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风轻云淡》第20章


“哦。”云想南不置可否。摸着年云柔顺的发丝,他还能恨她多久,还能坚持恨多久?
年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慧黠,他注视着白色的镂空花纹道:“哥哥叫什么?”
“云想南,你可以常常过来玩呀。”
天色渐晚,一只鸟飞到年云的窗前,年云抓过鸟抽出它爪下的纸条,随后冷笑一声把纸条震碎。快速写了一张再绑在鸟爪上。云想南?哼。
扬州昏暗潮湿的小巷里,窑子红色的灯光。
丧失记忆被拐卖到窑子,却记得她试图接近的温暖笑容。听下人说一个商家公子一而再再而三令小姐受伤,在年云看来,小姐只是被回忆欺骗的人,而云想南是个道貌岸然的骗子!
翟瑛正是一筹莫展之际,清河王爷邀她听曲,对于清河王爷,翟瑛一直有种莫名的警惕,她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姜容瑞和王夫琴瑟和鸣,一曲罢,翟瑛抚掌道:“这首曲子更是让人听了忘却烦恼。”
姜容瑞笑起来露出编贝般的牙齿,“呵呵,你就会说这些话。”,她给自己斟了杯酒。
“听说县上人心惶惶,连本王都听说了,知县怎么都没管管。”姜容瑞话锋一转,可把翟瑛吓了一跳,她正襟危坐,管啊,可是怎么管,知县有意包庇这事,一丝风都漏不出来的铁桶叫人怎么查?
“这事蹊跷的很,想必知县也是焦头烂额。”翟瑛可不敢在王爷面前放肆,可从姜容瑞的口气看,她和袁知县没啥太大联系。
“知县是哪个官员?” 
“袁知县。”
“哦,就是那个与陈老有过交往的人。”姜容瑞一笑而过续道:“真扫兴。”
王爷不喜袁知县就好办事了,翟瑛在心里盘算,那样查这事也轻松些。
要是让袁知县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厌弃自己到这种程度,那该有多伤心。
恰巧此时,袁知县家中张灯结彩要宴请宾客来过个生日。
第二十六章 婴案(2)
袁分的生日宴会上,儒荷婷婷立在袁分身旁。翟瑛接近袁分时,问到一股很大的气味,一种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谁知道儒荷在袁分身边盈盈笑语好似没闻到。
袁分的身躯臃肿,她不停地用手帕擦脸,给翟瑛敬酒时,翟瑛看清她的印堂发黑,眼窝也发黑好像几日没睡过。
“袁知县,你没事吧?” 
“没有没有,下官很精神,继续吃继续喝。”袁分抖动双臂,精神确是极好的。
儒荷抖开帕子给袁分擦手道:“夫人慢慢吃,各位大人,奴先告退。”
儒荷妖娆的身影渐渐隐没于亭台后。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飘过,很清透的白纱。翟瑛站起来假意去方便一下,那个影子,是那个晚上的白衣人?! 
翟瑛急忙追寻着影子到了一处水榭,白影消失却听见一个哭泣的声音。
再走十几步,翟瑛便看见一个人,是儒荷,他蹲在地上抱着双腿在哭泣。翟瑛不再向前而是立即转身想离开,她不愿多管闲事。
儒荷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依然低头哭泣道:“翟大人,你要走吗?” 
“更深露重,本官不便多留。”
儒荷紧接着道:“大人就如此嫌恶我,只因为我是青楼男子吗?” 
翟瑛压着声音道:“本官为什么要嫌你。”
儒荷听了倒愣了一下道:“大人不会明白我的苦楚。”
又是几声杜鹃啼血般的哭声。
“本官很欣赏你的聪敏,但你的才智不是用在这个上的。”翟瑛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儒荷咬紧下唇笑着低语:“被看出来了。”
翟瑛跟着白影一直跑,世人只知怕鬼,殊不知鬼是更怕人的,因为人比鬼还可怕。四周空洞洞的,只余下脚步声。
槐树林里枝桠横斜,很想鬼影。翟瑛被树枝绊倒,那个白色的影子又出现停在一棵树下。翟瑛眯眼辨别方向,是在袁府西面。
白影飞上空留下一张纸条,翟瑛急忙拾起,翻开一看是个大大的鬼字!翟瑛的额上冒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手一抖纸条就被风吹走。脚下的地忽然动了一下,翟瑛“哇”的一声。脚下忽然出现一个大洞,翟瑛攀住那棵槐树极力爬上去,差点就命丧“鬼”字了(liao)。
这地方一定存了什么隐秘,翟瑛心有余悸,她一人在此,情急之下郭蔷也不在,翟瑛就在槐树上做了记号等来夜再来寻。
袁府内,儒荷点了灯走进袁分的房间,袁分在桌上写着什么。儒荷翩翩至袁分身旁,捧上一个青花瓶子道:“大人,该吃药了。”,袁分咳嗽两声道:“昨夜的药分量不够,下次要加分量。”袁分瞧着好像病入膏肓精神却很好。
儒荷道:“夫人将要大成,分量可以减轻点,不急于一时。”
“就你最古灵。”袁分轻笑着要拉过儒荷。儒荷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心中作呕,不着痕迹的躲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道:“听闻翟大人要查这件事。”
袁分轻叱道:“她能找到什么证据?” 
儒荷也勾起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能把她赶出清水县不就无后顾之忧了。”
“此话怎讲?”
次日,翟瑛推窗对着天深深呼吸两下,嫩绿的芽从枝头冒出来。天依旧是蓝的,空气清新。翟瑛眯眼看对面的窗户也开了,云想南倚在床头一成不变的翻手中的单子,姿容清新宛如春日里的兰花。总是想着要将他绑在身边,甚至用卑鄙的手段欺压他,自己沉下来的性子在他面前就这么沉不住气?
翟瑛像往常一般端了碗小米粥放在云想南房里,翟瑛温声道:“别看了,快喝点小米粥。”
云想南点头连喝粥的动作都带着矜持,翟瑛笑眯眯地说道:“里面加了蜂蜜。”
云想南抑郁地瞥了眼翟瑛,不带有一直盯着别人喝粥还絮絮叨叨的。云想南喝了几口用帕子擦了嘴道:“先生何时放我回家。”
“这事还没提上议案吧。”
“你的后院有那么多美人,你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 
“你能想到这一点,为师甚欢喜。年云是我的弟弟,明儿是我的左膀右臂,怎么能说是我的后院人呢?”翟瑛笑的越发灿烂。
“我明白了。”云想南越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这个人。
“我曾经下过扬州去过江南,那里的景色自然不必说。可是,我想你如果能在我身边就好了,问东问西的,我好再做回你的先生为你一一解释。”翟瑛笑语盈盈,目光注视着云想南。
云想南的脸有丝松动,她不过寥寥数语,怎能辨其真假?云想南反而似笑非笑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与你只不过才相识了两个月。”
翟瑛一愣又笑道:“我相信你能感受到,想南。”
“我母亲的祭日快到了。”
翟瑛呼吸一滞,那个能守护云想南的女人因病而死,翟瑛停顿后才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云想南点头,一想起母亲的死,他就会不住的冒冷汗。全因为他,母亲才会死,全因为遇见她,所以,以前种种全是错的。
此时,矿工暴动却愈演愈烈,民众的怒火像是一个巨大的炸弹就等着一个导火索引爆它。清水县的铁矿区一而再再而三的崩塌,官府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煽风点火,最后导致全县近三分之二的矿工集体罢工。
翟瑛往茶馆里出来,看向最高的铁炉,里面不知掺入多少人的迷梦。
郭蔷进一步说:“主子,丞相有密信。”
丞相柳素凭借自己的力量一步一个脚印坐上宰辅的位子,帮庆帝坐稳江山,为国家鞠躬尽瘁,唯一的女儿也在治理黄河时丧命。但她一人揽权,门人广布天下,不知该说她是奸臣还是忠臣。翟瑛拆开信封仔细看了一遍,里面多是嘘寒问暖之意,还让她快点回京,不然出了变故她也鞭长莫及。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柳素对她的恩情她是还不起的,只等有日好好孝顺她。
“阿瑛,早啊!”魏升金和凤梨意外的出现在翟瑛面前。
翟瑛点头笑道:“你们怎么在这?” 
“我们是特意来县里买礼品送给张家相公,他昨日生了个大胖儿子。”白凤梨举了举手里用红纸包的礼物。
“张家相公?” 
“就是我们私塾老师的儿子,嫁了张家。”魏升金还想让魏宝儿和张家儿子结义金兰多个玩伴。
翟瑛才记起那个人,转眼间成了人夫还当了爹爹,真该去庆祝一下。翟瑛便随他们一起去,还没到村口就听到有村民说张家生了变故。
白凤梨腿脚快些很快跑到张家。张家我屋子里的腥气令人作呕,连平日的家禽啄食与犬吠声都没了。张家的女主人张连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呆傻了,死的人有两个,她唯一的老母和挚爱的夫郎,她的孩子不知去向,自己却幸免于难。
翟瑛随后到,见到是这番场景便惊怒想到,又是一件夺婴案! 
“怎么知府没来查!”白凤梨跺脚低吼道。
翟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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