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追不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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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焦急地等了一天,温沫还没等到张承言回来,烦燥得她在屋里直打转转。
、第31章
邹馨把饭菜一一端上餐桌;再把温沫压到椅子坐下,“你别再转了;我还没晚饭就被你转晕了。”
温沫拿起筷子在菜上悬空转了一圈,又“啪”地放下,“我吃不下去。”
“吃,人是铁饭是钢,你再这样下去,不等到张承言回来;你自己就先倒下去了。”邹馨“唰唰!”地每样菜挑一些夹进温沫碗里,“今天一个顾客送给我两张SPA的票了,吃完饭咱们去试试,做个全身按摩;正好可以让你放松下。”
温沫身子往后一靠:“不想去。”
“不想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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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被邹馨架着去了水疗SPA馆,理疗师根据她最近的状态给她调配了乳香加熏衣草精油。
点上香熏灯后,温沫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腰部以下用薄毯盖上,理疗师给她进行香熏按摩。
舒缓的音乐加上理疗师熟练的按摩手法,熏衣草精油的点点渗入肌肤,温沫的身体也从最开始的僵硬慢慢放松下来,眼睛上下地打架。她撇过头去瞧一边不远处的邹馨,那女人早就睡着了。温沫最后一丝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她酣然入睡。
理疗师推拿完背部,小心地翻过温沫身体到正面,再把薄毯盖住她四分之一身体,抹上精油,继续推拿。双手按摩到温沫小腹时,她有些狐惑地摸索了几下,感觉有些怪怪,但念头只是一闪就过,这种事很敏感,还是不要乱问的好。
小腹里一阵强过一阵的抽搐把温沫从睡梦中强拉出来,她睁开眼,“不要再按了,我肚子好痛。”
“啊,对不起。”理疗师仓皇地收回手,忐忑地问温沫,“您是不是怀孕了?”
连着两天被人说怀孕,温沫恼怒了,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谁怀孕啦!”
理疗师连忙摆手:“您别误会,只是要真怀孕了,是不能做精油按摩的。”
“都说了没怀孕没怀孕,你怎么还说!”小腹又传来一阵抽筋的扯痛,温沫疼得骂人功夫都没有,直捂着肚子呻|吟。
“小沫,你怎么了?哪不舒服?”邹馨被旁边的争吵吵醒,才眯眼过去看温沫,就看到她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十分痛苦。
“肚子抽得痛。”
“啊,肚子痛?”邹馨一脸疑惑。
理疗师瞄了眼温沫,再瞅向邹馨,“您最好扶这位女士去医院看一下。”
“都说了我没有怀孕,没有怀孕,你让我看什么!”几次讲明自己没有怀孕,还要被理疗师误会,温沫之前压下去的烦躁又重新冲上来。
邹馨把浴巾往身上一裹,下床穿鞋子去扶温沫,“不管有没怀孕,肚子痛去医院也是应该的,你别乱抽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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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疗师的帮助下,邹馨帮温沫换好衣服,搀扶着她出去门外打出租车。
来时温沫没注意到SPA养生馆旁边正是K市唯一的六星级酒店:金源酒店。
邹馨去到路边拦车,温沫在SPA馆工作人员的搀扶下在广场边等待。
一辆黑色的宝马越野车从路对面疾驰过来,在离温沫不远处的酒店大门前停下,那股利风刮过的冷意惊得温沫混身一颤,她就对车子多看了两眼,好眼熟。等到车上男子下来再看,也好眼熟,是宋方礼!
温沫这一惊得,肚子更痛得厉害,怕被宋方礼发现,她赶紧往柱子后面躲。SPA馆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温沫的心思,还以为她是痛得厉害要找个地方靠靠,就跟着上来。
“女士您还撑得住吧?”
“撑得住,没事。”怕被不远往的宋方礼听见,温沫故意压低声音,眼睛却紧戒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宋方礼从副驾上把“醉”了的郭嘉玉半揽着下来,准备送她去酒店大厅。眼睛无意间瞄到后视镜:大理石柱旁边两个挽在一起的身影。
温沫从来都知道宋方礼不是个好人,起码不是个好丈夫,也知道他除了她以外绝对会有许多女人。她从来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但今天,亲眼见到他搂着别的女人去酒店开房,那一刻的心痛,就像有个拿锥子往上猛扎进去,爆裂,鲜血四溅,痛到全身都痉挛了,还喊不出来。
“女士,你怎么啦!”SPA馆的工作人员,被温沫裙摆下一点点滴下的腥血液吓得手足无措,退到一边,都不敢去碰她。
“温沫!”宋方礼也发现温沫的不对劲,他手一甩,直接把郭嘉玉搡到门童身上,看也不看就直奔温沫那边。
跑到近处,他才发现温沫□滴聚成块的鲜血,他很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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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醒来问邹馨的第一句话就是:“宋方礼呢?”
邹馨拿棉签沾了些水去润温沫干枯的唇瓣:“他去问医生些事,一会就回来。”
第二句,温沫才问到自己,“我怎么了?”
湿润的棉棒轻轻点击温沫的上唇,“你流产了。”
“我真的怀孕啦?”温沫黯淡的双眼睁得大大,却看不出是伤心还是高兴。
“两个月还差12天。”
温沫抓住邹馨给她润唇的手,拿下,“你赶紧走,一会他回来就会发飙,我不想他迁怒到你。”
“小沫,其实宋方礼他对你……,”邹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沫用力一掐止住,顺着她的眼示望过去,宋方礼正推门要进来。
温沫快速松开邹馨的手缩进被子,同时低呵:“快走!”
邹馨再转头,宋方礼已经进来,站在门边,盯着她跟温沫的小动作,神情冷峻。
“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嚅嗫了下嘴皮子,邹馨又补了句:“不要冲动。”
温沫眨了下眼示意知道就闭上眼不再看她。
出门经过宋方礼身边时,邹馨对他咧了咧嘴角:“小沫吃软不吃硬,你好好跟她说。”
“谢谢。”门快要完全合上,宋方礼才溢出这个对他来说十分艰难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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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一片寂静,宋方礼靠着门边凝望闭目假寐的温沫:苍白的小脸在蓬乱的黑发中,更显得憔悴,唇抿得那么紧,把最后一点血色也压没有。柔弱中又带着倔强,表面顺从地接受他的一切,背地里却小动作不断,让他又气又怒又越来越上心的温沫。
“妈那边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宋方礼故意停顿下来,看温沫什么反应。
床上紧闭的眼睑开始打颤,胸腔里的心也砰砰地响得吓人,温沫唯一坚持得住的就是嘴巴还闭得,不,是咬得紧紧。
“我说是我突然把你接过来,你要在这陪上我一段时间。”宋方礼缓缓踱步到病床前,在温沫头边坐下,“我没告诉他们你流产的事。”
要说谢谢吗?温沫微抽搐嘴角——好像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吧?
“医生说你身子还不错,再休养个半把年还能再怀上。”宋方感觉自己这话说的有些歧义,便又补充了句:“生不了也没关系,我会好好待你和北北,过日子。”
温沫继续自欺欺人地闭目不语,宋方礼又找不到话再安慰她,一时间,病房再次寂静。
“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沉闷的环境让宋方礼不舒服,他现在极需要抽根烟放松下。
跟沫结婚以后,宋方礼的烟从原来的一日两包已经降到现在的两日一包,但刚才,他用十分钟,连抽了五根烟。为了驱散身上浓重的烟味,他在过道的入风口吹了五分钟热风,进屋前又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闭目深吸口气才推门。
温沫一脸愕然地盯着突然进来的宋方礼——点滴打了好几瓶,这下腹不禁涨得难受,她踮着脚去取吊瓶,吊瓶被挂的有些高,她几次都没取下来,正要一蹶而起,他就进来了,一时间她不知所措,不知是该继续取下瓶子,还是请他帮忙取下瓶子,还是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我来。”宋方礼看清温沫的意图后,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取下吊瓶,问她:“走吧。”
“……”温沫咽了咽口水,犹豫自己该怎么说。
“你不是要出去?”
“我要上洗手间。”
一晕红云迅速袭上宋方礼的耳垂,他崩紧脸,提着吊瓶慢步向前,“我先提着,进了洗手间再找个地方挂。”
床离洗手间的距离不过五米,两人一前一后的却足用了一分钟才挪到。
宋方礼把吊瓶挂到洗手间的专用挂勾上,转身对温沫说:“可以了。”
温沫微垂着头,“谢谢。”
出洗手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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