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欧罗巴》第236章


我稀松着睡眼,指指迷宫,又指指自己,“那我可以问一下,我们能睡觉了不?”
天才?伴随着这个被我随意拼装成功的迷宫,我很快感到了我的生活受到了很大冲击,也许,在马德里,在伯纳乌,我一点都没想到过,击败皇马的这场球就像在伦敦扔下了一颗小型原子弹,其冲击波甚至扩散到了全英国的阿森纳球迷,而我,在一夜之间成为了一个〃传奇〃。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么成为了某期节目的阿森纳史上十大前锋之一;成为了现今阿森纳的标志,我开始被人称作〃超级天才〃;〃不可思议的吴〃。邮报用整整一个头版报道着:“吴在伯纳乌成为了上帝!”,对冠军杯这场半决赛做了详尽的报道。而其他报纸则刨根掘底的把我在英国的足球“发迹史”做了刊登。
最让我烦恼地则是翠斯塔不断抗议她连正常上学都开始被狗仔队跟拍,甚至还有广告商问她愿意以我女友的名义拍广告不。
午后的阳光流动;我皱着眉头开着车,翠斯塔戴着一个大大墨镜,用太阳帽遮住整个头坐在我身边,我瞄了眼后视镜,后面起码有两辆车紧紧跟着我。
在半决赛中帮助阿森纳占得先机本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可现在似乎成为了一种苦恼,我无法和翠斯塔逛街、看电影,甚至觉得自己出去买个热狗都会有两支话筒递到眼前。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翠斯塔咬咬嘴唇;指着街边一家雪糕小车;说道:〃闷死了;我想吃冰淇淋。〃
我咧着嘴慢慢踩下刹车,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不是说现在就要吃,而且还是要我去买吧?”
就这样,我,一个现今最火热的靶子,低着头从停车区跑过斑马线,去街对面买冰淇淋。
来到小车前,我远瞻打量了一下四周,还好,现在是午后休息时间,伦敦街头人还不算多,我刚松了口气,说了句,“来两个冰淇淋”,话音都还未落,就听见两声响亮的急刹车声。
然后,我就看见几个记者和摄像师在街对面从车上跳下,对着我跑了过来。
我已经可以预见,我将不知第几十次回答:“那个点球?算是好运吧,C罗也许觉得太有把握了。。。。。。皇马在主场可能有些大意,不过我们的主场也不能松懈。”
偏偏这个时候,雪糕车上那个胖胖的黑人慵懒地问我:“你要单球的还是双球的。”
我想拿了冰淇淋就跑,于是抽出一张钞票:“双球的,不用找。”
“双球的有蓝莓、草莓、香蕉。。。。。。”
我瞪大了眼,等不及他说完,连忙道:“蓝莓。”
“蓝莓有淡口味还浓口味的。。。。。。”
我傻了,郁闷地问了句:“你就不能随便挖两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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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格曼和阿雅儿看着报纸上我脸上被挤得满脸冰淇淋的样子狂笑着,我望着眼前摇晃不停的生日蜡烛,咬牙抗议着:“丫的你们是来给庆祝生日,还是来嘲笑我的?”
阿雅儿憋住笑,伸出右手挽了挽被笑得散乱的秀发,“谁敢笑?谁敢笑?这可以是阿森纳现今最伟大前锋的21岁生日,我们不都是来朝拜的吗?哈哈哈。”
翠斯塔暗熄客厅灯,一边从走廊走向我,一边笑着说:“可惜,这位伟大的人物除了在球场上,在其他地方都智商堪忧。”
我一头黑线,哭笑不得的说着:“够了啊,你们别把我逼急了。”
翠斯塔不知道为什么远远隔开我一步,问道:“逼急了又会怎样?”
我用左手比了把手枪,挨个将他们三人瞄了瞄,“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再惹我,我就把你们一一诛灭!”说罢,我冷哼一声,开始吹蜡烛。
然后,我就听得“碰”的一声,眼前一白,整个蛋糕上部就这么弹上了我的脸。。。。。。
第105章 我永远是个菜鸟
清晨,我召唤着自己松软的身体醒来,翠斯塔在我身边枕着我手臂,睡得像只小猫,窗外已经是阳光明媚,阳光抚摸在翠斯塔的金发上,两种金黄相互辉映着。
我伸出那只还能自由的手,摸过遥控器,按开壁挂电视,我需要从放松中把自己拉回到足球世界,昨晚,在安菲尔德客战利物浦回来,我终还是拗不过队友们为我庆祝生日的“好意”,和大家去喝了个痛快,也许是最近的顺风顺水,大家都来了兴致,使得我最后摇摇晃晃爬上家里楼梯后,只对翠斯塔傻笑了一下,便没了意识。
我呼出一口长气,身体在宿醉下还是麻麻地,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不够专业,离冠军杯半决赛第二回合只有3天时间了,我应该把自己的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
电视里声音传来,我用遥控器把声音按小一点分贝后,看了起来。
电视里,正播放着昨天阿森纳客场1比0击败利物浦的比赛,阿森纳最近的表现让早间新闻都来了劲,解说连珠炮一样地说着:“阿森纳在利物浦以又一个客场1比0拿下了比赛,进球者依然是最近让人惊叹的吴,他晃过雷纳轻松把球打进空门,虽然在此之前他一样跟在马德里类似,打丢过一个单刀。”
我抓了抓鼻子,媒体还真是不客气,我的一点点表现瑕疵都像被用放大镜照着,人们似乎需要我更完美,不过好在,我不太介意自己身上的光环。
看着电视上的比赛场景,我脑海中却回忆起镜头没有拍到的另外一幕,在客队球迷区,一部分阿森纳球迷为我挂出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海报,下面还写着“铃铛21岁快乐”。
窗外的景色如同梦幻,我身在欧洲北部的伦敦,为世界上有名的俱乐部踢球,物质对我来说不再是值得注意的事情,身边有个爱我的女人在熟睡,我的生活已经很美满,富足到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
然而,电视机里的话语却似乎在提醒我,这一切,都需要我能做到某些事。电视机里的声音传来:“阿森纳在冠军杯最大的一次逆转就是2006年的决赛,在同样是门将被罚下后,巴塞罗那连进两球,让阿森纳几十年来染指欧洲俱乐部最高荣誉的希望落了空。”
这解说的话语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我想起同样在最后被罚下的曼诺内,不禁怀疑这解说是不是曼联球迷?
阿森纳能打大赛的门将有两个,曼诺内打了一段时间主力,表现可圈可点,而什琴斯尼被下放了预备队好些日子,现在,不知道他状态怎样了?
我关掉电视,起身,虽然今天例行休息,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去俱乐部看看,预备队应该还在训练,这样的大赛,用比赛经验很少的第三门将卢卡斯太过冒险,重新启用什琴斯尼是唯一的方法,下放预备队这么久,我也禁不住想看看什琴斯尼怎样了。
我轻轻地将翠斯塔放好,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开始换衣服。翠斯塔动了下嘴唇,抱着枕头继续熟睡起来,她这个年龄的女生似乎老是睡不醒,睡眠好得令人羡慕。
我从穿衣镜里看了看自己,年轻的脸庞,有力的肌肉,我刚刚迈过了21岁而已,也许,我这个岁数,应该张狂一点?
我一身轻装,跑出家门跑向楼下,我忽然想到,每个人先天都是差别很大的吗?像我,感觉特别老成,一点都不外放,而诸如桑托斯之类的顽童,迈过30了依然活泼好动,四处沾花惹草。格曼和威尔希尔岁数差不多,同是英国人,少年天才,处理事情方式却完全两样。
人和人的先天性格到底为什么可以差别如此之大?
我开着车,琢磨这这个哲学问题,很快来到了即将迈入初夏的科尔尼。
从停车场关好车门下来,一身轻装的我似乎特别轻松,没有训练,不用背包,只是前来闲逛让我倍觉悠闲。
我在通往训练场的路上踱着步子,打量着两侧的足球场,做为比赛场的乔治场在早晨特别喧闹,看来今天上午有场球赛。
我想把身体从宿醉中摆脱出来,于是小跑着过去,其实如果你每天都跑步的话,身体会将这样的运动调整得比呼吸还容易,人的身体韧性很大,通过各种训练,人可以跑的像豹子那样快,像熊那样拥有力气,像鱼那样善于游泳,像鸟一样协调。
我在这几年的良好训练中,也逐步把自己的身体机能推到了极限。
来到乔治场边,我看向场中的预备队,思考着,其实有时侯比普通人能好的体能,更快的速度,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追逐的秘密,身体训练似乎有一道坎,当你迈了过去,一切自然而然就会水到渠成。
场上正常奔跑着的预备队球员,有不少年龄只比我差一、两岁,可纯以身体来说,是完全没办法和我比较的,这就好像一个上过战场的老兵和只在军事学校呆过的普通学生的区别。
我透过铁丝网,很快就打量到温格和博尔德站在教练席一边,亨利和布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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