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成长记》第179章


迟翔已经休了她, 但是她却不能放任他不管。她要去救他,也许会搭上性命,搭上后半辈子的幸福。
没有为什么,爱了就爱了。
这个夜晚,听风寨的灯亮了一个晚上。各人有各人的忙碌。
天亮了,听风寨迎来了新的一天,这一天,大家都在井然有序地忙着。谁也没有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进进出出的人都恭恭敬敬地叫伊人寨主,言语间比往日更多了一些疏离。
这份疏离到是让伊人 心里有些淡淡的悲凉。
这一整天,柳如是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出来过。伊人本想去看看他,可是想到见了面也不晓得说点什么,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这一日,就这么忙忙碌碌地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伊人稍稍起晚了一点,等走出院子大门,才发现整个听风寨都安安静静的。上上下下寻了寻,发现除了紫英,其他的金钗都不在寨子里,也发现青龙、朱雀不在院子里。这些人到底去干什么了,伊人心中满是疑惑。
逮住紫英,逼问这些人的去向,紫英言辞闪烁,好一会才说,她才说,他们是拉了山寨里的东西去卖。
伊人一听脸色不好看了,忙问为什么。紫英又支支吾吾好一会,才说,“昨夜,弟兄们分钱分的过瘾,想等今天再去分点钱,这不是要过年了,大家伙想着多点钱过年,也是好事。”
紫英越往下说,伊人脸色越难看,自己是寨主,她说分钱可以,但是这些人怎么能蒙着她,偷偷卖寨子里的东西呢?伊人厉声打断紫英的话;说;” 什么好事?目无寨主;私拿寨中东西;无视寨中规矩;何来的好?”
若是往日;伊人这般大火;紫英早就收敛了脸上神色;可是今日;她面上依旧是高兴的神色;说;” 寨主;昨日分了钱;兄弟们才知道我们寨子中;原来这么有钱;都在那嚷嚷着;说要再分点。”
伊人被她这番话气的要死;反问她;” 你也觉得要再分点吗?”
紫英脸上兴高采烈地说;” 要的;要的。”
伊人颇有一些辛酸;说;” 在这寨子里;少你们吃喝;少你们穿戴吗?”
紫英又说了;” 寨主;咱们都是俗人;手中钱多终究不是坏事。”
伊人抬头看看她;不再说话了;挥挥手;让紫英下去了。
伊人去了威风堂;她这一日都没有离开威风堂;她要守在这里;她到要看看这些人要怎样来分钱。
傍晚时分;寨子里的人都热火朝天地回来了;听他们的呼声声;看他们的欢悦神情;想必是今天收获很大。
伊人没有猜错;青龙他们的存货;今天确实是卖了一个好价钱。
青龙才踏进威风堂;就嚷嚷着召集兄弟们过来分钱。正嚷嚷地有趣;一抬头;就看到伊人正端坐在威风堂的太师椅上。
伊人一双妙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虽隔着这些距离;但是青龙很快就安静下来了。看到底下这些人热火朝天的热闹劲;伊人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孤寂;一种被隔离的孤寂感。但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感叹的时候;她要问个清楚。
青龙看到伊人的瞬间;身体是明显震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平静下来。他只看了伊人一眼;依旧是咋咋唬唬地要兄弟们过来分钱。
“ 青龙;你在干什么?” 伊人冷着声音问他。
“ 寨主;您没有看见吗?我们要分钱了;您看;我们今天可是卖了三大麻袋的银子;这些钱足够兄弟好吃好喝了。”
“私自贩卖寨子里东西;这是谁的主意?” 伊人冷声问道。
这个问题抛下后;底下安静了一会。在这安静里;青龙首先高声道;” 是我们的主意。”
“谁是我们?” 伊人追问。
“我。”青龙朗声回答。
“我。”随之是朱雀的声音。
“我。”接着又是吴风的声音。
“ 我””我””我”………此起彼伏的应答声充斥着整个威风堂。
“哼。”伊人冷哼一声,果真是有备而来。
“原来是你们大家共同的意思,你们问过我这个寨主没有?这个寨子里,谁才是寨主。你们搞清楚没有。”伊人加重了声音,问道。
“我们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寨主的心早已不在寨子里,我们何苦浪费这些唇舌。”朱雀站出来朗声答道。
朱雀平日里,最是拥护伊人的,今天这样的说话语气着实让伊人吃了一惊。
第一百九十一节:请战
“我的心怎么就不在寨子里了?”伊人压抑住心中的火气,问道。
“昨日,在梅花树下,你亲口对如是师父的事,你忘了吗 ?”朱雀脸色不怎么好看。
“我说什么了?”
“你不是要上战场吗?”青龙强上前来说。
伊人听了,愣在了原地,将这些人逐个看过去,慢慢说,“原来如此。”说完,便从太师椅上下来,走到门口 , 又转过身来,缓缓说,“希望这些钱能满足你们。”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走到后院,后院一片漆黑,伊人紧了紧衣袖, 继续朝里走,经过柳如是的房间时,发现他的房间窗户也是黑乎乎的。伊人有一些奇怪,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
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伊人在门口徘徊了一会,终于鼓起敲门。 可是敲了半天,屋子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伊人心有不甘地加重了敲门的力道,门却开了一条缝,原来这门是虚掩的。
推开门,走进屋。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点燃桌上的灯,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怀着忐忑的心情,拆开信封,信上仅留数个大字:伊人,如是哥哥走了,保重。这短短数字,让伊人震惊了。
尤不相信的伊人环顾屋子四周,床上的褥子摆放的整整齐齐,屋子里的用件也都井然有序的摆放着,屋子里透着一股冷清。这样冷清的气息,说明柳如是已经走了多时了。
在闪烁不定的灯火里,伊人有些无力地跌坐下来。这样的别离,是自己没想到的。
这几日,寨子里弟兄们的表现,让伊人的心更加心寒。他们谈论最多的就是怎样将平分寨子里的钱。果真是匪性难改,伊人是眼不见心不烦,干脆不去理睬这些吵吵闹闹。
这一日清晨。鸟儿还来不及在枝头高唱,便有人飞身来报,说寨子外有人要求见寨主。
伊人自然知道是谁,她在屋子里很是坐了一会。才走出院子。
寨子的大门外,白发苍苍的老元帅牵着 一匹瘦马,孤零零地站在门口的那颗大枣树下。这么多年不见,现在突然见到,伊人感觉到眼眶里*辣的。这些年,老元帅衰老的利害,往日的那股威风劲早已寻不到踪影,这白发,这满脸纵横的皱纹,这佝偻的身躯。不就是市井中一名普通的老人家吗?
伊人才在大门口站定,老元帅就颤巍巍地走过来,双腿一弯就跪在了伊人的面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是伊人没有想到的。她忙走上前,伸手去扶老元帅。老元帅却摇摇头,说,“孩子,你肯定知道我会来吧。”
伊人点点头。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家跪在自己面前,很是不像话,伊人, 也跪在了老元帅的对面。说,”老元帅,您有话就起来说吧”
老元帅抬起昏花的老眼,眼中有泪花在闪烁。
“你是聪明的孩子,既然知道我会来,那肯定知道我为什么会来?”
“是的。我等了好几天。”
心事被猜中, 老元帅苦笑一声,说,“果真是聪明的孩子。我若是有万全之策,也不会来找你。斯图国撕毁两国友好和约。又挑起战端。南疆国惨败,这谷少阳的战术,唯有你能破,爷爷希望你能看在天下百姓的安危上,能出手相助。”
伊人沉默了,没说话。
老元帅接着说,“爷爷知道你心中有很多恨,但是那些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家人的事,都是爷爷的错,迟翔这孩子就是责任心太重,心系国家,心系我们迟家安危,才在我的威逼下,作出了种种让你伤心的事。你若要恨,恨我这不争气的爷爷吧。”
老元帅说着,脸上已经老泪纵横了。
“爷爷知道你耿耿于怀的事, 是刑场上的事。那日掷下监斩牌的人,是我,不是迟翔。”
伊人听了,长吁一声, 说,“这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老元帅,您上了年岁,这样跪着,对身体不好,您快起来吧。”伊人说着,便伸手去拉老元帅。
老元帅摇摇头,说,“你若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老元帅,您这是何苦?我们水家是朝廷的重犯,我怎么能上战场呢?”
“我已经向朝廷上奏了那次之战,你的功劳。皇上特嘱咐我,一定要请到你。”
伊人又长吁一口气,问道,“现在边疆情况很紧急吗?”
“紧急的很。”老元帅顿了顿,看伊人一眼,又补充道,“秦胡那老贼临阵叛变,在迟翔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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