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人偶剧》第84章


泪又沉默了好一会,接着说“萧风。”
“恩?”萧风挑眉,这次打算说什么?
泪的声音有着揪心的痛楚“我爱你。”
这次换萧风沉默了,好一会,她低低的笑道“我知道。”
“恩,你一直都是知道的。”不然怎么能将他利用得如此彻底?泪的声音平淡,意味却极其嘲讽。
萧风松了口气,泪不再冷嘲热讽明试暗探了,那才是真的不正常呢!这样的讥讽,听到萧风耳里到是让她觉得放心了不少,于是没脸没皮的笑嘻嘻道“那是当然!”
泪笑得凄楚,是呀!一直以来爱的那个人就只有他,伤得不堪的人也是他。
可是即便如此,当苦苦纠缠到如今,他已经无力脱离名为萧风的这个深渊了,只能抵死纠缠着。
他已经丧失了放弃的能力,当一个人被爱伤得甚至腐蚀了骨头,毁灭了自我,那即使如何,他也是忘不掉那份刻骨铭心的,而当这份情感伴随他过久,过深的溶入他的身体里,甚至和他化为一体,他要怎样去剔除呢?只能无力的看着自己被逐步吞噬。
泪收起了那笑,露出放荡的神色,似勾引似拒绝的眼神,媚眼如丝,柔若无骨的身子,站了起来。他消沉够了,也就该振作了。
他毕竟是“弃”史上第一个男性洲主,且还是除了“弃”的王以外最特殊的掌握着“弃”的世界大门的钥匙的洲主,又怎么会真如普通男儿那么柔弱,需要人来安慰来疼惜。
是的,他不需要。
即使没了异能,他也能保护自己。
他不需要依靠女人,不需要女人的疼爱宠溺。
他不需要依靠爱人,不需要爱人的怜爱呵护。
他这样对自己说。
泪的打算

萧风和泪都属于,就算恨对方,恨得想立刻马上操家伙的程度,也能笑得温柔关切的和对方亲密无间。
所以,尽管萧风对于被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泪,在心里很是警惕。
所以,尽管被萧风伤害得遍体鳞伤的泪在心里,对萧风爱恨交加。
所以,尽管两人心里都各有想法,隔阂还不是一般的大。
但至那日泪不再颓废开始,两人就恢复了缠缠绵绵的情人模式,至于心里都怎么想,咱就先不提了。
泪妖媚娇柔的抛了个媚眼,放荡恣意的笑着,带着面纱看不清面藐的他,显得越发的勾人,眼角眉梢间似乎都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欲拒还迎般的眼神直勾得人心痒痒,柔若无骨的靠着大树,体态风流,好似随时都在勾引着谁似的。
他们现在离开了妖悦的那个山谷,到了一个村庄,泪看着那些朴实的农民,不含任何利用性质的干净憨厚的笑容,那些傻傻的保守的憧憬着爱情的待字闺中的男孩子们,老实笨拙有些粗鲁没什么心眼的女人们,心里莫名的觉得塌实,觉得羡慕,就故意好似折腾萧风似的,要求萧风当一个星期的农民。
农民呀!萧风做过贵族当过乞丐,干过偷窃治过国家,可这农民她还真没试过,话说在现代那个农业高科技化的背景下,她就是当过农民到了这古代也没用!
泪像一般农家夫郎一样,穿着粗布旧衫,提着一篮子的亲手做的简单饭菜,给自己的妻主大人送饭。
太阳火辣辣的直晒得人汗流浃背,那咸咸湿湿的汗水,在劳作的女人们挥下锄头弯下腰时,从额头上流下,直让人睁不开眼睛。
这一众女人中萧风最为突出,邪魅的气息浓浓环绕于她的身周,黑宝石般的眼睛,仿佛深不见底的旋涡般神秘朦胧,嘴角的笑容似诱惑似调笑又有些说不清楚的魅惑。这么大的太阳,她一点汗也没流,清清爽爽的,若不是她手里的锄头和身上简陋的衣着,非让人以为她是来玩耍的贵族不可。
一众人看着萧风心里直嘀咕,明明瞧着没怎么使劲,偏偏萧风那一锄头下去硬是比其他粗壮女人的力到大得多,这么热的天,她长袍加身的竟是一点汗水也没有。
其实原因很简单,萧风用了内力。
泪提着篮子背靠着树,也不叫萧风,就那么出神的望着。
萧风等了半天不见他叫自己,干脆自个儿主动走了过去“您既然提了饭来,倒是叫我一声呀!再隔一会儿估计都得凉了。”
泪柔媚一笑,颇有几分撒娇耍赖的小男儿架势“我是提来打算自己边吃边看你劳作的,可没你的份,喊你干吗?”
萧风可怜兮兮“你怎么可以虐待你家妻主我?”
泪不理她,揭开篮子上盖着饭菜的布,将饭菜端了出来,慢条斯理的就真的自己吃了起来。
萧风哀怨万分幽怨亿分的盯着他,见他全然忽视,决定动手抢食,泪拍掉萧风的手,挑逗意味十足的轻笑着,接着吃。
萧风好生委屈,满脸都写着你欺负我四个大字。
泪开开心心的用餐,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美好不是吗?他不知道萧风为什么会再次让他回到她的身边,他只知道自己依然认命,他既然逃不过这个劫,那就不逃了,在萧风再次丢弃他之前先好好享受萧风的宠溺,然后在萧风又一次的伤害来临时死去,就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了。
话说能把“弃”史上唯一的男性洲主,且是一洲的洲主,逼到有自杀想法的程度,萧风,你真强大!……
只是这次,萧风其实真的没打算丢弃泪了,虽然她仍旧没有放过泪的利用价值,但她是真的打算试图对泪好了的。
不过萧风这孩子,说谎说太多,现在就算真说点真心话,别人要信也难!
海塔。其番外

海塔。其的幼年时光其实基本没什么可以说的,她家中虽说不上多么有权势,但也温馨幸福,母亲是个江湖人士,虽然油嘴滑舌,但出事很是圆滑极有分寸。
母亲只娶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青楼妓子,虽长相绝佳,但不能生女。
而她的亲生父亲,长相平庸,却才华出众。
不过这两男人都属于为爱情不顾一切的典型古代男儿,为了不让她母亲为难,相处得别提多好了,完全就是亲兄弟也比不上的,日子久了,也就真觉得对方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了。
海塔。其是家中唯一的孩子,又是个女儿,自然是全家人的心头肉。
不过她那个向来在人前没个正形的母亲,对她却是极为严厉,她自幼便开始练习武功。
海塔。其的性格,真不知道像谁,她不像她母亲那般狡猾恣意,也不是亲生父亲那般的柔弱温顺,更没有二父亲的张扬明媚。
她从小似乎性格就定了型似的,始终是平静无波镇定自若的,便是九岁那年跟母亲和母亲的朋友们上山打猎,一个人迷失在山间时,她也是从容不迫稳定冷静的。
她似乎就没什么感情波动,笑也从来都是淡淡的,而哭,她活到38岁也还真没哭过。
她的性格很是内敛,这似乎就是天生的,但却绝不软弱,她为人处事从来都是淡淡的,小事上也都是能让则让,可一旦涉及到原则问题,完全没商量。
这个女儿让一家人都很满意,海塔。其四岁开始练武,让她蹲马步两个时辰,不用人看着,她自己就会做完,时间上绝对只多不少。
一开始她累得一练完就腿都站不直,痛得快麻木了,又不住的发抖,可想而知有多难受,她面上到也还是那副平平静静镇定自若的样子。
她就是这样,吃苦耐劳,性子也好。打小就是让父母一百个放心,亲人一千个安心,朋友一万个舒心的好到不能再好的好孩子。
可这到让家人犯了愁,这孩子好是好,但似乎也太不像个孩子了吧?
海塔。其很孝顺,很懂事,很聪明,为人光明磊落,很讲意气,又老是一副从容不迫,镇静自若的样子,周围人就都会不自觉的想去依赖,事实上她也确实值得让人依赖。
海塔。其的日子如她的人一般,平静安详温和从容。
可有一件事情,她却一直牢牢记着,或者说是忘不掉。
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她觉得似乎就是她出生时起,她就知道她在等一个人,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在哪,她只知道自己是为那个人而出生于这世间的,她只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且是自做主张的在等待着那个人。
长大一些后,她就想去主动寻找那个人,可是一个年龄样貌身份性别都不知道的人,要怎么找?
于是她只好无奈的接着等,流水般的时光匆匆过去,她那莫名其妙的等待却一直坚持着。
15岁那年,她终于耐不住漫长无望的等待,想着主动去寻找了。
她出门不久,正好遇到南辰国被罗可罗国侵略,她一时也想不出自己该去哪,而且心里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在等的那个人,似乎是对战场比较感兴趣的人,便决定参军,其实她明白,战争这种事情并不是被侵略的那个就是一定是对的,或者说,其实战争这玩意,压根就没个对错可分。
可她到底是南辰?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