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幕僚》第86章


“你,你干嘛?”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突然一怵。猛想起上次瞄见纪玉颜时,她跟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明显脸色不好,也难为她,这么一狂躁症估计没几个受得了的。
“你说呢?”他慢慢靠近我,神色也变柔和了,从生物学角度分析,他声音里传达出了求欢的信号。
这货不去演电影绝逼可惜了,刚才COS杀人魔,现在特像SE情狂。
“滚!”
明明这话是冲他说的,也不知道我怎么先身体力行了。当然了,咱也不是盖的,立马一个就地十八滚……
要不是他拽着,我就滚床底下去了。
然后他双手环住我,说别闹了。
我瞥他一眼,顿时也正色起来。
“闹,到底是谁在闹啊?”刚说了一句,我竟然林妹妹附体起来,眼泪跟着就往下掉,“阮逸尘,你这个混蛋,当年你蒙我骗我,现在好不容易要天下太平了,你还来招惹我,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他忙不迭地给我擦眼泪,我越骂越凶,心里的火也越烧越旺,推开他的手就是一个嘴巴。
“靠!你他妈娶了老婆还想把老娘当腥儿偷!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草,老子压根儿没碰过她!”
阮逸尘也急了,摁着胳膊就压我身上,血灌瞳仁,居高临下地瞪着我。
“我呸,当我脑残啊!大爷的你们孩子将都能打酱油了,你说没碰过孩子他妈?你自攻自受自花传粉壮士怀胎啊!”
“妈的,那孩子叶子的!”
“奶奶的你跟叶子也有一腿?”说着,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开束缚又给了他一嘴巴。
“他妈的你有病啊!”然后他势如急风般也还了我一嘴巴,虽然下手不重,但我立刻就懵了!靠,什么时候有的暴力倾向啊这?太震惊了,我记得就当年他知道我身份后急了打过我一次,自此不论我怎么无理取闹他都不带生气的,妈的现在竟然学会还手了!
“婉儿,你没事儿吧?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他可能以为把我打傻了,所以赶紧过来抚我的脸,这是不是就叫打一巴掌揉三揉啊?
过了半天,我才完全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那个孩子,是叶子的?”
“嗯。”他点头,“当年陈小远找到陈复,并发生了打斗,将陈复误伤致死,他害怕,就一直带着孩子潜逃在外。躲到第二年我才找到他跟念念。”
“可是按这样说那个孩子应该比雪飖大才对?”我顿时想起当时纪玉颜带着的孩子只有四五岁的模样,不禁疑惑。
“你见过念念了?”阮逸尘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顿了顿才说,“你忘了,念念是早产儿,只有七个多月就出生了,他先天不足,所以看着比同龄的孩子小。”
是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好吧!算你有良心,这段儿pass。”我咧开嘴一笑,然后又板起脸来,“那你说,为什么刚回来时你总对我冷着脸?”
“姑奶奶,是你先晾着我的好吧?我还提心吊胆怕惹了你雷区呢!”
阮逸尘一脸的无奈,妹的,敢情还是我有错在先?
“好吧,算我冤枉你了。”我一挑眉,“最后一件,你跟纪玉颜……”
后面我还没来及说,他就抢话道:“我对天发誓,绝对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我于是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目光坦荡跟我直视,不用说,是真的了。但他的话也不能光就字面儿意思去理解,想到这里姐不禁对阮逸尘同志佩服得五体投地:妈的太有才了!家里红旗放到,门外彩旗飘飘啊有木有?一瞬间我又玛丽苏附身有些同情起纪玉颜来,果然纪家门风家教好啊,不然她下点儿药喝醉乱个性什么的阮逸尘早失身了!
看我神情温和下来,阮逸尘就揽住我,正要上演高尺度和谐打码情节时,客厅里姐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想出去拿,他不让,又继续上头桥段。但是我手机竟然足足响了三分钟,我俩对视一眼,都意识到可能有事儿。
阮逸尘亲我一下,起身说我去。
过了半分钟,就见他黑着脸回来了。把手机丢给我,脸上有些薄怒。
我一看是lambert打来的,不禁一笑,阮逸尘见状脸色更难看了。
接通,还没问怎么回事儿,就听见一个急躁的声音,是我的保姆小春:“姐,大事不好了……”
“什么?”我闻言脸色大变,“你说lambert失踪了?什么时候?在哪儿?”
小春说:“就刚才,我们下了飞机,lambert说去洗手间,我就一直等他,可是……”小春说着,已经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我平静下呼吸,说你别急,先来找我,一会儿我们再商量对策,然后我把具体地址告诉她。
挂了电话,我看着阮逸尘求救。
“别指望我帮你找别的男人!”就听他愤愤然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儿。
我让他气得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想,对了,这事儿还没告诉他呢!
“阮郎。”我扳过他的脸,有些做贼心虚地说道:“其实……其实吧,你,还有一个儿子。”
急火攻心
“你说什么?”阮逸尘闻言就呆住了,那嘴张的,能塞进一筐子鸡蛋去。
“我是说,雪飖,还有个弟弟,就是lambert,他的中文名字,叫朗清。”
当时我在美国其实生的是一对龙凤胎,雪飖比朗清早半分钟出世。这也是为什么雪飖第一次见阮逸尘就叫他爸爸的原因,因为她弟弟有一张跟她父亲一模一样的脸。
“朗清,清风朗月长相忆……”阮逸尘嘴里喃喃,手上也不自觉地用力。
我肩膀都快让他捏成面团儿了,他见我眉头紧了一下,才松开手,冷着脸说道:“老实交代,到底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的!”
“其实也没多少……”我讪笑道,心想也就那么百十来件吧,估摸着要是太诚实说出来他能灭了我,子曰: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还是撒个善意的谎言吧!
“就这一件,真的。”我作伪白兔状,“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
“不是故意瞒我的……”他捏捏我的脸,“你的意思,除我之外,知道的人还不少?”
“不能不能!”我贱笑着说秃噜了嘴“也就纪玉堂和你大哥吧……”
这事儿阮逍明不说,是为我们娘仨儿考虑,而纪玉堂瞒着,则是为了纪家跟纪玉颜。也因为这个,所以那会儿雪飖上学时,我才找纪玉堂帮忙。如果是阮逸尘和二哥去办,那么雪飖填入学资料时,一查美国那边儿的档案,我儿子就彻底见光了。我之所以不讲,是因为当初时机不够成熟,
“什么,我大哥?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阮逸尘看着我,过了几秒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我终于想起来了,去年过年,我妈说有个小女孩儿往我大哥办公室打电话,说什么‘蛰死你’教授让被美国移民局下了禁令,当时那电话是雪飖打的?”
天啊!大哥,这都哪年的事儿了您才记起来,这七年得过的多迷糊啊亲?姐明明是janice好吧?“蛰死你”教授?妈的老娘真想蛰死他!
我无奈地看他一眼,点点头。
“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我猜应该是小春到了,赶紧跑出去开门。
“姐,对不起……”一见面,小春抱着我就哭。
我拍着背安慰几句,才将小春让进屋来。
阮逸尘也早就从房间出来了,两人简单地认识一下,我们便进入正题。
“小春你好好回忆一下,在飞机上有没有遇见什么可疑的人?”
她想了想,说倒是有一对年轻的美国夫妇,看样子很喜欢朗清,还跟他聊了很多东西,可是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太异常的举动啊!
我越听越急躁,一个劲儿地喘气,阮逸尘见状握住我的手,说我刚才已经打电话机场调录像了,别急,或许一会儿就有孩子的下落了。
我寻思不急,我能不急吗?这事儿的关键不在我儿子身上,而在他戴的那块儿手表上。当时美方刚刚对我解禁,我知道他们不可能完全对我放心,但也不想错过那么好的机会,于是我声称回国交流学术,并未透露要在国内定居的打算,这才蒙混过关。我只带着雪飖回来,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们全家都走,会立即引起美当局的戒心,我很可能第二次被禁,且纪家也不会善罢甘休。二来国内的事儿安排不好我不想让朗清露面儿,毕竟他是阮家的长孙,我担心贸然带上他会闹出乱子。故而思量再三,我决定下一步险棋,我把朗清托付给小春照顾,且在美那些重要研究资料也没带回国。我将那些东西扫描成文件,存在一张芯片里,那张芯片,现在就放在朗清的手表内。
前几天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所以打电话给小春让她们找机会赶紧回来,但我的心一直悬着。美当局不知道那些文件在朗清那儿,可他身上仍然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万一被特工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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