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说爱你》第39章


江屿辰的呼吸有些重,“沈霏她不是你所想——”
话被宋流丹不留情的打断:“够了,江屿辰,我们各走各路不好么?你有你的爱人,我也有我的家庭,求你了,别来打扰我了,可以么?”
江屿辰盯着她,眸色沉沉的:“家?”他讥讽的笑,“你是说,让我的儿子去叫薛承睿爸爸?”
宋流丹暗自攥紧了拳头,坚定道:“那是我的儿子,跟你没有关系。你想要儿子,让沈霏给你生去!”
其实宋流丹的反应早已在江屿辰的预料之中,她既然选择逃避,一躲就是三年,又写下那样一句话,她根本就打算将善善的存在隐瞒一辈子。可是他终究是知道了,“如果你不愿意承认,难就等DNA报告吧。”
宋流丹一颗心提到喉咙眼去,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而江屿辰说:“阿启已经取了我和宋从善的头发去检验,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她觉得呼吸不畅,整个人仿佛陷入泥沼之中,越挣扎反倒陷得越深,可是……没有人能够救她。“你想怎么样?”
他说:“我的儿子,自然要姓江。”
、Part 28
江屿辰说:“阿启已经取了我和宋从善的头发去检验;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她觉得呼吸不畅,整个人仿佛陷入泥沼之中;越挣扎反倒陷得越深,可是……没有人能够救她。“你想怎么样?”
他说:“我的儿子;自然要姓江。”
“江屿辰;你不可以这么霸道。”为什么他永远都这么霸道的想要左右她的人生;宋流丹说;“我记得很清楚,当初你坚持让我打掉孩子,你说过不希望你的孩子身上流着仇人的血,既然如此,今天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江屿辰目光沉沉的望着她,“我不要孩子,不是因为这个。”
至于原因是什么宋流丹一早也猜到了,她只是从不敢去深想,她怕想得太多了又钻进了死胡同,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在那些纷乱的回忆里去寻找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相爱的痕迹。很久很久之前,她不止一次奢望过江屿辰会爱她,可是这份心意却在一次次受伤之中越来越淡。宋流丹将头转向一边,躲避着江屿辰炙热的目光,她的声音很冷淡:“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任谁都看得出,如今的宋流丹对江屿辰的防备之心究竟有多重。江屿辰自然也是了然于心,他蹙了蹙眉尖,试图点醒她的记忆:“你产检的时候,医生一定提醒过你,如果生产你存活的几率不会超过5%。”
“那又如何?”
“宋流丹,我不要那个孩子,并非不想,而是不能,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冒险。”江屿辰的声音低而沉,沙沙的,又仿佛有些哑。
从未想过某天能亲耳听到他的解释,宋流丹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捏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僵硬,掌心因泛着水汗而变得粘腻不堪。然而他这么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呢?都过去那么久了,久到她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曾经爱过他。“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你恨我或者不恨我,我都不再介意。”
她这样说,无非是再一次清晰的提醒他,他已经被驱逐出她的世界,她今后快乐与否都与他毫不相干。江屿辰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张唇,却几乎发不出声音,无意识的便探手过去,倏然捉住她冰凉的手腕,她的肌肤滑嫩一如从前,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映射下莹白光润。
宋流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你做什么?”他握得很紧,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挣脱,只得皱着眉头去吼他,“放手!”
他却告诉她:“流丹,我恨的,从来都不是你。”
事到如今,他竟然这样说,宋流丹几乎想要冷笑,咬着牙忿忿的瞪他:“难道你觉得你这么一句话,我就应该对你感恩戴德?那几年,你对我怎么样,你自己心知肚明!”她气不过,所以狠狠地咬在他的虎口处,那样狠的力道,渐渐地有血腥味袭进口腔和鼻翼,她却仿佛仍不觉解恨,又加重了力道,直到耳边传来他压抑的嘶气声,她另一只手反握着他的手臂,也几乎是立即就察觉到他因疼痛而紧绷的肌肉。待她终于松了口,江屿辰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连嘴唇都有些泛白了,宋流丹看着他血迹斑斑的手背,眼皮突突跳了跳,口腔里残余的血腥味让她觉得恶心极了,拧开车中的矿泉水咕咚咚喝了两口含着,又立刻下车吐了出来。
她漱了口,又重新拉开车门上去,见江屿辰在用手帕包扎伤口,因为被她咬得是右手,他用左手包扎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的笨拙,折腾了半晌都没系上。宋流丹过了‘嘴瘾’心里舒坦了不少,坐稳在副驾驶位置后一把将他的手拉过来,她的动作没个轻重,亦或者可以说她就是故意使了劲儿牵扯到他的伤口,江屿辰忍不住抽气,宋流丹心情大好的一弯唇,还不忘用凉凉的眼神去睨他,讥诮道:“我劝你以后还是别来找我了,我现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咬人,还非得见血不可。江少你这细皮嫩肉的,万一哪天给整破伤风了,我可不赔你医药费!”
初夏的夜里风带着微凉的气息从车窗划过,江屿辰这会儿才觉得神思清明了,仿佛方才他轻微的失控不过一场梦境,听见宋流丹完全不具备震慑力的威胁,江屿辰不以为意的轻笑:“你从前是属猫的,现在倒像是属狗的。”
打结的时候宋流丹狠狠地一拉,江屿辰锐利的眸光那么一闪,宋流丹毫不畏惧的回望他,两只杏仁眼也嗖嗖射着冷箭,江屿辰冷不丁被她这么一盯,竟微微愣住了,而宋流丹皮笑肉不笑的哼声:“江少,如果没别的事儿了,能送我回去了么?我儿子见不到我睡不着。”说实话,这荒郊野岭的,宋流丹眼睛四处一瞄就忍不住浑身发颤,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江屿辰开车回去,一改往日里沉默不言的状态,时不时的就向宋流丹询问善善的情况。宋流丹不耐烦的将手肘撑在窗棱上,偶尔更不耐的投个眼神给他,大多时候她都保持沉默,听得不耐烦了就拿手捂着耳朵,没好气道:“江屿辰,我说了,那是我儿子,跟你没关系,你再跟我说话,我就告你骚扰!”
若是在三年前,借给宋流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拿这语气跟江屿辰说话,可是到了今天,谁怕谁呢。她反正是破罐破摔了,可江屿辰不一样,江氏这重担还压在他肩上呢,更何况,他可还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呢,关键是——沈霏这亮的耀眼的家庭背景,江屿辰若是敢“红杏出墙”,宋流丹觉得沈盛杰那老狐狸肯定会出阴招把江屿辰给灭了。宋流丹这么想,就觉得挺乐的,想想江屿辰多傲气不可一世的人,这不在还是前有虎后有狼的荆棘路上匍匐前进呢。不过在宋流丹看来,江屿辰这三年还是做了点儿好事的,比如说——他把封霆给弄牢里去了,这也算是为宋翼报了仇了。
她想着想着就抿着唇乐起来,正开着车的江屿辰从后视镜里注意到她上扬的唇角,弧度很美好,她的嘴角有浅浅的酒窝,笑起来更觉得甜美。她这样一笑,连剑拔弩张的气氛都似乎缓和了几分,江屿辰脸上也终于阴转晴,他轻轻弯了弯唇,问她:“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宋流丹就觉得他这声音挺煞风景的,她转过头投给他一个“你管得着么”的眼神,她能告诉江屿辰她笑是因为——在幻想他极有可能被沈家给折腾得灰头土脸的模样?“开你的车,费什么话呀!”宋流丹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恶劣,她觉得刚才那一秒她可能把江屿辰给当成民国时期的黄包车夫了……
正常情况下,江屿辰是应该反驳她的,可这时江屿辰只是慢悠悠的斜眼睨了她一下,而后唇角勾起那么若有似无的浅笑,宋流丹心一揪,就看到他眼睛里划过一丝快意的亮光,而后跑车忽然加速,在宽阔的马路上跟疯了似的左右摇摆着前进。
“江屿辰,你想谋杀呀——”
“你给我停车——”
……
等到江屿辰终于把车子停在酒店附近,宋流丹嗓子都几乎哑了,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她推开车门跑到一株大榕树下干呕,其实什么都吐不出来,心却是突突跳得厉害,车速实在是太快了,她被车窗外飞速略过的街景弄得眼花缭乱,到最后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感受着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然后在心里将江屿辰吐槽了一百八十遍。而更让宋流丹觉得可气的是她奄奄一息的难受极了,可江屿辰跟没事的人似的,整个人衣装革履的往榕树下一站,怎么看都是风光霁月的模样。宋流丹咬着牙瞪他,江屿辰递给她一瓶水,待她喝了几口后才渐渐顺了气儿。没好气的把瓶子重新塞回江屿辰手中,宋流丹恨恨道:“你想玩绝命赛车我管不着,可别带上我呀,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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