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心续集》第13章

落寞。她伤心了。
“哥？？”我没回答。
“你傻啦？当然是表姐的啊。只是我们在他不好意思说。”她见我莫不出声就开口帮我回答。
“正，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蕊芸问我。我内疚的望着她。如果告诉她我要分手，她会依吗？可长痛不如短痛，我不能拖累她也不能拖累晓。
“蕊芸，你跟我进房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喔～哥！你真是的！就那么急于和嫂子说悄悄话吗？小张啊，看来我们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们去去就来。等我。”最后等我二字是故意说给她听的。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把她的不安全都抹掉。
我先进了房间，蕊芸随后跟着。
“正～我很想你啊。”她搂着我的腰温柔道：“你可有想我不？”
“蕊芸。。。”我轻轻的把她的双手推开。
她有些惊讶：“怎么了？”
压抑着心中的罪恶感，我横了心说：“我们分手吧。”为了晓、为了若曦，我愿意负天下人。万物间，没什么比她更重要的。
“正？？？”她难以置信的表情拨起了我心中的不忍。蕊芸，恕我前世今生都不能给予你一个女人所要的一心一意和一生一世！
“我们分手吧！”我更坚定的说。
“分手？！为什么？！”
“我不能够再给你幸福了。”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爱上别的人了？”她问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这是默认吗？”她哭了。
“你会找到更好的。”我淡淡的说。如果现在给予她一丝的安慰就让等于给她希望，我不要。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她有些激动，声量稍微提高。
“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别再见面了。”
“那女人是谁？”
我没说话。
“告诉我那女人是谁？！”她喊道，随手把我桌上的玻璃杯扔碎在地。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吵？”翔开门进来。晓站在他的背后。
“你说啊！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她不停的摇着我的手臂。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女人啊？”
“你知不知道她是谁重要吗？就算你知道了也只会让自己更伤心罢了！”我说。
“宋翌正！你还在乎我伤不伤心吗？如果在乎，你怎么舍得把我伤的那么深？”眼泪从她两眼里不停的涌出。
“哥！这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有别的女人？我不信！一定是误会！”翔说。
“还能有什么误会？是你哥亲口承认的！为了那女人，他要跟我分手！”
霎那间，房里的每双眼睛都凝视着我，而我看到的除了晓还是晓！她一定愧疚极了。。。
“张晓！张晓！”蕊芸似乎想起什么，往张晓那跑去。“你一定知道些什么！是谁？告诉我是谁！”
晓无奈的看着她然后看着我。我摇了摇头暗示她别说。
“我。。。我不知道。”她低着头回答。
“连你也要瞒我吗？你答应过要好好的帮我看住翌正！事已至此，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交代吗？”
“好了！够了、别再闹了！张晓什么都不知情，你别再问她了。”爱情是盲目的。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蕊芸，对不起。我知道这个决定很无情，但是我很无奈。再这样下去，我们三人只会更痛苦。”
“无情？无奈？”她重复道。“宋翌正，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话音一落，她跑出了我家。
晓想追她但被我阻止了。“让她冷静冷静。”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说变就变？”　
“总之，这是对我和对她最好的法子。”我告诉他。　
“翌正，我能和你聊聊吗？”我立即点头。　
“小张你可得好好的帮我劝劝他！”　
｜｜｜｜｜｜｜｜　
我没想到这天来临的那么快！我没想到他会对她如此坦白！我更没想到在这时候我竟然想打退堂鼓！　
离开了房子，我们到了他家附近的公园去。　
“是不是有些冲了？”我问他。　
“我不想让你陷在我和她之间。”他告诉我。我该为我的胜利感到开心吗？　
“我觉得。。。你应该多等等。。。”　
“等？你能等多久？就算你能等，我也不想再等。”他温柔的表情让我心痛。是我，又让他做出了‘无情’的决定。又是我。。。　
“表姐很伤心！你也很伤心！我的出现是不是一个错误？”三百年前，我是那促成历史的罪魁祸首。三百年后呢？我又会害了谁？　
他急忙抱紧我说：“不许你这样想！别人的伤心我可以不去看，就连我自己的我都顾不着，唯独你的伤心我不能视而不见。”　
不知不觉的，我们来到了一间教堂的面前。　
“我在这间教堂的面前发誓，不管你是张晓还是若曦、不管还要经历多几千几万年的折磨，我对你的心永不改变，我对你的爱永不停息。”他说。　
他总是爱惹恼我的眼泪。　
“你说得我有些飘飘然了。”我说。　
记得四爷也曾经说过一句：她只在乎别人，我只在乎她。　
我内心一阵悸动。　
看着眼前的教堂再看着翌正，我道：“不管你是宋翌正还是爱新觉罗胤禛、不管以后的路多么艰辛、不管你会不会一直记得我，我发誓我将永远爱你，永生永世，绝不誓言。”　
人世间，要找到一个比自己还要爱自己的人，恐怕是海底捞针。我却有幸与他相识。尽管幸福离我们多遥远，此刻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第二十二话：缠缠绵绵
当晚，我们俩都决定不回家。他开车载我来到了上次的小矛屋。站在窗旁，一览纯洁无比的白沙，它洗去了我的深深的罪孽。
“想什么？”他从背后抱着我。
“没什么。”我笑了笑答。
“过来坐。”他拉着我到沙发上去。搂着我的肩，我靠着他的胸膛。我很喜欢这样子赖着他，令我很有安全感。
“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他抬起我的头看他。
“什么事？”
“你还恨我当年那么对玉檀吗？”
我摇摇头：“你也是身不由己，我懂。”
“听你这么说，我总算放心了。”他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令你挂心了吗？”我点点他的鼻子问。
“你的每件事我都挂心。”他搂得我更紧。
我不语。因为我很享受和他难得的安宁。
“上一次我们来这，我还没恢复记忆。”他说。
“嗯。”我闭上眼，回想起当日的情景。
～雪花红梅飘在空中、你的关怀总让我感到心动。。。
“雪花红梅这首哥让我想起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笑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他不解的问。
“你告诉我的。”
“我？我何曾告诉你了？”他抓了抓后脑勺的问。
我故意模仿他的声音说：“女孩红妆素裹手里拿着红梅花在雪地里跳舞，舞步甚是婀娜多姿。”
他拍拍自己的脑袋道：“啊！那次！。。。被你发现了。”
“四爷，原来你那时是这样看我的呀。”我忍不住想多作弄作弄他。
“幻想是每个男人都会的，又不止我一个。”
“好，让我来把你的幻想变成真实。”跟敏敏格格相处的那段时间，她也教会了我草原舞蹈的基本。随意跳跳应该不难。
“喔？若曦要跳舞？”
“皇上请赏心观舞。”我行了一个小礼，退后了几步然后开始跳。
他不是哈哈大笑着，就是很专心的注视着我。跳到尾部时，他走到我的面前。
“你好美。”他赞道。
我害羞的别过了头，不愿他见我满脸通红的样子。
“依然还是倾国倾城。”他继续道。
“你再说下去，我的头就快变得和你的一样大了。”我忍不住，小敲了下他的胸膛。
“晓，我能要你吗？”我没回答。想起当年他也是如此轻描淡写的要我把我的全部交给他，如今。。。
“没关系，我了解。”他向我微笑，眼里没有丝毫的不悦或失望，我看到的除了了解还是了解。“来！继续跳舞给朕看啊。”他回到沙发上坐。
我停顿了一下心想：这个男人还有什么不值得我为他做的东西？为了他，只哪怕是生命我都愿牺牲。
我上前走了几步。
脱去了我身上的外套。。。一直到身上没有任何一件衣物阻碍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他慢慢的靠近我，我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身上的火热让我的脸更羞红。
“你确定吗？”他问我。
我咬着唇微微点头。　
“张晓，我爱你。”他吻了我的上唇。　
“我也爱你。”　
之后的话语都沉淀于一片缠绵中。　
｜｜｜｜｜｜｜｜｜　
“醒了？”我躺在他手上。他吻着我的唇，我轻轻的把他推开，把被子拉上一点。“害羞了？”他闹我说。　
“才没有。”睡意已退了。　
“是吗？脸可红着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