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情》第96章


?br /> 闻人月不吭声,盯着苗凤儿唇边似有若无的笑意,一口咬上她的嘴巴。
柜子里的司徒悠然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他所不熟悉的苗凤儿,眼睛开始泛红,哥哥凭什么,凭什么霸着她……哥哥能够做到的,悠然也可以做到啊……为什么哥哥可以享受的欢愉,悠然却要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屋内放浪形骸的景象就在眼前,听着苗凤儿轻声的喘息,柜子里的司徒悠然体内的燥热忽然汇成一股热流往下腹逼去,他手指颤抖片刻,毫无办法地伸入裤子里面揉搓起来……想要占有她……不想她留在哥哥的身边……司徒悠然一边自虐般地继续偷窥外面的景象……一边压抑住喉咙中的细微喘息……
直到苗凤儿起身去沐浴,而自己的兄长躺在床上休息,他心中的怨恨终于累积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为什么好的东西都是哥哥的,为什么苗凤儿也喜欢那么无耻的哥哥,那种不要脸做作的男人,为什么苗凤儿会喜欢他。
司徒悠然悄悄推开了柜子……颤抖着手向床边走去……闻人月已经累得睡着了……现在是唯一报仇的机会……
他心中的怨恨突然爆发出来,无法再自我压抑下去,接连的表白和被毫不留情地拒绝,让他将怨恨全部扣在自己的兄长身上……为什么他什么都有……
他忽然一把抓住了铺在床上的锦被,用力向外一拉。
毫无防备的闻人月立刻就跌落在床下,突然惊醒。但就在这时,司徒悠然手里的锦被死死蒙住了他的头,拼命地踢打。
“你在干什么!”苗凤儿惊慌失措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司徒悠然的手陡然松开,闻人月掀开被子,立刻扑倒他的弟弟,压在他身上,挥拳痛击他的肋骨。
苗凤儿目瞪口呆,这两兄弟在做什么?为什么司徒悠然会在这里?
她赶上去,想要拉开这两个人。司徒悠然死死咬住闻人月的耳朵,用力揪住他的头发,死命扑腾着身体踢打他的兄长,连上来拉架的苗凤儿都被闻人月一把推开。
闻人月眼睛发红,拼命地打着司徒悠然的小腹。腾出另外一只手死命扇他弟弟的耳光。难道他心里没有怨恨吗,他弟弟可以像个男人一样活着,为什么他非得要装成女人,为什么他不能名正言顺地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要忍受跟她经常的分离,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承受亲弟弟的怨恨,只因为自己不肯将苗凤儿让给他,他每次都是冷嘲热讽,气急败坏地张口闭口都是贱人地侮辱兄长,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他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自己的妻主,他已经忍气吞声了,就是顾及兄弟情分,他却不惜脱光了爬到苗凤儿床上来,被拒绝是活该的!他再也不忍气吞声了,苗凤儿就是自己的妻主,谁来也不给!!他以为他躲在柜子里,自己就不知道吗,早就看见他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不给,死活不给!叫你勾引她!他一拳打在自己弟弟漂亮的鼻梁上,不防备被司徒悠然一脚踢中胸口。
司徒悠然鼻孔里流着血,喘息着,还想扑过去,却被苗凤儿死死拉住。“你是干什么的!你们有病啊!”
司徒悠然衣襟大开,身上还沾着脏污的东西,却突然号啕大哭。
苗凤儿连话都说不出来,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
“你们为了什么,为什么要打成这个样子?”
闻人月什么都没来得及穿,身上被踹的青青紫紫,而司徒悠然也是脸上血糊糊的一大片。
“你滚开!”司徒悠然像小孩子一样推开苗凤儿,“你就护着他!”
谁知道力气过猛,苗凤儿一下子撞在闻人月身上,两个人都跌倒在地上。
司徒悠然哇哇大哭着,居然衣服也不穿好就跑了出去。
这都什么事儿啊——
苗凤儿叹气。
“别管他,这条小疯狗,我们明天去哪里玩?”
“玩你个头!”苗凤儿看着闻人月身上被踢打的痕迹,心里有点心疼,看他一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神,“等你伤好了再说!”
“哦,你不能赖帐——”
这是怎样一个鸡飞狗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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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凤儿以为这兄弟俩之间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矛盾,担心没有人能拦着他们,会闹得不可开交,索性真的在这里住了几天,谁知道第二天一片风平浪静,尤其是司徒悠然,简直平静到让苗凤儿心里害怕。
非常害怕。
她娶的都是很蛮横很不讲理的男人,很少见过这个世界的男子是如何伺候妻主的。可是,当司徒悠然以一副柔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尤其是,当她看书,他在旁边奉茶;她休息,他在那边打扇;她累了,他要给她按摩;她跟闻人月要就寝的时候,他乖乖就退了出去。
诡异,很诡异,苗凤儿一脸吃惊地望着司徒悠然,这个低眉顺眼的家伙,跟那个在马上趾高气扬挥舞着鞭子蛮横跋扈的男孩子,是同一个人吗?还是她在做梦?而且一定是噩梦,司徒悠然变成这样,一定有企图,若不是为了打消他们的警惕心,就一定是挖好了什么陷阱等她掉下去。
可是还没等到司徒悠然挖陷阱,闻人月已经按捺不住了,他极度讨厌自己的弟弟跟着心爱的妻主打转,明明已经打了他一顿,居然还敢不死心。他左思右想,为了这个不定时的炸弹彻夜难眠,最终想到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就是把这个男人嫁出去,只要他不盯着苗凤儿,这落雪国的女人,随便他挑选,关键是要解决掉他对苗凤儿的奢望。
可是司徒悠然不会乖乖听话的,苗凤儿也不会愿意自己硬来,那个毕竟是自己的同胞兄弟,做得太狠,反而会给苗凤儿留下不好的印象,他们关系现在这么融洽,不值得为了司徒悠然破坏了夫妻之间的和气,况且苗凤儿还答应带他出去,如果现在做的太绝,说不定惹急了她,还真就鸡飞蛋打,他就再也无法跟她一起出宫了。
唯一的办法,相亲。当然,只要做点手脚,等生米煮成熟饭,一切还怕不水到渠成吗?
闻人月在满朝臣子中挑选了半天,最终挑选了一个年轻的才女,不但生得俊俏,而且人也风流潇洒,幽默风趣,是尚书家的长女,家里只有四个正经的侍郎和一些小侍,还未来得及娶正夫。条件,人品,仕途,都是一片光明,真是越看越满意。他盯着画像越发自得,只要司徒悠然肯跟这个人见上一面,他就有办法把这个骚包弟弟给彻底解决。
“怎么陛下嫌弃我伺候的不好吗?准备再挑选几个年轻女人来侍寝?”
苗凤儿的手轻轻搭在闻人月肩膀上,话语中不无酸意,虽然在她心里是逗乐的成分更多。但是听在闻人月耳中还以为她吃醋了,当下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向来漫不经心,还从来没有在他面前,为他,露出过半点醋意。虽然这句话只有点微酸,但是他品来品去,越发觉得她心里十分在意,莫名其妙地就高兴起来。而且是越想越高兴。
这人傻了?苗凤儿手轻轻挥了挥,还好吧,怎么越发得意了。莫非还真准备换个人伺候?
他敢!
苗凤儿轻轻加了点手劲儿,“莫非陛下真的看上了这个女人?想要换个枕边人?”
这话就更酸了,闻人月想要解释一番,可是难得见她为自己生气吃醋,思来想去反而不敢太早说出来,难得看到,要好好记得,以后可以回味一下。苗凤儿一把抢过那张由画师呈上来的画像,“长得很不错嘛——”
闻人月低头不语,故意想要她误会。本来没有想要这么做,可是现在他想看,非常想看苗凤儿表现出在意他的表情,很想很想,心里又紧张,害怕她真的生气,紧张夹杂着酸楚,好像连胃都痉挛得有些说不出的疼痛感。
苗凤儿仔细端详了一下画中的女子,视线落在桌上一大堆的画像上,难不成还真的是要换个妻主?闻人月胆子还真是大了,居然敢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还都是找些个青年才俊,比较一番,看来还真是动了这种心思,她真的开始生气了,看闻人月此时低头不语,她感觉仿佛是一种默认,突然像是给了她脸上一巴掌。她以为他一直在等她,一直很爱她,谁知道他早就在心里打着别的主意,想着找个更好的替代她,现在不过是新婚期,还没有到七老八十,没准等她老了,这个男人就会找到另外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来陪伴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以为他独守空房,说不定早就背着她陈仓暗渡了,只是把她当作傻子而已。
她冷冷地将那张画朝桌面上一丢,像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不用背着我,要找就找吧,记得可一定找个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心疼你的人,我也就放心了。”她不冷不热地说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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