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说句我爱你》第20章


!?br /> 说完飞快的扯掉自己的衬衫,脱下裤子,抱住她。他猛的低下头,不加思索地,疯狂却又不乏温柔地轻吻着她。现在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寂寥地跳动,那种绝望的痛苦桎梏在心中无处宣泄,涨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宛如早已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却砰然而断。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只想尽可能的贴近她,占有她。赵惠灵看着他眼中掩藏在哀凉下面的迫人的热度,是那么炽热而又哀伤。她缓缓闭上了双眼,任由他胡乱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着。她突然感到有一滴冰凉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渐渐一滴,两滴……最后化成一片。赵惠灵抖动着睫毛,却依然不愿睁开眼看他,只是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
贺元清猛地俯下身,紧紧地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发间,哑声说着:“我爱你啊!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忘了我吧,这样你只会更痛苦。”她的声音依然那样平淡。
“不,我不想放弃。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透着无法抑制的悲伤。
他是如此的害怕,害怕她会离开他,会从此失去她。即使母亲走的那一天,他也从未如此害怕过。他感觉自己的心冷的发抖,即使她此刻就在他的怀里,他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19。第二卷 重温那绮丽的梦第十九节 她突然的离开
自从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之后,赵惠灵似乎变本加厉,对贺元清越加的冷淡起来。即使回家后看到贺元清也只是很清冷的说句:“我先上楼了。”即使他努力挤出一张热情非常的脸,她还是永远的那么冰冷、淡然。
贺元清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赵惠灵会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原来相爱,却转眼就不爱了。他决定去找方耀辉去弄明白。
贺元清走到方耀辉的办公室门前,停了好一会才敲门。刚敲一下,门突然打开了,贺元清和方耀辉就这样面对面愣愣地站在那里。
“现在有空吗?”贺元清首先开口问他。
方耀辉点了点头,“出去说吧。”
他们走到医院后的草坪旁停了下来,方耀辉似乎知道贺元清为什么找他,看着贺元清平淡的说:“我曾经说过,你要把她守得牢牢地,否则我会趁虚而入的。很显然,你并没有看牢她,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我。”
贺元清紧紧地握住自己的双手,指甲深深的嵌进手心里,如果不这样克制着自己,他不敢保证现在就会朝他挥出自己的拳头。他隐忍着说:“我们之前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突然你就闯入了我和她之间。惠灵也从不解释,你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惠灵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还不明白吗?你无法给惠灵安全感。就在她要登记结婚的那一刻,她发现你们并不合适,所以才临阵逃脱了。她怕伤害你,才这么一直拖着。请你放手吧。”方耀辉似乎遇到什么事也打不破他那张平静的脸。
“这不是理由。我不会放弃的。”贺元清狠狠的瞪他,转身就走。
如果贺元清现在回头,就会发现在他转身的瞬间,方耀辉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淡然的眼神,那双清冷,哀伤的眼睛里透着让人窒息的绝望。但是贺元清并没有回头,就这样与真相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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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清这天特地在小楼准备了一番,早早的给惠灵打了电话,希望她今天可以早点回家。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贺元清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特地准备的丰富晚餐,摆放的高脚水晶烛台,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心里隐藏着一丝希望。
时针一点一点划过,贺元清的心里渐渐有些发凉,他突然希望时间就这样静止,至少他还稀存着一丝期盼,他不希望连这点点期盼都要落空。
今夜终于过去了,贺元清依然坐在那里。窗外已经有些蒙蒙发亮,他抬头看了看钟,已经凌晨四点了,她真的没有回来……他缓缓拿起桌上的红酒,拔开瓶塞,慢慢的往自己的酒杯里倒满一杯,又往对面的酒杯里傾倒了一些。莹润的红酒撞击在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上,折射出绮丽的光泽。
贺元清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面前的酒杯,缓缓地与对面的酒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惠灵,生日快乐!”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从心底发寒,透着让人窒息的哀伤。
他一口喝掉酒杯里的红酒,将酒杯轻轻的放回桌上,手却放在杯子上一直没有移开过。贺元清缓缓垂下眼帘,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他眼中滑落下来。原来爱一个人到了极致,这种爱就会像一种毒一样深入你的骨髓,融进你的血液,那已经不像是爱,更像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极痛。
贺元清开始流连于灯红酒绿的场所,似乎在那里,他的心才不那么寂寥,不那么伤痛。他天天什么都不愿想,只想喝醉,他生生地将寂寞伤痛的心慢慢堆砌起来,不愿再去触碰它……
可是每天早晨,贺元清从头痛中醒来,他都有些恍惚昨晚的那一丝温暖,让他期盼已久的温暖。似乎他每晚喝醉,鼻尖都会萦绕着隐藏在他心底熟悉的清香,那温暖的触碰,怜惜的抚摸让他觉得是那样的真实。他总是想努力地睁开眼,可是好像眼皮怎么也不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似乎已经被酒精麻木,只是觉得脑海里嗡嗡的作响。
这天,贺元清同往常一样很晚回来,醉醺醺的打开房门,跌跌撞撞的朝床上倒去。他感觉有人轻轻的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帮他把鞋子脱掉,然后解开他的衣服。熟悉的清香萦绕在他周围,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是赵惠灵。她似乎离开了,贺元清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他看见她走进浴室,然后又出来,手里多了一条毛巾。他闭上双眼,感觉到她温柔的帮自己擦拭着脸颊、身体、四肢。贺元清的心,犹如沉静在冰冷的深潭之中突然遇到了一束炙热的阳光,渐渐温暖跳动了起来。
他激动的无法抑制地微颤着,赵惠灵似乎有所察觉,突然停住动作转身要走。贺元清迅速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双眼透着灼人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依然还爱我,对不对?”
“放手!”赵惠灵厉声的说到,一改刚才的温柔。
贺元清依然没有放开她,甚至握的更加用力,“你说谎,那你为什么天天在我醉酒之后,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他突然坐起来,一把将她拉坐到他的对面坐下,双手用力的扳住她的脸,让她正对着他的眼睛。
‘啪——’赵惠灵突然狠狠的扇了贺元清一个耳光。冷冷的瞪着他,大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年龄小,原来你还很幼稚。我为什么要天天晚上照顾你?从今天起,你滚回你的房间,不要再往我这里跑,我根本不会管你。你看看你,整天什么样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贺元清就那样屹然不动,他终于绝望,手缓缓地从她的脸颊上滑下。他从来不知道,她会这样残忍,这样狠心。将他的心一片一片的挖开,在他以为会愈合的时候,又用匕首将伤口一点一点重新切开。因为他爱她,他为她改变着自己;他以为只要他爱她,她总有一天会回到他的身边;可是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
“我今天就回自己的卧室。〃他的声音遥远而清冷。
贺元清就这样带着一身伤痛,搬离了她的房间。
以后的日子,贺元清和赵惠灵几乎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即使仍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两不相望。有贺元清的地方,赵惠灵绝不会出现,他们总是这样一出一进,相互错过……
贺元清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也不知道赵惠灵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到什么时候。但是他现在开始不再祈求永远,只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那一刻,或者时间可以流淌的慢一点……即使他们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冷到极致的相处模式,他仍然愿意这样维持下去。因为他爱她,所以他不舍得失去她;因为他爱她,所以只要天天可以见到她;因为他爱她,所以宁愿这样远远的看着她。他挣扎过,也努力过,但最后徒留惘然。他开始害怕失去,他不知道她如果有一天真正的离开,他的心又将是怎样彻骨的寒冷,绝望的空虚。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他犹贪恋着那仅存的一点点,几乎消失的温暖。
可能是贺元清上次那并不虔诚的一拜,上天并没有怜惜他,赵惠灵依然还是离开了小楼,没有任何预警的突然的离开。
贺元清只记得那天回来,当他如同往常一样打开大门,希望可以远远地看到她,哪怕只是感觉到她。可是他走遍了小楼,也没发现她的踪迹。他推开她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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