什麽也说不出来了。
我想起地下室里的那个活死人,当时的穆敬铭,是不是,也是那个样子?
原本让我作呕的画面,可以想到那样的人是他,我竟然不再觉得恶心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心好闷好疼……又是血缘在作祟吗?
早饭,黎殇跟我一起在房间吃。
过後,他便被端木先生叫走了。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阳台上,享受著温暖的日光浴。
我看似悠闲的面具下,是越来越烦躁的心,总觉少了什麽,有什麽脱离了正轨。可是,找不出症结所在,一团乱麻,越想越乱。
一双手覆上双颊,黎殇笑眯眯的俊脸遮住了阳光,“去花园走走好不好?”
我盯著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微笑著点头,“好啊。”
听黎殇说,这里并没有出佛罗里达州界,只是稍稍远离西部海岸。
这里的的冬天温暖和煦,花园里的花草也生机盎然。
春天就要来了。
“你在想什麽?”黎殇拉住埋头前行的我,挑起我的下巴,担忧地与我对视。
我摇摇头,“没什麽。可能因为怀孕吧,心绪不宁而已。”
闻言,他笑了,“听八哥说,你肚子里的是双胞胎?”
我也笑了,甜滋滋地点头,“嗯,她是这麽说来著。”
“那就是了。”他眉开眼笑“这下,一定得有一个姓黎了!”
我纳闷,“为什麽?”
他挑挑眉,“因为我是我们四个中第一个知道啊!这叫‘先占原则’!”
我失笑,轻捶他一下,想起自己的疑惑,正色道“对了,你是怎麽跟他们扯上关系的?”
他得意的笑了,抱起我在木制长椅上坐下,“从岛上回来後,我们几个就讨论过了,要想收拾穆敬铭,靠反恐部队根本不行,还是得靠我们自己。但是我们几个也是实力有限。所以啊,思来想去,只有‘逐步渗透’这一招了!恰好上次我去拉斯维加斯的时候遇到端木被围攻,我就顺便出手相救,又顺便杀了袭击他那个什麽美洲区负责人,然後我就被他看中,再然後我哥他们几个把所有资产都替我交了‘入夥费’,然後……”
“行行行行!”我承认,这家夥的叙事能力不是一般的差!幸亏大体意思我都弄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想通过端木先生除掉穆敬铭是吧?”
他很明点头,一副“你好聪明”的表情。
“端木先生知道你的想法吗?”穆敬铭是他亲自选中的人,他不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黎殇点点头,“我没明说。但是端木应该明白吧。”
“没明说?那你怎麽说的?”
“我就说,我看穆敬铭那家夥不顺眼。”
我无语,这还不叫明说啊?
不过,话说回来,“什麽端木端木的,要叫端木先生。”八哥都三十九了,她小叔应该更高龄吧,唔,虽然看著不像。
“什麽啊!他跟我哥一般大,叫他先生多奇怪!”黎殇不满的抱住我,把脑袋往我怀里蹭。
我再次结舌,这到底是怎样一对诡异的叔侄啊?
回房间时,半路碰到端木,他正在落地窗前,一脸高深莫测的打手机。
他的腿是在三年前一场枪战中受伤的,以八哥那样强悍的医术也没能医治好。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即便身有残疾,也耀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他见到我们,冲我们点头笑了笑,然後推著轮椅离开了。
“端木?是复姓吧?”我望著他的背影,问黎殇。
黎殇唬著脸把我的转了个圈,只能看他,“你管这个干什麽……”
我眉一挑,他撇嘴,不情愿道“貌似全名叫端木澈。”
“啊。”我点点头。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
这个端木澈,很不好对付啊。
晚饭时,我竟在餐桌上见到了穆敬铭。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顾自与端木澈聊的火热,内容是毫不避讳我和黎殇的军机要密。
端木澈会时不时的询问黎殇的意见,他也对答如流。
而我,听得一头雾水。
八哥更是兴致缺缺,一个劲儿的打呵欠,最後索性在餐桌上趴下打起呼噜来。
“嗯,如果这样的话。那就交给你们两个了。”端木澈说著,解下餐巾,推著轮椅来到八哥座旁,将她轻松的抱起来。
八哥的袖口被盛著热汤的碗压住,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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