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普法》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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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们要去哪啊?】
发话的是切腹黑兔。它问的是切腹老虎。
【嗯——怎么办呢?】
【什么啊,你没想过啊。】
【我想去和名津流他们会合吧。】
【你果然是这么想的。】
【因为我们也不是为了作战而被制造出来的。】
内脏动物基本上就是“向肯普法说明他们被定好的立场。”这样的东西。至于战斗则是由肯普法自己来进行。这件事内脏动物们自己也很清楚。
【我们跟他们会合红音会高兴吗。她不会拿着枪到处追杀我们吗?】
【红音很有可能会这么做呢。】
切腹老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切腹黑兔说的话。由于它们是布偶,所以动作的幅度也不能做的很大。
【她要是不那么暴躁的话也是个好女人来的。】
【很难想象红音不暴躁的样子。】
【也是。总是烦躁不安的才像红音。】
【名津流和她在干些什么呢。】
切腹黑兔把脸稍微转过去了一些。
【你怎么想?】
【名津流是很愚钝的,所以,】
切腹老虎咯咯地笑了。
【要是抱有什么期待的话肯定是错的。】
【红音也够悲剧的啊。她只能掏枪了。还有就算她掏出枪来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发展下去。】
【说不定让变身前的她来干会更顺利。】
【眼镜红音可是很腼腆的哟。晚熟和迟钝这一对属性相克的组合是最糟糕不过的了。】
【啊哈哈哈。】
切腹老虎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由于它的声音像个少女,乍一听觉得有些不协调,但是那确实是它原本的嗓音。
【那个——。】
窒息野狗用嘶哑的声音发问道。
【濑能名津流有那么迟钝吗?】
【他不应该是少根筋吗。就像是跟铁矿石谈恋爱一样是没用的。】
切腹黑兔说了句相当中肯的话。
【近堂小姐好像也喜欢名津流的。】
【这可真是奇怪啊。】
【她在睡觉前老是跟我说濑能先生有多么帅之类的。】
【喂,水琴有做过这种事吗?】
【那是在我会说话之前的事。我想她只是在自言自语。虽然我一直听着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但是她说出来的让我感到很吃惊。】
【你真过分呢。没被封口吗?】
【她有叫我不要说。但是我想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你这家伙不起眼,但性格还真是差呢,喂。】
切腹黑兔吓了一跳。窒息野狗边晃着它那长长的舌头边继续往下说。
【我也明白近堂小姐的感受。】
【明明喜欢吃咖喱却还像个少女一样。】
【我认为即便是与咖喱无关,名津流先生也应该明确自己的态度。】
【你这么说也是。】
切腹老虎从旁边加入对话。
【虽然不能对名津流抱有什么期待,但是我想在这一切结束后,他一定会做出个决定的。】
【这个,你问过吗?】
切腹黑兔说道。
【没错,他不嘟嘟哝哝地说过。说是得要得出个答案。】
【虽然他值得钦佩,但是一个对着布偶说话的男人是个什么感觉。】
【虽然这不是我们该插手的地方,但是我希望他能好好干。】
【也是啊。我们脑袋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也渐渐变多了。我想在我们意识还清楚的时候把这事给定下来。】
布偶们轻快地在走廊上继续走着。不管怎样它们的速度始终比人类要慢。
【红音啊。】
切腹黑兔又开始说了。应答它的是切腹老虎。
【什么?】
【她好像还有些事放不下。是这个红音。】
【什么这个那个的。她本来就只是个人吧。
【不是这样的,我说的是变身后的红音。】
【啥,这可真是稀奇呢。】
【我想她会这样也不奇怪。她也许想如果没有继续战斗的必要了的话,她说不定就会消失吧。虽然说她之前应该是想通了的,但是好像是因为名津流的关系,她心中的那个念头又出现了,而且有点太多了,所以她就轻易地输给了那股念头成了现在这样。】
切腹老虎眨了眨眼。对于布偶来说这是个很罕见的动作来的。
【没有人会从一开始就打算输的吧。】
【也对吧。但是这对于她来说就是所谓的幸福,觉得她挺可怜的啊。】
切腹黑兔要是是人的话,它现在应该在叹息吧。这个布偶的语调就有那么悲伤满溢。
【她自己也知道不管是性格改变了还是变成了暴力狂,都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的吧。所以她会有所留恋也是没办法的。】
【至今为止有过这样的例子吗?】
【没有吧。真是的,调停者也尽做些反复无常的事。】
【根本就不是个调停者呢。】
两个布偶对望了一下脸,然后切腹老虎对窒息野狗说道:
【水琴性格没变还好对吧。】
【是啊。她本人好像也不怎么在意。】
【她只在意名津流的问题吗?】
【是的。但是我认为这也不是与我们无关。】
【我们又不是人,我们是布偶嘛。】(译者:事不关己一词在日文里写作“人事”意为别人的事。)
窒息野狗没去理切腹老虎那像开玩笑一样的话。
【我们好歹干的是为肯普法们做战斗的说明,监督他们的工作吧。】
【没错啊。】
切腹黑兔回答道。
【要不然的话向红音那样的家伙就可能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袭击路人的哟。】
【像这样成为沙仓同学的敌人对我们来说好吗?】
【我以前也说过吧。我们都没见过调停者。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会受到惩罚吧。】
【谁知道呢。】
【我们也会死吗?】
【我们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吧。内脏都露出来了。】
【美屿小姐粗鲁的人格可能会消失对吧。我们说不定也会变成那样。】
这句话让布偶们都陷入了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切腹老虎。
【这也就是说,我们也会消失吗。】
【嗯,是的。】
【也有可能呢。但是在意这些也没用。我没什么好怕的,因为就算我消失了,名津流也肯定会记得我的。】
【不过照现在的情形下去的话我们可能只会被认作不过是嘴巴坏的内脏动物罢了吧。】
切腹黑兔说道。
【所以我想要是不帮他些忙的话,我就可能会被名津流所遗忘。我想留下一些我们存在过的证明。】
【哦,这样啊,很帅嘛。】
【所谓的信使不是只能说话的吧。】
切腹老虎这么说道。切腹黑兔:啪啪“地拍了拍它的肩膀(类似肩膀的地方。)
【虽然名津流看上去一副傻样可能会忘记你,但是我还是觉得他会记住你的吧。】
【你这话真的很矛盾呢。那红音呢?】
【她能记住我的话我很高兴。】
【打扰一下。】
电死山猫这么说道。切腹黑兔吓了一跳。
【哇,你在啊。】
【没礼貌。我一直都在这。】
【别一直不吭声啊。】
【你管我。我在想事。】
【雫应该会记得你吧。她的记性看上去不错。】
【雫大小姐没有会忘的事不对,不是说这个,我想起了一些事。】
【又说些让人莫不着头脑的话了。】
【请不要打岔。雫大小姐把我们的伙伴也给带来了。】
【你说什么呢。我们所有人都在这吧。】
【不,她带来的是别的内脏动物。】
所有的布偶都关注起这句话来。
切腹老虎来劲了。
【是除了我们以外的内脏动物吗!?】
【雫大小姐把它跟我一起放进旅行包里,在电车上一直在晃。】
【你早一点想起来啊。】
【所以我刚才说我在想事嘛。】
布偶们决定了暂时停止去与名津流他们会合,改为先去雫的房间。
门是半开着的。因为要方便内脏动物们进出,所以就故意不关上。布偶们进到了里面
电死山猫跳起来抓住厕所的门把手利用反作用力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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