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情吻》第2章


Now that your rose is bloom
A linght this the gloom On the grey
“玫瑰情吻呀!你没听过吗?我那儿有CD……”向若苹满心以为她会有兴趣。
韩雪雁摇首拒绝。她直觉的知道,任何演唱者或任何演奏,都不可能比得上那个惊鸿一瞥的男人的琴声。
她有些骇怕呵!鲜少有事物能引起她的情绪反应,怛她总是在想起那个男人时,心头掠过了不该有的剧烈疼痛。
短短的相逢一刻里,那个男人居然已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版上,而且再也无法磨灭和忽视。
她像是中了恶魔诅咒的猎物,无法从看不见的网中挣脱。
而那张网,居然正是她最痛恨的音乐,这是多么讽刺和可笑呀!
“你能唱吗?”向若苹有些担心地问。
其实她的担心好像有点多余,因为雪绝不会向任何人求救,但也不会委屈自己,若不喜欢的话,雪会二话不说的直接把歌丢回来拒唱。
而雪讨厌的歌曲也有个大概的型可找,例如太过度被商业化的东西她就很排斥,电影或任何东西都是。
和她相处久了,有一些性格是可以抓得到的,虽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但因着她的冷情,为她倾倒的男性可有一大票,人人都想征服险峻的“冰山”,插上自己的旗帜,只可惜还没靠近目的地,就已经先被冻成“冰棒”了。
有时她会觉得酷哥可能还有女人追,但雪酷会不会很难销出去?
“走了。”韩雪雁微蹙秀眉,将谱卷成筒状就预情起身。
她还得去便利商店打工,没空多留。
没有人知道她拒绝了所有的援助,执意自力更生,她不想看见自以为善的施舍嘴脸,更不想寄人篱下。
好不容易摆脱了“束缚”,她实在不想再和一大票亲戚有所牵扯。
幸运的是,她已经成年了,不用法定代理人也可生存下去,这是她唯一额手称庆的事。
她只希望能待在—个全新的环境中生活,—个没有人认识“韩轩”的新环境。
“等一下,雪!”见她要走了,向若苹急忙叫住她,“我有事……”
韩雪雁站走身,回眸看她,眼神透着询问。
向若苹知道,这已经是最大特权了,若挨作是其他人,雪大榴是置若罔闻地离去。
她有点高兴,因为这代表雪至少有些在乎她这个“朋友”。
“你先……坐下来吧!这样我说不出话来。”
向若苹紧张地笑着,为着韩雪雁对她的态度,也为着她将要出口的事。
韩雪雁倒没有坐下来的打算,仍是半侧着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默的凝视替代了未出口的疑问句。
好吧!这已经是最高优待了,向若苹识趣地想。
低下头,她只好在人声鼎沸的PUB里,轻声嗫嚅的说:“我怀孕了。”
半晌,头上依旧是—片沉寂。
向若苹忍不住抬起头来,想知道她有什么反应。
但韩雪雁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不出是在想什么。
“你该不会是认为,好学生向若苹怎么会做这种未婚怀孕的事吧?”向若苹不明白韩雪雁的沉默是代表什么,只是为她空白的表情而生气。
她有着一股天生的贵族气质,即使不笑的时候也充满了威仪。
向若苹不能理解她的不说话有何意义。
发生了这种事,向若苹最不需要的就是说教,而是实质的帮助。
“不。”韩雪雁简单的否认,也懒得多作解释,“对方知道吗?”
“这……”向若苹轻咬唇瓣,语焉不详,不晓得雪只是这么单纯的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得愧疚得半死,好似她犯下滔天大罪一样,“我还没说……”
韩雪雁再度沉默。任谁都无法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该说些什么才是正确的。
与其说错话或伤害别人,倒不如不说,言多难免有过,这也是她之所以惜言如金的原因。
“雪,我不敢说,我怕他会不要我,我也怕他会不要孩子!”说着说着,向若苹恐惧地猛然抓住她修长的手,“雪!我怕!我真的怕!可是我不想失去他,也不想拿掉孩子,我该怎么办?”
女人是爱情的奴隶,为了爱情,女人可以不顾—切,苹正是典型的例子。
“知道他是这种人你还要爱他?”韩雪雁又一句切中要害的单句。
“不是的,我还没告诉地,我只是害怕,因为他说过地不喜欢被束缚,但他很爱我的,我想他或许会很高兴,他年纪也到了,应该会很想结婚的……”向若苹急忙替情人找一大堆借口。
盲目呵……
韩雪雁淡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问:
“所以?”
“咦?”向若苹不知道韩雪雁为何会出现令人一头雾水的问题,旋即才明白了她话中之意。
雪是在问,她要怎么帮自己!
在这种时刻,只有这种会守口如瓶的朋友最值得信赖了,向若苹没想。到向来冷冷不搭理人的韩雪雁会愿意对自己伸出援手。
但对她而言,这已是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支持了。
老实说,她有些受宠若惊。
或许,雪只是外表冷冰冰的,其实,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向若苹忍不住暗自猜测。
“岳氏财阀下星期有一场征选,”向若苹顿了顿,又道:“他会去,他是拉小提琴的。”
韩雪雁嫌恶得眉头微蹙,“交响乐团?”
“嗯!风格艺术学院是岳氏财阀的附属学院,但交响乐团却是另外选召音乐爱好者,所以……”
“我不去!”她马上干净俐落地拒绝。
“别这样,雪!我只是想请你陪我去我他而已,因为他不好找。”向若苹急忙拉住她,殷切地解释着,“我不知道该找谁了,雪!我只能想到你呀!”
韩雪雁轻叹气,相信只要苹稍微一皱个眉头,就会有人前仆后继地想为公主屠龙,只愿博得公主一笑,可是,苹却喜欢上这样的男人,而且,这样的男人,也是学音乐的!
所以她才会讨厌学音乐的人,讨厌音乐,讨厌一切和音乐有关的东西,若不是为了生活,她大概连歌都不愿意唱!
在季节之歌门外所产生的悸动,她相信那只是一时的迷惑,很快就会消失的,她相信!
因为,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学音乐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会音乐的男人动心呢?不会的!
“什么时候。”韩雪雁平静地开口,声音如同冰封的湖泊般寒冷。
“下星期五下午三点半开始!”向若苹欣喜地回答。
还好雪答应了呵!
能有个人支持着自己多好呵!她是不可能对表姐说这件事的,她怕表姐会去和母亲说,而她绝不能让父母知道这件事。
“下不为例。”韩雪雁淡漠地抛下一句,转身走出Mark PUB。
没有人知道,这会是往后所有事件开端的引爆点。
* * *
甄选是在季节之歌八楼的小型音乐厅公开举行。
但报名的人实在是大多了,以至于主办人只得分梯甄试。
“没想到自湾的音乐爱好者这么多哇!”岳行云看着名单上密密麻麻的人名,很是感动。
“我看是为优渥的薪资而来的吧!在台湾能这么大手笔的供应一个职业交响乐目的,我看也只有咱们岳氏财阀了。”岳烈日漫不经心地转着笔,语调中有着讥讽。
“小心被人听见你会挨打的,老二。”岳行云朝他嘻皮笑脸。
“来呀!胜与败还很难说呢!”岳烈日懒洋洋地微笑,笑容中有着太多的自负。
他是自信且高傲的,只是被他以惯有的优雅包藏住了。
有时他只需要丢出—抹性感的微笑,就能把人迷得晕头转向而忘了他话中的嘲讽。
他很会运用自己天生的优势,因为他本来就长得比一般男人好看,又比一般男人更有魅力,所以即使是瞧不起人,也是显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因为他有本钱骄傲。
“老二,你这样会惹人厌的。”岳行云佯装悲哀地摇摇头。
唉!谁来治治这个臭屁的家伙啊?
“那也不错,我已经不想再处理女性问题了。”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非常没有诚意的说词。
“老三,你好歹也说句话吧!”岳行云转向打着笔记型电脑的岳朝曦。
比起魅力四射、引人注目的岳烈日,才二十岁的岳朝曦就显得太过内敛,一点也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活泼。
岳行云常说他是个小老头,未老心先衰,一点朝气也没有,真是浪费了那么好的名字。
岳朝曦抬起头来,平静无波地看了他—眼,如他所愿地出声,但内容却和岳行云想听的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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